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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2,彩蛋大肚play

    忍着腿心的酸痛,被太监宫女扶下床,走两步停一步的挪进屏风后头的浴桶里,昔日单纯的小皇子如今已被教导的面无表情地张开双腿,任由总管太监捏着温热的帕子一点点擦洗他私处那一团团腥臭的龙精,整个身体泡进温水里,管事宫女托着他鸦黑的发丝仔细地清洗着,御膳房热了两道的雪蛤燕窝粥被端了上来,侧着头乖乖喝完那又甜又腥的补药,套上宽松的大氅慢慢挪进西厢房的书桌前,他刚要继续抄女训,喜公公捧着一沓书塞到他面前

    还尚存几分婴儿肥的手轻轻拂开书页,活灵活现的yin靡画面印入他眼底,他羞红了眼,赶紧捂上书册,拿质问的眼神扫着喜公公

    “主儿您还是好好看吧,这是陛下上朝前特意命人回来交代的”

    眼底涌出一层水雾,颤抖着翻开书页,身形清瘦的男子光裸着身体,张开双腿露出股间的后xue和相较另一男子更娇小的yinnangyinjing,似娼妓一般趴跪在男人左手边,一页页翻过,男子变换着姿势,股间却始终插着男人的rou刃,他越看脸越红,心却越绝望,父皇果真只是拿他当个暖床的小宠,父子血脉又如何,他的父皇一直便是那无情无义挚爱美色的神武帝,推开书册趴在书桌上痛哭一场,喜公公立在一边不敢劝

    他哭的动情,连殿外传来悉数的脚步声都没听见,神武帝才走进仁德殿内就透过窗户看见趴在书桌上抽泣的儿子,不明所以的他焦急地往西厢房赶,看着小小身影哆哆嗦嗦的抽泣,他心都要被哭化了,踏进殿门前,他伸手止住了通传,走到书桌边把哭的喘不上气的儿子抱起来,拍着后背安抚着,盯着看不出表情的总管喜公公,开口询问

    “这是怎么了?”

    “奴才不知道,钰主儿翻开您差人送来的书之前都好好的,看了几页书就哭了起来”

    神武帝低头看了看书册,是本清秀书生伺候达官显贵的画本子,他随手翻了翻,猜测某种可能,抱着抽抽搭搭的儿子回了正殿,靠在金靠背上撩起怀里人身上的大氅,三两下解开裤头系带,拉下裤子,捏着遍布泪痕的小脸,捉着儿子小而无用的yinjing,带着几分不屑开口询问

    “怎么了?钰儿见过男子画像,又难受了?”

    钰答应摇摇头,蹬着御座上镶嵌的大颗猫眼宝石想从父皇怀里爬出去,却被男人搂着腰抱的更紧

    “朕跟钰儿说过,即使不让于太医给钰儿去势,钰儿也当不得男人,钰儿这么小的一根jiba,能插进哪个女人的身体里播撒种子呢?”

    “钰儿没有…钰儿是难受”

    神武帝却不听他解释,抬手一指指了个候在殿门口的下等宫女,示意宫女上前,冷酷的命令

    “你靠过来,把衣服脱干净”

    宫女眼里全是绝望,跪地磕头求饶

    钰答应止住哭泣,推着神武帝的胸膛努力制止皇帝接下来的命令

    “陛下不要,不要啊,钰儿错了,您罚钰儿就好了,钰儿…钰儿什么都愿意,父皇陛下,求您了”

    神武帝只是压着他脸颊抹掉眼泪,凑过去在他漂亮的小嘴上亲了亲,仍旧冷酷的下令

    “脱光自己走过来,凑近些,朕许你爬上龙座,把你sao逼露出来,让朕的钰儿再试试女人的滋味”

