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0 小别
第二天,岑闻从睡梦中被电话铃声吵醒,是莫弈。 莫弈听起来很着急,说是之前录完的那个节目忽然出了什么差错,需要补录一段,可能要待个一星期,让他赶快收拾东西过去。然后三言两语交代了一下接下来的行程,末了还补充了句,说是保证在他回来之前,能把拜托给他的事情查清楚。 岑闻嘟囔几句,挂了电话重重躺倒回床上,心情相当沮丧。 傅止言也被电话吵醒了,内容虽然听不清,但看岑闻颓唐的样子,也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心下好笑,轻拍了下炸毛小孩的头,低声哄劝道:“好了,快起吧。毕竟是工作,别让人等急了。” 岑闻呻吟一声,不想听他掰扯,把被子盖过头蒙住。傅止言无法,只好撑起酸软的身体:“那你就在多躺一会儿,我去喊管家帮你收拾东西。嗯,早饭也让他端上来吧。” 岑闻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两人在门口分别,岑闻上车前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难得我们能待个几天。” 傅止言沉吟半晌,宽慰道:“一周很快的。嗯……分开也没什么的,可以电话或者视频联系。” 岑闻眼睛亮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哦,视频!那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补偿我哦——” 傅止言笑着叹了口气,点头答应,然后拍拍他的背:“好了,快上车吧。路上注意安全。” “那,回见。” “拜拜。” 岑闻上车坐好,关上门,等着车子启动,然后看着傅止言的身影逐渐缩小,直至消失在后视镜里,才收回视线。 他勾起唇角,不由得有些期待夜晚的来临。 夜幕降临,岑闻洗完澡靠坐在酒店雪白洁净的大床上,拨弄着手机,等傅止言和他视频。手机震动起来,是影帝发来的视频申请,他手指轻巧点开,引入眼帘的是一具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美好rou体,以及他身后一屋子形状各异,功能齐全的情趣道具。 岑闻眯着眼睛笑起来,随性又危险:“没想到,止言哥给我备了这么一份大礼,居然还换了个地方。” 对面的人被这么调侃有些脸红,尴尬地偏开头错开镜头,但还是梗着脖子开口问:“今天你想玩什么?” 岑闻偏着头思考半晌,半长的头发顺着垂下来遮住小半张脸,慵懒的像只餍足的猫咪:“这么问的话,当然是都、想、玩。”说完还故意对着镜头笑了笑,果不其然看见对面的人瑟缩了一瞬。 “开玩笑的,先什么都不用吧,自慰给我看,当然,是用后面。” 傅止言自然顺从,就算是岑闻真的要全都用一遍,他只要还能动,也会去做的。他架好手机,背过身去跪下来,臀部高高撅起,xue口正对着镜头。 他含湿自己的手指,然后向后探去,那里这些天接连被玩弄,吞入单根手指很是轻松。按理说他应该已经很熟练,或者说习惯这件事了,但在第一根手指进入的时候,腿根处还是控制不住地打了个颤。 他一只手撑在前方,一只手费力向后探,这个姿势实在有些吃力。随着手指的抽插,他开始轻声喘起来,岑闻却不满意:“我声音都调到最大了,还是听不清,你叫大点声,房间里又没别人。” 傅止言无法,只好费力叫出声来,他并不擅长叫床,也不会说什么sao话讨好人,但是只要岑闻想要,他都会尽力去做。 他虽叫得艰难,但是带着情欲的声音暗哑勾人,还是听得岑闻下身胀痛,不由得眼神暗了暗,催促道:“快点。” 待一根手指能顺利进出后,他忙不迭三指合拢插入xue内,那里温度随着主人的被情欲袭扰而逐渐攀升,现在摸起来已经很热了,仿佛能够把人烫伤。他大汗淋漓,热气蒸腾,脸也被熏的红了个彻底,喘息声仿佛也带了水汽,尾音诱人,黏腻的很。 他左手在前方撑久了,难免有些酸软,便打算换边手继续。于是抽出了那三根手指,后xue已经被开拓的差不多了,依依不舍地咬住那三根手指,被带出一点肠rou,然后一翕一合的,仿佛期待被什么东西填满的样子。 臀部被手长时间压着,留下一道微红的印子,印在两瓣偏白圆润的屁股上,莫名情色。后xue周围因为情动的关系,也透出粉色来,像个多汁可口的桃子,诱惑着人上去咬一口。 傅止言喘着气吃力地换了右手撑着,然后左手向后探去,不知是着急了还是怎的,不小心猛地触到了某个点,“啊”的叫了出来,然后就是连绵不断的呻吟和喘息声蔓延开来。身前的东西也渐渐挺立起来,他有些拿不准岑闻的意思,不敢轻易射出来。 岑闻看着那开合的小口,忽然萌生出要看清楚里面的想法来,见人也玩得差不多了,便道:“拿扩张气球来。” 镜头里的人猛地僵住,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看他,却见那人不置可否,只好照做。他情潮从身上褪去一半,腿根处还发着抖,艰难起身去拿扩张气球。 