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跟你说话,万一你又以为我勾引你怎么办。
薄遂气得整整两天没能搭理霍廷安。霍廷安自知理亏,头两天倒也没多烦扰他。但等到两天过去了,发现薄遂还是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逐渐的就坐不住了。 白日里薄遂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书,霍廷安就坐在床上。他一开始想坐沙发扶手的,以前他们都是这么个相处模式,或者更为亲密一点,他会抱着薄遂。但今天,他拿着平板刚一靠近,就见薄遂冷冷淡淡的抬眼,也不说话,只睨他,搞得他只能憋屈的回到床上去。 他原以为这三天自己这么顺着薄遂,薄遂也应该稍微消气了,可等到晚上,他就发现薄遂还是那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他洗完澡出来,看见先洗干净的薄遂又穿上居家裤,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书,跟头两天一样,丁点没有要上床的意思。 头两天他都是坐在床上老老实实地等薄遂,但今天他实在是等不住了。于是坐在床沿盯着薄遂,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过了几分钟没能吸引薄遂的注意力,便主动开口,“都两天了。” 薄遂手里的刚刚翻页,于是终于掀起眼皮子看向了霍廷安。他明知道霍廷安是什么意思的,但还是装模作样地问:“什么?” 一看薄遂终于愿意搭理自己,霍廷安眼里更加委屈。他想朝薄遂走过去,又怕薄遂还是给他脸色看,于是只抓着床沿很是焦躁的提醒,“你两天不跟我说话了。” 头一天他看着薄遂不愿意搭理他,知道薄遂在家里待着无聊,还给薄遂拿了书房里的来。但他没想到,有了看的薄遂是更不搭理他了。之前多少还给他眼色让他自行体会的,有了之后就连眼神都给了。 薄遂这种状态叫他觉得焦虑,就好像高中时候薄遂愿意跟他上床但不愿意承认喜欢他一样,叫他焦虑得都没办法静下心来做事。 他独自焦虑,全然不知道薄遂就等着他耐不住性子的时候。这会儿见着他终于愿意开口催促,薄遂于是掀着唇角很是嘲讽的笑出来,然后反问他,“我怎么跟你说话?” 霍廷安拧眉,不明白薄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问题。但没等他询问,就听薄遂呵声冷笑,“再跟你说话,万一你又觉得我勾引你怎么办?” “……” 霍廷安被堵得简直说不出话来。 他确实是没想到薄遂会气到现在,甚至说就忍耐着等到他自己耐不住性子自投罗网拿这句话再来刺他,毕竟薄遂从来就看得开。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也确实是薄遂的性子能做出来的事。 薄遂本来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更何况他那天确实是说了很过分的话。 他无法,只能走到薄遂脚边半跪下来,一手松松握着薄遂的脚腕子,低声说:“那你勾引我吧。” 霍廷安姿态做得足,但薄遂见着先是冷笑,问他,“我也敢?”等到他眼里满是痛苦,又眼睛一横,接着反问,“我都配?” 霍廷安简直被这两句话刺激得难过得呼吸都发沉。他起身一手撑着沙发扶手将薄遂圈住,俯身贴着薄遂的面颊蹭了下,又很轻的吻了下薄遂的唇角,低声的劝,“别这么说好不好?我真的错了,再没有下次了 。” 薄遂还是想冷笑,他都想提醒霍廷安,这种事要能有下次,他做人是要失败到哪种程度才能达成这种成就的?但他还没开口,先看见霍廷安退开一点眼巴巴的看着他,明明他还没多说什么,但是这混蛋眼睛已经红了,跟只可怜的流浪狗一样的。 他脑子里登时就警铃大作,想起来自己头两天就是被那几滴鳄鱼的眼泪给弄得懵逼了,最后被好一顿折腾。于是赶忙推着霍廷安离自己远了,趿拉着拖鞋不情不愿的上了床。 这两晚上他都自己睡的,虽然还是在一张床上,但霍廷安要想来抱他都被他一脚踢开。 今天他照例上床自己躺下,等到霍廷安过来,正想着要叫霍廷安今晚也老老实实的,还没来得及开口,先被人从身后一把搂着腰就往后拖过去。后背紧贴着霍廷安的胸膛,平日里薄遂习以为常的,但现在他怎么都觉得怪异,甚至有种被激得鸡皮疙瘩起的感觉,可能是心理作用。 他受不了,拧紧眉头一脚往后踢,嘴里骂骂咧咧叫霍廷安滚蛋。最后就连腿都被绞住,整个人在霍廷安怀里被制得牢实,丁点都挣扎不动。 可他本来不是老实的人,见着自己被这样拿捏,气得更甚,“你现在要翻天是不是?” “没有,没有的。”霍廷安低声辩解,手倒是试探着松了一点意思意思,但其实是几近于无的。他从后头抱着薄遂,垂眼就能看见薄遂肩胛上层层叠叠的吻痕,从淡粉的到猩红的,都是他这么几天断续弄上去的。 