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苔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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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不会和男人发生关系。” 四月的极圈内港口城市气温还是沉在0度以下,里桑卓穿着一身单薄的军装,带着不透光的全亚克力材质墨镜,看不见板材后表情。 亚索就在那间冰冷的卧室门口坐着,被家族关在一起的三天,他只喝一点营养剂,在里桑卓和瑟庄尼做自己的事情时,他就窝在门口,等到三天结束后被下一个家族接走。 不知从何时开始,小温徳越来越脆弱,可他就算哭也是无比小心的,瑟庄尼是许久后才忽然看到他湿透的领口。不小心撞进他眼眸中的一片荒原,他忍不住在温徳面前停下脚步“怎么哭了?” 亚索抬头看着高大的男人,他的鼻腔酸胀又疼痛,可脸上没有悲痛的表情,也没有委屈。可这一瞬间,瑟庄尼的心脏仿佛忽然被钉开了一个裂缝,他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一把将亚索的手握住朝着自己拉过来,他便撞进自己的怀里。男人的体温是弗雷尔卓德家族自然拥有的低温,小温徳的手掌却更冷,他握着那只柔软的手,将他抱去房间里唯一的床“别哭了,你是男人,不能哭。” “睡吧。”他理了理温徳的头发,坐在附近的桌上用手机处理文件。亚索一直坐在床头,他看着瑟庄尼,直到把男人看的眉头紧皱,他深呼吸,颤着手去喝了一口水“你在做什么?” 小温徳像是个小动物,被一句轻飘飘的话吓得一蹬,他后退一些小心翼翼的支在扶手上“我在看你呀。” 瑟庄尼一向沉默寡言,这时他却是真的语塞不知从何回答。直到里桑卓解下柔软的贴身衣物,他上前,看着这人的目光,也不知是不是受到本能的吸引,胸腔内盈溢出非常多的情绪。 小温徳像是一针激素,刺激多巴胺不断的分泌,充斥全身,让他浑身发软又亢奋,心脏充斥着暖流,让人想春风万里的温柔。 他用柔软的衣服盖住亚索的双眼,遮住那双闪烁的眼睛“晚安,亚索。” 从此,弗雷尔卓德的进入了一年内难得的温暖季节。 亚索总会疲惫不堪的被送进关着两人的房间,他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精致人偶,的确,即便是在美人辈出的北方大陆,里桑卓也极少见到这样好看的人。可亚索实在是抓的人心肺瘙痒,即便他乖的要命,在二人注意不到的角落里沉默,没有允许绝不会到床和沙发椅子上。 倘若与两人撞上视线,小温徳便会绽放一个笑容。瑟庄尼忽然想起他女友养过的一只小猫,他没忍住蹲下身,摸摸亚索毛茸茸的头顶。 他像一只流浪已久,历经千难万险,辛苦跋涉,回到主人身边的猫。 瑟庄尼忽然这样觉得。 在亚索到弗雷尔卓德的第四年,他们终于亲自去了一趟以绪塔尔。此时天色尚早,亚索正被他们压在温室的草地里。原本该非礼勿视的场面,二人却被吸引了目光,看到一场由温徳带来的,全新的情爱和欲望。 亚索的身材比例是极好的,腰细腿长,肩膀微宽而薄,柔顺厚重的一头黑亮的长发包裹住他冷色的肌肤,他凤眼生动的做出不同的表情,动情的点了一丝暖,嘴唇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他们的小温徳原来这么小,原来真的会被蹂躏的崩溃求饶,而这一切对于他们来说,只是抓紧手指的事情,这样就能把亚索握住。 后来的时间便成了煎熬。直到他们终于将亚索抱回飞机上,他只是简单做了清洁,身上还有些潮湿,赤裸的身体布满吻痕和牙印,显然没有从剧烈的欲望中回过神。而里桑卓仿佛也没看到似的,他在亚索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摸到亚索湿漉漉的yindao,在这个瞬间,一阵酥麻从指尖震透了他整个手臂。 对上了亚索的静穆麻木的目光,里桑卓终于被点燃。 这是我的温徳,我为什么需要压抑自己? 他终于克服了最后一道防线,他将自己的裤子稍微拉下了一些,在yinjing上随意拨弄几下,等待勃起之后就朝着亚索压了上去。 “亚索,你cao过女人吗?”