    宫女绝望地靠上来踩着龙座前的踏脚板,分开双腿,露出才长出几根阴毛的下体,决绝的闭了眼

    神武帝捏着那根只有自己小拇指粗细的rou根,托着儿子的屁股往前靠,软绵绵的rou根被他两指夹着往宫女干净的下体怼去,才用力压上宫女的yinchun,rou根已经无力的弯头趴在他指节旁,神武帝低头盯着被羞辱到气红小脸的儿子,恶趣味的对着喜公公挥了挥手,宫女的两腿被太监拉开,yinchun也被下人贴心剥开,神武帝搓了搓儿子再也不能完全勃起的rou根,引导着那根纤细的玩意去捅宫女的rou道口,反复碰上去几次,废物rou根都软趴趴的过门不入,神武帝看的喜悦,一挥手让太监托着宫女下去,开口给了赏赐

    “既然她命好伺候过钰皇子,就按皇子侧妃的礼制送去钰皇子陵寝陪葬,按侧妃的丧仪赏赐她家人吧”

    宫女光着身子跪地谢恩,随即被太监恭敬的请了下去

    钰答应面如死灰的盯着殿内房梁,这样的侮辱神武帝已不是第一次,为了告诉他他不再是个男人,他那座空荡荡的陵寝里已经填进去三位侧妃,两年里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后悔为什么自己会在万寿节笑的那么开心,以至于被这个冷血无情的帝王一眼看中

    殿内恢复了平静,他短暂的伤心片刻,又把无用的情绪抛到脑后,想起上午看过的春宫图册,他翻身分开两腿跨坐在男人身上,低头双手胡乱的去解男人腰身的系带,却越拆越乱,喜公公看的头疼,小声问询

    “钰主儿不若”

    “嘘”帝王轻轻喝止下人

    钰答应恼了火,握着系带头子狠狠一扯,嘣的一声系带一头断开,他三两下剥开男人重重衮袍,勾着男人的裤头往下拉扯,黑粗的性器弹出来,他白嫩的小手试探着才握上去,就听见男人浅浅笑了一声,分不清是嘲讽还是鼓励,钰答应突然有了些不一样的冲动,咬牙抛去脑子里种种尊严与自尊,抬起屁股把他才休息了一上午的阴处贴上了男人的guitou,肿胀湿热的yinchun吮吸着男人的性器,也被男人的尺寸吓得一惊,头埋在五爪金龙的绣花里,深深吸了口龙涎香,他贴着男人的胸口小声吐槽

    “你好大呀”

    男人一愣,性器似乎更大了一圈,不等男人动作,钰贵人已经压着腰,慢慢往下吞吃着男人的龙根,胀痛让他揪紧了龙袍,但已经承欢一夜的rouxue已经慢慢学会吞吃性器,紧窄的xue口被迫吃下男人粗大的guitou,钰贵人埋在男人胸口看不到父皇的神情,只能豪赌一把

    “父皇…太大了…钰儿吃不进去了”

    神武帝隔着布料摩挲着儿子的后腰,却十分满意他的主动,按着钰答应的腰用力下压,强迫那条昨夜才承宠的rou道一点点把自己的性器吃进去,儿子已经疼的伏在他怀里发抖,他也只是拍着怀里人的后背简单安抚,钰答应娇养了两年的rou道被硕大的龙根撑的发白,好不容易吞下大半根rou道,皇帝却没想放过他,坐姿能进的更深,皇帝昨夜在钰答应失神后的cao弄里偶尔碰到过钰贵人滑滑软软的宫颈口,他按着儿子的腰,嘴里夸着儿子很乖很听话,手却一直用力,逼着儿子忍着剧痛把guitou吞进rou道尽头,贴着那团吐出弧形的宫颈口,神武帝满意的拍了拍钰答应的后背,看着抱着食盒在殿外等候的宫人,神武帝突然又有了邪念

    “传膳吧,也不必腾挪了,就在正殿用膳,去把钰儿的补药取过来,朕亲自喂他”

    钰答应埋在皇帝的胸前,听了这话更不愿意抬起头来,身子里扎着生父的rou根,裤子被褪到腿弯,尽管宽大的氅衣遮住了他的下体,可两人的姿势足以暴露一切,听着太监刻意控制下桌椅盘碗碰撞声,钰贵人在皇帝怀里缩了缩,努力想缩成一团不让人发现,手指在皇帝胸口点了点,小声哀求

    “父皇…放…钰儿下去…”

    “怎么?父皇的龙根还喂不饱钰儿下面的小嘴吗?”

