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不跑我有病
究竟是哪里让他觉得眼熟呢? 那个英俊的奴隶被拖走之后,Max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他连衣服也没心思换,直接坐回办公桌前调出岛内系统查人。 钟鸣最近新带的奴隶…… 叮! 居然这么闲,只带一个? 身为全岛负责抓人的追缉组长,Max在这方面的权限一直是最高等级,但饶是如此,他将这奴隶的详情点开时也只显示出一串:姓名不详,年龄不详,资料全都不详,连照片都没有。 Max握着鼠标的手倏尔攥紧,肌肤在灯下泛着冷白:这家伙什么来历?钟鸣接了个什么了不得的大单子? 资料查不出来,那天走廊里又隔得远,脸没看清,无从忆起。 Max烦躁地坐在办公椅上,借助椅子下方的滚轮在办公室里滑来滑去。 近来或逃跑或犯禁的奴隶都被Max抓了个干净,没什么任务好出,他除了这岛也没别的地方好去,闲极无聊,只好cao练着他可怜的手下,整天在格斗场上打拳。 Max大人不仅在奴隶心中是个煞星一般的存在,等闲岛民也并不敢招惹他,手下这帮人更是如大哥般敬畏他,并没什么人敢去向他挑战。 于是他就更无聊,只能一边喝啤酒一边发呆,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啊,这无聊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有点刺激?” 而远在B组接受调教的Bir则心想,这他妈的可真是太刺激了。 从他被从地牢里拖出来,开始正式接受调教的那一天起,他的脑袋每时每刻都在被灌输奇怪的理念、奇怪的姿势和奇怪的奴隶话术。 而他的身体,则被施以了最强烈的刺激和最严格的拘束。 Bir仰面躺在刑床上,被一根根束带绑得严严实实,身上的敏感处均被贴了通电的贴片。 他在严密的束缚间微弱地挣扎着,模样就如同一只濒死的美洲豹。 被蒙上的眼睛使他失去视觉,感官刺激在一片黑暗中显得尤为刻骨,中空的口环则使他无法闭上嘴巴,连平日里最简单的吞咽动作也变得困难重重。 而他的调教师钟鸣正挽着衬衫的袖子,坐在门口悠闲地撸猫。 余晖斜斜地倾洒下来,猫咪歪倒在他颀长的腿边玩尾巴。 几个年轻人结伴路过,纷纷停下来向他打招呼:“大人下午好。” “各位下午好。”钟鸣笑着挥挥手:“追缉组最近不忙吗?看你们很悠闲的样子。” 年轻人们看着这位比他们年纪还要小的调教师,情不自禁地感慨:“是啊,最近奴隶都老实得很,我们老大都快闲到去帮维护组修电线了。” 脑海中想象出Max面带杀气去修电线的模样,钟鸣忍笑道:“我这有个挺麻烦的奴隶,据我推测,这段时间可能需要麻烦你们一下。” 这位调教师本来生得就很好看,撇去他的手段不提,单看容貌堪称清纯。 他这样一拜托,追缉组当即表示谁敢从钟鸣大人手里逃跑,就打断他的腿。 钟鸣轻轻颔首,与他们作别。 太阳快要落山,追缉组的小伙子们走远了,而猫咪玩够了尾巴,也抬头去蹭他修长漂亮的手。 算算时间,屋子里的奴隶大概已经被料理得差不多了,调教师便整整袖口推门走进来。 在奴隶抑制不住的闷哼和呻吟中,微弱的电流声依稀可辨,放眼一看,奴隶精壮的胸膛上满是靡靡银丝和亮闪闪的水渍,画面相当之yin乱好看。 一向敏锐的奴隶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正专心致志地抵抗汹涌的情潮。 钟鸣走上前,摘掉蒙在他眼睛上的皮革,十分温柔地摸了摸他濡湿的额发,动作就像方才爱抚门外那只无主的野猫。 Bir睁开被折磨得有点失神的眼睛,望向眼前的钟鸣,用相对乖巧的态度蹭蹭钟鸣的手。 这小子长得实在好看,如果在这破岛之外的地方与他相遇,Bir大概很想邀请他来段紧张刺激的一夜情。 只是嘴里说的话有点配不上那张脸。 他说,“先生,您真是太yin乱了,水流了一地呢。” Bir满心邪火被浇了个干净,此刻只想回他一句:“去你妈的”。 可惜困于嘴里塞的破玩意儿,他没法清晰地说出什么话,只能投以一个介于“愤恨”与“羞恼”之间的眼神当做回应。 钟鸣随手握住嵌在Bir身体里的那支按摩棒,来回抽插几下后,用自己的手指取代了它。 湿度可以,只是还太紧。 钟鸣皱眉抽出手,伸进Bir无法闭合的口中随意搅了搅,又取出一支更粗的玩具塞进他的肠道。 “今天的功课到此结束,这是课后作业,你的屁股需要用一整晚的时间来适应一根更粗的yinjing。” 剧烈的不适感铺天盖地地袭来,Bir在剧烈疼痛和酥麻中心想,将来的主人能有这么粗么,这得是个驴吧。 实在是一个非常大逆不道的奴隶,大概是腹诽被钟鸣听到的话今晚就别想睡了的程度。 口环被取了下来,杀手适时回以一句今天刚学到的奴隶礼仪词汇:“是的先生,谢谢。” 随后被那根筋rou虬结的按摩棒折腾得奄奄一息的Bir仰面朝天,等着钟鸣的手下把自己带走。 两个年轻人上门来,拿出一整套严密的束缚装备往他身上套。 其实这已经是他“努力表现”过后争取到的相对宽松待遇,否则此刻门外还应多站两个人防止他被押出门的时候夺门而逃。 控制严密,分工明确,太给我面子了,Bir默默地想。 双手的镣铐被解开,旋即又将他的双手锁在身后,几根皮革束带绕过胸前束缚着手臂,脚腕上加了一副重镣,链条收得只够迈腿走路。 原来我还不够乖,Bir心想,但是我已经快要被这层温顺的皮憋死了啊。 他默默盘算着“杀手日渐乖巧计划”,暂时连屁股里那根危险的东西也忽略了。 今天负责“押送”这个危险人物的是一个面色如霜的小伙子,手里捏着海绵口塞和贞cao锁,正在短暂思考应该先招呼哪一个,另一个年轻人则承担了辅助角色,严密地监视着杀手的一举一动。 习惯了时不时撩拨一下的杀手先生忍了忍,实在没忍住,对这个年轻人露出一个十分风流的笑容:“嗨先生,被我完美的身体靓傻了吗?” 他的中文算不上十分标准,用词也很有槽点,但有种独特的混血口音。 年轻下属神色不变,目光上下扫过他紧实的身体和英俊的脸。 Bir没太在意自己浑身赤裸的现状,反而迎着他的目光,轻佻又调皮地眨了眨眼。 年轻下属冷漠地掰开他的嘴把海绵口塞塞了进去,又拿束带勒了一道,用皮革头套把他英俊的脸遮了个严严实实,一秒都不想多看。 屁股里夹着的危险物体震动了起来,撩拨失败的杀手在头套下默默叹了口气,心说跑啊,不跑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