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林清无空理会自己身上的疼痛,又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

    ...

    “快到了!”

    同行的伙伴看着即将到达的目的地,激动的拉着身边的俞未冬。两人身上穿着的战斗服有几处撕裂,大大小小的伤口早已经结痂,他们相互扶持着终于走出了沙漠,不远处就是任务的交接点了。

    “不过未冬,你怎么会参加大殿下的训练营?你以往不是都在三殿下的手下么?”

    伙伴的话总是很直白,他总是一有什么疑问就要问出来,一点也不在乎会不会得罪人。但俞未冬也不在乎这些东西,她打开水壶,小心地抿了一口水。

    “我想参加更多的训练来突破自己。”

    “可是你已经很厉害了!这次要不是有你,我恐怕就要按求救的信号了。”

    伙伴傻笑着看着自己,俞未冬愣了愣,然后抿唇一笑,在阳光下显得分外的明媚与温柔,伙伴看得一愣,内心不可控地快速跳动着。

    “未冬,你长得真好看。”

    总是没头没脑的夸赞自己,真不知道这看起来傻傻的人是怎么加入到大殿下的队伍中的,可能是因为战斗的时候分外勇武吧。陆仁摸了摸鼻子,把视线从俞未冬的脸上挪开。

    “要是以后我的omega也有你一样好看就好啦。”

    俞未冬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她比起林清这样标致英气的alpha,她的长相更加冷艳,虽然眉目之间都是alpha的风范但即使说是那些雷厉风行的omega似乎也不为过。

    走入城镇中,两人递交了任务,拿过前台给他们的旅店休息和物资位置便迅速赶往那边休息。陆仁推开房间的门,把装备放在一边,身后跟着走进来的俞未冬。

    “未冬,要不你先去洗漱一下吧?”

    俞未冬愣了愣,然后轻笑着点了点头。拿起物资里崭新的衣物便走入浴室当中。陆仁坐在一边床上,听着浴室处的水声,不自觉地红了脸,心跳加速,脑海中浮现出yin靡迤逦的场面。

    他想象着俞未冬赤身裸体地跨坐在自己的腿上,那张冷艳的脸上因为情动而泛红,满眼都是温柔地注视着自己。陆仁喘了一口气,看着自己身下支起的斗篷,渐渐的红了双眼。只可惜俞未冬是alpha,他根本没这个机会。

    浴室中的俞未冬丝毫未想到自己的战友正在肆意地意yin自己的身体,她仔细地清洗着身体,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尖萦绕。她不自觉地摸上了alpha的腺体,那一处微微的发热着,底下的血管有力的跳动。

    一开始她并未放在心上,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愈发的觉得不对劲,身体越来越热,小腹处像是有火烧一般燥热难耐,腺体随着血管跳动着,像omega一般轻轻地鼓起。

    “cao...”

    俞未冬暗骂了一声,她把水温调为凉水,但是没有一丝用处,她的身体愈来愈热,身下的xue道居然开始自行的开合收缩,难耐地吐出蜜液,瘙痒感不断的升起。

    “怎么会提前了这么多...啊...”

    她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唇,那一声不自觉发出的呻吟娇媚得像是处于发情期的omega,她感觉身下吐出的蜜液愈来愈多,顺着腿根滑下。朗姆酒的气息也不受控制地飘逸出来,却一点都没有属于alpha的攻击性,甜软的像是勾引人的omega。

    外头的陆仁一边打开了空气净化器,一边对着浴室手yin,他仍然想象着俞未冬的身体,竟然没一会就射了出来,腥臭的jingye落在地面上控诉着他的罪行。陆仁还未从懊恼中回过神来,就闻到了空气中奇怪的朗姆酒的气息,只是一闻,他疲软的性器快速地挺立起来,硬得发疼。

    “发情的omega?!”

