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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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水滴自沾水的发尾滑下,将地板洇湿。白色破旧的瓷砖映衬着简言苍白狼狈的脸,简言手指按着踩上来的黑皮鞋,嫣红的嘴唇微张,纤瘦的胸膛脱力的一起一伏,看起来像个病态美人。 他继续弱弱喊:“疼,好疼……” 含着泪的脆弱目光与男人对视,尽管只隔几天,两人间却难看到任何爱意。 简言嘴唇蠕动着,在顾臣之掐着他脖子,准备弄死他之前,又喊道:“老公……” 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哭腔,如果不是此刻的情态,还以为他在撒娇。 这两个字几乎就是顾臣之的软肋,只不过用得不是以往的时候。即使顾臣之也看出了简言的意图,紧要关头,还是松动。 纤尘不染的皮鞋从简言胸前移开,顾臣之慢条斯理的扯了下板正的西装裤腿,蹲下来,他甚至连领带都一丝不苟的系着,仿佛从顶层办公室出来参加酒会,略带薄茧的指尖摩挲着简言湿漉漉的下巴,即便一言不发,眼神中的威压意味也很明显。 他在等待简言继续解释。 高航不知已经被带去了哪里,安静的浴室没人敢闯进来,甚至没人敲门。 空气中只剩简言获得呼吸后重重的咳嗽声,他全身一丝不挂,颤巍巍曲起一条腿,肋骨断裂的锥心疼痛已经让他几乎神志不清。 看着这张英俊成熟又总是冷若冰霜的脸,简言抖着唇,对做出这一切荒谬举动感到后悔,对顾臣之说:“对不起。” “老公,我……错了。”他伸出手指,颤巍巍的抓住顾臣之的裤脚,看着眼前面沉如水的冷峻容颜,穿着西装,高挑矜贵的身姿。这张不苟言笑的脸以前还对他饱有温情,此刻却只剩冷傲与笼罩周身的低气压。 强烈的反差让简言意识到他对这个男人有多在乎。 他后悔了,彻彻底底的后悔了。如果以后面对的永远都是这张冷冰冰的脸,他该怎么办。如果顾臣之再不把他放进眼中,以他的能力,甚至挖空心思都难以再接近他,该怎么活。失去顾臣之的日日夜夜,自己能熬过去吗? 不,熬不过去,什么伦理道德三观,什么小三贱种婊子,他通通不想要也不在乎了,他只要顾臣之。 一瞬之间,简言心中那个代表着一切圣洁、美好与高尚的水晶球碎成了粉末,仿佛一个主动打开坚硬外壳的蚌,献祭般的露出内里的软rou,扯着唇讨好的说:“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别不要我。” 简言湿淋淋的头发贴在脸上,讨好的样子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顾臣之指尖按着他的唇反复研磨,力道施加的毫不留情,嗓音低沉,促狭的低笑:“简言,你现在的样子,是我见过中最蠢的一刻。” “让我觉得……”他把他的嘴唇搓破了皮,嫣红的血流出,顾臣之把它抹到简言脸上,像在进行一场丑陋的黥刑:“你真是没劲透了。” “顾臣之……”简言脸上写满了惊慌,下意识抓紧男人的裤脚,下一秒被顾臣之推开,顾臣之厌弃的拍了拍被他触过的地方,动作还是那样慢条斯理:“宝贝儿,跟我说说,这是第几次,你在外面偷腥?” “还有多少事,是你瞒着我的?嗯?” “我没有……这是第一次……你相信我……”简言疯狂摇头。 “告诉我,为什么?” 顾臣之显然对他已经失去信任,对他所言不以为意,虎口掐着他下巴,“简言,我真的很好奇,你跟着我有大好的前程不要,非要背地里给我戴绿帽子,你是觉得这样刺激,还是……真那么sao,一天没人cao你你就浑身难受?” “咳咳咳……”简言被他掐得不住咳嗽,骨裂的疼痛让他说话的力气都提不上。 