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1:哥哥醉酒硬不起来
叶之言摇摇晃晃地回到酒店,手在西裤口袋里摸来摸去,摸了好久才颤颤巍巍地拿出房卡,眼前好几个刷卡器,贴了好几下才打开门。 家里的公司晚上有个酒会,jiejie非让他去。众人巴结着他这个小太子,一直敬酒,他心情郁闷、来者不拒,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叶之言醉醺醺的,面色酡红,一脸不耐烦地扯开领带。 摸摸索索地将房卡插入取电处,房间一下子亮了,叶之言被刺眼的灯光闪的应激性闭眼。缓缓睁开眼后,看到床上趴着好几个莫雁北。 双手撑在床上,像小猫一样趴着,屁股高高撅起,屁眼里插着roubang,还能隐隐约约看到没被吃完而露出的rou色的头。 屁股被纯黑色的丁字裤束缚着,后腰一条宽宽的带子,臀rou下各有两条,束缚着臀rou,将之挤成嫩白的一团,性器被丁字裤包裹着,鼓鼓囊囊一坨。 注意到叶之言在看自己,莫雁北讨好性地晃动这屁股,动作带着生涩和羞耻。 他怕叶之言不愿意cao自己,想穿个情趣内衣诱惑他。但自己太高了,如果不提前定制就没有自己可以穿的号,就不得不挑了一个丁字裤。 “他……会喜欢吗?”莫雁北忍不住想。 叶之言晃了晃头,不由得苦笑,自己也没喝多少酒,这都想莫雁北想出幻觉了。 “哥哥~”莫雁北看叶之言站在那里没动,忍不住叫他,声音听起来娇滴滴的。 “哥哥cao我好不好?”莫雁北看叶之言还是没反应,只能声音更娇地叫着,晃屁股的幅度又加大了点。 叶之言终于走上前去,抽了莫雁北屁股一巴掌,“痛吗?” 叶之言的手劲算不上小,他突如其来这一下,直接让莫雁北眼里凝起生理性泪水。 莫雁北以为哥哥在考验自己,就忍着痛说“不痛”,语气仔细听还带这点儿哭腔。 叶之言脑子转了半天,得出结论:“不痛,应该是在做梦。” “想让我cao你?”叶之言漫不经心地将莫雁北的屁股捏成各种形状,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白色的面团,脑子里不由得想:“这馒头手感真不错,不知道好不好吃。” “嗯…啊!”叶之言想着想着,就觉得将疑问付诸实践解答,附身啃了一口。 莫雁北结结实实挨了一口,他觉得自己的rou快被啃掉了,不由得变了腔调。 叶之言呸了一下,嘴里小声地嘟囔着:“中看不中吃。” “哥哥,哥哥,想让你cao我,cao我好不好?”莫雁北本来还在担心叶之言不愿意cao他,现在他醉了,只要忽悠着他cao了自己,明天他就赖不了帐了。 莫雁北抓住叶之言的手腕,放在自己屁股吞吃着的roubang上,手覆盖在叶之言手上,带着他前后抽动着。 他今天扩张的时候,只是把roubang插了进去,来保持肠道的扩张效果。他没有玩弄自己屁眼的兴趣,所以没有抽动过,娇嫩的处女rouxue第一次接受抽插与摩擦,刺激地他不由得发出娇喘的声音。 叶之言惊奇地看着手内的roubang,惊奇地发现了有趣玩具的开关,快速地抽插起来。 莫雁北仰着脖子喘着,手不得不撤回来支撑自己,双手被刺激地抓紧床单,“嗯……嗯~啊!” 叶之言的动作很粗鲁,没有什么规律,只是随心所欲地前后大幅度抽插,偶尔会不小心撞到前列腺,刺激得莫雁北叫出声来。大多数时候对肠道是一种折磨,爽的同时显得过于痛了,莫雁北后悔刚刚没有扩张的更充分一点,应该多涂一点润滑油。 “嗯~哈…哥哥…哥哥,差不多了,你插进来,好不好?嗯~哈…哈…插进来。” 叶之言没有动,迎上莫雁北不解的目光,他往下看自己的裆部,莫雁北也随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才发现他压根没有硬。 莫雁北心突然抽痛,眼眶发酸,喘不上气,哥哥对着自己连硬都硬不起来了了吗?哥哥就…就…这么讨厌我? 莫雁北收拾了一下心情,趴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拉开叶之言西裤的拉链,一种微微腥膻味扑面而来。 轻轻捏住叶之言软巴巴的性器,先用双手轻揉地抚摸着,沉睡的性器没有太大回应。 莫雁北双手放在囊袋上逗弄,薄唇吐出红舌,视如珍宝地舔舐着,性器被浸润地亮晶晶的,但还是皱作一团,毫无苏醒的迹象。 莫雁北急得舔的更快,指头摩擦着马眼,把性器吞入嘴里,包裹着,舌头灵活地舔舐着,舌苔摩擦着guitou。 莫雁北感觉自己已经用尽洪荒之力了,但性器像一个装睡的人一样,他好像永远叫不醒。 当他正难过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叶之言今天晚上喝酒了,硬不起来很正常。 他心情突然明朗起来,又有点欲哭无泪,他晚上到底喝了多少,硬都硬不起来了。 “小杨,1205送一碗醒酒汤和一份儿药。”莫雁北给家里的司机打电话,今天他不管怎样都要让叶之言硬起来。 小杨送到的时候叶之言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他酒品还行,就是喜欢乱品尝一些“美食”。 莫雁北探出半个身子去接东西,小杨看到莫雁北rutou上鲜红的牙印,整个人都呆住了,不由得想:“少奶奶可真猛。” 看着莫雁北健硕的身体,小杨想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用这种药,这身体想不到中看不中用呀,老爷和夫人知不知道少爷有隐疾啊,老莫家会不会没后了。 莫雁北瞥了小杨一眼,他才收起自己四处发散的想法,笑哈哈地说:“少爷玩的开心!” 莫雁北将白色的药粉混入醒酒汤里,想要叫醒叶之言,但他睡得沉没有反应,莫雁北无可奈何就将叶之言稍稍抬起,自己喝一口醒酒汤再喂给他。 叶之言像是渴极一样,每一滴汤水都喝的干干净净,甚至会张开嘴、伸出舌头等着莫雁北喂他。 莫雁北不由得亲了亲他的嘴角,哥哥明明一直都这么乖乖的、这么宠自己、这么sao而不腻,让人爱不释手。 他不允许两个人变成这样,绝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