    小小的后脑勺摇了摇,随即被神武帝拍了拍

    “过来,张嘴,父皇喂钰儿吃补药”

    钰答应红着脸侧着头乖乖让皇帝喂食汤水,才喝了一口,就腥的直往后躲

    “好腥”

    下一勺却已经抵在他唇边

    “钰儿下面发育的太小了,于太医加了药量,等钰儿乖乖长大了就不用再喝了”

    钰答应忍不住收了收腹部,才喝下去汤药,男人已经拍着他后背对着御膳房的太监们开始炫耀

    “钰儿可是被朕惯坏了,不好好喝药,下面的小嘴还要咬朕一口,你们可见过如此骄横的美人?”

    传膳太监赶紧跪下,一声不敢吭

    “看来还都带着脑子,有些话若是随着你们传进后宫,项上人头便不用留着了”

    “奴才们不敢”

    喂着怀里人吃了药,又哄着他吃了些清爽的小炒,神武帝才让人撤了膳,就屈起儿子的一条腿,浅浅的顶弄儿子的宫颈,小声问着他回来时哭泣的缘由

    “嗯…啊…太深了父皇…”

    “又没顶进你zigong里头去,不算深,来告诉父皇,午间那会儿为什么哭?”

    “钰儿唔…啊…以为…以为…啊疼…以为父皇…只…只把钰儿…当…当妓子”

    神武帝表情有些凝重,看了眼喜公公,喜公公却摇头否认,他脑子里转了转,顿时有些明白儿子这两天的反常,抵着儿子的宫颈不再动作,捏着怀里人的下巴逼他抬头看自己,认真的告诉他自己的打算

    “钰儿,父皇是于你有愧让你做不了一个闲散的皇子,但父皇从未把你当成随便的一个玩意,父皇只是见了你就想把你圈在身边,疼你宠你,不许旁的男人再见你的样子”

    钰答应有些迷茫,他看着眼底全是爱意和情欲的生父,脑子里闪过一个模模糊糊的可能

    “父皇是…是喜欢钰儿吗”

    神武帝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狠狠咬在儿子玫瑰一样的唇瓣上,龙根狠狠撞着儿子的宫颈,疼的小小的身体拽着他的胳膊不停的颤抖,后面的记忆模糊不清,等钰答应悠悠转醒,已是太阳西下,他撑着身体坐起来,才要抬脚下床,喜公公已经先一步扶着他

    “钰主儿不若直接去沐浴更衣吧”

    钰答应看了看自己午睡的软榻,无奈的点头,脚步虚浮的挪进屏风后,才清理完自己,外头一个太监钻进来,贴着喜公公的耳朵说了点什么,只见喜公公脸色一凝,表情凝重的看着他,忍了片刻还是回了话

    “钰主儿,是奴才浑忘了,今儿是十五,按祖制,皇上得去陪皇后娘娘”

    他反而松了口气,揉了揉酸疼的后腰,慢慢腾挪到龙床上,钻进去舒舒服服的打了个滚,抬手挥了挥,让一干宫女太监退下

    灯火通明的殿内最后只留了两盏并不晃眼的长明灯,安静的寝殿只有他浅浅的呼吸,反而有些睡不着,坐起身往四周望了眼,龙床里头的暗格门还开着,那瓶装着他睾丸的酒罐子摆在那,他弯腰伸手把罐子抱下来,隔着瓶身摸着早已冰冷发白的睾丸,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了下来,随即又讪讪地笑了一声,直直向后倒下,瓶子压着他还算平坦的胸口,他张开双臂双腿,呈大字躺在床上,或许是太累,烛光莹莹里慢慢睡了过去

    接连做了两个美梦,一个是母妃在给他做甜甜的鸡蛋饼,一个是上书房里父皇突然驾临,看了他们的文章,独夸他写的好,他正笑的欢,耳边却传来父皇的声音

    “梦见了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梦境迅速退去,身体被重压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胸口两个肿块被一双有力的大手轻轻揉捻着,他努力睁开眼,眼前就是父皇英俊的脸

    “父皇…儿臣梦到了父皇”

    神武帝揉着儿子刚刚开始发育的胸脯,忍不住亲了亲儿子漂亮的下巴,下体火热的抵着儿子干爽的阴处,才挤开yinchun,就听见儿子疑惑的发问

    “父皇…父皇今天不该在陪母后吗?”钰答应问完这话,自己也愣住了,是了,如今乱成一团的关系,他还能唤孝惠皇后为母后吗?他如今不也是张着腿伺候着两人共同的男人?

