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久违的rou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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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们还有一场,找了个房间打牌,来的人里面六个男的,五个女的,嗯,鹿清算女的。 秦鹤和另一个人周瀚没上,把场子留给了他们,女生那边鹿清没上,倚在秦鹤身边听他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室内开了空调,但是抽烟的多了,空气混浊,有人受不了的把窗户给打开了。姜绒手指勾起一件披肩搭在身上,把脸凑到旁边的人那里,把烟点燃。她隔着烟雾抬眼看了看秦鹤和鹿清的样子,咬着烟冷笑一声,扔出一张牌。 “绒绒姐看起来可不太高兴,是谁招惹了你啊。”一根素簪挽着头发的女孩cao着一口吴侬软语调侃道,紧跟着扔了一张牌出去。 姜绒吐出一口烟,看着它盘旋而上,最终消失在空气里,才开口说:“我能有什么事。” 对桌那位哼笑一声:“谁敢让我们绒绒受气啊,来来来,速度快点,该你出了。” 周瀚家里是做医疗机械的,经常和市医院有合作,相比其他人,他和秦鹤算是比较熟的,至此聊天也比较随意,家长里短的什么都能说。另一边牌桌就不一样了,聊着聊着,扯到了公司业务上。 蒋逐年摸了一张牌,看着不太好,打出去之后说:“应归毕业后打算怎么办,进公司帮你哥还是?” “年哥你真是,我哥都不cao心呢。” 迟舟弹了弹烟灰,打趣道:“我二少可是要自立门户的,不说多了,白手起家,三年之内,身价上亿。” “哈哈哈哈,要是这样,那我肯定跟着应归干。”陈皓大笑道。 徐应归无奈的摇头:“就你会说,我还没想好呢。话说,前两个月的那个招标项目,你们去了吗?” 陈皓挑眉,惊讶道:“你不知道吗?是年哥和你哥合力拿下的,那个可是个大项目,政府挂名拨款的,做成了,行业内,你们两家又要成为风向标了。” 徐应归往后靠在椅背上,看起来懒懒散散,随手打出一张牌:“这我还真不知道,挺久没回去了。” 蒋逐年接了他那张牌,嘲讽说:“政府拨款,哼,拨下来投进项目的,三分之一要流回去。” 这下大家都惊讶了,以前那些省市领导借项目洗钱吞钱不是没有过,但都没这么多。 迟舟烟都不抽了,低声问:“投了多少?” 蒋逐年没说话,竖了三根手指。大家倒吸一口气,陈皓没忍住囔出来:“这么多!” 鹿清听到惊呼声,抬头看了那边一眼,但是没兴趣听他们聊。他靠在秦鹤肩上拿着手机玩游戏,这是他最近网上刷到的一个小游戏,他觉得看起来挺有意思的,就下了一直没打开过。打开游戏,跟着系统提示注册登录,进入界面之后他就懵了,没有任何提示,但怎么看也不像是进入了游戏。他带着迷惑cao纵着发光的小人跑来跑去,跑了几圈后无意转进了一个门,进入了新世界才算是开始了游戏。 小人没穿衣服四处跑着,鹿清皱起脸,不知道为什么他没衣服穿,为什么没有其他人,为什么他不能飞。搞了半天他都没搞清怎么玩,广场周围有许多石洞,石洞里有燃着的蜡烛,他一跑过去头上就出现感叹号,站在蜡烛下面的石头上,他就看到了显示的发型,衣服。鹿清在新手套装和原始套装里仔细纠结着,最后觉得换新手套装,但是怎么看怎么丑。于是开始琢磨着充钱,没有什么游戏是充钱不能解决的,然而他根本没发现那里有充值入口…… 倒腾了半小时也没发现哪里好玩,于是又愤愤的卸载了,决定去应用商店下面给个差评。还没来得及打字,就听见姜绒那边和他打招呼。 “小清待在那没意思吧,要不和我们姐妹几个玩几局?”姜绒扭头看着他笑道。 秦鹤的手一直在衣服底下搭在鹿清腿上,闻言低声问他要不要过去玩。鹿清抿嘴摇头拒绝了,他不想和这种有着坏心思的女人打交道。 刚巧时间不早了,陈皓输了好几万,直喊着不打了不打了,牌局就这么散了。 一行人各回各的房间,姜绒在后面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徐应归他们三个怎么住,听到三个人睡一个房间之后,简直惊呆了。她没想到徐应归和鹿清胆子那么大,绿了秦鹤就算了,还敢住一个房间,简直是,简直是伤风败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很讨厌鹿清,但是洗完澡之后,姜绒还是穿着睡衣拖鞋摸到了徐应归他们房门口,靠墙上凝神听着房内的声响。没过多久,她就听到了里面闷闷的呻吟声,一听就知道是在做什么。 姜绒朝门口啐了一声,知道圈子里玩的乱,她以为徐应归和他们不一样,没想到,呵,确实不一样,男女通吃,还坐拥大房二房,纵享成人之美。 “唔……”鹿清一口要咬在眼前人的脖子上,发出一声闷哼,大腿不停的抽搐着。他两条腿被徐应归捞起来架在胳膊上避免弄到,但是整个人又扑在秦鹤怀里,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这样一来四肢大敞,像只无壳乌龟。 太久没做了,里面紧得不行。更何况鹿清还一个劲的夹,更是让徐应归吃了春药一样,下面硬邦邦的。 徐应归在他身后挺腰抽送,速度缓慢,却一下又一下的狠狠顶在鹿清的敏感点上,还撩起他的头发问今天到底怎么了。 鹿清要不是腿脚不便,恨不得在秦鹤怀里缩成一团。他咬着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手一直紧紧地抱着秦鹤,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一块浮木一样。鹿清额前的头发的汗湿了,湿润的眼睛被发丝挡住,秦鹤只能感受到冰凉的液体一直从颈间滑落。他抬起鹿清的脸,一边细细地吻他,一边给他抹掉额角的汗珠,含糊不清道:“清清乖,不哭。” 他没和徐应归一起上,也不知是吃醋还是什么。 秦鹤的手在鹿清无意识的背上滑动,顺着那条凹进去的脊柱沟往下滑,手指探到绷得发白的xue口处,毫无规律的揉弄着边缘。 鹿清不自觉的随着秦鹤的动作绷着腰往后仰,手指更是抓着秦鹤的衣服,力道大得骨节都发白了。他眼泪像断线的珍珠顺着眼角往下掉,平时浓密的睫毛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黏在眼睛上,整个面部泛起薄红,一副处在发情期的小妖精样子。这副样子秦鹤看了想让他哭的更狠一点,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