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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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 转眼间大二下学期就开学了,俩人正处在最浓情蜜意的时候,寒假里陈青竹还能在电话上跟韩旷宇说一些私密的话,或者躲起来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开学之后,宿舍里,韩旷宇想干点什么,每次都被陈青竹生生压了下来。 韩旷宇说去开房,陈青竹又不好意思了,打死都不去,还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难道你跟我谈恋爱,整天就想着做那事儿吗?” 韩旷宇摸着他已然湿淋淋的小rouxue,“小青竹不想吗?” 陈青竹又羞又气,恼羞成怒地把他踢开了。 韩旷宇没辙,就在学校北门租了一套高级公寓,当然没事先和陈青竹说,说了肯定也是不同意的。只能先斩后奏了。 某日下午没课,韩旷宇就领着陈青竹去了位于长堤花园的那套房子。 韩旷宇自作主张,陈青竹其实有点不开心,但还是压下来了,没有表示什么。 陈青竹表示暂时不想完全搬出宿舍,便没有完全办理退宿手续,想着偶尔到长堤花园住一住就行了。 ******选修 大一下学期刚开学不久,陈青竹看着电脑屏幕的几个选修课选项,一时之间犯了难。 虽然是在山里长大的孩子,但他从小没有什么运动细胞。每次打架都是输,和堂哥堂姐们偷摘邻居家的橘子的时候,他也是跑得最慢的,最后还被抓了个正着。橘子没吃着不说,还挨了爷爷一顿好打。而且,他小时候就有一个毛病,吃软不吃硬,被打了绝不喊疼,就拼命忍着,爷爷见了这样,只会打得更用力。 说回选修课,前几天,他还和韩旷宇讨论过这个问题。 韩旷宇的结论如下: 游泳:穿着暴露,不能选。 跆拳道:太暴力,不能选。 健美cao:都是女的,不能选。 网球:老师给分低,不能选。 交谊舞:有舞伴儿,不能选。 排除了这些,只剩下羽毛球,乒乓球,排球三个球类运动。 最后,陈青竹选了一个自己最感兴趣的羽毛球。另外,晚上的公共选修,陈青竹选了安弋游的一门文学鉴赏课。这门课是他上学期就听说的,在学生手册上被誉为全校最受欢迎的选修课Top10。 原因是:老师长得帅;上课不点名,给分高,容易过。 他的课虽然不点名,但几乎是堂堂爆满的,而且选的人过多,最后要抽签才能决定,报名和被选中的比例是个迷,但真的很难选中。上学期他就没有被抽中,这学期居然这么幸运被抽中了。 后来他才发现何书研也选了那门课,又在羽毛球课上遇到他。 陈青竹都觉得挺巧的。 ******rou偿 搬到长提花园差不多一个月之后,陈青竹才发现自己在这里的东西越来越多了,最近几乎有一个礼拜没有回宿舍睡觉了,姚司琦每次上课见到他都哀叹说,自从没人给他带饭,自己都瘦了一圈。 陈青竹笑了笑,邀请他有空去他们那吃饭。 尽管韩宇一直没有向他提起,但陈青竹始终记挂着房租的事。尽管韩宇不差钱,但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两个人既然在一起,就要同甘共苦,这房租自然也要平摊。 但自己手头没有很多钱,这房子看着房租也不便宜的样子,他有些发愁。 韩宇没有向他提及这个事情,但他总想着找一个机会和他挑明。这天周末,两人都没有什么安排,韩宇在书房里处理事情,陈青竹在旁边的沙发椅上看书。 看着看着,陈青竹就有些心不在焉,想着这是一个好时机,但又有点难以开口。 就这样频频抬头看着男人,欲言又止的样子,连韩旷宇都觉得不对劲儿了。 “什么事?”韩宇微不可闻地叹气道,“宝贝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这一上午,你都看了我十几次了。每次我看你的时候,你又把头转过去。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是等着老公来猜吗?” 陈青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过来。”韩旷宇朝他招手。 陈青竹才一步步挪过去,隔着老远的距离,韩旷宇就站起身,伸出长臂,把他拉进怀里。 