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妖妃(受祸国殃民攻一纵容宠爱,受悔悟弥补爱上攻一,偏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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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镜留在了离国,范泽也如同承诺的那样放松月城和离国守卫,让秦镜的师兄弟护送谢珂离开离国回到赖国。 赖国国君去世前将他最疼爱的小儿子立为储君,然而一个七岁的小孩失去了父皇的庇护怎么可能站得稳朝局。 先君留给新君的人马班子被皇叔谢旭一个一个铲除,最后这位先君的弟弟、新君的叔叔将登基仅仅五个月的新君杀死,又铲除掉赖国内所有先君的儿子,最后在朝堂百官战战兢兢的拥戴下自封为王。 他以为自己用亲人鲜血换来的皇位终于能坐稳了,谁知一个月后先君残存的最后一丝血脉九皇子谢珂突然回到赖国。 谢旭弑兄杀侄本来就为赖国朝野上下所不齿,如今那个被派出去当了七年质子的九皇子回来了,众人纷纷心旌摇曳想要找机会倒戈。 谢旭早忘了还有一条漏网之鱼在离国,惊惶之余打算找刺客直接做掉谢珂。谁知几个武艺高强的响门弟子在谢珂身边寸步不离保护,不到半月又有消息传来,离国国君听说赖国内乱,派了五万军队前来替九皇子正位。 赖国不过是个边陲弱国,举全国之力也凑不齐三万士兵。谢旭怎么也想不通,离国堂堂中原霸主,为什么要兴师动众不远千里跑过来,插手他们这个毫不起眼的小国内政。 谢旭对内丧失人心,对外又打不过离国五万铁骑,拼死反抗一个月后被离国名将何知斩于马下。 谢珂终于正式成为赖国国君,朝臣百姓半是揣测半是期待,希望这位被赖国人遗忘多年的新君能够给大家带来生机。 落魄衰败的赖国,在新君登位勤勉治国后焕发出勃勃生机。与此同时离国截然相反,似乎开始走起了下坡路,离国的衰败之相是从国君宠信一个姓秦的大臣开始。 送走谢珂之后,秦镜原本想离开月城回到师父身边休息几年再做打算,范泽却告诉他要是他敢离开,范泽会立即派兵攻打赖国,内忧外患之下这个小国用不了多久必然走向灭亡。 秦镜觉得对方将国家大事当做儿戏十分可笑,但也从这番话里品出范泽对他不一般的执念。 既然不能潇洒离开,秦镜决定让范泽知难而退。他答应入住月城皇宫陪伴在对方身边,但不接受任何后妃封号,反正只是暂时陪范泽玩玩而已,何必横生这些没必要的枝节。 住进皇宫后秦镜开始主动回应范泽,不管对方想要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怎么cao他,他都毫无异议完全满足。甚至在范泽处理政务时他试着勾引,对方也每每放下手中奏折抱起他沉溺春宵。 秦镜并未封妃,但离国朝野还是议论纷纷,皆言国君被这个秦姓妖妃迷了心窍。以前国君处理政务还算勤勉合格,现在却倦怠朝政不管国计民生,每天只知道在床上和那个妖妃鬼混。 离国臣民没想到,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超过所有人的预料。如果不理朝政算是庸君,那么范泽的行为已经在逐渐向昏君发展了。 某一天秦镜说了句离国流城上供的茶叶泡茶很好喝,范泽便下令将流城百姓的赋税翻到三倍,且只能用茶叶交税不能用银钱和粮食。 流城百姓怨声载道之时,范泽却觉得只是取之不尽的茶叶还不够,他从全国各地征调民夫,前往流城修建一座百尺高楼取名望茶楼。顾名思义这座巍峨的观景楼将会建在流城茶山的上方,为了将来能够让秦镜亲自登楼,看到成千上万茶农采摘茶叶的过程。 国内劳民伤财已经不是小事,秦镜却又说他喜欢泉国境内几座连绵的雪山景观。于是范泽命几位离国大将带兵,顶着冬月严寒兴师动众前去打仗,三个月后灭了泉国,却也寒了朝野上下的人心。 且不说泉国将邻居赖国阻挡在穷山恶水之间,灭掉泉国之后,赖国这条正在蒸蒸日上伏虎将会更加轻易地深入中原扩大势力。 就说泉国本身,它为天下礼乐之邦,国内诞生了无数仁人志士,是众多有识之士心中的文明乐土。多年来泉国作为离国忠实的附属国一直兢兢业业,唯离国君命是从。 灭掉这样一个国家,不仅让天下人齿寒,让离国的其他附属国兔死狐悲,更让离国朝中忧国忧民的元老重臣担心不已。 大军班师回朝后,名将何知与三朝元老冯算领头,带着二十多位离国肱骨重臣跪在寝宫外,请求国君整肃超纲,杀死妖妃秦镜以抚慰天下人心。 