    陆仁震惊地看着四周,想不出来所以然。但是他压抑不住内心的欲望,顺着这甜软的信息素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浴室。他震惊地看着浴室,他知道自己不该打开的,但是他仍然按下了门把手,走进了浴室中。

    “未冬...”

    眼前香艳的景色让人血脉喷张——俞未冬半侧着背对着自己,酥胸半露,雪峰处的朱萸高高挺立,背部的肌rou线条流畅优美,腰肢如水蛇般纤细,臀rou圆润饱满,再向下就是一对笔直匀称的腿,因为浴室里的热气,她雪白的肌肤泛着粉,像是蜜桃般诱人。

    “陆仁!?你怎么...唔...哈啊...”

    俞未冬惊异地转过头看向闯进来的男子,瞳孔轻颤微缩,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但是她一开口就是极其娇媚的呻吟,她慌乱地捂住唇,眼角因为情动而发红,她看见男性alpha狰狞丑陋的性器就那么直挺挺的对着自己。

    “未冬?你...你怎么...”

    “别,别过来!”

    可眼前的alpha显然已经被情欲所cao控,他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来,而自己的身体早已经因为yuhuo的焚烧而绵软无力。陆仁的双眸里发着绿光,他猛地向前一扑想要抱住俞未冬,但俞未冬勉力向旁边一侧身,勉强躲开了陆仁,陆仁狼狈的跌落在地上,痛呼一声。

    俞未冬慌忙地走出浴室,双腿发软的她没走几步就被爬起来的陆仁追上,从背后将她扑倒在地。雄性的气息和汗液的臭味让她忍不住的想作呕,但陆仁急不可耐地用肮脏的双手触碰着她的肌肤,guntang坚硬的性器几乎挤入她的臀rou之中。

    俞未冬抬起身,用手肘向后狠狠地击中了陆仁的面部,陆仁怒吼了一声,他感觉到自己的鼻子已经歪了,抬起手一摸,满手的鲜血。他红着眼重新压住挣扎的人,强硬地掰开俞未冬的双腿,看着那粉嫩的xuerou不停的开合,身下的性器硬得发疼,他恨不得立刻狠狠地穿透身下的尤物。

    “别挣扎了!乖乖的让我帮你解决不就好了吗?臭婊子。”

    “你看看...未冬,你底下流了多少水...”

    “真yin荡啊,嘿嘿...装什么贞洁烈女。”

    被情欲cao控的alpha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那憨厚老实的陆仁不过是是幻象,眼前这个狰狞丑陋的男人正如饿狼一般狠狠地盯着自己,要将自己拆吞入腹。

    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一阵阵绝望感几乎将她淹没,屈辱感让她的牙齿发颤,心底里的恨意升起,她红着双眼,看着陆仁摆弄着自己的性器就要强行破开自己的身体,她恨透了那个人。

    她恨透了林清。

    她恨不得将林清大卸八块,即使是放进绞rou机中都无法解她心头之恨。

    嘭!!

    巨大的响声让两个人都一愣,陆仁正要将自己的性器贴在俞未冬张合的xue口上,但还未有所动作就在怔愣之余被狠狠地踢中了脑部,身体随着脑袋一同倒在一边。

    陆仁扶着眩晕疼痛的脑袋,怒火中烧地看向搅黄自己的好事的人,但是他眼前看到的只有黑压压的枪口。他还没看清楚拿着枪的人是谁,随着一声消音的枪响,子弹破开了他的脑袋,他便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生息。

    拿着枪的女人无聊地啧了一声,摇晃了一下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仰着头双眸通红地看着自己的俞未冬。女人缓慢地蹲下身体,拿着枪挑起俞未冬的下巴,然后用拇指掐住她的下颚,将枪口塞进了俞未冬的嘴中,手指扣在扳机上。

    “跑?”

    女人轻笑着,声音里带着点不屑。她看着俞未冬面上的泪痕,啧啧了几声,故作温柔地替她抹去了那些泪痕。

    “哭什么,我这不是来了吗?”

