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小破车 一点点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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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出现的阴云,藏起了深夜指路的月光,不知随着谁的指引,被困在巨大的鸟笼中,迷雾茫茫。 即使没有刻意提起,无形的压力在空气中张牙舞爪,看不见的敌人或许下一刻就会到来。 青涩的爱中混入了名为不确定的调味剂。 被如灌溉而生长的爱,会开出怎样的花? 世子醒来,呆呆看了会季元启熟睡的脸,逐渐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退烧后重新灵光起来的头脑飞速运转,得出结论——丢大人! 重点是,事情好像还没有说开,花世子开始在床上扭来扭去,最后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 季元启被这番动静搞醒,睡眼朦胧想去试旁边人的体温,结果摸到一团猫猫虫。 季元启:? 感到季元启触碰的世子抓着被子露出双眼睛,小心试探:"早?" 季元启现在清醒了。 距离世子被季元启从被子里扒拉出来贴着额头测了体温,确认身体没事后,已经过去了一刻钟,两个人正坐在桌前用茶点垫垫肚子。 空气中弥漫着沉默,偶尔从窗外飘进几声鸟鸣。世子心里有事,吃东西也不积极,低头看茶杯上的花纹。 "花世子。"季元启的语气颇为正经,"在!"被叫到的世子顿时心头一紧,坐姿都板正不少。 "你说今日午膳,我们是吃蟹黄汤包好,还是苍阳烤鸭好?" 花世子:…… 花世子坐姿瞬间不那么板正了,但也认真思索起来:"不然两种都吃吧,我请客,作为…作为昨天照顾我的谢礼……" 虽然世子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季元启也听了个清楚,点点头十分赞同。"小爷昨天可是被你折腾得不轻,那就这么定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小爷觉得,这份谢礼还差点意思。" 夕阳一如往常落在窗边,逐渐昏暗的室内只在床边的桌上点了盏灯,世子跨坐在季元启身上解着对方的衣服有些有走神。 差点意思的意思是我自己来这种事,怎么想都有点不对吧!但是昨天他来今天我来好像也有道理…… 花世子逻辑混乱中手上的动作也乱了起来,季元启茫然的敲了敲世子的头叫醒愣神的人,"干什么干什么,是想用衣服当绳子把小爷捆起来不成?" "倒是没有那个意思不过也不是不行……咳。"世子回过神想了下觉得似乎是个好主意,不过注意到季元启一脸"你不是认真的吧"的表情只好作罢。解自己的衣服顺手多了,剩了件里衣的世子想。 说到底花世子第一次自己动手扩张,说不别扭是不可能的,世子按着季元启的肩凑过去接吻,试图减少些令人羞耻的视线,另一只沾着膏脂的手这才别别扭扭探向身后。 昨夜才感受过欢愉的后xue很快接纳了一个指节,花世子的动作有些僵硬,季元启明显察觉到了,坏心眼的隔着布料去摸索揉捏世子胸口,被摩擦的一侧乳尖挺立起来。 世子有些腿软,抓在人肩上的手加了点力,他的呻吟全被自己索要的吻堵在嘴里,只好尽力忽视自己的指尖在自己体内的怪异感觉,回想季元启之前的做法硬着头皮继续向里按压。 "嗯……!"在增加手指时不知突然碰到哪里,世子一下软了腰,猛地撤出手指,偏过头抵着季元启肩膀喘气。 "舒服吗?"季元启捏了捏世子后颈作为安抚,"不过进度有些慢,小爷来帮你一把!"说着揽着人带着世子的手指一起探进xiaoxue,专逮着碰不得的那点欺负。 "别、别碰…啊!季……!"