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谁先动心在线阅读 - zuoai(结婚)

zuoai(结婚)

    第二天又是日上竿头两人才醒,徐风间坐起来的时候,简直是灵魂出窍,他觉得浑身哪都痛。给了陆连一眼刀子。

    陆连狗腿的假装没看到,抱着人就往浴室走,给人清理洗澡,

    徐风间觉得自己越来越多习惯都被陆连打破了,比如他昨天竟然没洗澡就睡着了,也对,谁被这么来了一晚上还有心思去想着洗澡才有鬼。

    陆连把人放在浴缸里洗洗刷刷的时候,笑着宣布,“老婆你昨天答应我复婚了?”

    徐风间正眯着眼享受罪魁祸首给自己服务,“嗯,……什么?!”

    陆连马上掏出手机点下播放键,

    “我们结婚吧。”

    “嗯。”

    徐风间一脸黑线看他,陆连立刻开启争辩模式,“老婆,你不能耍赖啊,是你说你点头了就算数,这手机录音我没坑你吧?是你自己回答的……”陆连说着说着,又开始委屈起来,

    “你那天不是和人家介绍了我是你男朋友了吗……现在怎么连跟我复个婚都不乐意?你昨晚明明答应了的。是不是那天说的,其实也不是真心的……”

    徐风间真的觉得自己被陆连莫名其妙的逻辑打败,但他绝不能每次都被陆连这一副可怜模样牵着鼻子走,昨天晚上就是一个大教训。

    但徐风间还是忍不住摸他的大脑袋,“你少来啊,少给我扣我不是真心的帽子,我怎么想你不知道?”

    陆连垮起个脸来,按老婆这样子,用录音骗复婚是没戏了。

    还想着弯道超车来着,超个屁。陆连正难过的时候,房间里徐风间的手机响了,他起身去给徐风间拿。

    徐风间接起电话,“喂,爷爷,没,我在……在吃早餐呢,您打来有什么事吗?哦哦哦,喝喜酒是吧,可以啊……”

    喝喜酒?陆连突然又想到了个弯道超车的好办法,徐风间挂断电话,陆连问,“爷爷让你喝喜酒?谁的喜酒?”

    徐风间见他没有刚刚那么难过,被这个话题吸引了,也就跟着他回答,“是他旅游团认识的一个奶奶的孙女结婚,让我也去。说是我长得好看,让他带过去撑场面。”

    徐风间提到爷爷可爱的小小虚荣心笑了笑。

    陆连看着徐风间的笑容,快速亲了他一口,“我也去行不行?什么时候?”

    徐风间说,“就下周一,我问问爷爷,对方是个挺有头有脸的人家,婚礼办的很大,应该不在乎人多人少的问题。”

    在得到爷爷的询问允许后,陆连和徐风间一起去喝了这场喜酒。

    婚礼很盛大,新郎新娘得到了很多人的祝福,徐风间觉得自己也有点被感染到,所以在陆连提出来今晚两个人出去喝酒过夜的提议时,也欣然答应了。

    徐风间感觉的到陆连在有意灌醉自己,但他今天确实因为参加人家的婚礼有点兴奋,所以也没忍着,多喝了好多杯。

    他总感觉恍恍惚惚地被陆连抱着去哪里,签了字。

    对,徐风间醉酒,然后被陆连坑蒙拐骗地又去领了结婚证。

    陆连成功实现弯道超车,别说多开心了,但他暂时先把小本本藏了起来,没让徐风间知道,想找一个时间,出其不意地再告诉他。

    今天吃过饭后,陆连跟着徐风间又去看爷爷,聊过天后,大中午的,两人又到了徐风间的“闺房”,

    在徐风间的“闺房”里,陆连一步一步的威逼坏笑着靠近徐风间,笑的格外清晰,把人推到床上去,陆连抬起一只腿也压上了床,双手撑着床,俯身压向徐风间,

    徐风间其实很在意在爷爷面前的形象,他不想光天化日之下,爷爷还在这的,跟陆连在这里隔着一扇门zuoai,但显然陆连不那么认为,他最喜欢和徐风间这间房间zuoai了。

    徐风间有些急了,“陆、陆连,你你你……不能这样啊,”

    这家伙不会真想干什么吧?再说了,他这几天也有点太过不够追逐自己的意思了,他还没点头他们两个之间地关系好吗?

    陆连笑着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拿脑袋去顶徐风间脑袋,额头碰着额头,“我不能什么?”

    徐风间提高音量,“你说不能什么?我警告你,我那天虽然说了你是我男朋友,但我可还没答应你是我男朋友这件事。”

    陆连啄了啄徐风间的嘴唇,“对啊,我不是你男朋友,我是你……老公。”

    徐风间:“?”

    陆连接着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两本红红的小本本,

    “嘿嘿!你亲自签的字,没得反悔!我现在还是你货真价实的老公,你赶紧的把我男朋友的身份补回来,现在快点点头承认我是你男朋友!快点。”

    徐风间听的一愣一愣的,他什么时候又和陆连领证了?

    想起前几天那个夜晚,“好啊,陆连,你故意灌醉我就是为了这个?”真是又气又无奈,还想笑,他撸起袖子要去抢陆连手上那两本复婚证,

    两个人笑着打闹了起来。打闹过后,陆连把人抱在怀里,徐风间的手上拿着两本复婚证,仔细地看了起来,陆连知道,徐风间是愿意的。

    他的神情看起来甜蜜又认真。

    陆连吻了吻怀里的人,“你就当做我诡计多端提前超车了,你答应我吧。我都喊了你多久老婆了,你就不能心甘情愿地给我落实个身份?嗯?”