    “胆子肥了你,还真让我一顿好找。”

    “怎么?没有我在你都要和别的劣等alpha上床了?”

    她恶劣的伸出手拍了拍俞未冬已经发育得饱满的胸乳,报复性地掐住那殷红的乳首,看着那里在自己粗暴的对待下逐渐变得坚硬。

    “你看看...你看看...”

    女人故作惊异地摆弄着俞未冬的身躯,俞未冬觉得羞辱不堪,但是极其敏感的身体却没有一刻不在给自己反馈着快感,下体愈发的空虚,xiaoxue饥渴地张合想要寻找什么将自己填满。

    女人修长的手指滑过腹部,摸了一把那硬挺的性器便继续向下,直接探入早已经泥泞不堪的xue口。手指随意地抽插了两下便带出来不少黏液,女人将沾满黏液的手指展示在俞未冬的眼前,张开手指还能看见黏液的拉丝,yin靡风流。

    “真sao。”

    她如看玩物一般冷冷地看着自己,俞未冬的心如坠冰窟,心底一阵发凉,只能惨笑着嘲笑自己那点仅存的真心。女人把枪拿出,然后眼睛都不眨的开了一枪,子弹擦着俞未冬的面部而过,打入地面。

    沉默。两人在枪响过后就这么对视着,空气变得愈发的焦灼,锋利的眼神如同刀剑在激烈的争斗。俞未冬攥紧了拳头,咬着下唇,双眸中的怨恨难以压抑。

    “林清!”

    俞未冬终于忍不住心底的怒火怒吼出来,女人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手指肆意地玩弄着美人的巢xue,湿润温热,紧致地吸附着外来的异物,只是轻轻一顶就又要颤颤巍巍地吐出些水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恨我。”

    林清似乎满不在乎,她满意地嗅着空气中甜美的朗姆酒的香味,心底里喜爱得紧,暗叹俞未冬真是个顶顶的尤物。

    “我说过什么?嗯?”

    手指在潮热的甬道中肆意地进出,xiaoxue不停的,可怜的吐着水,水多得丝毫不比omega差多少。她熟练地摩擦着那几处敏感点,狠狠地刺戳,满意地看着俞未冬因为忍受刺激而不得不收缩紧绷的小腹。

    “俞未冬。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你不准乱跑的,对吧?”

    “而且,看样子,你也没有按照我的要求注射我给你配备的抑制剂。”

    “有舒服的不肯享受,非要跑来受苦,这不是贱的吗?还是你们俞家都是这个德性?”

    xiaoxue紧紧地咬着自己,液体在自己的言语下居然越刺激流得越多,几乎流满了自己一整个手掌。

    “林清!你...你...唔...给我...啊...”

    俞未冬想要怒骂眼前的人,但是自己却在林清的玩弄下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声音都是让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

    “我恨你...啊...我恨你...”

    她哭叫着,用软绵无力的拳头打在林清的身上,即使挣扎都可以忽略不计。林清的脸上笑容愈发的疯狂,她近乎迷恋地享受着这种无边的征服性的极乐,看着俞未冬毫无反抗之力地仍自己摆布,在自己的摆弄下被迫的高潮,她便舒爽快意得要升上云端。

    ...

    林清摇晃着酒杯,看着酒杯中的酒液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她仰起头,抿了一口,然后惬意地躺在沙发上,撑着头看着地面上被情欲折磨,蜷缩成一团不停颤抖的美人。

    俞未冬被yuhuo烧得厉害,唇舌干燥,但是却没有任何发泄的地方。她只能紧紧地抱住自己,企图寻找一些慰藉,但这些都不过是自欺欺人,她在朦胧之间只能看到林清玩味地看着自己。

    她被林清带到了自己的公寓里,短短的车程里林清只是用手指就让自己高潮了好几次,进了公寓之后林清就把自己放在一旁,再也没有理会过自己。

    她知道这是林清在惩罚自己,但是她不愿意向林清低头,哪怕她yuhuo焚身。俞未冬浑身都在颤抖,身下的瘙痒愈发不能忍受,无法无视,即使她已经用指甲扣得自己的手掌血rou模糊,都无法无视熊熊燃烧的yuhuo。