赤胆忠心的大臣们顶着纷扬大雪在殿外跪了整整两个时辰,几位年老的人扛不住这种煎熬昏倒在地,却也不愿意主动离开。 大臣们摆出死谏的架势,范泽却全然不放在眼里,见他们执意不走于是命令几个太监将他们驱赶出去。 堂堂朝廷重臣竟然被几个去了势的阉人驱赶侮辱,众人纷纷嗟叹有此国君离国灭亡不远矣,当晚冯算便与几位大臣一起写好辞官书,坚决辞官回乡。 一部分人对范泽绝望了选择退隐,另一部分人却认定国君只是被妖妃迷惑心智,只要杀死秦镜国君必然能痛改前非。 新春国宴上,几位大臣联手合谋将一个刺客安排到表演歌舞的伶人里面。 美貌伶人跳着跳着越来越接近范泽和秦镜,秦镜刚察觉对方神色不对劲,一柄匕首带着锋利的亮光向他刺来。 距离十分接近而刺客动作过于迅速,秦镜不会武功根本躲避不开,千钧一发之时范泽挡在他身前,尖锐匕首立即没入胸口。 举座皆惊所有人乱作一团,太监宫女呼喊着“保护国君”“捉拿刺客”“来人呐”,侍卫将刺客团团围住,大臣们有的涌向范泽有的六神无主原地打转。 匕首虽然刺的深,好在距离心脏偏了几寸,范泽昏迷急救五日后终于幽幽转醒脱去性命之忧。 大理寺将刺客严加审问,查出幕后主使是以何知为首的几位大臣。执事官怜悯他们一心为国除害情有可原,下令暂且将他们下狱等日后国君做决断。 秦镜伺候范泽服下汤药后到殿外散心,迎面遇到何知的儿子何归。 原本两人只是擦身而过,何归却突然挡在他面前,跪下对他毕恭毕敬的叩了一个头。秦镜颇为诧异,不禁笑问,“何大人这副作态,是想为令尊求情?” 何归跪在地上抬头看他,不卑不亢有条不紊道,“何归的确想向秦大人求情,但并不是为了家父,也不敢厚颜说为了离国百姓,所为不过是陛下一人。” 秦镜脸上的笑意收敛,方才认真观察起面前这个白袍士子,他父亲是令诸侯国闻风丧胆的猛将,而他却全身带着斯文俊秀的书生气。秦镜淡淡道,“陛下一国之君要什么没有,你替他求的哪门子情?” 何归又郑重其事的伏在地上拜了一拜,“何归在朝为官五载,对从前秦大人的为人作风略有耳闻,知晓狐媚祸国并不是秦大人本性。 虽然不明白其中原由,但微臣只想提醒一句,秦大人今日恣意妄为累及离国,全都凭借于国君的宠爱。国君为了大人可以忍受臣子冷眼百姓唾骂,背负yin乱昏君的恶名,甚至不惜牺牲性命,所求仅仅是讨大人开心。 国君用整个离国陪大人玩乐,若大人对他付出的一切并非完全无动于衷,臣斗胆请您及时止损。等到您将国君一腔真心挥霍殆尽之时,于您,于国君,于离国,就是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何归的这番劝说听起来不疾不徐语气温婉却正中要害,一般大臣看到秦镜大概只会将他臭骂一顿再历数他祸国殃民的种种罪行,然而姜归却看出来秦镜是在报复和戏耍范泽,所以选择从两人的私人感情入手,希望他幡然醒悟有所收敛。 其实一开始秦镜被范泽强制留在身边,就打算给范泽以颜色,报复当初他让自己在谢珂面前出丑,顺便也让他知难而退主动放自己走。 然而他低估了范泽对他的执着,从接连数月不上早朝,到抬高流城赋税修建望茶楼,再到因为他一句话举兵灭了泉国,乃至于前几天在新年国宴上替他挡刀。 事情越来越出乎秦镜原本的计划,秦镜开始怀疑范泽对他的在意或许并不是流于表面或者迷恋他的身体,而是发自内心的想要获得他的感情。 被何归提醒后秦镜终于顿悟,他早就该想到范泽将他看得相当重要,否则一开始就不会违背师命不杀谢珂,更不会调动离国军队千里迢迢护佑谢珂登位。 范泽或许没有做一个好国君的资质,但他一定称得上是一个好丈夫。他将满腔真情以毫无保留不求回报的方式给了秦镜,秦镜却故意浪费践踏甚至觉得可笑。 冬日凛凛寒风吹在身上,秦镜终于从将近一年的任性妄为中清醒。 他让姜归退下,然后转身回到殿中,坐在床榻边看着床上闭眼休憩的范泽。 手指在心口那道刀伤的位置轻抚,范泽原本就没睡着,有所察觉后睁眼看向他。 秦镜抬手在他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你再将我留在身边,先祖们留给你的离国基业就要被糟践殆尽了。” 范泽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侧,一说到国政总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原本我就不想当什么国君,要是我的哪位兄弟看不下去要造反了正好,我乐得将君位送给他。” 