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爱人的第三天(下)
山风哀嚎,狂风裹挟着雨水狠狠敲打着窗户。闪电劈下,照得窗外抖动的树影仿佛嶙峋的鬼爪,密密麻麻、争先恐后地拍在窗帘上。 骨碌碌—— 傅茧轻阖双眼,瓷白的皮肤在热水的包裹中泛起可爱的粉色。 雾气氤氲的浴室之中,傅茧忽然感觉脊背后贴近了冰冷微硬的触感,有人从身后紧紧搂住了他的腰腹,傅茧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冷意让他难受地挣扎了一下,哗啦一声,水龙头又打开了,重新注入的热水驱散了一点阴冷。 冰凉的、坚硬的触感,带着薄茧的大掌不安分地在傅茧身上游移,且愈发放肆。从腰腹,缓缓磨挲至胸口,一手掌握住那薄软的乳rou按捏,另一只手顺着小腹下滑,握住了傅茧垂软的性器。 傅茧皱着眉挣扎了一下,又来了…他迷迷糊糊地想……明明陷入这样诡异的境地,他却依旧闭着眼,思维昏昏沉沉的,怎么也组织不起来有效的思考。 小小茧在亵玩之下已经有缓缓抬头的趋势,手的主人很明显熟知它的一切,拨开粉色的包皮,拇指按在铃口反复碾压。“呜——”傅茧双腿缴紧了那只作乱的大手,忍不住动手去拦,挺立的rutou又被狠掐了一下。他顾上顾不了下,两手无力地扒拉着对方的胳膊,却怎么也避不开玩弄。 傅茧整动之时,忽然感觉自己腾空了一瞬,那两只手掐着他的大腿根,一分一抬,缴紧的双腿被强势打开,身后之人曲起的膝盖顶入他双腿之间,傅茧只能靠坐在他的腿上。这是一种十分被动的姿势,傅茧两腿垂着,对方一分腿,他就门户大开,上半身却只能窝在对方怀里,使不上半点力气。 yinjing又开始被蹂躏,软绵绵的囊袋也被狎昵地玩弄,傅茧双手扣住怀在身侧的坚实手臂,腰身一挺,又软倒下去,轻轻地喘息着。大手将粘稠的jingye悉数拦在掌中,趁傅茧放松之际,向后一仰,膝盖将傅茧的腿顶得更开,一根手指浅浅刺进那暴露出来的粉嫩xue口。 “嗯……”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傅茧不满那微弱的异物感。轻柔的吻落在他耳畔,滑腻的舌勾勒着他的耳廓,跳动着小巧的耳垂。傅茧立刻被转移了注意,他的耳朵十分敏感,最讨厌被人触碰。粉色的rutou也被刻意又掐又捏,等傅茧回过神来,他已经吞进了四根手指。体位的关系,灵活的手指只能进去两个指节,远远摸不到傅茧的前列腺。侵入身体的手指离开了,转而又开始抚慰傅茧的分身。本就昏沉的脑子浸在快感中,愈发迷糊了,还没发觉自己的腿被掐着上抬,有什么抵在了软嫩的入口。 那硕大的guitou浅浅插入时,傅茧猛地从沉溺中清醒一瞬,被开发至极的软rou根本无法抵御入侵,那冰冷的、粗大的东西狠狠撬开了他的身体,长驱直入。被碾过前列腺时,傅茧脑子一懵,理智又陷入了迷蒙之中。 “啊凉——”傅茧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他倒吸着冷气,本能开始向上抬腰,想躲过这刑具一般的大家伙。可这似乎惹怒了施暴者,他被扣着腰,向下一按。“啊!”整根没入的粗壮yinjing将傅茧填得满满当当,小腹被硕大guitou顶出一个香艳的起伏。 黑发的美人闭着眼咬着唇,眼尾绯红,泪水涟涟。他的泪水被怜爱地舔舐一净,冰冷的舌撬开他紧咬的双唇,侵占着他的口腔。“呜——呜!”身下骤然激烈的顶撞让傅茧哀嚎出声,呻吟却被封缄在强吻之中。傅茧的舌被拖出口腔、含进另一张嘴中吮吸。身体中猛烈的侵犯让他只能奋力张着嘴,以求得到一点空气,却又正方便对方玩弄他的口腔。舔吻落到了傅茧的侧颈,后肩,顺着脊背往下重重吮吸。 傅茧也在吮吸,不过是下面那张被撬开的小嘴儿,下意识地吮吸着凌虐自己的凶物。热水顺着被捣开的缝隙灌入,烫得他一颤,冰冷瞬间又碾压而过,将热意消磨,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几乎令他崩溃。傅茧扭动腰身,想要逃离又像迎合。忽然傅茧被一股巨力撞得向前一扑,他被捞起来趴在浴缸边缘,跪在了浴缸里。塌下的腰被双手掐住,这个姿势很明显更利于施暴者用力,更加猛烈的撞击让傅茧尖声哭泣,每一下、每一下顶到最深处。 傅茧枕在手臂上,忍不住咬住自己胳膊,哭得脸上一塌糊涂。在水压之中,被插到乱晃的yinjing,仿佛时时刻刻在被轻抚。这种轻抚却只是隔靴搔痒,傅茧颤颤巍巍地想去抚慰自己,却被拦住了。傅茧委屈地快哭出来,一只手被箍在身侧,另一只手无力地垂在浴缸边,他浑身就是靠男人的力量支撑而起。 男人的胸膛紧贴上傅茧滑腻guntang的后背,狠狠咬住了傅茧的后颈。就像野兽喜欢咬住伴侣,防止它逃跑一样。傅茧喉底发出嗬嗬的声响,被插得彻底喘不上气了。软嫩的肠rou包裹着凶物,讨好着它,却在收缩时被无情地一次次强硬顶开。