里桑卓掐着温徳的脖子,冰冷的浅色眼睛是来自北国的温度,盯着无法呼吸的亚索,而他脸蛋通红的咳了几下,仰着头看男人“…我,我,…啊,哈…” 他根本等不及答案,小温徳已经吞下了他的性器,那张面容是东方男人特有的俊朗,却流露出惊人的艳色,里桑卓第一次看到过剩的欲望和折磨还能在人的脸上制造出这样动人心魄的美丽。他喘着粗气,狠狠地将自己cao进啼哭不止的亚索。 那处yindao又窄又短,刚刚被cao透的宫口在象征性的抗拒几下后就朝着男人敞开了。里桑卓甚至有种侵犯幼女的罪恶感,亚索流着泪水,在极致的高潮中,他的表情只剩下空茫,有些委屈的看着曾经对冰冷无情的男人。 “没有,对吗?”瑟庄尼用力捏住亚索的女性尿口,指甲在脆弱的排泄口戳刺,惹得他又哭了一声,接着他的话摇头“没有,我没有…” 两人都在可惜避免触碰他的yinjing,然而那里实在是漂亮,洁白无瑕的一根,尖端还带着粉,可怜兮兮的淌着液体,瑟庄尼尖锐的犬齿咬着他的锁骨,视线违背了主人表面的抗拒一直落在那个地方“你只被男人cao过,是这样吗亚索?” “是不是像个女人,只被男人cao过?” 亚索呆呆地看着他。 瑟庄尼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但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告诉自己,没事,这是我的温徳,不过就是个长着jiba的女人,我想怎么拥有她都可以。 亚索一直没有学会这边的语言,他不会发现从此里桑卓和瑟庄尼的话中对他所有的称呼都变成了用于阴性的语法。 她会是我的女人的。里桑卓想。 亚索被他半拥在怀中,男人紧紧的抓住小温徳的手臂,踏过洒满玫瑰花瓣的红毯,上百米的高空垂着白色的帷幕,瑟庄尼在红毯的尽头。 教堂内的温度同样冰冷,温徳厚实的婚纱包裹着他苍白的皮肤,一双浓墨滴落在头纱之后。他低头看着蓬松的裙摆,恍然听到牧师温柔的声音,空远的仿佛是一场幻觉。直到瑟庄尼撩开他额前蕾丝,男人冰冷的蓝眼被深邃的眼窝投印出一半阴影,他低头去亲吻亚索的嘴唇。 没有人为他们鼓掌喝彩。 瑟庄尼拉开距离,从红丝绒托垫中拿起自己的戒指,他牵起那双小上自己好几圈的手,掌心的肌肤正在颤抖,湿冷又脆弱,捏着软弱无力的拳头。他对上亚索的目光,手指用力,漫不经心的掐住了温徳柔软的指根,男人的大舌音是一种低柔而没有情绪的嗓音,用着他给予女性,给予妻子的称呼。 “嫁给我。” 弗雷尔卓德在收到瑞文订婚的消息以后不久就将婚礼纳入了事程,让这个月来到北方大陆的温徳能够穿上合身的女性婚纱,在这个国家最大的教堂里的万千双眼睛的注视中举行一场婚礼,而他倔强的握着被捏成青紫的拳头,仰头看着个头极高的里桑卓,一圈深深地泪水汇在眼角,瞳孔颤抖着,亚索用他还是孤儿时在艾欧尼亚边境学到的语言说了一句话。 瑟庄尼轻哼一声,硬生生的掐开他的手指,将戒指套进亚索的手心。他的手被抓在男人手中,指头不正常的向后翘起,玉似的青筋颤动。 料峭的沉默中,在头顶撒下的玫瑰花瓣里,瑟庄尼与他交换戒指,教堂将满堂的喝彩与掌声回响着,唯有愈加空旷的寂寥。 教堂的卫生间里,里桑卓揽着已经成为别人妻子的小温徳,他的丈夫则蹲下来,将亚索的裙子掀起。而在那洁白的蓬裙下,是一条医用纸尿布,表面已经渗出了一点点血团,瑟庄尼将它解开,在温徳平坦的腹部上,是一道狰狞的伤口,一直到被血液湿透的女xue,yinjing已经不见了踪影。 “幸好恢复的不错。”瑟庄尼用护理液沾湿一根棉签,小温徳敞开双腿躺在里桑卓怀里,冷汗已将婚纱整个湿透。他压着声音抽噎着,看到瑟庄尼拿来了新的纱布,终于忍不住弯腰抓住男人的手掌“……瑟庄尼,瑟庄尼,你,你快还给我,快让索纳把我,把我的那个还给我啊……” 亚索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精神已经衰弱到一定的地步,即使经历了如此屈辱的一场噩梦,还是在说服自己去做一个听话的玩物。这副样子可怜又可笑,瑟庄妮忍不住嘲讽“亚索不会不知道,我们国家是不允许同性婚姻的吧?” 亚索哭喘的声音停止,他眨了眨眼睛,泪腺即便已经酸痛,一滴眼泪却都流不出来。他轻声问“你是骗我的?对吗?” 瑟庄尼扔掉血红的棉球“没必要。毕竟,你凭什么拒绝我呢?我是你的丈夫。”他笑了笑“重要的是,根本没有人会在意那东西。” 两人搂着弗雷尔卓德的新夫人,从他的腿根不断往下滴落着血水,像是温徳流逝的生命,里桑卓却温柔的吻去他脸上唯一一点艳色的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