    说完又拿脑袋去顶徐风间,像是要讨个说法的大狗。

    徐风间把视线回到陆连脸上,伸出两只手揉乱他的头发,笑着回答,“好好好,答应你了!”

    陆连睁大眼睛,“真的?”

    徐风间点点头,“真的啊。”

    陆连马上开朗大笑提要求,“那先叫两声老公来听听。”

    徐风间笑着推开他,“去你的,给我滚……”

    陆连抓住他的手,“你叫了我就滚,滚个十圈八圈的给你看看,快点。”

    徐风间深情地注视着陆连,陆连也渐渐收起来笑容,徐风间无比认真地喊了句,“老公。”

    陆连也严肃又诚恳的答应着他,“嗯。老婆。”

    ……两人旅途曲折但结果甜蜜蜜地领证之后,就开始想着婚礼的事,陆连想晚一点办婚礼,他想徐风间的长头发留回来了,再拍婚纱照办婚礼的,他要徐风间以最漂亮的模样出现在这些需要定格一辈子的照片画面里。

    徐风间立刻抛出疑惑,“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不够好看?”

    陆连马上滑跪,“当然不是老婆!天地可鉴啊!我对你的脸有多沉迷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然我也不会和你那么少用后入式了……

    不就是为了能看你这张脸嘛……但凡是都有个最,那我必须诚实,你长发就是最好看的。”

    徐风间只是闲来无聊逗逗大狗,看到陆连这一副诚恳澄清的模样差点没笑死,“知道了,我也觉得我长发最好看。”

    徐风间的长发随着两人亲密地过着日子,终于留回了之前的长度,他们要举办婚礼了。

    婚礼的前一个晚上。

    陆连刚洗过澡,水珠从他的胸膛顺着往下滑,徐风间凑过去伸出舌尖轻轻把水珠舔掉,陆连抚过他的长发,“宝贝,你今晚别撩拨我了,明天是咱俩大事。”

    徐风间:“哦。”了一声,然后就去洗澡,洗澡之后,穿上暖色系短袖的徐风间软软的趴在桌子上,侧仰着头再次翻看起来明天的婚礼流程来。

    这样的徐风间不性感,倒是透出一股学生气和温柔可爱来,陆连觉得这样的徐风间反而更新鲜,也很要他命,

    他自己过去,开始亲起人来,

    徐风间学起他刚刚拒绝自己那一本正经地语气,“别闹,明天婚礼,别留痕迹,不好看。”

    陆连不管,“谁说的,好看。”

    徐风间:你这个双标狗!

    陆连虽然把人摸了又摸,亲了又亲,还是到最后也没把人怎么样,因为明天真的太重要了。

    徐风间准备了两套婚服,一套是黑色的西服,一套也是西服,但是下面配套的是黑色的裙子。

    他知道陆连喜欢黑色,更喜欢他穿裙子。

    婚礼当天,来了很多宾客,虽然是复婚,但还是来了一大堆人,是陆连要搞得那么盛大的,因为他觉得这一次才是自己真正货真价实要的婚礼。

    陆连和徐风间两个人走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停下了觥筹交错,都噤了声观看,

    就好像这对新人出来的时候,周围的灯光再亮都黯然失色了。

    他们身穿黑色的西服,

    帅气,优雅,坦荡得不可思议。

    ……洞房花烛夜,

    虽然徐风间已经觉得zuoai是两人的家常便饭了,但还是对这个特殊的日子感到心动。

    然后他看着全身赤裸只穿了条白色内裤的陆连,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老公,你不是最喜欢黑色吗?你好像什么东西都是黑色的。怎么内裤就是统一的白色?”

    “白色显大啊老婆!这你不知道?”陆连覆上去一边亲人一边回答,

    徐风间当然知道白色显大,黑色显瘦,可他以为以陆连裆下的大小已经无需考虑这些了,

    因为不管怎么看,不管穿什么颜色,都是大。

    所以他还以为陆连内裤穿白色其实还有点什么别的原因,

    果然男人在裆下大的追求是无止境的是吧……

    陆连急不可耐,喘着气,“老婆你自己抓住你的两条腿,听话。”

    徐风间推开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恶趣味地打断猴急的陆连,他突然问到,“所以我们俩算是谁先动心的?”

    陆连停下了动作,显然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他眉眼上挑,带着贼笑,“是你,对吧老婆。你先忍不住对我动心的。”

    其实陆连这幅得逞的模样,并没有惹怒徐风间,相反他还觉得很可爱,

    但为了拿捏一下陆连,徐风间故意装作一副不爽的样子,“这种事,原来是谁晚一点动心谁得意吗?”

    果然,陆连马上收起笑容,着急道,“不是!不是这个意思,老婆……”

    委屈陆连又开始发动可怜招数,“而且说实话,其实算是我先对你动心……我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想着你……你知道的。”

    徐风间轻轻掐捏他的脸,“知道啦!”

    一室痴缠,陆连和徐风间都过了个令两人都无比满意的夜晚。

    早上起来,陆连照例给徐风间扎头发,自从徐风间留回长头发,陆连就开始让徐风间手把手地教自己怎么扎头发,因为他打算给徐风间扎一辈子头发的,不好好学习学习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