薄遂醒着的时候不给他抱,他就只能等着薄遂睡着了再把人捞怀里来。不管白日里薄遂对他有多大怨言,但在一起十年,身体确实是熟悉且契合的。素来不喜欢侧躺着睡觉的薄遂在他怀里就能睡得很老实,单薄利落的肩线棱起来一点,莹白肩头在壁灯的光影错落中会沾上格外温润的光亮。 他总趁着夜色亲吻薄遂,从光亮处吻到暗处。薄遂醒着的时候不情愿,但其实在他怀里总是能睡得很好。前几年有段时间薄遂失眠得厉害,白日里都干脆跟着他到公司去睡在他办公室里。 于是现在,就算薄遂醒着的时候不情愿,但等到薄遂睡过去,他就可以沿着薄遂的肩胛吻到不被光影照顾的后腰。 薄遂的腰肢很是漂亮,他本身并不过分瘦削,是十分恰到好处的身材,但腰肢就是窄而薄的,紧实的肌理柔韧白皙,腰窝像是能盛一汪水。 但他们在床上,别说水,空气甚至叫霍廷安觉得口干舌燥。他将薄遂稍微翻转一点,于是薄遂的腰窝只盛了点壁灯的光亮。就那一点,还被他很快挡住,因为他已经俯身掐着薄遂的腰胯,细致地亲吻薄遂的后腰,甚至是饱满的臀。 大抵白日里和他僵持确实是费神了,薄遂被他这样折腾都只挤出点不耐的鼻音,但并没有要清醒过来的意思。于是他大着胆子舔吻薄遂的腰肢,手就稳稳当当扶在薄遂的胯骨上,让薄遂可以顺势腰胯往后,让他弄得更加方便。 他从薄遂的腰肢吻到薄遂的臀,饱满富有弹性的臀rou被他亲吻甚至是轻轻地咬,臀缝被掰开之后两口xue眼都没了遮挡,前头的rou花yinchun甚至都能被他舔舐的湿淋淋得泛着水光。 可就算是身体被这样玩弄,薄遂依旧毫无知觉。他本来睡觉的时候没有穿裤子的习惯,方便了霍廷安的猥亵。而洗澡的时候他也不会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身体,所以也没能发现自己后背和臀瓣上的痕迹。 于是这会儿被霍廷安抓在怀里,他真就以为是第一次而已,拧着眉头挣扎不过,还冷下声音警告,“快点松开。” 霍廷安不说话,是很明显的抗拒的态度,明摆着不想把薄遂松开。他按着薄遂的腹部,叫薄遂整个身子后靠在他怀里,等到发现薄遂还是想挣扎,便很是焦躁的提醒,“都两天了!” 虽然这两天他也没能让薄遂睡觉的时候清净,但在霍廷安看来,到底是不一样的。他当然可以趁着薄遂睡着的时候玩弄薄遂的身体,但他最想做的时候还是在薄遂清醒的时候抱抱薄遂。 薄遂高中的时候就跟他说过的,很喜欢拥抱,因为拥抱会显得很温暖。 不仅是双方体感,还有气氛。 他紧紧抱着薄遂,丁点都不想松开,见着薄遂还是不乐意,故意挺腰用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包撞在薄遂臀上,“你两天没让我抱了。” 薄遂差点被顶得闷哼出声了。 他两只胳膊都被霍廷安紧紧扣着,自从他和霍廷安闹掰了,霍廷安就习惯用这样的动作禁锢他,现在做起来更是得心应手了。所以他连一点躲避的空间都没有,毕竟那根半勃起的yinjing本来就紧紧贴着他的臀,等到霍廷安故意挺动腰胯,就更是直接的撞在他的臀rou上。 腿心的rouxue都被这样性意味浓重的动作弄得泛起湿意,他无法,只能一手反扣着霍廷安横在他胸前的那只胳膊,喉咙发紧的提醒,“你再敢乱来……” 威胁的话只说出来一半,但霍廷安也不会不放在心上。他啄吻薄遂的肩头,因为薄遂醒着,没有敢吮出痕迹,只胡乱的亲吻白皙皮rou上已经变得稍淡的吻痕,声音模糊的保证,“我不会的。” 得了霍廷安的保证,薄遂差点就要抒口长气放松下来了,但他刚刚吸气,就感觉到抵在臀上半硬的yinjing很快变成粗涨的一根,guitou甚至从内裤边沿伸出来,直接抵在他的臀上。 “……霍廷安!” 听出来薄遂的声音都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了,霍廷安只满心无奈,或者说还有点委屈。晚上他都忍耐着没有蹭薄遂的xue,每次亲薄遂亲得自己硬了,都是抱着薄遂自己熬着反应消下去。 但现在薄遂就在他怀里,清醒着,对他的生理反应很是不耐烦的模样,叫他都有点后悔自己晚上的忍耐。他忍不住变本加厉的顶弄薄遂的臀瓣,绵软有弹性的臀rou紧紧贴着他的臀,只是顶弄轻蹭,就叫他忍不住伏在薄遂肩头低声的喘,又低声辩解,“硬了才正常的,是正常的……” 薄遂被那低沉性感的男声叫得尾椎骨酥麻。他的头发被蹭开,肩头后颈都尽量暴露出来。等到霍廷安伏在他肩头喘息,他就连霍廷安喉结的滚动都能够感受的清清楚楚。 他的手免不得发了紧,可被扣着的人没有丁点反应,依旧顶弄着他的臀瓣在他耳边喘息,让他只能嘶声地叫,“你退开点……烦不烦!” 冬日的夜,薄遂突然就觉得太热了。可他本来就没穿衣服,只能寄希望于霍廷安能够松开他,至少叫他能够放松地喘口气。 [无情的防盗装置,正文后续内容在彩蛋,造成体验不佳的话很抱歉。 注意,几秒内连续开多个不同章节的蛋或是连续购买多个章节,都会当爬虫盗文永久禁言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