等了老半天,陈青竹才吞吞吐吐道:“这里的房租是不是很贵,我现在没什么钱,不过你可以等一等我,下个月我就开始去做兼职……” 韩宇被他认真的样子弄得又好气,又好笑。 “宝贝儿……不如rou偿?”韩旷宇挑着他的下巴。 韩旷宇嘴里没个正经,眼神却很深情。陈青竹被他这样凝视,心又砰砰砰不住地跳。 尽管两人已经在一起一段时间了,两人之间也做过更亲密的事,但当韩旷宇这样看着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还是难以抵挡他的魅力,只愿沉醉在他的眼神里。他的眼睛宛如一眼泉水,带着他走出生命的干涸。 他很庆幸,那片泉的深处,映着他的影子。 陈青竹现在胆子也大了一些,手环上他的脖颈,身体慢慢地贴近他,“你想我怎么rou偿?” “你说呢?”韩旷宇似笑非笑,眼神更加深邃迷离。 “大爷,奴自幼家境贫寒,家徒四壁,只有这身子还是清白的。你想怎么样?我,我,都答应你。”陈青竹鬼使神差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你这身体真是清白的吗?怕不是被人cao烂的吧?”韩旷宇瞬间进入了角色。 “大爷,千真万确。”陈青竹着急地辩解,“不信,你检查检查。” “怎么检查?”韩旷宇抱着手臂,看他还能演到什么程度。 “大爷,你坏。就是人家,人家下面给你检查嘛。”陈青竹嗔怪道,说完自己都脸红了。 “那你该怎么做?”韩旷宇似乎还是很冷静。 陈青竹,拉过他的手,来到自己腿间,那里已经隐隐有些湿意。 “sao货。”韩旷宇故意啐道,“都湿了。” “今天用后面吧。”陈青竹瑟缩了一下,握着他的手,探入身后的褶皱。 韩旷宇笑了一下,“前后都不能放过。” ******早茶 夏日的阳光炽烈地烘烤着晶莹的露珠,长堤花园的鸟儿们跳跃在枝头间,快乐地啁啾鸣唱。太阳毫不吝啬地撒下自己的光辉,透过一扇扇窗户,照亮一间间屋子,照醒清晨的一个个梦。 从其中一扇窗望进去,屋内却还是一派温馨静谧的景象,与窗外的喧嚣热闹截然相反。 一阵风从窗檐飞过,厚重的墨绿色窗帘被吹起一角,一缕阳光从缝隙中穿过,斜斜地照在陈青竹的脸上。 陈青竹揉揉眼睛,翻了个身,头埋在韩旷宇的怀中轻轻地拱了拱,将醒未醒。 今天又是周六,两人经过一夜酣畅淋漓的缠绵之后,还腻歪在床上。 在心理数到第35只羊,睡回笼觉失败后,陈青竹终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起床! 他小心翼翼地将腰上的手搬开,手臂撑着,轻轻地抬起自己的上半身。韩旷宇似乎还没有醒的迹象。 时间过得真快,两人都同居一个多月了。有时候陈青竹难免感叹命运的神奇。曾经以为是单方面的相思,却意外得到了对方的回应;曾经仰望倾慕,遥不可及的人,此时此刻正安静地睡在身边。 陈青竹单手撑着下巴,专注地凝视着他,眼镜一寸一寸地描摹他的睡颜。 他睡觉的模样和他平时混不吝的形象相去甚远,修长的四肢像婴儿一般蜷缩在一起,眉头微微皱着,嘴唇轻抿,好像带着一丝不安。 之前陈青竹还调侃过他,一米九几的人睡得像个没断奶的孩子,害不害臊。 结果韩旷宇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丝毫没有难为情,直接抱住他,撒娇道:“是呀,我就是个没断奶的孩子,你才知道吗?”说着,将他扑倒,按在床上,手指轻轻地在他胸前的两点撩拨,一边附在他耳边暧昧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奶给我喝呢?” 可想而知,遇上韩旷宇的无赖作风,他最后没有讨得半分便宜。 此时此刻想到当时的情景,陈青竹还是忍不住脸红。 忽然窗外又一阵风吹过,陈青竹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才发觉身体保持一个姿势久了,微微发麻。 他揉揉腰,换了只手臂撑着,另一只手想伸上前去,揉一揉他的眉心,拂去他眉间的不安。 他的手刚触碰到韩旷宇的额头,对方就悠悠地睁开双眼,戏谑道:“怎么,一大早就看我看得出神?是不是你老公我太好看了?” 他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刚回过神的陈青竹亦被吓了一跳。 韩旷宇拉过他的手臂让他再躺下来,两人四目相对,他宽大的手掌捧着他的脸,发觉他脸上还在发烫:“怎么看着老公都能脸红,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坏的事儿?” “你松开我啦,睡得太热,脸上自然发烫。”