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颜射,潮吹,抱cao,学狗叫,虚假的产卵play)
跳蛋“噗”的一声被塞进xiaoxue里。 魏雪呈伏在床上,后背的肩胛骨将皮肤顶得微微凸起来,像一只翩然纷飞的蝴蝶。他抖着肩膀哭,宿清站在他后面,手落在他的颈椎的棘突上,又向下滑,从翅膀中间抚过,直到触摸他的腰窝。 魏雪呈生得很白,一整个背光洁又细腻,宿清从后面抱着他,在他背上落了一个吻。 炙热的鼻息沾着脊骨,宿清圈着他的腰,和他说:“你生得好漂亮。” 这是第几次听到宿清说这种话了?魏雪呈记不太清楚。宿清没吝啬过夸奖他的话,虽然魏雪呈自己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好看——再说好看和漂亮这种词怎么能拿来形容男孩子。 魏雪呈从床上撑起来,xiaoxue吃了一个跳蛋,有点胀,但好在那跳蛋比起宿清的性器还是小多了,所以伤口倒还不疼。 他下半身在床外面悬着,魏雪呈踩着白色的绒毛地毯,转过来抱宿清。 他把头埋在宿清腰上,不敢说话,鼻子一抽一抽的,宿清摸他的头,把手指插进头发里,又蹲下来吻他。 宿清把魏雪呈的头发撩到耳朵后面去,因为出了汗,头发就黏得很稳,不会掉下来。魏雪呈的眼睛露在外面,宿清亲了下他的眼睑,竟然破天荒还有耐心安抚他。 “乖啊。”他轻声说,“你看,我就说过,在家里做会被菲佣听见的。” 菲佣还在楼下,上楼了也说不定,魏雪呈总算知道为什么前天晚上宿清要带他去酒店了,就他那天晚上的声音要是在家里,菲佣肯定会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宿清把碎发拢到他耳朵后面,又亲亲他:“所以你要小声一点地叫,轻轻的,知道了吗?” 魏雪呈看着自己腿间的透明绳子——另一端在他身体里面,像一个圆形的卵,宿清一手抱着他,一手把跳蛋的遥控器拿过来,推到第一档上。 魏雪呈立刻紧闭双腿,脸上浮现出忍耐的神色。 “唔……呜呜……”他闭着腿,手抓着宿清,头埋在自己臂弯上。 宿清把他推到床上,捏着他大腿后侧的rou把腿抬起来,重新闯到他后xue里面去。 先前开拓了一回,这次顺畅多了,魏雪呈躺在床上,两眼漫无焦距地看天花板下的镂空玫瑰灯罩。深深的灰色,他yindao里的跳蛋在震动,魏雪呈难以自抑地弓起身体,小腹都起伏起来。 后xue紧致温暖,宿清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把魏雪呈拖得离自己更近了一些,摁着他阴阜cao干,手有时碰到柱身,魏雪呈就抖得更厉害。 rou体相撞的声音响起来,伴随着“咕啾”作响的水声,润滑液在后xue口泛成一圈白色的小沫,魏雪呈抠着床单低声喘,喉咙里是黏稠的呻吟。 宿清俯下去亲他,唇舌缠绵,他一只手撑着床,右手去摸遥控器。档数又往上加,yindao的刺激和阴蒂的刺激截然不同,是一种绵长的抚慰,魏雪呈抱着宿清的腰,嘴巴在宿清的下半张脸上乱亲。 他爽得有点找不着嘴在哪儿了,后xue也夹紧,宿清和他说了几次“放松”都无济于事,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就连yinjing也在不被抚慰的情况下冒出液体,翘在空气里。 “主人……主人……轻……”魏雪呈想喊,但怕被听见,又想起宿清的命令,把话吞回自己嗓子里面,只有实在关不住的呻吟会钻出来。 宿清举着他的腿,yinjing出来又进去,在里面不停地找魏雪呈的敏感点,回他:“可以叫。” 魏雪呈摇头,叫就要学小狗,他这时候也明白发烧那天宿清说他“叫床”是什么意思了,魏雪呈被cao得“嗯嗯呜呜”的,就是不肯说话。 宿清也不着急,yinjing抽出去,把魏雪呈翻得跪趴在床上。 跳蛋一下来到最大档,魏雪呈听到嗡鸣声骤然大起来,整个人软在床上,枕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到床中间,魏雪呈抓着那个枕头把头埋进去,在床上不停地抽。 “夹紧,可别掉出来了。”宿清抱着他的腰把他拎起来,重新摆好姿势,然后一下捣进他后xuexue心。 体位的变动让这一下直直cao到魏雪呈的敏感点,他昂着头“啊——”了一声,宿清揪着他头发一声声逼问:“是这里吗?舒服吗?” yinjing故意从敏感点上面刮过,guitou顶着摩擦,魏雪呈眼泪大颗大颗外滚,生理性的眼泪和心理上耻辱性的眼泪一道滴在枕头上,他“唔唔”点头,又摇头,俨然被干得迷乱了。 “怎么,啦?”宿清笑着问,“又没捂着你的嘴,你不是很会求饶吗?” 魏雪呈从枕头里抬起头换气,他已经看到高潮来时的白光了,脑子一团浆糊,好像一个坏掉的人工智能,只记得一个程序,就是闭上嘴巴。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他想逃开,他要溺亡在高潮里了。与此同时,“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来,魏雪呈绷着脖颈发出长长的一声喘息,他想宿清会停下来吧,他可以喘口气了。 