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脱险
祁月赤裸着跪趴在地上,下巴被迫仰起,粗长的藤蔓在口腔中进出,不断刺激娇嫩的喉咙,魔物双手紧扣着他雪白纤细的腰身,臀间的xue口已经红肿不堪,粗大丑陋的性器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圈粉红的媚rou,祁月已经无力凝神,丝丝灵气顺着交合处传入魔物体内,魔物得意之际,一边尽情鞭挞蹂躏,一边嘲笑道:“小仙君不仅长得好,这yinxue也比别人舒服,又紧又嫩,我都不舍得吃掉你了,不如给我当炉鼎,天天让我cao。”说着又是一记深顶,祁月闷哼一声,瘫软在地,意识逐渐抽离身体,迷迷糊糊觉得,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忽然传来一声怒吼,祁月身上一轻,接着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里,耳边是洪湛焦急的声音:“大师兄,你怎么样了,你醒醒!”祁月听得分明,却无力回答,昏昏沉沉伏在洪湛怀中,良久,才找回了几分神智,喘息着睁开眼,这时又是一声野兽般的咆哮,祁月转头望去,正好看到顾铮一剑插入了魔物的头顶。 魔物已死,结界也随之消失,祁月发现他们仍处在那片山坡上,此时已是夜晚,凉风吹过他赤裸的身体,祁月又打了个寒战,洪湛急忙脱下外袍围住他的身子,这时收了剑的顾铮也走了过来,祁月此时双腿大开,腹部微微鼓起,xue口全是魔物射出的jingye,他试图合拢双腿,可是下身酸软不听使唤,还牵扯到了撕裂的伤口,疼得发抖,洪湛心疼不已,抱着他安慰,顾铮却冷冷地道:“被魔物射大了肚子,真是yin贱。”祁月闻言一抖,落下泪来,顾铮视若无睹,抬起一只脚踩上他柔软的小腹,大股混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洞口涌出,祁月悲鸣一声,身子如被鞭子抽打一般弹动,洪湛大怒:“你这是做什么!大师兄受这么大苦还不是因为…你怎么了!”他的声音突然变了调,祁月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向上看,也愣住了,只见顾铮双目血红,脸上还粘着魔物的血,浑身肌rou鼓胀,看起来杀气腾腾,两人愣怔间,顾铮脚下再次用力,似乎要当场踩死祁月,祁月痛呼出声,洪湛反应过来,一把将顾铮推开。 顾铮似乎也被激怒,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恶狠狠盯着祁月,比起刚才的魔物更像是恶魔,祁月慌乱间忘了害怕,扑上前去道:“顾铮,铮儿,你怎么了?”顾铮的胳膊火热guntang,似是无法忍耐他的碰触,狠狠推开他,自己也站立不住,跪下身喘着粗气,洪湛察觉不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发觉他体内热气翻腾,似要破体而出般四处流蹿,当即传入灵气助他运转,随着外力的进入,顾铮体内热息渐渐平复,人也平静下来,虚脱一般晕倒在地。 祁月惊得忘记了流泪,望着洪湛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洪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脸色凝重道:“大师兄,小师弟他内力有问题。” 祁月茫然道:“什么问题?” 洪湛道:“我在结界之内感觉到魔物魔力强大,我们并非对手,我出来后找到顾铮,便跟他一起回去救你,本来只打算合力将你救出后回山禀报师尊再做打算,谁知小师弟竟然以一人之力就结果了它,小师弟的修为,怕是比我们加起来都要高。” 祁月道:“他本来就资质过人,短短五年就结了金丹…” 洪湛道:“是的,他的确是因为在寒幽洞结了金丹,才被提前放出来的,小师弟小小年纪有此修为,的确是凤毛麟角,但也并不算绝无仅有,可是我看小师弟的修为,绝对不像刚刚结了金丹。”顿了顿又道:“其实二师兄在山上时就发现了,我和二师兄第一次跟你…二师兄明明设了结界,小师弟却对我们那天的事一清二楚,只有修为远高过设置结界的人才能视结界为无物,二师兄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但是二师兄说小师弟刚从寒幽洞出来,怕多惹事端,嘱咐我不要对外讲,后来见小师弟并无异常,我们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如今看来,怕是大有古怪。” 祁月怔怔道:“他在寒幽洞里发生了什么…” 洪湛又道:“刚刚我为他传真气,发觉他体内气息灼热,而我们师门所学却是清心静气的心法,他自己练功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也不一定,性情大变可能也与此有关。” 祁月一听眼泪又要掉下来,洪湛连忙道:“我们还是传信给师尊,把小师弟的情况告诉他,师尊见多识广,也许知道是怎么回事。” 