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全(为手绘逆推胎腹/宴会憋生/被亲弟弟干/金主接生)
上菜啦! 点收藏,不迷路,么么哒(yue)。 多谢观看。 装潢华丽的房间里放着舒缓的大提琴曲,看似随性,其实每一首都经过精心挑选排序,力求在无形中展现主人的高雅品味。 光线也要调整地刚刚好,午后的阳光要倾泻在房间每个漂亮的摆件上,又不能太过刺眼。 此时穿上正赤身裸体躺着一个青年,高挺的肚腹被阳光包裹着,好似一颗发光的明珠,毫无疑问,是这间房里最漂亮的“摆件”。 “哼嗯……” 名叫祝昀的青年此时称不上舒适,在阳光下反而一阵阵发冷,他捧着肚子在床上辗转反侧。从早上醒来假性宫缩就持续不断,他疑心很快就会过渡成真的宫缩,但显然,从各种意义上,他今天不能生——他的金主还没回来。 咔哒一声,门被人推开,不是祝昀一直等待的人。女佣见他不着寸缕,立刻碎步跑到床边,拿毯子把他盖住,肚子被盖住,高高鼓起一个弧度。“啊呦,你可别着凉了。”女佣这么说,可不是为了关心他,只是怕他万一动了胎气早产,先生怪罪下来,谁都没好果子吃。“先生已经在楼下了,在和画师商讨一些事。” 祝昀冷笑一声,还能讨论什么事,为了一个劳什子宴会,陆潮生请了一个人体画师来给他肚子上作画,人上午就来了,却不肯画,说是祝昀的肚子已经下垂了不够圆,影响绘画效果。任谁都知道这是在无理取闹,祝昀一个临产孕夫,肚子养护得极好,一片光滑圆润,连条妊娠纹都没有,日子到了胎儿逐渐入盆,纯粹是自然下垂罢了。 画师不肯画,祝昀也不肯用他说的那办法给肚子“塑形”,两人僵持一个中午。画师在楼下,自然需要佣人接待,祝昀原本和他们关系也不好,冷着一张脸在房间里晒了一中午肚子,如今肚皮都晒得发红。眼看再不准备宴会要赶不上,金主才慢悠悠到了家。 其实祝昀心里早就有数,他来到这里,时常会有这样的博弈时刻,他没赢过,也不甚在意。果然,祝昀听到两人交谈着上楼的声音,画师手里叮叮当当拎着什么东西,越说语气越是亢奋。 祝昀转动沉重的腰部,半躺起来看门口,是他亲爱的金主爸爸陆潮生,后头跟着个明显小人得志的画师。陆潮生的手先是伸进毯子,摸了一圈他的肚子,这回正好没有什么假性宫缩,盈满羊水的肚子温热柔软,比孕夫其他部位的体温都更高些。 随后毯子被扯开,一颗饱满却略有些下垂的肚子映入眼帘:“唔,是有些靠下了。”陆潮生说着将手从上往下摸过去,在祝昀下腹膨隆处搓了搓,手下的人立刻打了个摆子——这是老子的膀胱!祝昀咬牙切齿地想。 “让他给你弄漂亮点,宴会快开始了,别让我等。” 此话一出,祝昀就知道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敛下一双灿若星子的眼,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得到了准许,画师动作很快,摆弄起他那些颜料和工具,依次排开。祝昀则被转移到躺椅上,他被女佣托着腹底的手硌得难受,别过脸去忍受着假性宫缩。躺椅比较矮,此时朝后放倒,肚子便挺了出来。 画师坐在祝昀面前稍高一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瓶类似于精油的东西。陆潮生可能也好奇画师会用什么办法给他塑形,也拿了把椅子,坐在祝昀边上。祝昀此时依旧是不着寸缕,被这么看着,紧张得发着抖。 其实哪有什么特别的“塑形办法”,不过是最简单的办法,把落下来的孩子推上去罢了。画师在祝昀洁白的肚皮上倒了大量精油,淡黄的精油像把整个房间泡在玫瑰汤里。几个女佣分别把住他的胳膊和双腿,他根本没有挣扎的机会。 “呃嗯!呼,呼,呃哼……” 画师的手很厚很糙。毫不留情地揉捏着这颗被温柔照看了九个多月的肚子,自下而上推揉着。