魏雪呈从来没这么感谢过菲佣,然而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宿清拔出来后抱起他,把他抱在自己身上,随后重新插进了他的身体。 “嗯唔!呃……” 这种失重感令魏雪呈几近崩溃,后xue爬出更让人毛骨悚然的快感,yinjing闯过敏感点的一瞬间,魏雪呈射出来,jingye全部打在两个人的身上,又流向交合处。 宿清抱着他往门口走,卧室很大,所以要走一段距离,魏雪呈宿清低声对他道:“宝宝的两个逼都好sao,又紧又热,还很会夹主人的jiba。” 魏雪呈看着那扇门越来越近,睫毛上挂着眼泪,嘴唇发颤。 “如果,”宿清又吻他的耳廓,“你不想让人知道,你是个长着两个xiaoxue,爱吃男人jingye的sao货,就做点让我高兴的事。” “你知道的啊,你要听话的,宝宝。” 魏雪呈浑身僵硬,就快到门口了,他的手在宿清的背上和肩上乱摸,好像溺水的人在找绳索。 宿清贴着魏雪呈的耳朵,说:“我爱你。” 他找到了。魏雪呈扣着宿清的肩膀,把头抵在对方胸膛上,压抑地哭、细声地哭:“汪……” 第一声出口,后面的也就简单了,魏雪呈抱着宿清闷声叫:“汪汪……汪……” 他和一只可怜的小狗一样,寻求一点怜惜,宿清吻他的额头,夸奖他:“乖。” 他把魏雪呈抱在自己身上,手撑着对方的蝴蝶骨,不叫他掉下去。 魏雪呈听到他用英文扬声问菲佣怎么了。 菲佣说了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菲佣的口音本来就很重,正常情况魏雪呈都听不懂,何况是这会儿。他只知道紧紧抱住宿清,哭也不敢哭,小声又闷闷地学狗叫,又说:“我爱你,我爱你。” 高潮的时候要和主人表白,宿清和菲佣交谈的间隙,低头和他接吻,他补充了一句:“以后还要说谢谢。” 魏雪呈被抱着cao,yinjing进出变得缓而深,因此xiaoxue里跳蛋的快感前所未有地分明起来。他突然夹紧腿,喉头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冒头,魏雪呈忍耐不住,急病乱求医,低头一口咬住宿清的肩膀。 “唔唔唔……唔……” 他浑身用力,但也不知道力用在哪里,也许是xiaoxue,因为那个跳蛋掉了出来,随后一股清亮的水液冲出来,全部冲到地上。 还好地上有地毯,没有发出那种水打在地板上的声音,但即便如此,那地毯边缘的木地板上还是rou眼可见地蓄了水。 魏雪呈一抖一抖,一股液体冲完,他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却不到两秒钟又绷起来,又是一股子水液从xiaoxue冲出来。这一股比先前少一些,淅淅沥沥地流完,他才彻底软倒在宿清身上,愣愣的。 宿清的指尖落到他xiaoxue口,那里湿滑一片,他挺了挺腰,yinjing小幅度地抽插。 “潮吹了。”他说,“宝宝好乖,喷得好厉害。” 魏雪呈这时候才回过神来,看着地上自己喷出来的那些水,不知道自己应当做什么。他又看宿清肩膀上的牙印,红色的,咬的见血了,魏雪呈的思维在那团红色下变得迟钝,他把头埋过去,用嘴唇去亲。 “对不起……”他尾音打着哭颤,“疼……疼吗?” 宿清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垂下眸,而后发狠地干魏雪呈,大开大合地干,似乎一点也不怕声音被门外的菲佣听见。 “说谢谢就好了。”宿清道,“眼睛闭上。” 魏雪呈乖乖闭上眼,身体忽然下坠,陷进沙发里面——门口不远处的沙发,魏雪呈感到自己一屁股坐在了之前带来的,装书的布袋上。 布料摩擦着他的臀rou,他刚想挪一下,忽然脸上被什么东西溅上了。 不,不是溅上,是宿清射到他脸上了。 jingye喷在脸颊上,又白又浓,魏雪呈的鼻尖回绕着膻味,他感觉得到jingye在下流,在他脸上留下长长的痕迹。 宿清的闷哼声低低的,魏雪呈又听见他和菲佣说话,大约是叫菲佣离开,因为门外有脚步声逐渐远去。 等到射完,宿清又用他的脸擦拭性器上沾着的白浊。yinjing在脸颊蹭动,魏雪呈睁开眼睛,看见宿清望着他,眼神很深。 宿清把他牵起来,带他去洗脸,在镜子面前魏雪呈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他面色通红,眼睛水润,隔着眼泪的水汽看镜子,魏雪呈觉得自己有种不真实感。 浓稠白精挂在高潮后的脸上,用接了水的手一抹反倒抹得更开,后面才慢慢地被洗掉。 “后面也洗一下吧。”宿清去给浴缸放水,“可能有你自己的jingye被cao进去了。” 他坐在浴缸边缘,手在水龙头下试温,又说:“留在里面容易发烧。” 魏雪呈高潮得过头了,腿软软的,人靠在洗手台上,半天没迈出腿。 宿清放了半缸水也不见他过来,皱眉看过来:“还不过……” 他看到魏雪呈抓着盥洗台边缘,腿还在发抖,哑然失笑。 魏雪呈难为情地屈膝,毕竟屈膝总比摔下去好,他蹲在角落,背抵着墙壁,无措地看宿清。 “帮……帮帮我,主人……”魏雪呈难堪极了,“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