    随着时间的推移,俞未冬再也无法保持绝对的理智,她最终被情欲cao控了神经,双手不自觉地开始揉捏自己饱满的胸部,好听的轻吟声断断续续地发出。她的手不满足地向下,一手taonong住自己挺立的性器,另一手探至身下。

    但是理智仍然在与情欲争夺大脑的cao控权,如果自己真的自渎,只会被林清变本加厉的嘲笑,但是她难以忍受情欲的折磨。一瞬间的犹豫便决定了胜负,情欲打败了理智,手上也开始了动作。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羞耻难堪地taonong着自己的性器,手指快速抽插着自己身下的yinxue,扣弄着敏感点,不稍一会自己的身体便一颤,大量的yin液泄出,jingye也随之射出。可是不够,反而身体更加的空虚。

    俞未冬惊恐地感觉到自己残余的理智在一点点的被情欲吞噬,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她此时已经双腿大张,修长的手指不停地进出着饥渴的花xue,不停地taonong着坚挺的性器,身下湿黏不堪,身上更是yin靡。乳白的液体沾满了上身,饱满的胸部上殷红的乳首高高翘起,腰部因为快感的刺激而抬起,肋骨几乎清晰可见。

    墨色长发肆意地披散开来,铺在地面上,那双细长漂亮的狐狸眼此时已经迷离,面上翻飞红云,艳丽柔软的唇不停的张合着,如百灵鸟般美妙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高昂,一声比一声娇媚,听得人心尖直颤。

    真美。

    林清看得双眸都有些发红,酒液无法缓解唇舌的干燥。她站起来,走到俞未冬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副香艳迤逦的春色图,鼻尖萦绕着朗姆酒的醇香,只是一闻都几乎要醉倒在这温柔乡中,心脏的跳动有力而快速,告诉着她自己已经被这个尤物所俘获,如被下了蛊毒一般无法自拔。

    啊啊...平日里那不苟言笑,端正严肃的俞少校,如今却在理智全失的自渎,双腿大张,摆出极其诱人的姿势,像绽放的,带着露水的花一般动人。这强烈的反差冲击着林清的感官,让她忍不住将美人从地上捞起来,塞进沙发里,掰开细白的双腿,解开被束缚的性器,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性器全数进入得相当顺利,几乎一下子就撞入了最深处,引得美人引颈发出一声高昂娇媚的呻吟。湿热紧窄的xiaoxue死死地绞吸着闯入的性器,xuerou谄媚地吸附其上,唯恐着这满满填满xue道的rou物就要离开。过分的紧致让林清都忍不住低低地喘息一声,即使是她遇到过的顶级omega,都比不上身下美人的一分一毫。

    “夹得真紧,就这么饥渴吗?”

    她笑着看着羞愤欲绝的俞未冬,忍不住地耸动腰部,牢牢的把住俞未冬柔韧的腰部,狠狠地冲撞着湿软的花心。yin靡的水声响亮得厉害,彰显着这场性事的激烈,俞未冬被顶撞得身体在沙发上一上一下,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肌肤上,她喘息着,呻吟着,双眸被水雾蒙上,像是脆弱的陶瓷制品,轻轻一碰就要碎掉。

    林清抬起俞未冬的一边大腿架在肩膀上,压着美人用性器将她牢牢地钉在沙发里,这个姿势可以让她更深入的进入俞未冬,性器大开大合的抽插,花xue颤抖着不停分泌黏液,不稍一会沙发就已经被液体所打湿。

