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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你是我男人(变态重口情节、慎入!)

    殷铭竹因为常年在外流浪乞讨,管着他的人贩子还经常故意让他的残肢暴露在外,好得到别人的同情,所以四肢的末端都有不同程度的冻疮和色素沉淀的疤痕。

    史毅山想着要趁着午休回家的时间给殷铭竹的冻疮涂上药,他站在卧室门口呆了几秒,即使预料到会再次承受那敏感而狂躁的怒火,他也只能慢慢转动门把手,把门打开了。

    门缝刚一打开,说不出的rou香就飘得更明显了。殷铭竹在床上其实一直都没睡着,他听见剁rou剁骨头的声音了,吵得他心烦意乱,史毅山还没走到他身边,他就没好气地说:“那么多菜都喂不饱你?你又去弄猪rou了?天天剁个没完!”

    “不是、不是…提前剁好、收拾好……以后方便做。我怕我下班晚,不这样晚饭就吃的更晚了……”史毅山低垂着视线解释道,高大的男人提着小马扎坐到了殷铭竹的床边,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药膏,柔声说:“吵到你了吧…我不是故意的,涂完药再睡…好不?”

    殷铭竹闭紧双眼,哼声道:“涂吧,没事买那么多猪rou干什么,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

    史毅山连忙把盖在殷铭竹身上的棉被叠到一边,捧起只剩下一小半截的左大腿,用指腹轻柔地将药膏涂抹在泛红的截面上,低声和残疾男人说:“半只猪买的话能便宜点…那老乡养的也不错,我就买了…正好你也爱吃。”

    工人经常干糙活的手指当然不会细腻,但这恰好的粗糙却给殷铭竹时而泛起难耐瘙痒的冻疮患处带来了一丝舒爽,残疾男人也听明白这猪是为了自己才买的,他难得舒服的轻声叹息,又缓缓动起自己左腿的那一小截残肢,“再擦得重一点…解痒……”

    而史毅山盯着那截隐隐能看出原本有多白皙光滑的残肢在自己眼前晃悠,他照着残疾男人的要求、将指腹紧紧地贴着殷铭竹的残肢抚摸,可是那手上的动作莫名地像是变态又痴迷饥渴的爱抚,史毅山恨不得把手心也紧紧贴住殷铭竹残肢的皮肤,去彻彻底底地抚摸、捏压…甚至是像伺候一根大jiba一样的撸动。

    “哈……呼……”,高壮男人的裤裆又rou眼可见地高高隆起了,他抑制不住地发出细小而痴缠变态的喘息,昨天没被残疾男人用过的肛xue藏在工裤里收缩个不停,史毅山发育成熟的yinjing也在工裤内彻底勃起了。

    殷铭竹的双目不知何时已经微微睁开了,而史毅山没注意到,他以为自己yin乱的痴态不会被残疾男人瞧到,毕竟殷铭竹厌恶得都不想多瞅自己一眼,刚才就已经把眼睛闭的严严实实。

    “你喘什么?”殷铭竹突然开口,冷声问道。

    史毅山吓得顿住动作,一时间紧张又兴奋、期待又惧怕,他张开唇翕动了几下,却没发出声音。

    “喘什么呢?!问你呢贱人!”殷铭竹的嗓音升高了,可是这样,只会更让别人眼中的老实男人变得高兴和兴奋。

    史毅山像终于敢出声了似的,发出一阵短暂而沙哑的呜咽,小声回答:“摸…摸铭竹的腿了……好漂亮…屁眼儿……痒…”

    殷铭竹看着自己留下暗色伤疤的残肢,却只觉得丑陋不堪、难以入眼,和“漂亮”这两个字半点边儿都不沾。而这个变态贱男人却因为只摸了摸这里,就发情了。

    “你真是有病……”,残疾男人眼中的情绪复杂万分,但他的语气没那么冷硬了:“一天没cao你…就屁眼痒痒?你是男人吗?那么喜欢被男人cao?”

    史毅山看男人不像是真生气了,反而有点配合的意思,心里开心得不行,可还只会老老实实地回话:“是、我是男人…喜欢被铭竹cao……你是我男人…”

    殷铭竹却从史毅山沉闷的语调里听出一股子nongnong的sao意,身上的短裤裤裆也跟着立了起来,但他嘴里还嫌弃道:“谁是你男人?贱死你得了,脱裤子爬上来、伺候好我的jiba!”

    史毅山听见能伺候jiba了,屁眼立马更痒了,但午休太短,根本来不及洗屁眼,又怕把男人弄脏。他的手只能停在自己下体仅剩的内裤上,低三下四地说道:“这次…能不能先戴避孕套……”

    而殷铭竹却对他说:“避孕套?那不是怕女人怀孕才用的东西吗?还说自己是男人?你明明就是个母的,贱逼!”

    其实,这个年代仍十分保守,但殷铭竹也不是没在半夜无法入睡时见过乱七八糟的人和乱七八糟的人忍不住在他们睡的大通铺上干了那些事。可当“避孕套”这三个字从他面前的史毅山的嘴里吐出来的时候,殷铭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脸居然热了起来,现在骂史毅山,多少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明明之前在街边、在大集上求人施舍,他也麻木到没什么羞耻心了……只会想着要乞讨够钱,晚上回去之后才能吃到饭,睡好觉。而且,他见过的,都是被弄残了的、浑身脏污的人互相弄…还有残了的女人无力抵抗的被强jian…

    史毅山不是那样的人,史毅山一直干干净净的……他的身体,也那么完美健壮…说不羡慕是假的,但同时,也像是在做梦。他从没想过自己能和一个“正常人”做这些事,而且还不是被强jian…

    “呜呜啊啊啊———……呜呜……”史毅山瞬间跟受不了了似的,叫得又sao又yin,灰色的内裤前裆也被jingye喷湿了。

    “你忽然yin叫什么?yin叫声都变得这么像母的,真是服了……”殷铭竹扭头看着瘫坐在床边痉挛的贱男人,用话语将史毅山的yin贱病态的灵魂来回鞭笞。

    史毅山沙哑的声音在床边贱贱地、低低地响起:“高潮了…呜呜——…因为贱逼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