他头刚垂下去就被顾臣之凶狠的抬起,这仿若不在乎的态度让男人的戾气轰然暴涨,顾臣之掰着他的下巴厉声质问:“回避什么?我的话你他妈没听到?!” “简言,平时倒看不出来,忘了……”仿佛想起什么,顾臣之笑道:“你们这些做演员的,哪个不是戏精上身,不会装模作样?” “咳咳咳……”简言的脖子被男人掐出红印,他粗穿着气:“疼……好疼……放手……” “这会儿还在装可怜,不是很喜欢玩刺激么?sao货?”顾臣之忽然升起一个念头,他抓起简言的头发,笑容让简言不寒而栗。 简言胸口本就承受着巨大的痛楚,还未反应过来,等意识清醒时才发现自己被提到了洗漱台,屁股坐在简陋的洗手台边沿,后背贴上冰凉的单面镜。 简言有种不祥的预感,用仅剩的气力挣扎:“放我下来……放开……我……” 他觉得这个地方很没有安全感,让他很不舒服,更何况胸口疼得快使他窒息。 顾臣之用一只手就轻松阻止了他虚弱的挣扎,男人分开他的腿,优雅的拉下裤子拉链,简言惊恐的看着他,他肌肤上还残存着高航留下的斑斑点点的爱抚痕迹,以及顾臣之的皮鞋印。那爱痕在顾臣之眼中格外刺眼,以至于残忍的话从男人口中脱出也变得慢条斯理。 “不是喜欢被人上吗?简言,看看我今晚能不能把你cao死。” 粗大布满青筋的性器从男人内裤中弹出,顾臣之只是简单撸动了两下就彻底硬了起来,然而这完全无关情爱,只是出于惩罚、报复以及生理的本能。 简言很怕这样的顾臣之,没有感情,缺乏温柔,仿佛一个肆意的审判者,对他玩弄蹂躏。 他身上开始冒冷汗,浑身颤抖的扭动着身体。 “不要……顾臣之…不要……疼……” 微弱的挣扎没办法阻止分毫,顾臣之甚至都没有扩张,就对着他粉嫩的xue口直直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剧痛让简言惊呼出声,他眼中冒出生理性的泪水,浑身痉挛,xue口被擦破皮,渗出细细密密的血液。 顾臣之粗大的rou身一捅到底,就着站立的姿势就开始猛烈的挞伐,棒身撑开简言xue口每一道褶皱,每次浅浅抽出,再狠狠插入,润滑的肠液来不及分泌,就被火烧一般来回摩擦。 “啊啊啊……疼……顾臣之……你别……这样……别这样对我……”简言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浴室,顾臣之双眸深若寒潭,充耳不闻,仿佛只有猛烈的进攻才能平息他爆裂的怒意。 这是一场无关快乐的性事,只有无边的痛苦与折磨。 结束的时候简言已经不省人事,他身受重伤,下体被无数次肆意侵犯,双腿大开,xue口因为过分插入变得惨不忍睹,白浊混杂着血液,小口更是因为被反复使用而暂时无法闭合,大腿根上布满青紫的痕迹,浑身被掐或吮的没有一块好地方,嘴唇也红肿出血了,那是因被惩罚而咬破了皮。 他虚脱地倒在地上,经受的一切简直可以用暴行形容。 顾臣之完全没把他当人看,等享用完一切,就自顾自的清理,然后拉上裤子拉链,扣好皮带,矜贵的优雅的仿佛与刚才的暴行无关。 顾臣之是个爱体面的金主,他走哪都是呼风唤雨,拿钱买人,从来不屑玩下三路那套,但这并不代表他做不来难看的事。 只要他想,就能做,就算他做得难看,穿上衣服出来又能变回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他可以面不改色的继续指点江山,而没有任何愧疚。 就比如现在,他从浴室出来,关上门,心里想得不是简言的死活,而是准备腾出手好好处理那个“jian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