    过分敏感的身体让俞未冬极易的高潮,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已经被cao得射了多少次,yindao又高潮了多少次,但她仍然觉得不够,仍然被yuhuo折磨,只能紧紧地抱着林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在林清在她的体内深处释放出来的时候她早已经泪流满面,她紧紧地抱着林清,像溺水的人抱着浮木,却又哭叫着恨,她恨透了林清,将自己弄成这副yin荡的模样,她也恨透自己,即使林清如此对待她,她仍然下贱地不可自拔地爱着林清,无法脱离。爱恨的交织让她抓狂,她离不开林清,却又迫切地想要逃离。俞未冬在林清的怀里崩溃地大哭,但林清只是沉默地看着俞未冬,抬起的手想要拥住她,在空气中僵了好一会,又放下。

    林清笑了一下,似乎是自嘲。俞未冬以为自己离不开她,实际上,离不开的人是她。俞未冬消失的第一天,她就几乎抓狂,在看到陆仁按着俞未冬的时候她恨不得将陆仁凌迟。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俞未冬抓着林清的领子,通红的双眼近乎绝望的看着她,林清皱着眉头,心底里边泛酸,但是她冷着脸抓住了俞未冬的手腕,稍稍一用力便将这软绵无力的手拿开。

    “答案不是很明显么?”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看着俞未冬眼中的那点残余的希冀彻底崩塌。俞未冬愣怔了一下,然后自嘲地冷笑了一声,她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手掌贴合在脖子的腺体上。

    “我还以为...你标记我的那一天你是真心的...”

    “没想到...呵...你只是想让我变成你的玩物罢了。”

    俞未冬喃喃自语着,也不在乎林清有没有听。那一天,她是真的以为林清是自己可以终身托付的人,她引颈,露出了腺体,让林清咬破alpha的腺体,将雪松的信息素注入,承受着alpha信息素之间撕扯的巨大痛苦。

    她天真的以为,以后她们就是双向标记,难以分离的伴侣。她梦寐以求的前辈愿意承担标记的后果与自己共度余生,这样的喜悦伴随着她好几个月——直到第一次发情期的出现。

    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发情时不再是alpha,而是omega。她像omega一样发情,毫无底线地被林清肆意地玩弄。好几次训练时突发的发情几乎要了她的命,她一下子从神坛上被拉下来,所有人都在不解她为何一下子实力下降了这么多,只有她在每次发情期被林清狠狠地cao干的时候知道,她的天赋,她的一切,都被林清毁掉了。

    林清早有预谋。她将单向标记的药物掺入食物当中,自己不疑有他的全部吃下,这个计划长达了两年之久,在林清标记自己的时候圆满完成。单项标记药物的作用显而易见。就是把一方alpha变成“omega”,拥有频繁的发情期,还会如omega一样发情。

    真可笑。

    只有自己输了全部。

    “不要相信你的敌人。”

    “我教过你的。”

    林清忍住心底里想要抱住对方的冲动,仍然不屑一顾地说着风凉话。俞未冬怔怔地看着自己,眼底里的悲凉和绝望看得自己心底发虚,但她仍然冷着眼与俞未冬对视,直到俞未冬承受不住这种痛苦而偏开视线。

    第一阵的发情热过去没多久,第二阵发情热又迅速的袭来。林清也没有抽出半软性器,就这么就着温暖湿窄的xue道磨蹭了几下,性器便又重新抬头,满满当当地塞满了花xue。

    俞未冬垂着眼眸,轻轻地吸着鼻子,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她害怕地攥紧林清身上的衣物,林清也没有再无情地拿掉对方的手,只是任由着俞未冬寻找暴风雨中最后一个支撑点。

    她将弱小的美人抱起,托着臀部让俞未冬悬空,性器深埋在xue道中,林清一走动就会研磨到花xue的深处,俞未冬被刺激得身体一颤,将头缩进林清的颈窝中,闭着眼忍受着林清一上一下的轻微的撞击。

    林清将她压在墙壁上,悬空着双腿,只半托着臀部,就这么靠着冲撞和挤压将她整个人顶起来,背部磨着墙壁磨得生疼,但是疼痛带来的快感让她更加的抛却理智,痛苦的欢愉声不再抑制地倾泻出来。

    “快一点...快一点...啊...哈...”

