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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再憋一会儿(傅自慰/边缘控制/阳台拥cao看日出/失禁浇花)

    第十四章  再憋一会(傅自慰/边缘控制/阳台拥cao看日出/失禁浇花)

    调教室的灯就像抽风了似的一会儿亮一会儿暗,容允没有心脏病也觉得心脏突突。

    他身体深处燥热的厉害,皮肤上的汗却冷了下来,再上时不时的惊吓还有些凉嗖嗖。

    傅岸手中的小跳蛋放上了马眼,虽然他没发出什么声音,容允还是能从他的呼吸中判断出他很舒适愉悦。

    “主人…是字母吗?”

    容允舔了舔干疼的嘴唇,喊道。

    视频中那只手移到了一旁,跳蛋被放回到茶几上,傅岸的手指指尖敲击了两下桌面,发出不脆不闷的响声,算是说对。

    敲完后,他白皙又骨感的手重新回到yinjing上,掌心摊平,像伞布一样罩在guitou上,旋转摩擦。

    湿润的淡红色guitou在他手下不像是炙热的、黏湿的、控制欲望的性器官,而像是一颗冰凉的珠球,被他随意把玩。

    当然,只是看起来像,容允知道它不冰凉。

    傅岸从未像此刻这样让容允看着自慰过,容允看着觉得刺激,他看着摄像头想象着小色狗的反应,也觉得新鲜。

    他手上动作游刃有余,听小色狗急哄哄一顿乱猜的同时拿过了早放在一边的飞机杯。

    看到他把yinjing塞进飞机杯的瞬间,容允呼吸都停了。

    气的。

    他人在这儿呢,傅岸为什么cao飞机杯也不cao他?飞机杯会出水吗?飞机杯叫床有他好听吗?飞机杯有他听话有他乖吗?!

    可惜他只能眼睁睁目睹,一直到傅岸低声喘着射进飞机杯他也没猜出背上的字母就是是什么。

    天都蒙蒙亮了,容允躺的四肢发凉后背僵疼,为了能看到墙上的投影脖子也快断了,身体一直处在不上不下的状态,腿间一会儿热一会儿凉,一会儿湿一会儿干,就在他忍不住要崩溃大喊时,他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傅岸总算来了。

    他步履自如,看表情禁欲又清冷,可腿间裤链开着,狰狞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顶端还挂着星点浊液,粗长一根随着走动的动作晃动着。

    从他踏进门打开灯的瞬间,容允的视线便黏上了他,在他脸上和性器上来回扫视,贪婪又饥渴地看。

    若不是动不了,就绝对不止看了,他会爬到主人脚边,听话地摇着屁股撒娇求cao。

    “主人~”

    他喊得黏糊,委屈又有点小脾气,幽怨藏在乖巧之下,

    藏得不好,傅岸冷冷看他,不心软不温柔。

    “三个字母,再猜。”

    容允闻言绞尽脑汁想,傅岸的名字是两个字,应该不会是他名字的首字母……

    他本来绞尽脑汁想着,突然,半硬不硬的性器被傅岸虚握着撸了一下,他的心思顿时都集中的下身,眼神飘忽期待着傅岸的下一次触碰。

    “啧。”

    傅岸不满他的态度,大掌包住他两颗小卵蛋作势要用力捏下去,疼痛和恐惧吓退了容允的色胆。

    他觉得傅岸好像总是对他的小jiba有意见,见到主人起立不是应该的吗?

    “是…是f、a、n吗?”

    容允很有自知之明,想都没往自己身上想,f是傅的首字母,an是岸的拼音。

    刚刚被傅岸cao过的飞机杯套到了容允的性器上,杯壁还留着傅岸的温度,杯底更满是傅岸射出来的jingye。

    傅岸的jingye成了他的润滑。

    这个想法让容允的耳尖烫了一下。

    “前两个是对的。”

    傅岸说着打开飞机杯的开关,柔软的杯壁全方位的按摩着干净漂亮的性器。

    飞机杯本来没什么稀奇的,可“傅岸刚刚用过的”就完全不一样了,随着震动,容允甚至会心生傅岸的jingye从他的马眼灌进了他的尿道里的错觉,这错觉太刺激,容允没一会儿就挺着腰想射了。

    “猜不出吗?”

