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教科书式以退为进【野外小树林的羞耻play、半兽x人、高潮控制、资源蛋: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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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y luve’s like a red, red rose, 啊,我的爱人象朵红红的玫瑰啊, That’s newly sprung in June; 六月里迎风初开, O, my luve’s like the melodie , 啊,我的爱人象支甜甜的曲子, That’s sweetly pyed in tune. 奏得合拍又和谐。 ------ Robert Burns 临近开学,柳沐明作为U大的特聘教授忙着备课,才总算没有继续被岩浆一样的小日子淹没。柳沐明是第一次教书,对此很是重视,柳沐焱自然也拿出了态度,不仅规规矩矩的不再整天缠着柳沐明谋福利,认认真真打工,餐食全揽,还主动从柳沐明床上搬了下来。 虽说端的是一副小媳妇儿的委屈样,却备了一套舍我其谁的理由,那等的深明大义,连自己都要落下泪来。 柳沐焱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更不是默默牺牲的主。替别人做了十分便要表达出八九分来,不仅要让重视的人知道他在自己心里的地位,让讨厌的人有自知之明,还绝不能让“明明做了十分但别人却只察觉到三分”的情况出现。他一直觉得适当邀功并不是什么坏事,“不仅不表达还想让别人来发现自己的付出”这种行为才真的蠢透了,况且有些好意是会泯灭于“习以为常”中的。 就好比回复信息这么个小事。手机总是带在身边的人,回复信息的速度并不会太慢,久而久之便会形成一个不起眼的小习惯。但其实还是会分“看见了,等会回,等着等着就忘了”和“不管干什么都马上回复”的区别。那要如何让重要的人明白他的特殊呢?便是从这么些个小事开始,一件一件巧妙地强调,积少成多,结果总会是惊喜的。 从来都没脸没皮的柳沐焱便这么干过。他半大的时候就懂得将自己的名字置顶在了柳沐明的通讯录和聊天软件中,还状似随意地抱怨过:“这样哥哥就不会把我晾在一边好久好久了,明明哥哥的信息我一直都是秒回的!哥哥你瞧,你一直都是置顶哦~哥哥也不可以把我拿下来。” 之后很多年,每每和柳沐焱发信息时,柳沐明便会想起这个小小的誓言,心中总是暖的。不仅仅是发现履约的安心,还有知道自己这么多年都被弟弟重视着的喜悦。 柳沐明虽没说什么,却也一直回予着同等的重视。而被养成了习惯的他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若是有一天他的位置被替代,他还能不能接淡然接受。 “哥哥,早些睡。”柳沐焱将一杯热牛奶端给柳沐明,蹲在他身旁,还将下巴搁在桌面巴巴地瞧他。 柳沐明见了他的样子不由有些好笑,明明是只狼,却总让他感觉像只乖巧的小狗,拍了拍柳沐焱的头道:“马上睡。” 柳沐焱听罢撅着嘴求亲亲,笑得眉弯眼弯,就差放出尾巴来欢快摇一摇了。 柳沐明耳后虽有些热,却还是将唇覆了上去与之交缠,像之前许多次一样,虽不浓烈销魂,但却缠绵入骨。 柳沐焱享受了个够本便逐渐现出本色来,侵略进攻,直将柳沐明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柳沐焱轻轻咬了咬柳沐明的下唇,又不舍地蹭碰着,沙哑道:“哥哥...” “恩?”柳沐明也说不清心底是期待还是别的什么感觉,只是柳沐焱性感的声音像是融进了奶油蛋糕的糖精,透着股香甜。 柳沐焱本想就这么扑倒柳沐明的,却还是强按下了心底“蹦咚蹦咚”的躁动,稍微拉开点距离,盯着那鲜艳欲滴的唇瓣,转而道:“哥哥我们明天2点出发,说是让我们带着锅去煮火锅。” 柳沐焱一边说一边抱住了柳沐明的腰,被柳沐明顺势揉了揉头发,听着他温柔地答“好”,根本就不想起来。 “哥哥我好想抱你。”柳沐焱狠狠吸了口,而后猛地抬起头来,突兀道:“哥哥,我回去睡了。” 对于柳沐焱的心意,柳沐明半是感动半是内疚,本想说今晚留在这边也没关系,最终还是羞于启齿,好笑地看着柳沐焱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柳沐明逐渐有些看不懂自己,他仿佛对此刻和柳沐焱的关系有些上瘾,却不愿意去想为什么,更逃避着未来的种种,滋生出的情绪竟是他许多年都未曾有,或者说被他压抑住的,贪心。 更让他羞窘的还有下身的反应,只不过一个吻,竟让他那恬知耻的雌xue产生了鼓噪的脉动感。不仅如此,他还几次在无法言说的梦中产生了性快感,以至于第二天一早,身体都处于一种冲动与渴望的状态,女xue更是湿得不像话。 柳沐明为此还专门查过资料,见睡眠时的勃起或是阴部充血,yindao分泌物增加,甚至因为性梦而达到性高潮都属正常,这才终于放下些心来。 柳沐明不明白为何自己会那样饥渴,柳沐焱可就明白多了。那每天夜半拱在他哥哥被子下的一团,可不就是说着“绝不打扰哥哥备课”“因为在哥哥身边总会忍不住所以甘愿委屈几天”的柳沐焱吗? 柳沐焱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悄悄将哥哥一颗娇气的花蒂用舌头抠挖出来,轻轻地吸,慢慢地舔,决不让它缩回去;再剥开水嫩的花唇,将蜜液尽数揽入口中;最后张开嘴含住整朵雌花,大开大阖地玩弄,让那柔腻香滑的触感煨进自己心间,聊以慰藉。 柳沐焱十分小心,把一切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只苦了柳沐明,不明所以地欲求不满,还更越发不敢面对如此yin乱的自己。 ------------------------------------------ 两人第二天准备好,就朝约定的露营地出发了。 骑马,划船,拳击,冲浪,钓鱼,射击...柳沐焱他们聚在一起时总是偏爱些户外运动。柳沐明觉得有趣,便也不曾推辞,尽管泡在一群少年人中间常常让他生出些“年轻真好”的感慨。 十几个年轻人倒也会玩,铺开两张桌子就打起麻将来,和其他跟着音乐左摇右摆的露营者格格不入,自成一道风景线。 柳沐明并不会玩却被推上了桌,柳沐焱和熊小胖就围着他七嘴八舌地指导,遇到意见不合的时候还要互相掐上一架才算。但许是牌落生人手,柳沐明要什么来什么,有时候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手上已是一把胡牌了。 以至于后来好几个人都“折”在了他手里,只能靠劳动力抵债,将准备食物的活尽数包了去。而作为赢方的几人自然是要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 “小胖!给爸爸来十串牛rou!”这是柳沐焱颐指气使的声音。 “诶诶诶!你们火锅等等我们啊!”这是某男同学的咆哮。 “哈哈,曦曦帮我倒杯可乐吧~”这是性格刚直的女同学的声音。 每一块露营地都配备有户外饮水池,烧烤炉,石桌,及篝火塘,极大的方便了前来露营的人。几人将火锅炉架在火塘上,围着坐了一圈,迫不及待地将各种食材往里丢,一时间气氛热烈非常。 和这些小朋友们在一起,柳沐明总是很容易感慨。十几个人围着篝火玩得有些疲累,便聊了起来,从时事到八卦,从段子到亲身经历,从经济到政治,聊得兴起。 其实柳沐焱这个年纪,才正是最爱表达,也最能表达自我的时候,不为对错,只争一个共鸣。这也正是柳沐明最羡慕的地方,他并不是一个善于展现自我的人,有了一些年龄及阅历后,更是喜欢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不去争也不去辩。 这是一种成熟必经的状态,却也很容易形成刚愎自用的固执,所以柳沐明很喜欢跟柳沐焱的这些小朋友们相处,那样朝气与活力的思维,新颖或幼稚的见解,自信或胡扯的高谈沦阔,都很容易感染他。 都说离了手机不能活的一群年轻人,竟侃到了临近午夜,兴奋劲过了一个个眼皮子便都像坠了秤砣,三两成群地摸到帐篷里呼呼大睡起来。 