大掌揉上傅茧的小腹,找到了那被顶起的凸起,恶意地按压下去。 “不要!不要按啊—啊——” 傅茧抓挠着那只手,那只手却纹丝不动。傅茧被抬起上半身,重新跪坐在浴缸里。冰冷狰狞的yinjing又涨大一圈,傅茧哭喊,求饶,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也说了,那双手依旧恶趣味地按着他的小腹,支起他的身体,让他被进犯得更深。薄薄的肚皮清晰地被顶出一个yin乱的弧度,手掌就按在那里,用力下压,而抽插的阳具也每一次都故意在进入深处后去顶撞自己的掌心。这就是恶意的折磨,是惩罚,是扭曲欲望的宣泄。 他的眼泪,他的哭音,他的挣扎,他濒临崩溃的呻吟。多么美妙,多么诱人。 又是一个重重的挺身,傅茧猛地绷紧全身,指甲在腰间的手臂上掐出青紫,小小茧猛地抬头,吐出一股白浊。被硬生生插射了,男人却还是没放过他,傅茧被搂住腿弯,膝盖被折着顶到胸前,身体彻底没了一点着力点,被钉死在不知疲倦的狰狞巨物上。不应期的蛮横侵入让他彻底崩溃,坚硬的guitou深入到结肠口,浅浅地戳刺碾压。 “嗬呃——”傅茧只剩本能张嘴喘息的力气了,红艳的舌尖软趴趴地垂出来。半软的分身也可怜兮兮地甩动,一股一股地吐着清液…… 多久了,多久了?这场酷刑多久了?傅茧迷茫之中,感觉自己的舌尖又被含住了,他不敢缩回舌头,软软地任凭吸吮。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他呜咽出声,像是被逼入绝境是小兽,绝望到哀求狩猎者。又是一个深顶,“哈啊——”傅茧的yinjing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弹了一下,彻底软了下去。反倒是肠道深处,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死死把折磨自己的凶物缴紧在体内,被猛烈射出的冰冷jingye灌满。 傅茧彻底瘫软下来,那巨物终于缓缓退了出去,傅茧的小洞却合不上了,红艳艳的,可怜巴巴地张着小嘴儿。 男人温柔地吻着傅茧汗湿的额角,怀抱着他。傅茧缓缓回过神了,眩晕之中模糊听到—— “好脏啊。” 骨碌碌—— 那人下巴抵在他肩窝像只大狗一样磨蹭,轻轻噬咬他的后颈,委屈地抱怨着。 “宝贝,这里又黑又冷,又脏又臭,泥水都要渗到我身上了。” 骨碌碌—— 【你快给我开门啊】 傅茧猛地惊醒,身体滋滋嘎嘎地发出抗议,浑身莫名其妙的酸软不堪。什么东西?梦?迷迷糊糊中他好像经历了什么,疯狂的情欲还残留在身体中,记忆里却空空如也。池水已经温热微凉,他的身体却微微发烫,脸上也全是泪水。他满心疑惑地擦了把脸,坐在浴缸中努力平复呼吸,半晌,披上了浴袍。 骨碌碌—— 傅茧站在楼梯拐角,死死盯着玄关。 暖黄的壁灯柔和昏暗,同样暖色系的长绒地毯现在却脏污了一大块,水渍、滚轮的泥印子从门外蔓延进来。而罪魁祸箱的身上,还在不停地滚落泥水。 傅茧两腿发软,眼冒金星,却还是抖着腿走了过去。把行李箱拉进一楼的浴室,傅茧本想一走了之。可踌躇一番,还是拿起了花洒,颤着手,红着眼,冲洗行李箱上的泥污。 “死了还爱作妖!”傅茧抹了把眼泪,眼尾薄红。忽而又觉得自己被吓哭了丢脸,惊怒之下,终是忍不住摔门而去。 “咔哒。” 深红的行李箱蹦开一条缝,仿佛有双眼睛,正从内向外,欢心雀跃地注视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可爱】 傅茧快步冲进一楼的客房,熟练地把门反锁后,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气,颤抖着将自己团进被窝里,死死盯着门。就像被逼进死角的小猎物,无处可逃。 风呜呜地哀嚎,雨水不停地拍打窗户,有一瞬间他想干脆翻窗跑出去算了,就算冻死在山路上,就算在黑暗和暴雨中跌下山崖,也好过……不、不对!他好不容易抓住的自由,他会好好地下山,偷渡出国,然后改名换姓,重获新生——自由的新生! 他不愿去想开不出去的山路,不去想那诡异的梦,那诡异的行李箱……不要深思,不要探究,不要认知。不想就可以了!傅茧长期处于重压下的脆弱神经,本就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很是熟练地自我保护地屏蔽了一切异常。就像他被强暴、监禁、性暴力的这五年一样,浑浑噩噩地、察而不觉就可以了。 他只需要知道,他被糟贱得一塌糊涂的人生,马上就可以迎来全新的曙光! 良久的戒备之中,外面始终没一点儿动静,紧绷的神经,终是抵不过精神和rou体的双重疲惫,傅茧缓缓昏睡过去。 【杀死爱人的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