    傅岸沉声问他,在他飘飘欲仙的关键时刻关掉飞机杯的开关。

    再多几秒容允就能射出来了,刺激忽然消失,他呆呆地眨了眨眼,很无措,“主…主人……”

    傅岸言简意赅,“猜。”

    容允咬了咬牙,不知道一口气把a到z二十六个字母念完傅岸会不会生气。

    看他认真在想,飞机杯的开关又被打开。

    “…唔…r?”

    错了,关掉。

    容允有些急了,射精的欲望是强烈的,感觉就差最后那么一下。

    “是……”

    这次他学聪明了,故意拉长调子想要飞机杯多震一会儿,表面认真想着,暗地里紧张期待地指甲都掐进了rou里。

    可他在傅岸面前就是裸的,从身体到思想都是,傅岸不会看不出他的小聪明,数着时间三秒后准时关掉了飞机杯。

    离高潮就差一步!容允忍不住要哀嚎了,哼唧着扭腰去cao飞机杯,想自食其力。

    “是什么?”傅岸修剪干净的指甲在他沾了蜡泪的rutou上划过,软硬兼施,“乖,猜对了就让宝宝射。”

    言外之意猜不对就不许射。

    容允的小rutou被他刮得酥痒酥痒的,细小的电流从胸口打到全身,小腹紧了一下后,两个xue都收缩着往外吐水。

    他想射,想被傅岸cao。

    字母为什么要有这么多?一个个猜要猜到什么时候!

    “…u,是吗?”他眼神和声音都放到最软,幻想着主人能心软。

    “不对。”这次几乎是秒开秒关,箭在弦上的性器刚被震一下便又失去了刺激。

    容允表现地伤心委屈又难过,他从来都是射到射无可射,哪里受过这种罪,马眼没有被堵住却不让他射……太为难人了。

    “再猜。”

    傅岸取掉飞机杯放到一边,好像要用手摸他梆硬的小yinjing了,容允屏住呼吸死盯着他的手,牙齿微微颤抖,现在的状态下,傅岸只要用一根手指戳一下他他就能射……

    “…b…b?”容允声音微颤,guitou跳了跳。

    “逼逼?”傅岸轻笑,“逼逼怎么了?”

    他眼神中带着笑意,一把攥住漂亮的小yinjing,攥住柱身的同时食指指腹紧紧堵上了马眼。

    “…呃……啊!”

    被他触碰的瞬间jingye从输精管冲向马眼,叫嚣着要发泄,他狠狠弓腰,可傅岸堵的那么死,jingye一滴都射不出来,逆着尿道硬生生憋了回去!

    容允小腹抽搐着,眼圈湿了,痛苦地无意识地做着挺腰的动作。

    “继续猜。”傅岸看他这阵射意过去了,指腹松开了些,轻微摩挲着敏感到极致的马眼,“猜对了射完了就cao宝宝的小馋逼。”

    “…呜呜…f…c…e?”

    “不对,都不对。”傅岸轻叹了口气,“怎么这么难呢?”

    是啊,抽抽着哭泣的容允也想知道,怎么就这么难呢?

    敏感的guitou被傅岸用整个手心包着轻微摩擦,他“退一步”说,“算了,告诉你答案吧。”

    从被他触碰yinjing开始,答案在容允心里早就不重要了。

    “d,我的。”

    fad,傅岸的,他的,容允是他的。

    容允一愣,觉得这个答案的解释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确实和傅岸有关,但并不是和他无关。

    在他背上写的,哪能和他无关?

    “宝宝自己说该不该罚呢?”傅岸说着罚,手上伺候地却越来越好,用与刚才自慰同样的手法抚慰他饥渴的性器。

    容允呼吸急促,不仅性器在他手里颤抖,灵魂也是。

    “…该…该罚……”

    “宝宝自己说的哦。”傅岸轻笑,“那就罚宝宝憋住不许射吧。”

    容允又愣了,只是听他说个“射”字就有冲动。

    “啊…啊?”

    “乖,忍一会儿。”傅岸压低声音,蛊惑他,“主人喜欢看宝宝憋着不射的表情,很可爱。”

    凡是傅岸喜欢的,容允都不觉得难。

    “……好…要…多久啊?”

