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被四夫人cao给大夫人品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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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福生得五大三粗,面容更是称不上清秀,尚且算是端正。此刻那张深色面容火燎似的染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浓眉紧蹙,丰厚的唇被咬出牙印,唇边呜咽着露出呻吟,高壮的身子缩成一团,看起来怪可怜见的。 “老爷这是怎么了?”宋未怜“着急”地靠近瘫倒的刘福,一双黑琉璃似的眼眸氤氲了一层水色,带着几分不解几分怜惜地问道。 刘福愣愣地摇头,身上燥热难耐,却不知如何缓解,只好努力将身子贴近宋未怜,感受少年温凉的肌肤然后轻蹭了蹭,活像撒娇卖乖的大狗。 宋未怜被蹭得心口软乎乎,下身硬邦邦,神色却自若,轻笑一声揉了揉刘福发顶,哄他:“老爷是不是糖糕吃多了,肚子难受?” 刘福点点头,又摇摇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整个人几乎被身形小自己一圈的宋未怜揽进怀里:“好热……下面……好像烧起来了……” “这样啊……”宋未怜若有所思地默了片刻,然后忽地站起身,打横将足有百八十斤的刘福轻易抱起。 “阿……阿怜!”刘福惊恐地唤他,身上的热意都被吓退了几分。 宋未怜恍若未闻,抱起刘福径直往里走,将他抱到了一张木椅上。 刘福还正恍惚着,却见身前面容姣好的少年忽然冷了脸,说话语气凉凉:“大夫人和二夫人早告诫过老爷不要多食糕点吧?老爷今日犯了错,合该要受罚的。” 少年纤长的手指从刘福线条硬朗的面部滑下,一点点滑落至他腰带上。 “我虽心疼老爷,但也不能坏了规矩,老爷的’病’我会治,该受的罚您也要受着。” 一提到受罚,刘福冷不丁想起以往自个儿犯蠢坏事儿大夫人冰寒的脸色,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宋未怜看着身下男人瑟缩的模样,心口又热又痒。 这样子,太叫人想要欺负了…… 刘福自知有错,又担心宋未怜向大夫人告状,加之头昏脑热,便急急扯开自己的腰带,将下身衣物褪去,露出肌rou饱满的一双腿,哀求道:“我……我都听阿怜的……我认罚……” 男人肌肤光润,腿上肤色因少见日光呈现一种诱人的浅咖色,此刻他双腿外张,老老实实地露出腿间勃起的性器和潺潺流水的花xue。 以往刘福犯错,大夫人都会取来桃花心木做的戒尺,让他脱光衣物,抽打他的屁股。若错误重些,挨罚的便是那口柔嫩的花xue。 这般看来,刘福这个刘家老爷当得委实可怜。 “老爷听到要受罚很兴奋嘛?”宋未怜俯下身来,痴痴看着那颤抖流水的rouxue,纤细手指轻轻按上蚌rou间肿胀硬挺的花蒂,“这小嘴水怎么这般多……” 被按压阴蒂的快感一下子冲到天灵盖,加之身体异常燥热,刘福来不及隐忍,呻吟脱口而出:“啊!嗯……” 然而舒爽的劲头还没过,“啪”的一声响伴着下体酸麻的痛感便传来。 宋未怜眸色深深,盯着被抽了一巴掌反而流了更多水的花xue眼里闪过些许兴奋。 “啊!哈啊……痛……” “痛吗?”宋未怜笑着看向刘福皱起来的脸,手毫不留情地又在软嫩的阴阜上抽了一巴掌,“我怎么觉得老爷舒爽得很呢?” “嗯……啊……”刘福听着宋未怜的话,有些委屈,哼唧了两下却又不敢反驳。 “啪!” “啪!” “啪!” 