陈青竹嘴硬地否认道,眼睛却转向一边不敢看他。 “还不好意思了?老公就在身边,这种事儿还需要想吗?”韩旷宇又掰过他的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了宝贝你,是不是老公昨晚做得不够?” 说着,就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哎,谁委屈了。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是什么?”陈青竹苦笑不得。 “好吧,是我委屈行了吧。”韩旷宇朝他顶了顶,他感觉到那个雄伟的地方硬起来了。 “你不是说今天要回家吗?”陈青竹假装不知道,急忙转移话题。 “啊,你不说我都快忘记这茬儿了。”韩旷宇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开心道。 “赶紧的,你还说要陪你爷爷喝早茶呢,这都快十点了。”陈青竹推了推他,催促道。 “没关系,和爷爷喝下午茶也是一样的,我们可以先喝早茶。”韩旷宇笑了笑,耍赖般妥协道:“就一次,嗯?” “说好了啊,就一次。”陈青竹无奈地妥协道。 手探向下面那处,将他从裤子中解放出来,沉睡的狮子此时已有慢慢复苏的迹象…… 韩旷宇走后,陈青竹在床上滚了几分钟之后,发觉自己最近实在是太堕落了。每到周五,韩旷宇就压着他,不要命似地做。然后第二天像这样趟一个上午,起来吃了午饭之后,又继续做。 虽然他知道韩旷宇年纪轻,体力好。但也不能这么可劲儿造啊。陈青竹揉了揉自己的腰,暗暗发誓以后不能再凭着韩旷宇胡来了。 ******访客 陈青竹摸过手机,看到不久前姚司琦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自从上次陈青竹邀请姚司琦之后,姚司琦就惦记着来蹭饭。此前他们这还没来过客人,班上也还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除了姚司琦,哦,可能还有白皎皎吧。 这周韩旷宇刚好回家去了,陈青竹想韩旷宇应该不会介意的,也没提前跟他说,就让姚司琦来了。 不答应也没用,因为姚司琦那缺心眼儿的,发消息的时候已经在路上了。 陈青竹有些庆幸韩旷宇不在,要不然姚司琦来的时候,被他撞上俩人……别说,这还真是韩旷宇会做出来的事。 姚司琦进门之后就嚷嚷着饿了,陈青竹给他吃了一点蛋糕,就张罗着做午饭了。姚司琦酒足饭饱之后,也没有要走的意思,陈青竹就和他聊了一会儿天。姚司琦这个话唠,絮絮叨叨说了一些最近打游戏的事,以及他追裴雨菲的事,陈青竹听的频频走神。 他昨天被韩旷宇折腾惨了,身上还累着,吃了饭更是困了,最后实在支撑不住,就去睡午觉了,让姚司琦自便。姚司琦自己一个人窝在他们家的沙发上玩游戏。 他们吃午饭的时候本来就快两点了,等陈青竹睡一觉起来时,天都擦黑了,姚司琦居然还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在打游戏。 陈青竹又留他吃晚饭。他想着韩旷宇今天应该不会回来吃饭了,一般他周六回家的话,都会在他爷爷那里吃过再回来。 陈青竹就只做了自己和姚司琦两人的饭。 姚司琦中午的时候饿坏了,吃的狼吞虎咽,没来得及好好品尝。下午只是玩游戏,再加上中午吃多了,也就没那么饿,吃晚饭的时候就斯文多了,又和一秋聊起天。 陈青竹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姚司琦忽然咦了一声,靠过来,“这是什么?” 姚司琦拨开陈青竹的领子,看到他锁骨上的一颗鲜红的草莓,居然红了脸,“原来你是这样的!青竹,好色哦!” 陈青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拍开他的手,离得远一些。 “青竹,那事快乐吗?”至今还是小处男的姚司琦不由好奇,又凑过来,“你们是怎么做的?” 陈青竹不知道怎么回答,姚司琦又缠着他问,两人打闹了一会儿,不知怎么,就变成姚司琦把陈青竹推在沙发上的姿势,而陈青竹脸红红的。 一声巨响。 陈青竹转头,看到韩旷宇面无表情地站在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