    傅岸轻抚他光滑柔软的像一块嫩豆腐的大腿腿面,温柔又残忍,“听指令。”

    容允咽了咽口水,纤长的睫毛因为紧张簌簌眨着,“……是…”

    他的guitou比乒乓球大些,正常状态下颜色偏粉,动情后会变成淡红色,不算短也不长,傅岸大手一攥差不多能从根部到顶端握完,和容允一样漂亮,和容允一样喜欢傅岸,傅岸对着吹口气就能翘上天。

    他的手包着红艳的guitou,四根手指依次擦过流水的马眼,动作慢而重。

    容允脚趾紧绷着,大腿内侧的肌rou颤抖着,他眼神呆滞,其实脑子动的很快,他对自己说“不可以射”、“主人不让射”、“忍住”……

    “喜欢主人摸你吗?”傅岸另一只手摩挲着他弧度漂亮的腰线,动作轻慢,好像还没注意到自己全勃的性器正顶着冰凉的床沿,硬的发胀,急需纾解。

    “唔…喜…喜欢主人摸……”容允勉强能看见他放在自己腰侧的手,看似诚恳实则心中勉强,换做别的时候当然是喜欢,但此刻他箭在弦上却不被允许射精,主人多一点的触碰对他来说都是甜蜜的负担,如果能选…射完再摸吧……

    “不喜欢?”傅岸淡然地拆穿他,“不喜欢以后就不摸了、”

    “喜欢!小狗喜欢主人摸!”容允急得绷紧身体都忘记了,jingye不被察觉地往外溢。

    “是吗?”傅岸用指腹堵住他的马眼,“喜欢主人摸哪里?”

    容允牙齿打着战,结巴了,“都…都……都喜…喜欢…”

    “都喜欢啊……”

    一直流水、一直被冷落至今的xiaoxue感受到了主人目光的注视,翕动着向外吐yin液。

    容允有了不好的预感。

    因为动情火热又因为被放置泛凉的阴蒂被指甲似有似无地轻轻划了一下,这一下太恐怖了,积攒了强忍了一两个小时的空虚在这刻彻底决堤,让人崩溃的快感裹挟着让人绝望的饥渴,席卷全身,没放过任何一根神经。

    谁能受的了呢?傅岸就在他面前站着,就触碰着他玩弄他,但是不插入他,还不准他早被调教的yin荡不堪的小狗射精,两个saoxue空的吸夹空气,快达到快感阙值的yinjing涨的突突乱跳。

    却因为傅岸没有允许他射,一滴都射不出来。

    眼角一直是半湿不干的,这一下后彻底湿润了,豆大的泪珠没入鬓角,有的正好落到那颗宝蓝色的小夹子上。

    “哭什么?”傅岸叹息后又一本正经,“主人想给宝宝擦擦眼泪,要松手一会儿,宝宝要忍住不许射哦。”

    容允猛然警惕,收紧了腹部的肌rou。

    温热粗粝的指腹慢慢离开马眼,凉意让马眼缩了缩,挤出了几滴透明的前精。

    傅岸向前走了两步,抬手抚上他的脸颊,轻揩他眼角的泪,他越擦,容允哭的越快,流的眼泪越多。

    “主人……”容允可怜巴巴的看他。

    “嗯?”

    “想…想射……”

    “不许哦。”傅岸摸摸他的嘴唇,“忍着。”

    容允猛吸一口气,抽噎地更厉害了,他的yinjing现在不需要任何触碰,只要傅岸说一句“可以”就能喷射而出,但是傅岸不让。

    他的肤色是白皙的,恢复力很强,先前被皮鞭抽过全身泛起的红已经消下去差不多了,现在又因为忍耐重新泛红。

    傅岸摸过他泛红的眼角、肩头、胳肘、指尖,一手和他十指紧扣,另一只手在他泛红的胸腹抚摸。

    容允的颤栗开始明显的rou眼可见,他的身体在颤,呼吸在颤,视线中傅岸的脸也在颤。

    傅岸的手指修长,温度和他的身体比起来微凉,落下的比羽毛还轻,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他薄的快要破掉的火热皮肤,较低的温度不是在降温,是在火上浇油。