又是三个巴掌,清脆的响声夹杂着粘腻的水声。刘福深红yinchun被抽打得肿胀外翻,露出颜色粉嫩的yindao口,湿滑的水液浸湿了阴毛,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滑下滴在木椅上。 “呜呜……好痛……别打……了……哈啊……阿怜……别打了……”刘福带着哭腔哀求,身上的燥热一点未缓解,反倒被这一顿罚激得愈加熊熊,xuerou无意识地收缩着,似乎渴望着什么。 宋未怜见刘福模样可怜,好脾气地停了手,柔情蜜意地将唇贴上红肿的小屄,伸出软舌舔弄硬挺的阴蒂。 “唔啊!”刘福惊叫出声,双腿忍不住夹紧宋未怜的脑袋,全身肌rou都紧绷起来。 柔嫩的舌头将阴蒂卷吸进嘴里,连着yin水一并吞吃,感受到男人的挣扎和颤抖,宋未怜更是不肯轻易放过他,快速舔弄吮吸着,男人越是尖叫着挣扎他速度便越快。 xuerou被舔弄,阴蒂被吸吮磨咬,刘福惊叫一声:“啊啊啊啊!”精壮的腰背拱起,一股水液从xue里xiele出来,身前阳具也射出精水。 刘福被宋未怜舔到高潮了。 然而泄过身后,刘福身上的燥热却愈演愈烈。他感觉xue里又痒又疼,连后xue也隐隐瘙痒。 “阿怜……呜呜……阿怜……”刘福可怜兮兮地唤着宋未怜,一双虎目噙着两汪水色。 宋未怜粉嫩的唇边沾满刘福的yin水,伸舌舔了舔,回望刘福目光,眉目含春,唇边带笑。 他亲了亲刘福湿润的眼角。 “老爷莫怕,我这便替您治。” 知道宋未怜回府消息的自然不止刘福一人。莫如璇作为刘府大夫人,掌管府上大小事务自然是要替宋未怜接风洗尘的。 更何况他还与宋未怜还有一笔交易在,也不知事办妥了没。 莫如璇来到大门口,却未见到宋未怜。听府上下人说,宋未怜一回来便“哄”了刘福回房。 他秀眉轻皱,不过很快又恢复寻常神色,一张清华绝代的脸似冷玉雕刻。 莫如璇很快便到了宋未怜房门口,屋门未关,半掩着的木门内不时露出几声男人低沉沙哑的呻吟。 那声音莫如璇熟悉得很,正是他的夫君——刘福。他眉头又是一皱,却是毫不犹豫地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是好一副活色生香的活春宫。 高大健壮的男人全身赤裸跪趴在冰冷的地砖上,满脸欲色,口水眼泪从面上淌下,不知廉耻地大声呻吟着,而男人身后的少年却依旧衣冠楚楚,只是掀起下袍,一手扶着男人肥厚的屁股,一手毫不客气地抽打着,臀rou颤动着带着xuerou紧缩。 莫如璇一进来便被二人看见了,刘福此刻被cao得忘我,见了莫如璇却也不怕,冲着他露出个有些憨厚的笑容,痴痴地唤:“哈……夫人……哈啊……” 而眼见男人的视线落到了莫如璇身上,宋未怜自然是不乐意了,伸手到男人身前恶狠狠地掐了下肿胀的阴蒂,腰胯用力一挺将粗长roubangcao进了刘福窄小的zigong口。 “我这般辛苦地替老爷’治病’,老爷下边还咬着我不肯放呢,大夫人一来便只看着他了!”话毕,不顾身下男人惊叫,更加用力地cao干起来。 “啊啊!阿怜……好阿怜……啊!轻……些……肚子……好涨……” 莫如璇便漠然地看着眼前沉溺性事的二人,一身白衣更衬得他似高山雪莲,玉净无暇,似乎眼前的性事对于他来说是一场亵渎。 “宋未怜,事情可办妥了?” 莫如璇问道,虽是问的宋未怜,他的目光却不觉落在了刘福身上。 男人如同发情的雌兽,整个人沾满了yin靡的味道,似乎被jian了个里外通透。即便被自己看着,男人依旧不知廉耻地放浪呻吟。 真yin荡啊……怕是宋未怜一旦停下动作就会摇晃着自己肥厚的屁股主动去吞吃roubang吧? 莫如璇心里没来由地有些愠怒。 宋未怜此刻cao得正尽兴,哪想和莫如璇谈论这些,心里忽地玩性大作,拍了拍刘福的屁股,问:“老爷便这么让大夫人看着?