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听说昨天血族袭击了试验场?”

    “对。那火烧得可大了,听说死了不少人呢。”

    “要不是试验场先前撤走了一批精英血猎,这些鬼东西怎么可能打得进去。”

    酒馆里人声不断,几个壮汉举着酒杯相互拼酒,金黄的酒液几下便落入那肥硕的肚子中;卖酒疯的人像野兽一般怒吼,暴躁地砸碎了酒瓶,玻璃破碎的声音被埋没在刺耳的尖叫声中;一堆人聚拢在一起喝着酒,互相交流着情报,眉来眼去,似有暗流涌动。

    “阿芙洛狄忒还活着吗?”

    “她?死了吧,昨天的火烧的这么大,而且听说血族那边可是下了血本,去了十几个高阶吸血鬼呢。”

    “啧,这不暴殄天物吗?听说这女的比那些sao婊子都要漂亮,要是我是血族,肯定先把这极品活抓住,和她大战个三百来回。”

    一阵yin笑迭起。

    “一个omega还当什么领头人,老老实实地被cao不好吗?”

    他们都笑了起来,相互附和,眼睛里闪烁着yin邪的光芒。他们没有见过阿芙洛狄忒,只知道她美若天神,他们的脑子里只有性欲和暴力,光是想象着将阿芙洛狄忒这样的尤物压在身下cao干就已经足以让他们yuhuo焚身了。

    “客官?”

    店家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眼前披着斗篷的女子。这女子的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一双漆黑的眼眸如同野狼一般凶狠,光是对上视线就心里发颤后背发凉,而此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这个女子身上的低气压更盛,强大的威压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女子死死地盯着不远处聚拢在一起的人,她从口袋中拿出钱币放在桌面上,将台上装着着药物和绷带的布袋拎在手中。女子收回了视线,向着头上已经蒙了一层冷汗的店家轻轻颔首便转身离去。

    店家松了一口气,总算是送走了这尊大佛,他低下头看向桌面,双眸却猛地瞪大,胡子因为震惊而抖动。桌上赫然放着一块金币,他用颤抖的手快速地将金币塞进自己的兜里,不可置信地看向空无一人的门口,金币!光是这一个金币,他这一年都可以舒舒服服地过了。

    没过多久那群男人就散了场,其中那个大腹便便,面上有着刀疤的男人径直地走出了酒馆的门,连眼神都没有给店家一眼。店家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门外忽然传来了一声极其微弱但痛苦的呻吟,在接着就是重物倒下的声音。店家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出门看过去,却看见那个刀疤男子尸首分离地倒在地面上,血液淌了满地。店家被吓得背后冒出一层冷汗,等他冷静下来细想的时候,他才惊觉这个男人就是刚才对阿芙洛狄忒大放厥词的人,而那个女人如狼般凶狠地眼神正是朝着这个男人而去。

    ...

    “杀人了?”

    阿芙洛狄忒慵懒地躺在床上,抬起眼看着进来的女子。女子摘下了斗篷,唇紧抿着,面色还很阴沉,她的身上有着血的腥味,还散发着不爽的低气压,但看向阿芙洛狄忒的时候这低气压又散去了大半。

    德维尔拿着药物放在了一边,不满地撇了一下嘴,她那双猩红的眸子因为伪装而变成了人类的黑眸,但仍然也挡不住里面浓烈的杀意。她走过去,跪坐在床边,乖顺地垂下了头靠在床沿上,让阿芙洛狄忒的手触碰自己的脸。

    “我不喜欢他们说您。”

    阿芙洛狄忒的拇指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摩挲,温柔得让她卸下了身上的敌意,方才的低气压和汹涌的杀意都消失不见,只剩下臣服性的温顺。

    “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闹事吗?”

    “...对不起...”

    德维尔沮丧地耷拉了眉,她心里面委屈,但是一点都不后悔自己做的事情,她不能够容忍有人对阿芙洛狄忒有一丝的不尊敬。阿芙洛狄忒收回了手,但德维尔不能确认她有没有生气,毕竟自己违反了女皇的命令,按往常来说她肯定会受到惩罚的。

    “没有下一次。”

    “帮我换药。”

    阿芙洛狄忒的声音还是那般的清冷,听不出喜怒,但德维尔却如蒙大赦般内心不可控地欢愉起来。德维尔身上的原本奄奄的气息瞬间又活跃看起来,唇角不自觉地上扬,轻快地拿起了一旁的包裹。

    德维尔小心地解开了阿芙洛狄忒身上的衣物,她的视线忍不住在阿芙洛狄忒那修长白皙的脖子和精致漂亮的锁骨上流连,起伏的峰峦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雪峰上的朱萸还未开放,瑟缩着却也分外诱人,如水蛇般柔韧纤细的腰部上缠着绷带,腹部处还是渗出来一些血,但也只有星星点点的血花。她的唇舌一阵干燥,阿芙洛狄忒身上那淡淡的莲花的清香非但没让她冷静下来,大脑神经还跳动着活跃了起来。

    阿芙洛狄忒看了德维尔一眼,然后轻笑了一声,像是在调侃着德维尔那控制不住欲望的狼狈。德维尔抿紧了唇,只能压住小腹处的yuhuo,但自从那一天开始她的欲望就愈发的膨胀,只要一碰到阿芙洛狄忒,性欲就会不受控制地直冲上头,催促着让她用强烈的快感来抵消掉那恼人的虚弱感。