    傅岸还嫌他绷得不够紧,还要他额头的汗更多一些、牙咬的更紧些、胸膛起伏地更剧烈些,要他眼神再可怜些,最好是把人逼得可怜中带着恨,再恨也只能继续隐忍。

    谁叫他爱主人。

    “宝宝,主人的jiba很涨。”傅岸嗓音低沉,满是情欲,“想磨宝宝的小逼……”

    容允身体猛地一颤,汗毛立起来了,他痒的想夹腿,可脚踝被紧绑着,他夹不了。

    “…主人…嗬…”容允难过地直掉泪,他知道傅岸只是故意这么说,不会真的这么做。

    “宝宝是不是痒了?”傅岸刮了刮他的鼻梁,“主人给宝宝揉揉好不好?”

    容允满眼的泪,委屈到极致,眼瞳颤抖。

    傅岸故意的…他故意的,他不会做……

    “想在宝宝zigong里射精…射完了一直放在里面……”傅岸喟叹了口气,“主人想尿尿了就尿给宝宝,把宝宝灌满,两个都是……上班都要夹着主人的jingye和尿液……”

    容允肩膀在抖,性器在抖,马眼和阴蒂都在抖,伴着傅岸低沉的呢喃,他好像已经被guntang的jingye和尿液灌满了,他的肚子会像怀孕了三四个月一样大,走路时肚子里都会发出水液碰撞的声音。

    “…呜呜……呜…主人…主人……”

    他终于忍不住哭出声,什么不许射什么再忍一会儿都被抛到了脑后,再多叫一声“主人”他就能高潮…

    “…主…啊!!”

    他猛地弓腰,像随风就能快速升起的风筝,又重重撞回床面,风筝狠狠摔下。

    在他出精的瞬间,傅岸轻笑着残忍地堵住他的马眼,“还不许哦,宝宝要听话。”

    “…呃啊…要射呜……主人…想射…啊…”

    傅岸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主人还好,主人暂时不想射。”

    容允要崩溃了,他一下一下用力抬腰,每一下都顶在傅岸的指腹上,jingye在排精管里冲了几个来回了,他真的受不了了,主人再不让射他的小狗就要疯了……

    傅岸本想再吊他一会儿,看他手腕脚腕都快要磨出血了,终究是心软了。

    “主人在宝宝背上写了什么来着?”他问。

    “是…是傅岸的……容允是傅岸的…”

    容允早已没有思考能力,直愣愣地叫傅岸的名字。

    傅岸却并没有生气,还被他讨好到了,愉悦地勾了勾唇。

    他缓慢松开不断翕动的小孔,抬手在guitou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薄唇轻启,带些怜悯意味,像是在特赦他,“射吧。”

    他的声音有如实质,钻进耳洞,钻进皮肤每个毛孔,带来让人心觉失控的颤栗,不止性器,全身都在觳觫,细小的电流迅速汇集,又迅速集结在小腹,yinjing带来的强烈快感是从未有过的,原来射精可以爽到这种程度……

    傅岸话音未落,浓精便从马眼喷射而出,第一股射到了傅岸脸上,从睫毛到嘴角,一长道。

    容允紧闭着眼,被灭顶的快感淹没,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他爽的哭,jingye像是射不尽了,马眼酸疼又酥爽,过于疯狂的爽隐约泛着疼,他渴望傅岸能再给他摸摸……

    傅岸眯着眼用指腹揩掉了嘴角的jingye,没在这时候再给他堵上不让他射就算仁慈的了。

    过了片刻,容允以为自己不射了,其实他还在流精,颜色越来越淡,从白浊到趋于透明。

    傅岸俯身解开他的手脚,容允感受到他的靠近,奄奄一息了也要掀起眼皮看他,这一看就傻眼了。

    小狗竟然颜射主人了……

    傅岸看他呆愣的表情嗤笑了声,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起来,环着他的腰让他跪坐跪稳。

    “宝宝给主人弄干净。”