取完东西,他重新保持刚才的姿势跪好,把还瘪着的气球塞入高热的体内,就开始按着按钮给气球打气。气球鼓胀起来,填充起刚刚因手指抽离感到空虚的xue,傅止言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 这个大小已经和刚刚三指合拢的程度差不多了,但是岑闻没有喊停,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打气。后面以这种形式被迫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而且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他忍不住颤抖起来,冷汗滑落,有些下不去手。 好在,在气球达到和正常人性器勃起差不多的程度的大小后,岑闻就喊停了。他放松下来,却听见那人指挥他继续自慰。他只好前后移动着填满他体内的气球,气球中间偏大,两边则较小,随着气球的抽出,中间最大的部分将肛口撑得更大,周围的皮肤都因此紧绷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 胀痛裂痛逼得他手指颤抖,竟有些握不住气球,他需要极强的意志力,才能抵挡住恐惧,继续对自己施虐。xue口被扩张良好,并没有裂开,也开始渐渐适应这个大小,周围的肌rou放松下来。 “继续打气。”岑闻新的指令来了。 疼痛让傅止言眼睛里都带了泪意,有水汽粘在睫毛上模糊了视线。他用力眨了下眼睛,把按钮握在手里,咬着牙继续打气。他不知道岑闻怎样才会满意,不知道气球现在涨大到什么程度了,也不知道气球会不会在他体内炸开。 他僵着身子,不敢有大的动作,只能硬着头皮,感受体内不断被撑开的怪异感。他每次都以为这就是肛xue被撑开的极限了,下一次,还能被撑得更开,那里已经痛到有些发麻失去知觉,却还是能在按下按钮后继续感受到新一波的痛觉。 后面越来越痛了,眼前一片模糊,很想停下来缓一缓,但手还是在机械地继续按那个按钮。在一片麻木中,忽然一阵尖锐的疼痛直抵大脑,他忍不住叫出来,手里汗湿一片抖得不行,再也按不下去了。 另一边,岑闻脸色大变,从镜头里可以清楚看到xue口处有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腿根抖得不成样子,鲜红的血迹异常醒目。他并不是刻意为难,只是隔着屏幕无法准确地掌控形式,气球被埋入体内,他看不清楚大小,那边的喘息声过于微弱,他也听不到。 他以为那人受痛会停下或是求饶,没想到都没有,他更不知道傅止言会把按钮捏在手里不间断地打气,甚至打到气球把整个后xue撑裂。 “止言哥,傅止言!别按那个东西了,把它丢掉!听得到吗,该死的。别捏在手里了!”他把手机举到眼前,对着屏幕那头的人疯狂怒喊,恨不能顺着网线冲到那头去。 傅止言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只能模模糊糊感受到岑闻在叫他,大脑的迟缓让他无法理解那边的话语,更无法指示身体做出反应。 见他没有反应,岑闻更加着急,铺天盖地的后悔情绪席卷而来,几乎把它淹没。他红着眼睛,不自觉带上了哭腔:“止言哥,你怎么样了,听得到吗?” 傅止言好半天才缓过来,就听见那边隐约传来哭声,急着想转过身来掏手机。但他浑身僵硬,四肢酸软,后xue还塞着巨大的气球,身体的不听使唤使得他摔倒在地。后面伤处被牵扯流出更多的血液,淅淅沥沥地打湿了地板。 挣扎半晌才爬起来捡起手机,一打开就看到岑闻哭红的双眼,他丢开手中的按钮,强忍痛意,一开口,声音还是带着颤抖:“好了,没事的。不痛的。” “怎么会不痛!那里都流血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要玩这个的。隔着屏幕我什么也看不清,我不知道会这样。害你受伤,真的……对不起。你快把它拿出来吧,我们以后再也不用它了。”岑闻心里止不住的后怕,在那头反反复复道歉。 傅止言带有安抚性质的笑起来,点点头,然后放掉气球的气把它拿了出来。后xue从被填满的状态回到了空无一物的状态,麻木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裂痛。他额上冷汗直流,却不忍让岑闻担心,只好硬挺着,把呻吟都咽回喉咙中。 岑闻还是不放心,叮嘱道:“一定记得上药,也不知道你自己一个人方不方便。”他低下头,声音也跟着沉下去,“要是我在你身边就好了,可以帮你。不,如果就在眼前的话,我肯定不会……” 见他又开始自责,傅止言忙出声打断:“没事的,我一个人也可以上药。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工作呢。” 岑闻点点头,再三叮嘱了一番,才依依不舍的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