范泽是先帝唯一的嫡子,他自认不是做国君的材料对君位没什么兴趣,但架不住父母感情太好,父君死后他被赶鸭子上架。所幸离国前几位国君精明有为替他留下宏伟根基,这些年他安心守成,倒也能将离国的霸主地位维持下去。 秦镜被他这幅不着调的说辞逗笑,“当国君当成你这样,要是你父君知道了,恐怕会气得从陵墓里跳出来给你一棍子。” 范泽不言,抬手在他唇角的笑痕上抚摸,这一年来秦镜笑过很多次,但范泽知道只有这一次是真正发自内心。 秦镜俯身在他额头上慎重落下一吻,“不会有人造反,你也可以当好一个国君,我会在你身边帮你。” 他既然能将离国上下搅得不得安宁,也就能让它重回正轨焕发生机。 自从新春国宴刺杀之后,流言再次在离国百姓中传播开,那位妖妃仿佛变了个人,从一个将离国推进水深火热的魔鬼,变成了整肃朝野精心治国的好人。 国君能下榻后立即审讯了刺杀一事,那位妖妃非但为那群想杀他的大臣求情免死,还亲自到牢狱对那群骨鲠大臣诚挚道歉,历数过去自己的罪行,发誓从此将改过自新。 那些大臣虽然被他发誓的举动震惊,但无一例外全都对他嗤之以鼻全然不信。秦镜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只是想给离国上下一个信号。 几天后他和范泽一起带上几个侍卫,领着一辆精致典雅的马车来到冯算隐居的茅庐求见。 被心灰意冷的老臣置之不理那就接着求见接着等,堂堂国君和从前气焰嚣张的妖妃竟然在田舍茅庐间一等就是半月。 就算冯算再固执也被他们重新燃起了希望,叫两个儿子将客人迎进去叙话,言谈间不禁万般感慨老泪纵横,第二天一早收拾好行装乘坐他们带来的马车回到月城复职。 有了冯算的和解在先,当初和他一批归隐的几位朝廷官员,基本上都在国君差人拜访后松口,回到离国朝堂官复原职。 自此离国上到朝臣下到百姓逐渐相信,秦镜或许真的像他发誓所说的那样要改过弥补了。 秦镜依然没有搭理那些或好或坏的议论,处理好朝廷内部的事宜,他将目光放到民间百姓身上。 当初他一句喜欢茶叶,流城百姓被强加三倍赋税,早就苦不堪言怨声载道。秦镜借范泽的名义下达君命,此后三倍赋税作废,流城百姓可以继续用银钱和谷物纳税,为了表示对当地百姓的亏欠,特许免去流城赋税五年。 如果说这份君令换来的是流城一城的欢呼,那么秦镜颁发的第二道君令,将修建到一半的望茶楼停工拆除,所有材料拿去作为民事工程的原料,民夫清算工钱后遣返家乡种田营生,就是举国的沸腾狂欢了。 这不光是善待一座城停建一座楼的问题,离国臣民从中看到了国君和秦妃对劳民伤财的及时止损,看到离国终于从偏离的轨道上被人拽了回来。 离国内政处理完,秦镜又开始解决当初自己惹出来的外患。 泉国灭国之后,那片土地上驻扎着离国的军队,泉国百姓有的流离失所四下逃窜,有的在故土苟延残喘艰难求生。 秦镜亲自披麻戴孝,带着五千能工巧匠和军队守卫来到泉国宗庙,当时各国相争不毁宗庙是约定俗成的事。 在随他而来的离国民众和愤然唾骂的泉国百姓的围观下,秦镜穿着一身丧服在泉国宗庙前下跪磕头哀悼国丧,反省自己的过错,并且派人将流亡到吕国避难的泉国国君高车骏马风风光光接回来,用带过来的工匠和军队帮助他重建国家,承诺离国将承担重建过程中九成经费和人力。 泉国臣民对离国国君和秦妃的态度变得复杂起来,但秦镜在乎的并不是这个,离国在众多诸侯国和天下人才士子中的声望得到逐步恢复,对他来说目的就达到了。 将内忧外患消除掉,秦镜开始埋头处理朝政。 范泽对朝政向来不感兴趣,以前是秦镜故意勾引他玩乐,现在角色调换,范泽习惯了没日没夜的yin乱一时改不过来,总在秦镜替他批阅奏折时,抱住看得全神贯注的人在脖颈后背亲吻撩拨。 秦镜想要将积压一整年的事务尽快解决完,范泽偏不放过他,哄他说可以一边看奏折一边做。 秦镜半信半疑,任由范泽将他抱在身上从后面进入,被吃干抹净了才发现对方根本就在骗人。他被cao得神魂颠倒心思散乱,怎么可能还有精力集中注意力整理面前的奏折。 最后两人几经商议相互妥协,白天一起处理政务完成人君人臣该尽的责任,晚上秦镜只能陪着范泽胡来不许拒绝。 两人在这种心意相通的氛围中感情日笃,离国民众又开始传言,国君和秦妃为国为民佳偶天成,实在是垂范天下的一段佳话。 或许两人可以像这样甜蜜默契的过完余生,如果后来没有赖国国君向离国联兵结盟,如果秦镜没有再见到当初让他情根深种,花了五年才逐渐忘记的谢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