憋闷、胀痛,胎儿在挤压下也踢打起来,祝昀的肚子上被踢出一个又一个小包,画师像是故意和孩子对着干,那里有动静就朝那处按下去——不是用指尖,而是用掌根,一使力便要激痛一下,却又不会留下突兀的痕迹。 在不停的转揉下,祝昀身子动弹不得,痛急了只能左右甩头,笨重的腰部也被紧压着,原本即将瓜熟蒂落的胎儿,却被外力按压着逆行,母体甚至挺动起来想要向下用力。很快,肚子便从原本的坠势被修整回更为圆润高挺的状态,孩子的腿脚回到上腹部,抵着胃部,惹得祝昀一阵干呕。 画师却好像还不满意,对着那大片通红的肚子左看看又看看,最后两章相对卡住祝昀腹底胎头的位置,在精油的润滑下将头狠狠推了上去 “呃啊!!!!” 被压住胎头和膀胱的祝昀痛得一个机灵,随后是一阵沉重的喘息。 画师终于停手了,他不知又从哪里找到了托腹带,是祝昀孕晚期觉得肚子沉,偶尔才用一用。如今临盆在即,没想到又用上了。只是这两日由于临产,肚子好像比原先更大更涨了一些,托腹带紧卡在腹底,勒出了深深的痕迹。 作画的时候,祝昀终于有机会稍事休息,他的手还被女佣把着,怕他中间去摸肚子把画毁了。陆潮生始终冷眼旁观他被逆推胎儿的全过程,此刻好像终于良心发现,知道他中午没吃什么,让厨房送了燕麦奶,正一勺一勺地喂他。折腾这么久,祝昀也累了,本来没什么胃口吃,但想到自己还是该补充一些能量,还是就着陆潮生的手吃下去。陆潮生倒是来劲了,似乎是觉得这种喂饭游戏很是新奇,硬是给他喂了一海碗。 祝昀肚皮上正凉飕飕发痒,沾着颜料的湿润笔尖扫过去,引得他阵阵瑟缩,肚子又沉又重,他躲不开又不能挠,只能靠吃饭来转移注意,竟然也就这么吃完了,也可能是胎儿顶着胃不舒服,微微打着嗝,被陆潮生顺着胸口哄睡了。 梦里祝昀一直在找厕所。胸口和肚子上像是压了秤砣,闷痛闷痛的,整个人都emo了。他挣扎着把自己吓醒了,因为他梦见自己把金主的脑袋当厕所,差点就要尿了。 醒来以后更闷更痛,燕麦奶很快被消化,多余的水分转移到膀胱,此时已经满满当当,涨得刺痛,连肚子也跟着抽痛起来。手绘已经完成了,此时他正被稳稳当当平放在床上,胸口压着好厚一层被子。 “……” 这完全是他那位金主的杰作,孕晚期肚子太大太沉,他一般都侧躺着睡,更别说体温略高的孕夫根本用不上这么厚实的被子,压得他都梦魇了。 金主陆潮生一直没走,坐在床头处理文件,看他醒了就凑过来呼噜一把他的头发,给了个不轻不重的吻:“画好了,要不要看看?” 说着手又从孕夫胸口的被子伸进去,往下游走着,摸到他被捂出一层薄汗的肚子。陆潮生大掌上下一滑,掌根正好按在祝昀脐下两三指的位置,手指伸过去要去抓他的yinjing,被祝昀条件反射两只手抓住,掌根在一推一挤下按得更深了“赫嗯……好憋……” 祝昀实在是憋得动不了,被陆潮生搂着腰腹,架起来挪到洗手间。 陆潮生还是如愿摸到了祝昀的yinjing,粉粉嫩嫩一根,因为憋尿有些发硬地翘起来。陆潮生对祝昀的身体了如指掌,来回搓滑几下,再一捻冠头,祝昀立刻前后打起尿摆,哆嗦着尿出来。 也许是胎儿重新回到上腹,腹底有了空间,排泄完的祝昀感到轻松一些。但随之而来的又是一股憋闷的便意——他已经有几天都解不出来了。 陆潮生不知道他的想法,掰着他的脑袋要他看镜子。有时候陆潮生会有些恶趣味,比如不让他在家里穿衣服,是以他到现在还是裸着的。 高挺圆润的肚皮上此刻被画上大片繁复的图腾花纹,刚才看不出颜色的植物颜料现在已经显色,红色黑色交相呼应着,配上他尚未清醒有些倦怠的脸庞,显得神秘又糜乱。这种颜料是防水的,能保持很久,祝昀诚心希望自己生的时候别被医生看到。陆潮生从背后揽着他,大掌托着他临产的孕肚,眼里满是惊艳和沉迷。 于是,在如此暧昧的氛围下,祝昀抿了抿唇,说他要拉屎。 “……” 陆潮生一言难尽地给他揉散了肠道里积堵了几天的硬物,当然,一点力道都没收,揉的祝昀咬着牙哼哼,恨不得再也不上厕所了。 陆潮生给他定制了特殊的礼服——说是礼服,其实不如说是睡袍,甚至连睡袍都不算,就一层薄纱,用腰带松散地束着,肚子上的图腾若隐若现,色气非常。 “阿昀真漂亮,喜欢这套衣服吗? ”陆潮生对他的肚子爱不释手,又搓又揉的,感受他被激起的胎动和假性宫缩。 “我也不懂。”不懂一些b设计。祝昀乖巧地低下头,咬牙忍下一阵缩痛。“您喜欢我就高兴。” 觥筹交错的宴会,自然要带个漂亮的摆件抬面子,祝昀不负众望,成了最受瞩目的金丝雀,乖巧、纤弱、易掌控,怀着金主的孩子又安安分分不要什么名分。 陆潮生揽着祝昀的略显笨重的腰,推杯换盏中秀了一整圈,其中不乏有人借着看图腾手绘的由头还摸他的肚子。说是摸,其实都带了暗劲儿,滑腻腻的肚皮按在手里,狠狠地揉搓一圈,小美人痛急了还会弓起腰呻吟几声,叫得比小猫都细,床上估计叫得更好听。 “嘶嗯……呼,呼……” 祝昀的肚子已经被几个没轻没重的老总按得有些下垂,他们的手实在是太糙了。趁着没人过来,他额头靠着陆潮生肩膀,一声一声地喘,肚子抵在陆潮生腹部,要陆潮生给他揉。陆潮生发现他状态不对,手摸上去,硬得揉不动。 手指在他肚子上虚虚地抓揉了几下“这么硬,你别是要生了?” 陆潮生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祝昀刚挺过一阵宫缩,一听他这话冷汗都下来了。一屋子的豺狼虎豹,他绝不可以生在这里“不会,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他摇摇头,脚下却有点踉跄着站不稳。 陆潮生捞了他一把,刚刚恢复柔软的肚子硌在陆潮生硬质的腰带上,祝昀“唔”地一声收紧了手指,把金主的西装攥出了褶皱。所幸金主并没有多说什么,眼见着又有人凑过来,陆潮生把他扶稳,往外推了推“一边坐会儿去,不行就上楼。” 祝昀脸色已不太好,乖巧地笑笑,就往楼上去。台阶是一个赛一个的难走,为了搭配这身睡衣,祝昀只穿了一双同材质的袜子,连鞋子都没有。凉意从瓷砖底部传来,一直延伸到腹底,上楼梯时每一步大腿又都挤在腹底,又涨又痛。 这栋宅子金主平时不怎么带他来,安保却是最好的。祝昀知道,这里一定有他要的东西。几步之间,祝昀的肚子又开始发硬,他弓起身子忍痛,状似随意地推开手边的一扇门。果然,门没锁,或者说,门被自己人提前打开了,这是陆潮生的书房。 祝昀飞快地跑向电脑,完全忽略了坠在身前的肚子。孕肚随着无声的跑动下降,祝昀感到有什么东西抵在自己的右边耻骨处。但他暂时没时间管,他灵巧的手指键入命令,查找拷贝需要的资料——这些东西足以毁掉整个陆家。 “呃嗯——” 又是一轮宫缩,好像有一只手要把他的肚子捏爆,一边捏还一边往下扯。祝昀紧紧盯着传送进度,98%,99%,100%。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痛得双腿无意识张开,咬着胳膊在用力了——不会真要生了吧。 祝昀妥善完成了计划,捧着肚子小步往前走,他的产口在发热,他担心自己在这里破水。也就是手指刚刚搭上门把手的一瞬间,一只铁臂从背后箍住了他!“唔——!” 什么人?!祝昀的心瞬间凉透,他已然临产,几乎没有间隔的阵痛令他分心,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旁观了全程!完了,全完了。腰带被朝后扯去,勒得肚子几乎变形,祝昀痛到失声。 “唔!放开我唔——”祝昀稍缓过一点,就开始挣扎,背后那人大掌将他的嘴死死捂住,右手掐着他的腰。见他挣扎不断,竟然一掌砸向他高高突起的腹顶!“呃啊!” 祝昀立刻痛得佝偻身子。 被人掰着脖子仰起头,肚子也挺出去。一根铁臂横亘在他腹前,只要他稍有动作,便会收缩挤压他脆弱的肚子。 “老实点,哥哥。”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纪池!竟然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纪池! 