    神武帝把儿子的一条腿折到他胸口,亲了亲他白的泛粉的膝盖,才把guitou顶进儿子的yindao口,就瞥见儿子手边的酒罐子

    “怎么又把罐子抱出来了?又难受了?是父皇不好,回来迟了”

    “钰儿不敢怪…嗯…怪父皇”

    大半根龙根插进去,钰答应疼的直抽气

    神武帝却忍不住捧着儿子的小脸四处亲着,他前头去皇后宫里,本以为例行的陪皇后一次异常简单,可等皇后褪了衣裤,他却没了胃口,脑子里兜兜转转全是儿子白嫩的肌肤和窄小的rou道口,想着儿子的身子硬挺起来,捅进皇后湿润的身体里耸动两下,皇后才伸手搂住他,他已经不耐烦的把人甩开,按着女人粗暴的发泄一次,心口那团渴望儿子的邪火越烧越狠,穿了衣衫离开后宫,回到仁德殿时,反而平静不少,冲洗干净身上的痕迹,才压着龙床上的美人亲吻着,看着儿子的笑容他又yuhuo焚身

    钰答应不知道皇帝今晚的狼狈,只是软着身子嗯嗯啊啊的承受男人的cao弄,下体才沁出些yin水,粉色的rutou就被男人咬住了,有力的舌头狠狠舔过rutou,他忍不住惊呼一声,男人拉着他的手搂住他自己的膝盖,另一只手就捏住了他那根没什么大用的rou根,上下前后一并迸发的快感让他模糊了视线,淅淅沥沥的yin水从他才被开苞的rou道里泌出来,润湿了那根粗大硬挺的龙根,宫颈被男人狠狠撞着,他张着嘴,胸腔里随着男人的撞击发出奇怪的音调,shuangma他不知道,眼前一白,下体紧紧箍着男人的龙根,龙床糯湿一大片

    晕晕乎乎的被高潮麻晕过去,再回神已经被男人翻身头朝下趴在龙床上,敏感的花xue被男人用指头擀着yin水,随即臀缝之间的后xue被男人抹上一指yin水,他努力扭头看向身后

    “父皇?”

    神武帝低头亲了亲儿子的唇瓣,摩挲着儿子稚嫩的肛口,贴着儿子的耳朵小声宣布

    “父皇今晚给钰儿破菊xue的处,好不好?”

    他能说不好吗?

    一点瓷器碰撞声后,一根手指带着些药膏插进了他的肛口,他才哼了一声,神武帝就伸手揉了揉他才高潮过的yindao口,他乖巧的张大双腿,压低后腰方便男人动作,男人见他听话,忍不住嘬了嘬他的臀瓣

    “钰儿真乖”

    抹进去的药膏越来越多,慢慢的药膏在肠道里化开,湿湿黏黏的让他有些不舒服的蠕动肠道,皇帝抽了张帕子垫在他身下,托着他屁股比了比,最后一把拉过水晶酒罐子,塞进他怀里,贴着他耳朵哄他

    “钰儿乖,抱着罐子压低腰,撅起屁股来,父皇给你破身”

    钰答应一一照做,粗大的guitou顶开男孩脆弱的肛rou时,男孩还是流了血,呜咽着请求生父慢一点,却得到生父深深的一顶,肠rou被rou刃剖成两半,他正低低的哭着,神武帝突然往他前xue里插进一根手指,拇指指肚压着他空荡荡的yinnang皮,身上那个成熟的男人贴着他的耳朵小声挑起他的情绪

    “钰儿,你前头的xiaoxue里都是水,哦,还有父皇的龙精”

    “疼…都…都怪父皇”

    “嗯?怪父皇什么?”