    “好舒服...呜...”

    “jiejie...jiejie...”

    俞未冬如小猫一般的吟叫声引得林清眼尾发红,她将俞未冬死死地压着,高速有力地顶撞着湿软不堪的花xue,花液不停的随着抽插泄出,溅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亮晶晶的水渍,还有一些花液未能流出又被性器重新拍打回去,激起一番响亮的水声。

    “太快了...呜...”

    “不要...这里...哈啊...”

    她早已经没有了理智,她只想沉浸在yin欲当中,她肆意地呻吟着,享受着林清给自己带来的无边快感。俞未冬圈住林清的脖子,探过头去与她接吻,唇舌之间激烈的交缠,丝毫不输身下的猛烈碰撞,唇舌之间只分不开不稍一刻又要重新缠绵上去。俞未冬感觉自己被抛上云端,轻飘飘的,欲仙欲死。

    xue道剧烈的收缩,咬的林清呼吸一滞,大量的花液冲刷在冠头上,烫的她腰窝一酸,居然没守住精关,提前在俞未冬的深处射出了浓稠的jingye。

    俞未冬愣了愣,然后笑吟吟地向墙壁后面靠去,牵起林清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胸乳上,微微伸出舌头,引诱着眼前的人。

    “jiejie...你不行啊...”

    ...

    她后悔了。

    俞未冬被林清压在洗浴室,她双手支撑着洗手台,被林清黑着脸从后面狠狠地cao干,水声响亮得厉害,她感觉自己的臀部都要因为猛烈的撞击而红肿起来。从刚才的挑衅到现在,她又被做得高潮了好几次,连射出来的jingye都变得稀清了不少,而林清仍然近乎苛刻地守着精关,沉着那张俊秀的脸cao着红肿不堪的花xue。

    从这个角度,她可以通过洗手台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满面通红,腰窝下榻,臀部高抬,林清撞击时腰部发力,腰腹上的腹肌愈发的清晰明显,饱满的胸乳随着动作摇晃着,黑发被汗水浸湿,那干脆利落的及肩的短发随意地披散着。林清的薄唇紧紧地抿着,挺翘的鼻尖上布了一层薄汗,那深邃的双眼专心致志地看着交合处,却在自己看向镜子的时候也看向镜子,镜子中四目相对,那眼中深深地占有欲和征服欲惊得俞未冬垂下了眼。

    林清重重地抽插着,发觉alpha的生殖腔口已经颤颤巍巍地打开。这是单项标记的药物效果之一,alpha退化的生殖腔会像omega那样打开,但是却完全不会受孕——简单的来说,可以将一个alpha完全变成rou欲的玩物,这种药物还是她从那些yin乱的贵族手中得到的,听说这种药物还会用给一些alpha俘虏,不过她对此嗤之以鼻。

    这代表最后一波发情热已经到来,俞未冬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限,每一下抽插带来的快感都让她浑身发颤,她的双腿早已经发软无力,全靠林清把着腰部的手将自己向后撞去,快感迅速的堆积,在林清的性器冲进生殖腔的时候更是灭顶般的快感。

    俞未冬的吟叫声愈发的高昂,身后的碰撞声越来越快速,生殖腔口紧紧地吸咬着传入的冠头,吸附着马眼处想让浓稠的jingye填满自己,林清深吸了好几口气,硬是守住了精关,而身下的人就受不住了。

    快意堆叠到了极致之后,身体中还要命的升起了尿意,俞未冬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头脑被快感冲得一片空白,但是她还是本能的恐惧这种突发的情况。

    “jiejie...jiejie...停一下...”

    “求...啊...哈啊...求你...停...”

    “不要...呜...”