祝昀稍微松一口气,但又不敢完全松懈。纪池是他父母离异后,父亲再娶所生,平时和他关系算不上亲近。如今不知道为什么,竟也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他率先打开了书房的密码门? 祝昀搂着肚子,纪池搂着祝昀,两人悄无声息来到走廊尽头的客房。 灯一打开,确实是他帅到人神共愤的便宜弟弟。 “纪池,你怎么会在这里?” 祝昀浑身没力气,斜斜地倒在床头,半撑着身子,一边揉肚一边问。肚子又硬了,不知道开了几指,他必须想办法脱身。 似乎察觉了他心中所想,纪池嗤笑一声,表情却很是无辜“我就是恰好路过,对不起哥哥,我不知道是你。” 纪池一边说一边靠近,将近一米九的身高,阴郁布满占有欲的双眼,实在太有压迫感。 “呃嗯,你……别过来……” 纪池并不理会,直接将人推倒,锁在两臂之间。祝昀腰直挺挺倒在枕头上,肚子一振脸色更差了,好在枕头贴合他的腰部,减轻了一点负担,腰带松了,一颗带着血色图腾的肚子高高挺了出来。 纪池俯身下来,胸腹不在祝昀的肚子上摩擦,祝昀能感觉到再往下的位置被硬热的东西抵着。 祝昀阵痛中的肚子被碾过,痛得不停战栗。 “像石头一样硬。现在就要生了吗,哥哥?你金主爸爸不会生气吧?” 纪池的脑袋一路往下,在祝昀的身上各处点火,好像本就该这么自然,祝昀莫名感到很是熟悉。阵痛中,他听到纪池的话,还分神去想了想陆潮生那张冷硬的面孔。随即点了点头,会生气吧,毕竟陆潮生只在乎自己的面子。 “那……如果知道生出来是纪池的崽子,他一定会更生气吧……” 纪池湿热的舌头卷舔着祝昀的肚脐,祝昀甚至来不及思考他在说些什么,“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哥哥。” 宫缩稍霁,肚子软了,祝昀整个人却慢慢僵住了:“你说什么?那天晚上是你?!” 祝昀当然知道这孩子不是陆潮生的,陆潮生当晚不在,祝昀喝多断片儿了。但怎么,怎么可能是自己弟弟的?这也太……也太………… “太什么啊?” 纪池歪着脑袋看他,嘴里是茶言茶语,眼里却满是攻城略地的红,想要将人占为己有:“我要cao你了,哥哥。” “什……嗯啊!!” 临产的xue口自动分泌着肠液,不需要润滑剂,一根巨大的jiba就这样顶了进来,大到把他xue口的褶皱都要撑平了。尼玛,就是这个熟悉的尺寸……孩子当然不是陆潮生的,陆潮生不可能这么大!“哼嗯!哈,哈,慢呃,慢点嗯——” 纪池如野兽一般享用着自己的没事,看着自己的亲哥哥怀着自己的孩子,在自己身下一点一点被cao热,cao熟。血色图腾肚子被顶弄是也好像在满满流转,简直sao死了。也不枉他设计好一切,连安保都解决了,就等他哥哥来完成最后一步,顺便掉进他洒满玫瑰的陷阱。 “嗯,嗯,不要,不要进那里啊啊啊啊!” 纪池恍惚间觉得自己身体内部还有一张小口,在随着cao弄微微张开,等着把jiba含进去,但等那根jiba真的顶进来了,他才意识到,那是他的宫口! 纪池已经干得丧失理智,yinjing被宫口不断吸入挽留,吮吸着自己的冠头。再深一点便能触到一层弹滑的膜,水囊囊的,cao起来很舒服。打桩机一样在哥哥的肠道里几十个深顶,每一次都摩擦着哥哥的敏感点。临产的孕夫阵阵抽搐,喷出大量晶亮的肠液,尖叫着前列腺高潮了。 纪池吻了吻哥哥的额头,呢喃着“哥哥”,打着圈cao了一会儿,终于抵在那层羊膜上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jingye射进来,祝昀被烫得眼神涣散,肚子也guntangguntang,红黑图腾看着更色气了。 “快开全了,宫口。” 纪池侧面搂着祝昀,祝昀的肚子被压在大腿内侧,显得愈发膨隆。他的jiba还留在祝昀体内,半硬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插。