祁月含泪点点头,小心地扶起顾铮的头放在自己腿上,为他揩去脸上的血迹。洪湛看他的样子,叹口气,吻了吻他的脸颊,道:“我刚刚在旁边发现了个山洞,我们今晚先在那里过夜吧。”祁月点点头,洪湛背起昏睡的顾铮,祁月也跟着起身,不料动作之间摩擦到了敏感的后xue,腿间一阵刺痒,脚一软便跌倒在地,洪湛见状轻笑一声道:“大师兄还是在这里等我来接吧。”祁月红着脸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洪湛折返回来,一把抱起祁月,却并没有往山洞走,而是来到了一条小溪旁将祁月放下,一把分开了他的双腿,看着那饱经蹂躏的菊xue,心疼地伸手摸了摸红肿的xue口,祁月疼得倒吸一口气,又痛又羞耻,哀求道:“不要看了,好难受。”洪湛道:“我帮大师兄洗洗吧。”祁月小声道:“你去照料顾铮吧,我自己来。”洪湛轻哼一声道:“我们都做这么多次了,师兄哪里我没看过,害什么羞呢。”祁月咬咬唇,可是肚子里还有魔物射进去的jingye,让师弟来做这种事,还是觉得很难为情…洪湛不理他那么多,已经将手指伸进了肿得没有一丝缝隙的xue口,那里比平常更软更热,也更敏感,祁月双手不由自主抓紧了洪湛的臂膀,小口吸着气,洪湛弯曲手指,在甬道内挖出残余的jingye,敏感不堪的肠道根本经不起如此刺激,祁月连声哀叫,眼泪大颗滚落,洪湛只得停下手来,看了看流动的溪水,突然有了新的主意。 祁月感到身下一凉,原来洪湛把他放在了溪水中,打开的双腿迎着水流的方向,清凉的溪水缓解了下身的刺痛,洪湛将两根手指伸入xue中,微微分开撑出一个小口,水流温柔地涌入,在肠道中轻轻荡漾,安抚着蹂躏过度的rou壁,祁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xue口不自觉地收缩蠕动起来,洪湛轻笑一声:“怎么这么贪吃。”大手轻轻按压微鼓的小腹,水被从洞口挤压出来,带着丝丝白浊,如此反复几次,直到挤出的都是清水才住手。 祁月已经软了身子,眼含春水,微微喘息着倒在洪湛怀中,感觉到洪湛下体硬梆梆的抵在自己背上,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被洪湛一把抓住。洪湛噙着他耳垂道:“大师兄今日受苦了,好好休养,我自己解决就好。”祁月迷迷糊糊点点头,虚握了一下手,心底竟然有隐隐的失落。 两人回到山洞,顾铮已经醒来,愣愣地看着山壁发呆,见他二人进来也不理睬,祁月跟洪湛对视一下,来的路上他们又说起顾铮,觉得他脾气也会受体内气息影响,商定了不再惹他生气,等师尊回信在做定夺。祁月一如往常地来到顾铮身边,温柔道:“小师弟,你今天也累了,早些歇息吧。”顾铮愣了愣,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恹恹地躺倒在地闭上了眼睛。 三人在山洞歇息了几日,洪湛又打听过几次狐妖的事,却一无所获,一番讨论后,三人觉得也许是村民以讹传讹,将魔物误认为了狐妖,便决定先去沈家完成师尊的托付再做打算。 这日,三人寻了个破庙过夜,这几日顾铮有所缓和,但还是不太搭理人,自己面向墙壁躺下,睡了过去。祁月看着他的背影叹口气,忽然背后一双大手在自己臀上抚摸,转过身去,洪湛紧紧盯着自己道:“大师兄,你下面好了没有?我好难受。” 祁月面上一热,自从那日之后,两人就没在cao过他,最多也只是把他抱在怀里磨蹭纾解,比起之前没日被欺负得腰酸背痛,倒是轻松不少。 祁月红着脸道:“没…没有呢,我用手帮你…” 洪湛哼哼两声表示同意,祁月跪他腿边,咬着唇,伸出手摸上男根,柔嫩的手上下撸动粗壮的柱身,感觉到灼热的roubang在自己手下搏动,身子先酥软了几分,忽然听洪湛哑声道:“师兄,你用点力。”祁月脸一红,轻轻使力握住粗壮的柱身,感受到roubang的热度与触感也更鲜明,祁月加大力度撸动,洪湛喘着粗气看着他,祁月几番撸动下,性器顶端已经吐出了粘液,guitou勃勃跳动,似乎是种蛊惑般,祁月忽然伸出粉舌舔了舔顶端,口中的腥膻味提醒自己刚刚做了甚么,祁月羞得埋下头,洪湛又惊又喜,摸着他的头顶道:“我就知道大师兄也很想要,大师兄这么yin荡,怎么忍得了这么久,等你伤好了,我一定好好满足师兄。” 忽然身边有了动静,祁月绷紧了身体,转过头,便对上了顾铮毫无睡意的双眼。顾铮盯着他水亮的双眸,没有说话,祁月红着脸乖顺地伸出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胯下,这边洪湛却等不及了,那天祁月不仅伤了下体,也伤了喉咙,他不仅想念大师兄xiaoxue,也想念大师兄的小嘴。洪湛拉过祁月,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阳物上,瞪着顾铮道:“你自己过来点。”顾铮面无表情往这边靠了靠,与洪湛并排而卧,祁月跪在他们中间,一边埋头吞吐嘴中的阳物,一边伸手抚慰另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