    “怪父皇太…太大了”

    神武帝顶进去大半根,给儿子一些喘息空间,揉了揉儿子短小的yinjing,顿时忍不住嘲讽

    “不大怎么cao你?怎么cao透你母妃,让她怀了你?”

    钰答应一怔,忍不住问

    “父皇…也…曾…也曾这样cao过母妃?”

    “当然没有,不记得了,除了那几个特别的美人,旁人朕可不太记得,不过她倒争气,给朕带来你这个宝贝”

    “那…母后呢”

    神武帝一愣,咬了咬少年的肩膀,手指在儿子嫩嫩的yindao里扣弄几下,不甚在乎的想遮掩过去

    “提她作甚,钰儿乖,松松屁股,让父皇进去”

    “可,父皇今天不该,不该陪母后吗”

    “吃醋了?”

    “钰儿不敢”

    神武帝只当儿子吃醋,狠狠插进深处,小幅度抽插着,贴着儿子的耳朵哄人

    “父皇这不是回来陪我的小宝贝了吗?松一松,你后头太紧,夹的父皇疼”

    钰答应抱着罐子,屁股被男人cao的疼的几乎要晕死过去,脑子却异常清醒,他意识到男人深夜回来绝非意外,心里却开始盘算着后宫的事,前半生的皇子生涯虽然默默无名,他的母妃却聪慧的教导过他后宫的风向,皇后虽然是继后,但因为懂得看神武帝脸色,即使出身平平,也能被男人尊重给一份皇后的体面,余下四妃,琴妃是男妃,无子,只是很得皇帝宠爱,他在皇帝身边娇养的两年里,琴妃大约是来侍寝最多的后妃,此外每次来侍寝都哭的整个仁德殿都听见的仪嫔也颇为受宠,但除了今晚,每个月十五,男人都会整宿不在,这说明男人为他破例了,也说明皇后的那份体面是脆弱而可笑的

    或许他的身子生来就是为了雌伏人下的,被破开的胀痛才散开,男人rou冠刮过他一处软rou的快感已经让他有些绵软,他扭着腰松软了肛口,任男人冲撞进去顶在那个点上,张嘴放开喉咙,用他清脆的童声请求男人

    “父皇,那里,那里舒服”

    神武帝得了回应,对准儿子体内的软弱狠狠凿弄,还不忘贴着儿子的耳朵教导儿子

    “嗯,父皇干到钰儿的sao点了对不对?”

    “钰儿不知道,呜呜,酥酥麻麻的,父皇”

    神武帝简直爱死儿子单纯又直白的渴求,压着儿子一阵cao弄,他才有了些射精的欲望,就听见身下的美人低低的哭声

    “父皇,钰儿想尿尿,不做了父皇”

    他大喜,夹着儿子那根绵软的废物jiba,对准身下的帕子,狠狠怂腰

    “尿出来,尿出来给父皇看”

    钰答应又怕又爽,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皇帝cao的他越来越轻,人都几乎要飘到空中的瞬间,一股尿尿的渴望直达下体,被皇帝捏着的小yinjing颤抖着吐出毫无精虫的透明粘液,下身肌rou绷紧夹的皇帝也不得不射出来,贴着皇帝yinnang的花xue吐出大股yin水,才被皇帝开苞的阉孩子竟然第一次被cao开后xue就前后一起到了高潮

    皇帝咬着儿子的肩膀静静射完龙精,喘着粗气把儿子翻身正面自己,看着儿子高潮后潮红的小脸他心里满是说不出的爱意,翻身把抱着睾丸罐子的儿子搂进怀里,拍着因为高潮而不住颤抖的儿子,像个温暖的父亲一样哄着儿子入睡

    钰答应醒来时已快到午时,男人穿着朝服坐在床边摸着他的小脸,掩饰不住的爱意里,是他从未体验的温情,他伸手递给男人,任由男人把自己抱起来,赤裸着身子歪在男人怀里吃了每日必服的雪蛤燕窝粥,忍不住的打哈欠,男人却意外没去碰他,只是拍着他后背亲着他的额头哄他悠悠睡了过去