    林清愣了愣,看着镜子中满面潮红的人,俯下身紧紧地贴合在俞未冬的身上,但身下抽插的速度却一点没变。她轻轻地咬着俞未冬的耳朵。

    “怎么了?嗯?”

    她下意识地觉得这不是俞未冬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求饶,俞未冬却又忽然噤声了,但是尿意随着极致的快感迅速堆叠,膀胱处刺激让自己警铃大作,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甬道剧烈的收缩,只听见林清倒吸了一口凉气。

    “说话!”

    林清抬起手在俞未冬挺翘的臀部不清不重地打了一巴掌,响亮的巴掌声和轻微的疼痛感让俞未冬更加的兴奋,但是羞于说出让她更加紧张地收缩了花xue。

    “我...我...”

    俞未冬张着嘴,说不出来,缓和了好一阵子,她才颤颤巍巍地整理好措辞。

    “我...我要失禁了...”

    “jiejie...你能不能...哈啊...停一下...呜嗯...”

    林清听着俞未冬断断续续说出来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她俯下身吻着俞未冬漂亮的背部,空出一只手来圈住直挺挺的性器,拇指在冠头处按压着。

    “你说什么?”

    她恶劣的询问。俞未冬被激得一激灵,尿意更甚,再加上不断刺激的快感,她感觉自己真的快憋不住了。她羞愤欲绝,想要开口却又难以启齿。

    “jiejie...呜...”

    俞未冬吸着鼻子,委屈极了。林清倒是不在意,她仍然轻轻地按压着冠头,taonong柱身,扣挖马眼,性器在她的手中胀大跳动,俞未冬的xue道紧紧地收缩。

    “不要...jiejie!”

    “停下来...呜啊...停下来!”

    俞未冬的声音愈发高昂,她开始挣扎,想要逃脱林清的桎梏,但是自己被林清的性器死死地钉着,根本无处可逃。生殖腔被无情地cao干,性器又被那灵活的手玩弄着,膀胱处敲响的警铃吵得她无法处理任何信息。

    突然林清猛的一顶,像是一道白光闪过大脑,她的双腿一软,臀rou抖动紧绷,xuerou近乎疯狂的收缩,性器一抖,清白的液体从马眼中释放出来,在空气中滑过一条弧线,在洗浴室的地面形成一滩液体,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腥sao味。花xue深处也紧跟着吐出一大股液体,如同失禁一般喷射出来,guntang的花液浇在埋在深处的rou刃上,xue道吸绞着rou刃,舒爽得让林清发出几声喟叹。

    “宝贝...你太棒了...宝贝...”

    林清欣喜若狂地在仍处于高潮之中,极度敏感的花xue中穿梭抽插,俞未冬被激得又抛上几个小高潮,双腿软得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靠着林清把这她腰部的双手发狠地往上撞着。

    她深深地抵入生殖腔中,将忍了许久的jingye全数注入生殖腔中,成结。林清俯下身,掰过俞未冬的脸与她交换了一个极其缠绵的吻。

    一吻过后,林清压着俞未冬,咬破了俞未冬脖子上的腺体,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完成标记。

    ...

    ...

    ...

    后来,后来是怎么回事呢。

    医生又皱着眉头给自己上药,林清上完药之后就裹着被子安静的坐着。

    后面的事情很简单,俞未冬在大皇子的帮助下终于摆脱了单向标记药物的cao控,药物失效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标记和发情的效果。俞家也在大皇子的庇护下离开了林清的魔爪,至此,俞未冬彻底与她断绝关系。而这个过程,俞未冬忍了五年。

    再后来就是皇室之间的斗争,时间不长,算下来似乎也不过三年,俞未冬本来就是天赋异禀,跟在自己身边七年更是学到了不少东西,轻而易举地就为二皇子扫除了所有障碍。

    俞未冬是自己一手打造的,完美无瑕的作品。

    她是自己最完美,最优秀的学生。

    林清垂了垂眼,拉紧了被子,将自己完全包裹住。她闭了眼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唉...

    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