    弄干净……容允凝视着近在咫尺的他的脸,想抬手又觉得自己的手也不干净,几秒后他舔了舔嘴唇,嘴唇贴上傅岸的眼皮。

    能感受到傅岸的睫毛快速颤了两下。

    粉色的舌尖一点点舔过,把他纤长浓黑的睫毛都舔湿,然后一路向下,划过脸颊……

    jingye的味道是什么样的容允半点没尝出来,他满心窃喜又有点紧张,害怕傅岸不让他舔嘴角。

    他屏着呼吸终于下移到嘴角,舔掉最后一点jingye,傅岸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容允又飘了,他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和傅岸轻碰鼻尖,舔到了他嘴唇的正中央,蹬鼻子上脸地舔他的唇缝。

    他偷偷抬眼看傅岸,正正对上视线,傅岸眼底有笑意,淡淡的笑意下是默认的纵容。

    容允怔神,心中一阵狂喜,可就在这是,傅岸突然张嘴,容允甚至听见了他吸气的气流声,下一秒他的舌头就被狠狠咬了一下。

    他吃痛收回舌头,疼的龇牙咧嘴。

    “主人的嘴脏?嗯?”傅岸抓着他的臀rou掐了掐,“也要弄干净?”

    容允讪讪的垂眼,心虚地抱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偷偷闻他的味道。

    明明用的就是他的沐浴露洗发水,怎么放在傅岸身上就这么好闻呢?

    “不是…小狗错了……”他诺诺地道歉,其实暗自舔着嘴唇回味呢。

    傅岸懒得和他计较了,玩尽兴了该吃正菜了。

    三根手指插进他的花xue粗鲁急躁地扩张,傅岸究竟有没有他表现的那么游刃有余只有他自己知道。

    容允咬着嘴唇轻哼了声,趴在他的肩上,微撅着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痒坏了……”

    他在傅岸耳边嘟哝,也不知道是在催促傅岸还是在挑衅他。

    傅岸手一顿,挑了挑眉,“不是给宝宝治着呢?”

    容允就是嘴一快,红着耳朵哼唧了两声,不知道在哼唧什么。

    “等会儿可别喊停。”

    那肯定还是要喊的。

    guitou破开xue口,寸寸深入。

    容允抓着他的背嘤咛,傅岸也满足地叹了叹气。

    折腾了一夜,天都快亮了。

    傅岸控制着速度抽插等他适应,环着他的细腰将他从冰凉的刑床上抱了起来,单手拖着他的小屁股往房间外走。

    屁股突然腾空,容允吓一跳,身体下坠将体内的性器吞的更深了,他呻吟一声,抱着傅岸脖子的胳膊收的更紧,腿也夹紧了他劲瘦有力的窄腰。

    “是想勒死我?”傅岸轻咬他的肩膀,走着插着。

    怎么会想勒死主人呢,只是想让主人抱的再紧一些,想陷进他的胸膛里。

    粗硬的yinjing随着傅岸走动的动作在柔软火热的xue道里抽动,不快不重但幅度大,每走一步都碾过敏感点,配合着失重的恐惧感,容允夹得比平日更紧,水哗啦啦地流。

    yin水从交合处流下,或沿着性器的柱身弄脏傅岸的耻毛和裤子,或沿着容允的大腿低落到地面上、毛毯上以及主人的皮鞋上。

    滴滴答答,容允弄脏了自己弄脏了主人还要弄脏整个屋子……

    “…唔…呃…去哪里啊……”

    傅岸轻笑,“看日出。”

    容允便被傅岸带着去了阳台。

    阳台地面上有瑜伽垫,傅岸将他压在上面,先cao进zigong爽了一回,伏在他身上内射的时候太阳正好露出一角。

    “…主人……”容允额头上沁着薄汗,抬起酸软的手抱着他的背,小心地说:“会不会被看见啊……”

    傅岸从他身体里拔出来,jingye从暂时合不上的嫣红xue口流出,流到了灰色的瑜伽垫上。

    xue道突然一空,容允嘤咛了声,无力的手从他背上滑落。

    傅岸站起身拉上窗帘,只留一条不到二十厘米的缝,然后将瘫着的容允拽起来,从背后拥着他,还硬着的性器插进后xue,小幅度地抽插着。

    容允后靠在他胸膛上,小腿细细打着战,要不是有他支撑着根本站不住。

    “还痒吗?”傅岸捏着他胸前的小rutou,哑声问。

    “…唔…不…不痒……”容允不自觉地扭了扭腰,想躲他的手,做出来却成了去追他的手。

    “不痒?”傅岸轻笑,“后面还没cao呢,怎么就不痒了?”