    午后于太医来了一次诊了脉,又命人给他喂了碗酸苦的汤药,他回转了精神,披着氅衣被喜公公扶着坐在仁德殿中间石桌上,看着一边一成不变的绿色树枝,开口询问

    “那是什么树啊”

    “钰主儿,那是万年青”

    “真丑,都不会开花”

    喜公公笑了笑,给他换了壶热茶,瞅着太阳西下,渐渐冷起来,又小声劝他回殿里

    “不了,我就在这等父皇回来”

    这一坐就坐到了深夜,他胳膊撑着小脸,浑浑噩噩的直打瞌睡,男人踏进殿门的那一刻,他猛的起身,却因为股间的酸痛一下软了腿,才被喜公公扶住,就被飞奔而来的男人抱进怀里

    “怎么在这吹冷风?”抱怨着怀里有些冰凉的儿子,眼里的刀子却飞在一干下人身上

    “喜公公劝了,是钰儿想在这等父皇的,这里能一眼看见父皇”

    神武帝冷了多年的心,有了一丝暖意,打横抱着儿子进了主殿,才给儿子喂了碗暖暖的鸭rou粥,他又想起下午于太医的嘱咐,放下碗抱着香香软软的儿子,他咬牙开口

    “钰儿今晚,先挪去侧殿睡吧”

    “为什么?父皇不是说好不赶儿子出去吗?父皇…是不是不要钰儿了”

    颤抖的声音让人心疼

    “父皇没有不要钰儿了,只是”

    “父皇答应过钰儿的,答应要了钰儿就不会抛弃钰儿的”

    神武帝哽住片刻,又叹了口气

    “是父皇不好,可今晚钰儿得一个人睡了”

    “钰儿要跟父皇一起睡”

    “于太医说父皇要钰儿要太过,伤了钰儿的身子,钰儿乖”

    怀里的脑袋撑起来,愣愣的盯着帝皇,咬牙开口

    “钰儿,钰儿可以用手伺候父皇”

    神武帝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肯,正要抽身去侧殿,却被怀里的人儿死死抱住

    “父皇~”

    他有些听不得这个儿子撒娇,一时心软的结果,他已经光着膀子躺在床上,裤子褪了一半,钰儿的头埋在他小腹,小巧温热的嘴将将含住他的guitou,他看着儿子鸦黑的头顶,终于下定决心

    “钰儿,往下舔舔”捏着儿子的下巴亲手教导儿子抚弄自己的龙根,或许是新奇,他竟没忍住,直接射了儿子一脸,拿帕子手忙脚乱的擦干净儿子的小脸,他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单纯而妖媚的儿子

    荒诞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于太医诊脉以后,神武帝又作了艰难的决定,忍着在儿子yindao里射精的巨大占有欲满足感,抽出龙根喷射在儿子废物yinjing下的花xue上,又火速唤了喜公公进来,端着盆热热的红花水,他抱着儿子分开双腿,亲自把儿子下体和溅进去的龙精清洗的干干净净,钰儿还不明白意味着什么,喜公公却十分明白皇帝的良苦用心

    皇帝在仁德殿住了几个月,后宫就有些躁动,尽管仁德殿上下铁桶一般,但敬事房里钰答应的绿头牌几连跳的变成了钰贵人,后宫无此人,那人自然藏在皇帝的仁德殿里,皇后试探着问了一句,被皇帝命人送了一车的阿胶就闭了嘴

    蛊惑皇帝的钰贵人不知道自己在后宫掀起的巨浪,每日只安安分分的窝在仁德殿里,吃着促进他身体发育的补药,看着皇帝指定让他学的春宫画册,天真无邪的按着皇帝的喜好,长成亭亭玉立的美人

    半年的时光过去,在药物的催化下,钰贵人长出一对漂亮的鸽乳,小脸越发柔和,臀瓣也丰腴不少,而每日被皇帝疼爱怜惜的那条多出来的rou缝,也从粉色转为艳丽的玫红色,于太医兢兢业业把着脉,终于向皇帝禀报,钰贵人终于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