明明是被你cao开的,祝昀这样想。 但很快祝昀就无法胡思乱想了。产程中如此激烈的性爱,产夫完全吃不消。一阵比先前数次都剧烈的产痛在祝昀腹间炸开!“痛!痛呃!我的肚子……我要生了呃……” 祝昀痛得去捶打自己高高的腹顶,宫缩中硬得像石头一样,用力拍打几下,竟然感觉到奇异的涨麻,反倒不那么痛了。当然这只是错觉,只是短短几秒而已,捶打就让阵痛又升一级。 祝昀尖叫着左右翻腾,就是忘了用力。纪池也不sao了,连忙把住哥哥的耻骨,检查骨缝开了多少,胎儿已经再一次入盆了,却因为先前不专业的逆胎推腹卡在了耻骨右侧,迟迟下不来。 “我帮你,哥哥。” 纪池四指并拢,和食指一起揉捏起那颗胎头,往中间推挤“呃啊啊啊啊啊!” 终于,孩子坠下来了。 纪池把尿般抱着祝昀,让祝昀背靠着自己,大腿往上颠了颠,又颠了颠。祝昀痛得泪都下来了,撑着身子就要逃,被揽着肚子跌坐回来,一下子跌破了羊水,清亮的液体裹挟着刚刚射进去的jingye流了出来。“羊水破了,往下用力吧。” 一根大几把还在他股缝磨着,好像他不生出来这几把就立刻要进去。 祝昀已经把小自己几岁的弟弟当成了主心骨,听话地憋气用了两轮力,孩子顺利地往下走了走。门口却突然传来敲门声,祝昀的力气顷刻间就散了,心慌头晕,肚子闷痛难当,xue口翕张,却再也提不起劲儿。佣人说,宴会结束了,陆潮生要带他走。 祝昀默了默。纪池看他不顾生产中的身子,竟然要起身,连忙把他扶住“你干嘛?你马上都要生出来了!孩子都进产道了!” “呃,呃嗯,我不能,嗯,我不能打草惊蛇。” 计划还没完全成功,他不能让陆潮生起疑心。祝昀已经很虚弱了,一句话说到最后几乎只剩气音。纪池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最后摸了摸祝昀发硬抽痛的肚皮。“推,呃,推回额啊啊啊啊啊——” 不等祝昀把话说完,两根手指便抵进产道,赌气般的,将孩子的头慢慢推了回去,又拿起祝昀的白色内裤团了团,塞进了湿润的xue口。 做完这一切再看,祝昀已经出气多进气少,浑身抽搐着几近晕厥,连哼哼都不会哼了。纪池轻拍着他的脸把人叫醒,没理会那人惨白扭曲的面孔,将人横抱着下了楼。下台阶的时候,祝昀更是被颠得一步一抽,一会弓着身子一会又挺起来用力,但奈何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只是徒劳挣扎,像只脱水的小人鱼。 陆潮生大步流星走过来。恍惚间祝昀又听到纪池的茶言茶语:“姐夫!我哥,我哥他撑不住要生了,你快带他去医院!” 可真是能屈能伸。祝昀苦中作乐地评价道。 金主火急火燎地将人抱上车,车子平稳又迅速地往前开。 “忍一忍,祝昀,到医院就能生了。” 祝昀稍稍有了意识,此刻正被坐抱在陆潮生怀里,这样的姿势让肚子自然下坠,却也堵住了孩子的生门。“呃嗯,嗯,嗯,,生,,,让我生嗯——” 陆潮生看人动得厉害,赶忙扶住产夫的肚子,轻轻揉着,一边还要哄他坚持一下。揉了一会,祝昀非但没安稳下来,反倒是痛得更厉害了,一直喊憋,开始嗯声往下用力, 陆潮生从没见过人生过,但知道孩子得是从下面出来,止住祝昀不停往上挺肚子的身子,在后xue处勾出一个湿透的内裤。 金主知道拖不到医院了,终于岔开两条长腿,把产夫开着腿架在了中间,刚好留一个孩子出来的空间。祝昀把着车前座,咬牙沉身用力,每次用力肚子都明显抖动下坠。但他消耗了太多体力,很快力气便不足以推出孩子。于是便把涨硬的肚子挤压在前座靠背上,借助外力让胎儿下行。陆潮生很快明白他的想法,两手贴住他腰背,随着他往前挺身的动作,把他的肚子往椅背上压,到最后干脆是陆潮生用力往前碾压着孕肚,一点点把孩子摁出来。 “下来了呃,,,,接,接住他唔呃——” 终于,有猫叫一样的啼哭声在车里响起,被大提琴声遮掩着,几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