    容允身体绷得很紧,他看着那条缝总觉得会有人看见他。

    “把…窗帘拉上吧……”容允趁着他还没真的开始动,自己还能说出话,试探着提要求。

    “不可以,要看日出。”

    小区位置和环境都很好,远处隐约有山的轮廓,太阳就是从那后面爬上来的。

    可是容允脸皮薄,真的害怕会被看到,紧张的cao不开。

    傅岸有的是法子治他,摘下他头发上夹着的宝蓝色阴蒂夹夹到他微肿的阴蒂上,边cao着后xue边用三根手指插前面,捣得汁水迸溅。

    “呃…啊……”容允被他紧抱着,胳膊连着腰身都被环着,躲不掉的被凿。

    他被迫踮着脚,小腿肚细细发着抖,后xue里最敏感的那几个点每次都不会被落下,紧张渐渐被快感冲散,他眉尖微蹙着,眼角滑下细泪。

    粗硬炙热的yinjing在不算湿润的xue道里征伐,没几下便cao的xuerou服服帖帖,要松就松要紧就紧。

    手边没有润滑,傅岸还是有点嫌干。

    yinjing突然抽出,容允还没反应过来,那根狰狞的东西又插到了前面。

    “…啊!”

    傅岸快速捅了几下,沾满了他的水后又抽出插到后面,摁着他的小腹每一下都顶的他小腹凸起。

    时插时磨,时前时后。

    如果说最开始是为了润滑,得到容允这么大的反应后,目的就变了。

    傅岸的插或拔变得没有任何规律,容允永远知道下一次被cao的是前面还是后面亦或是被夹着的阴蒂和脆弱的睾丸。

    几次之后他开始抽噎,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要钱地往下落。

    傅岸总爱这么欺负他,不把他逼的哭到脱水好像就就没有成就感似的。

    “…呜…呜呜……不要…”

    傅岸的鼻尖贴着他的耳骨,耳鬓厮磨,“不要什么?”

    “…不要…呜…”容允说不出不要什么,一个劲儿哭。

    傅岸恶劣地轻笑,再次从后面拔出来插到前面,冲进宫口,整根没入顶的他肚皮凸起。

    “不可以不要……”

    容允崩溃大哭,拱着腰被他送上一个接一个高潮,到后面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什么窗帘什么被看见的事了,他被傅岸cao成了一个只知道摇着屁股讨干的小sao狗。

    天逐渐亮透,对面楼隐约有人上了阳台,傅岸长臂一伸拉紧了窗帘,把失神的容允用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从下向上捣他。

    容允身体忽然腾空,哭唧唧地把傅岸夹得抽不动。

    傅岸把他往上颠了颠,蛊惑般在他耳边低喃,“宝宝想尿尿吗?”

    他不说容允没感觉,他一说……容允抿了抿嘴,带着哭腔说想。

    “尿吧,尿给主人看。”傅岸说着向前走了两步,让他的yinjing对准栏杆边上的一盆紫红热烈的香格里拉玫瑰,低沉的话语像是带着魔力,“主人想被宝宝夹了,先潮喷,再尿给主人看好不好?”

    他插着菊xue要花xue潮喷,隔着一层rou膜从侧面顶zigong,一下比一下重。

    容允向后仰头,脑袋搁在傅岸肩膀上,细白的脖子绷紧,嘴唇颤抖着,失声高潮,大股guntang的yin水喷泻而出,把傅岸本就湿了的耻毛打的更湿。

    花xue潮喷菊xue也会收紧,傅岸被夹得满足地眯了眯眼,温柔地说,“真乖……好了,尿吧。”

    容允是傅岸能用语音cao控的智能人,傅岸一句话就能控制他。

    橙黄色的尿液在空中划出弧度,嗒嗒落在娇艳的红色花瓣上,湿泞狼藉,荒唐不堪。

    容允被刺激的哭,傅岸被刺激的变身打桩机,也不玩什么花样了,把人压在墙上就是一顿cao。

    灌满他。

    其实容允哭成小狗不完全是被cao的,还有弄脏了自己最喜欢的玫瑰花而伤心。

    哪有…哪有往漂亮的玫瑰花上尿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