世子完全倚在了季元启的身上,想撤回手却被抓住进得更深,在不断的刺激下硬起的性器蹭在季元启身上,留下暧昧的痕迹,可每当快到达顶峰时手指的节奏又慢下来,迟迟不得解脱。 在如此延长的快感与煎熬中,他已经无暇顾及两个人的手指同时在体内的感觉是否比自己扩张更加怪异。季元启被花世子不自觉带了哭音的呻吟勾得难耐,他终于抽出手,带着世子同样湿淋淋的手指给人看:"这个程度差不多,接着花世子自己来吧。" 接下来,接下来……世子恍惚地直起身,反手扶着季元启的性器就往下坐,方向不对结果是顺着臀缝蹭了过去,一次、两次。 "嘶!"季元启吸气,他怀疑花世子是不是在报方才被吊着不上不下的仇,可看到对方眼里将落不落的泪又肯定是自己想多了——他确实不会。 还能怎么办,自己的人自己宠,季元启帮世子找了个方向,事情终于步入正轨。季元启提出这个要求本是想为难世子的,此时反被世子磨得火起,下身硬得发疼,他突然发觉这同样是在折磨自己。 花世子两手撑在季元启肩上慢慢往下坐,他没想过此刻的感受是这样鲜明,后xue被一点点撑开,觉得已经不能再进却还没有吞到最后。 世子腿根发抖,咬着下唇看向季元启,季元启也被吊得够呛,决定帮人帮到底,于是伸手握住世子的腰往下一带,狠狠蹭过人的敏感点,顺着惯性进入深处,"……呜嗯!"花世子眼前发白,彻底软在了对方怀里。 世子射出的jingye蹭在自己的小腹上,甚至沾了一些在胸口,而本人还没缓过来,高潮后的身体禁不起刺激,痉挛的软rou紧紧缠绕像是不愿让人离开,每次抽动都会带出一声世子下意识的呜咽。 季元启当然不会放过在情事中欺负人的机会,所以当世子缓过劲时又被层层叠叠的快感冲得发懵,性器不知何时再次硬了起来,一眨眼泪就顺着脸颊往下流。 季元启见花世子如此便停下了动作,突然没了持续的刺激世子却有些茫然,没忍住动了动腰。季元启轻咬着世子柔软的耳垂在人耳边低声说,就是这样,继续。 花世子重新撑起身子自己制造快意,季元启抬手捏住人被冷落许久的乳尖,揉弄到充血挺立又含进口中吮吸轻咬,引得人开始颤抖,动作也慢下来,随后便被季元启啪一掌拍在臀上,不算很痛但声音清脆。 "季元启!你、呜!"世子惊得忘了动作,巴掌就接二连三落下,直到无辜受难的臀部泛起粉红的颜色。"慢了停了的话,花世子是要付出代价的。"季元启捏了捏手中升起热度的柔软,又意有所指的握住世子挺立的性器,扣弄颤动着吐出点点白浊的马眼,"再说小爷觉得你还挺喜欢。" 世子只得努力抬起腰身上下动作,被拍打带来的那点疼痛此刻只剩一片酥麻,不断涌出的却是情欲。越来越酸软的膝盖和腿控制不好力度,不是碰不到就是进太深,花世子再次跌坐下去,被xue里的东西狠狠贯到底。 世子被情热与羞耻折腾得没了力气,带着不知又被讨要多少了代价的染上浅红的屁股趴在季元启怀里,哭着求饶说自己起不来。季元启也被撩拨到了极限,翻身把人压在了塌上。 花世子的性器随着季元启大幅的抽插在两人身体间磨蹭,季元启不那么温柔的拨弄着已经红肿的乳粒,分辨不出痛楚与快感的世子昏昏沉沉,再说不出完整的央求话语,只有破碎的哭泣和呻吟。 当季元启射在人里面时才发现世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插射了,他留恋了会柔软的热度缓缓抽出性器,一时合不拢的xue口还在微微收缩,白色的jingye受到挤压一点一点流出,和遭受蹂躏又被撞得通红的臀瓣与xue口软rou形成鲜明对比。 季元启没忍住伸手扣挖几下,带出人控制不住的颤抖与更多浊液,世子的小腹和下身被两个人的jingye体液弄得一塌糊涂。花世子的泪还挂在脸上,仍抬起手揽着季元启脖颈与他贴近。 他们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第二天的朝阳依旧会升起,再深的黑暗也会被驱逐殆尽,年轻炽热的爱从不畏惧看不见的未知。 「即使粉身碎骨,我依然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