柳沐焱和柳沐明也窝进一个帐篷里。柳沐焱将睡袋拉开一节,抱着柳沐明的腰缩在了他胸口位置蹭了蹭,无比餍足。 其实气垫床并不如何舒服,较轻的一方总会斜着,不断贴向深陷的一边,只不过如此一来,两人便贴得更紧了。柳沐明闭着眼睛,腾出一只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柳沐焱的头,像小时候哄他睡觉一般。 拍着拍着,柳沐明突然摸到一双毛茸茸的耳朵,爱不释手地揉了几下才笑道:“把耳朵收回去。” “不要。”柳沐焱又将柳沐明紧了紧,闷着声音道:“好舒服,哥哥再摸摸。” “万一被看见了不好。”柳沐明拿他没办法,却还是出声提醒道。 “怎么会,”柳沐焱耳朵转了转继续道,“我都能听见他们打呼了。” 其实本也不会有谁闯他们的帐篷,柳沐明便也不再说什么,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 似梦非梦间,柳沐明手上的动作慢了下去,仿若随着梦潮转了一圈又恢复了些许意识,柳沐明正准备收回有些发冷的手,却突然发现柳沐焱的呼吸有些粗重。 “沐焱你不舒服吗?”柳沐明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探,再是健壮的人都有偶感风寒的时候,更何况他们在更深露重的营地里坐了这么久。 柳沐明摸到他发热的脸,忙要坐起来,却被柳沐焱紧紧抱住了,“没有。” “那怎么...?” “是想哥哥了。”柳沐焱将柳沐明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小小声道:“想被哥哥亲,想被哥哥摸,想听哥哥动情叫我的名字,想进到唔唔森...” 柳沐明一把捂住柳沐焱的嘴,才没有让更过分的话蹦出来,柳沐焱却得寸进尺地将他翻压在身下,扣住他的手,凑到他耳边,笑意吟吟地装委屈道:“想...变成野狼,强jian哥哥。” “到时候哥哥根本逃不出我的狼爪,下面的小roudong全是水,一缩一缩的...”柳沐焱越说越不成样子,也不管柳沐明是不是早羞臊得没了形,继续调戏道:“哎呀,那我哪里受得了呀?当然只能乖乖把roubang送给哥哥了...” “沐焱!”柳沐明急急喊停,要不是夜色太浓,一张红透的脸早都暴露了。 “我还知道~roubang棒捅得越深,哥哥就越喜欢,每次都把我咬得好紧好紧...”柳沐焱适时打住,轻叹了口气,委屈巴巴地撒娇,“哥哥,我都忍了好多天了,想想还不行吗?” 说起这个,柳沐明就有一丝不知从哪来的内疚,一点底线也被击破了,根本没看到柳沐焱藏在睡袋下左摇右摆的尾巴。 “等...等,回去。”柳沐明说完,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么。 “现在不行吗?”柳沐焱顺杆而上地过着嘴瘾,但其实心里高兴坏了。这段关系中,他不能一直是那个撒娇要糖的人。况且他的时间有限,他必须尽快让柳沐明慢慢正视他,一步步瓦解他的逃避,否则他怕是一辈子都只能是柳沐明的弟弟,又何谈让柳沐明喜欢,或者说,爱上他? 再者,习惯上的依赖已经有了,身体的依赖也形成了,得到哥哥的心还会远吗?他要向哥哥证明,喜欢不等于依赖,但依赖却是喜欢的一种。 “现在不行,会,被听见...”柳沐明的理由说得磕磕绊绊的,反倒没了什么说服力,更是挠得柳沐焱心痒痒,瞬间就放弃了只是逗弄柳沐明的打算,转而付诸行动。 “听不到就可以吗?”柳沐焱将身上的睡袋胡乱脱掉, 现出兽形,将柳沐明打横抱在怀里。 “沐焱你干嘛?”柳沐明本能地察觉到危机,借着从帐篷纱窗透进的微光瞧见他的狼形更是吃了一惊。 “带哥哥去谁也听不到的地方呀~”柳沐焱嬉皮笑脸地颠了颠怀中的柳沐明,非常满意成了他完美帮凶的睡袋,顺手抓了一件羽绒服就跳出了帐篷。 树枝在夜风中轻晃的节奏被闪过的人影打乱,柳沐焱紧紧抱着柳沐明,不过几息便蹿入了更深的林子中。 柳沐焱寻了一处不远不近的僻静处,将柳沐明的睡袋拉开,柳沐明才得以从他怀里翻出来,却只是更加不知所措。 “哥哥,现在没人了,我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柳沐焱半蹲在柳沐明身前抱着他,他上半身已恢复了人形,身上T恤被勃发的肌rou绷得有些滑稽,一条狼尾巴欢快地摇来摇去,一双手却迫不及待地往柳沐明衣服里钻。 “不可以。”柳沐明抗争着不让柳沐焱将自己的裤子拉下,哪知却吃了休闲裤弹力太好的亏,被柳沐焱趁乱将玉茎剥出握在了手里。 柳沐焱不客气地吸住了柳沐明嫩色的guitou,柳沐明便就只有了脚软的份。 “唔..."柳沐明咬着唇,双手撑在柳沐焱肩头,心里别说有多纠结了。他不能如此放纵自己和柳沐焱,但他的身体在柳沐焱将他掳出来时就生出了渴望,深处那样的痒意和冲动甚至形容不出来,让他羞愧不已。 柳沐焱趁着柳沐明犹豫的当口,将柳沐明的玉茎含得更深,灵巧的舌头极尽谄媚,迫得那害羞的茎身挺立起来。 “哥哥要射在我嘴里吗?”柳沐焱盯着羞得时时想要逃走的柳沐明,改用手指抠弄他敏感的铃口及软沟,不出所料地听见了他家哥哥难耐的轻哼,连带扣在肩头的力道都大了几分。 “..不要...嗯...”柳沐明强忍快感,好半天才吐出两个字。往常柳沐焱都喜欢将他困在什么地方,强横霸道得连挣扎的余地都不给,现如今他连棵树都靠不到,全凭自己微有发软的腿撑着,甚至柳沐焱都没怎么限住他的行动,这不自觉中透出的主动意味,让他更是臊得厉害。 借着洒了一地的斑驳月光,柳沐明被情欲所扰的诱人模样印在柳沐焱眼里,竟让他生出了侵犯圣洁神只的兴奋与快感,色爪便不由地朝着神秘的桃源摸去。 不用如何拨弄,柳沐明娇俏的阴蒂就已经翻出了头,静待采摘,充血的花唇更是积极,彷如多汁的蜜桃被柳沐焱一手剥开,诱人得紧。柳沐焱的手指游走于果rou间,那沾了yin汁的软rou滑腻得让人心生欢喜,挲了一遍又一遍也解不了柳沐焱心中的馋。 “唔...好痒..."柳沐明不由地蹭了蹭腿,心中唾弃着这不合时宜的情欲,可过于舒服的感觉又让他舍不得推开柳沐焱。 “哥哥哪里痒?沐焱帮哥哥挠。”柳沐焱明知故问着,拇指按着他的蒂珠,中指及无名指则闯入了rouxue中,连连猛震。 “啊!唔不要...呀啊啊!”柳沐明是真的受不了这样突然的刺激,本能地夹紧双腿缩退,却被柳沐焱一把揽住,重新含住他的玉茎。 快感如洪般向柳沐明灌去,使不上劲的双腿不住地磨扭着,几次都想要跪蹲下身摆脱这狂猛的性磨难,又一次次被柳沐焱阻拦,更加用力地将他玩弄得惊叫不止。 “不行...咿啊...等一下沐焱...不...不嗯...啊啊...”柳沐明有些分不清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得想哭,被欺负得呻吟声越发性感高亢的同时,玉茎也在柳沐焱嘴里突突跳了起来。 只消再多一点刺激,柳沐明就要被逼上高潮的峰涯,柳沐焱却突然乖乖停了手,笑吟吟地看着茫然无措的他。 本以为会松一口气的柳沐明这下反倒更难受了,花xue自发缩合蠕动着,气呼呼地叫嚣着要更多。柳沐焱一双美目盈满了泪水,似是不明白为何会贪恋起刚才的肆意玩弄来,更不明白被搁置在高潮边缘的感觉怎会如此躁热难耐。 “哥哥怎么了?”柳沐焱舔了舔糊了满手的花液,调皮道。 柳沐明有些懵然,轻轻咬着下唇,柳眉微皱,身体深处难以启齿的渴望让他憋红了一双水眸,说不出的惹人怜爱。柳沐焱像是被敲得彻响的编钟,血槽都空了。 啊,魔狼神,我死了我死了。 ------------------------------------------------------------------------------------------------------------------- --------------------------蛋是上次漫画的下卷,也就是封面-------------------------------------------- 小科普: :罗伯特·彭斯的抒情短诗,是歌颂爱情的名篇,收录于1786年出版(这个名字真的绝了哈哈哈哈) Robert Burns:罗伯特·彭斯(1759—1796)苏格兰农民诗人,在英国文学史上占有特殊重要的地位。他的诗歌激进,民主,自由,歌颂国家和劳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