不如……” “给大夫人品个萧,哄得大夫人高兴了,说不定会同我一起cao你。” “两根大jiba一起塞到老爷身体里,老爷的病肯定就好啦。” 莫如璇听着宋未怜的话,只觉得荒唐至极,心口那点怒意蔓延出来,化作冷色浮在面上。 可被cao得迷迷糊糊的刘福脑袋里哪想的了那么多,只觉得自己下面确实是有个xue还空落落的,又见莫如璇脸色一沉,便以为是他嫌自个儿动作慢了。不再多想,往前爬了两步抱住莫如璇的腿,将热烫的面颊贴到他裆部。 宋未怜的jiba上一秒还被软rou妥帖地含着下一秒便从热xue里滑了出来,忙往前跟了两步,狠狠将粗长roubang再次贯入。 “唔嗯……”刘福被插得身子抖了抖,却不敢再多犹豫,撩起莫如璇下袍,露出白色里裤包裹下没勃起软囔囔的一坨,他低头打算去舔,却忽地被莫如璇按住脑袋。 刘福不解地抬头看向莫如璇,唇微张着呻吟。 莫如璇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心里明明厌恶极了刘福荡妇般的行径,此刻居然有些犹豫——他想看刘福如何侍弄自己的性器。 可他心里却明白,不该如此。 莫如璇犹豫着,刘福却是顺着按着自己脑袋的手蹭了蹭,目光殷切又小心地看着他。 莫如璇脑海里属于理智的弦似乎被拨断,他神色如旧,却不动声色地解开裤带,动作轻缓而优雅,勃起的roubang解开束缚弹到刘福脸上。 宋未怜见此情状有些意外,本以为依莫如璇的性子他会生气转身走人……没想到…… 他眸色微暗,很快又更加兴奋起来,下身抽插的频率变快,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拍击在刘福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又热又硬的roubang贴在脸上,刘福愣了一下。莫如璇的阳具和那张脸一般,精致得不似凡物,除却那狰狞形状外,便如同一件精美的玉器。 莫如璇看着刘福脸上的痴态,挑眉不做言语,按着刘福脑袋的手却是用力将他按到自己性器上。 刘福回过神来,双手小心地握住rou具,张嘴含了上去。 男人的掌心有茧,唇瓣口腔又热又软,哪怕是向来清心寡欲的莫如璇也不得不轻吐口气。 刘福的口活是被傅卿好好调教过的,他虽笨,但肯吃苦,尽管莫如璇的roubang又长又粗,他仍努力地将整根roubang吞进嘴里,硬硕的guitou顶在了嗓子眼,刘福也乖巧地隐忍着,呜咽着将roubang吞得更深。 嘴巴里服侍着一根roubang,xue里吃着一根roubang,被前后凌辱的快感以及隐秘的羞耻让刘福整个人爽到脚趾蜷缩。 身前莫如璇玉面上浮现一层薄汗,伸手轻抚刘福的面颊,身后宋未怜紧紧扣住刘福腰身,粗长roubang大开大合地贯穿着紧致rouxue。一阵失禁的快感硬涨在刘福小腹处。 约莫过了半柱香时间,莫如璇和宋未怜先后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灌满了刘福的zigong和口腔。 刘福瘫倒在地,下体淅淅沥沥淌出一片混着jingye的yin水,健壮的身躯颤抖着,一双眼睛失了神,流着精水的唇大张着喘气。 将刘福玩弄得不成样子的二人却是轻巧地穿好衣物,很快便恢复了风华绝代的美人模样。 “你可玩够了?”莫如璇温温道,“现下可以回答我了吗。” 宋未怜眨了眨眼,面上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自然可以。”心里却暗道,这次的药效果不错,下次可以哄老爷多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