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他走进了深不见底的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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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灯光打在巷口,衬得巷尾愈发漆黑……像是一口幽深不见底的井。 沈辞踏进去一只脚,却没由来地一阵心悸,可细弱的猫叫似乎比刚刚更弱气了一些,他来不及多想就朝巷子里走进去。 他走进了深不见底的井。 他走进了没有归路的深渊。 当然,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这些,他循声快步走到一个纸箱子前,里面确实有猫在叫。 太黑了,他看不清楚猫咪的情况,正准备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时,脖子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重物砸了一样。 他控制不住地闭上了眼睛。 在闭上眼睛之前,过硬的学科知识让他意识到,他不是被任何东西砸了,而是侧颈部颈动脉被攻击——只要位置足够精准动作足够敏捷,那么快速敲击就会造成颈动脉窦性晕厥。 该症状会造成彻底失去意识扑倒在地,一会就能自我恢复,并且不会造成任何后遗症,因为本质上晕倒原因是大脑缺血。 值得注意的是,要做到这点需要对人体非常了解,不然根本找不准位置也不可能一击得手。 在现代社会,能做到这点的,不是大隐隐于市的古武传人,就是专业知识不差的医生。 比起玄幻里才存在的古武传人,沈辞更愿意相信这是个医生。 可是医生……? 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什么呢? 缺血的大脑已经不允许他再想下去,他彻底闭上了眼睛。 …… “啊!” 伴随着短促的惊叫,沈辞猛然惊醒,身下是柔软的床铺,他忍不住庆幸。 还好是个梦! “我就说,也没和谁结过仇,怎么……”他喃喃自语,可话还没说完,他就觉得不对劲。 因为他下意识想伸手摸隐约还有痛感的脖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捆住了。 而且眼前,真的太黑了。 他的卧室即使不开灯也不可能黑成这个样子。 没有一丝光线,空气中也有点潮湿的气息,这应该是个地下室。 刚刚的一切居然都是真的,他被人敲晕了,并且绑到了一个密室。 嘴还没堵上,但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这意味着他可能身处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至少隔音非常好,绑他的人根本不怕他呼救。 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一边想自己是不是无意间得罪过人,一边估计自己的财产。 他家庭一般,虽然从小到大都不缺钱用,但也不是那种动辄就能提出几百万的家庭。至于他自己,大大小小的奖是有不少奖金,但这些钱全都投到项目里了,他自己也就是能保证生活比较有质量而已。 而得罪人……他真想不出来,他本身就不怎么和人打交道。 为财为仇,都实在没有理由。 他脑子里闪过一个荒唐的想法。 为情…… 或者说为色。 他长得好看他其实是知道的,尤其是他的眼睛,从小打到都有不少人夸。 即使他常年戴着副眼镜,尽量藏起这双麻烦的眼睛,但依旧挡不住各式各样的告白。 喜欢他的人,男女老少都有,出一个不遵纪守法的变态有什么奇怪? 可不奇怪不代表能接受。 为钱为仇为色,这三个原因里,他最不希望的就是最后这条,前两条尚且能周旋,就算有所损失他也能够承受,可最后一条…… 他脑海中浮现了一个身影。 他有喜欢的人,所以再也不能接受和其他人发生关系,倒不是为人家守身如玉,而是心里装了人之后,再和别人接触他会止不住恶心。 突然,不知从哪儿伸出一只手轻轻抚在他的脸上。 一个声音几乎贴在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都能清晰地感知,“表情很丰富呢,可以和我说说是在想什么吗?” 原来凶手竟一直近在咫尺! 这个念头真是无比惊悚,听见声音的时候沈辞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不过越是害怕他就越是冷静,他知道这种时候尤其不能露怯。 他既没有惊叫出声也没有突然跳起来,只急促地呼吸了几下之后就平静地开口问:“你需要多少钱?我会尽可能地满足你。之后我也不会报警,你可以放心地拿着这笔钱。” 虽然他已经从对方狎昵的动作中知道了对方的意图,但他还是想尝试用金钱转移对方的注意力,这种时候将人激怒绝不是一个好选择,所以他并没有语气强硬地进行威胁。 虽然他很想说,现在强jian男性也是要吃牢饭的! 但是他不敢提。 “呵。”对方轻笑一声,似乎已经看穿了他在想什么。 那只作恶的手开始四处游走,脸上,脖子上,胸前,腰际,它四处流连,最后回到了沈辞的唇畔。 他不轻不住地揉捻沈辞的唇珠,直把这柔软的地方弄得嫣红充血,然后一个轻轻的吻随之落在了唇畔上。 明明已经将人绑架,明明马上就要成为施暴的罪人,但这个犹如轻羽的吻,却满满都是珍视的意味。 好像沈辞是他珍之重之、不愿亵渎的爱人。 可笑! 可能他自己也觉得可笑,于是吻再度落下来时,便只剩入侵的意图。 灵活的舌头撬开唇齿,追着沈辞的舌头在口腔里嬉戏,沈辞心里觉得恶心,却发现自己连咬断对方舌头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躲,但每每躲开,对方的舌头又很快纠缠过来。 因为从没有和人接吻的经验,又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不一会儿沈辞就被吻得喘不上气。 而对方,却已经情难自抑地起了反应。 真可怜啊,眼睛里氤氲着泪水,将落未落,将魅惑勾人的挑花眼衬得无辜可怜。 凶手大发慈悲地退出来,给沈辞留一点呼吸的空间,但他也不闲着,色情地舔了舔沈辞的嘴角后,就将目光对准了沈辞的胸。 沈辞身上的衣服本就被扒得差不多了,还剩一件衬衣松松垮垮地穿着大概也只是为了增添情趣,这人也不把衬衣脱了,只是将手从衬衣下摆钻进去,像一条灵活地蛇一样沿着沈辞的腰线游走。 他一边抚摸劲瘦的腰,一边将衬衣一点点捞起。 沈辞胸前两点暴露在了空气中,被刺激得变硬了一点。 不只是胸前两点,他下边也隐隐起了反应。 按理说,不应该的,他只觉得恶心。 结合完全使不上劲的感觉,沈辞心里有了个可怕的猜想,这让他忍不住微微发抖。 他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凶手眼前,凶手捻了捻他胸前的红点,安抚道:“放心,只是小剂量的肌rou松弛剂,还另外给你用了点正规的催情药品。” “我计量控制得很好,不会对身体造成负担的。” 沈辞本身就是和药物打交道的,他知道一些违禁药品给身体带来的伤害有多大,他一边质疑这话的真实性,一边也微微有些庆幸。 这人果然是个医生,他想。 可现在的情形,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了。 内裤被轻易地扒了下去,胸前的茱萸被含进口里,一根guntang的硬物,也抵在了身后的隐秘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