    她们到野人区已经有好些天了,野人区到皇城的路程很长,两人走走停停也只是勉强走了大半,德维尔在野人区里面也不能暴露身份,只能护着阿芙洛狄忒前行。托德维尔的福,腹部的伤口在短短的几天内以惊人的速度愈合着,虽然还是会在行进的途中因为动作而撕裂开来,但已经没有大碍了。

    绷带下的伤口依然狰狞,三道极深的伤口也只是方方愈合,刺眼的腥红撕碎了一片雪白。德维尔替阿芙洛狄忒清理伤口的时候自己都心下不忍,但是阿芙洛狄忒却和没事人一般面色平静地看着自己处理伤口,自己关心的话想说出口,但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仔细地换过药之后,德维尔有些无措,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小心地看向阿芙洛狄忒。阿芙洛狄忒抬眼看向德维尔,看见那畏畏缩缩不敢轻举妄动的眼神,心底不禁一软。

    “抱我起来。”

    收到命令的吸血鬼终于摆脱了拘束,心下松了一口气,小心地将阿芙洛狄忒抱入了怀中,她能感受到阿芙洛狄忒肌肤的温热,肌肤下潺潺流动的生命力让自己迷恋,她想吻上阿芙洛狄忒那饱满红润的唇,恶劣地想玷污这份不可被亵玩的圣洁。

    阿芙洛狄忒的长发散下,发丝倦懒地卷起,落在肌肤上带起几分细微的痒意,像是羽毛在心尖轻扫,让德维尔禁不住地收紧了手臂,贪婪地嗅着那白莲的清香。那信息素分明没有了半分催情的效果,但她还是不可抗拒地被扯入了rou欲的深渊,她只想和眼前的人翻云覆雨,抛却那无所谓的理智。

    “别急...宝贝...”

    阿芙洛狄忒轻笑着,她满意地看着德维尔被自己所蛊惑,那双漆黑的眸子沉沉的,氤氲的全是粘稠的情欲。她触碰上了德维尔的下体,那性器已经直挺了起来,在她的手中不安分地跳动着,guntang炙热的温度即使隔着布料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她拉下了德维尔的长裤,将那坚挺guntang的欲望释放了出来,肌肤相触碰的那一刻阿芙洛狄忒几乎要被那性器的温度烫伤。德维尔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她压抑着内心翻滚汹涌的欲望,看着阿芙洛狄忒那双漂亮白嫩的手圈住了自己涨大的性器上下taonong着。

    “呜...”

    德维尔难耐地发出来几声闷哼,阿芙洛狄忒的手心是那般的柔软,快速的摩擦让快感大量的堆叠,血液几乎冲上大脑。德维尔的喘息声让阿芙洛狄忒的大脑神经兴奋起来,她可以感受到手里的性器跳动着又涨大了一圈,青筋暴起,那粉嫩的颜色也开始变深。

    也许是一时兴起,阿芙洛狄忒俯下身张开了嘴,含住了guntang的性器。德维尔几乎是立刻瞪大了双眸,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直接宕机,她不敢相信阿芙洛狄忒居然含住了自己那丑陋不堪的性器。

    “不...不要...”

    德维尔慌乱地挣扎着,却被阿芙洛狄忒不满地压住了大腿,内心里强烈的矛盾感撕扯着却带来了更强烈的精神快感。她不希望阿芙洛狄忒被自己所玷污,但是野兽的本能让她的大脑神经越发的兴奋,欺上的刺激感让她的呼吸一重。

    那不可被玷污,圣洁高贵,受世人所敬仰的人类女皇居然含住了她这个低贱的血族俘虏的性器,柔软的舌头舔舐过敏感的冠头,舌尖不甚熟练地蹭过马眼,湿热的口腔紧紧地裹着性器,即使没有深入,强烈的快感还是直冲上头,腰窝一阵发酸。

    德维尔还来不及说话,精关就先控制不住地打开,她慌乱地拉开阿芙洛狄忒的时候,jingye已经射入了女皇的口腔中,脱离的性器又颤动着射出几股浓稠的jingye,落在了阿芙洛狄忒那张漂亮的脸上。

    德维尔本来就白皙的肌肤此时更是被吓得完全失去了血色,她的双眸瞪大,恐惧感蔓延了开来,但那该死的快感却还居高不下。她看见阿芙洛狄忒抿着唇,那双揉碎了寒冰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她,精雕细琢的脸上落着白浊,被玷污的圣洁却有着惊人的yin靡之美。

    阿芙洛狄忒微微张开了红唇,乳白的jingye还留在她的口腔当中,红白相印,分外惊人。阿芙洛狄忒敛着眉,将口里的浓精吐了出来。德维尔心里面一阵慌乱,但还是小心地抬起手替阿芙洛狄忒抹去脸上的污浊,然后缩着肩膀不敢看身前的人。

    “对...对不起...我没忍住...”

    “舒服吗?”

    阿芙洛狄忒挑起了德维尔的下巴,直直地望向德维尔那干净透明的眼眸,德维尔的目光闪烁着,最终还是忍住恐惧对上了阿芙洛狄忒那玩味的神情。

    “舒...舒服...”

    德维尔小声地嗫喏着,她感受不到阿芙洛狄忒身上的情绪,她害怕下一秒阿芙洛狄忒就会粗暴地对待自己。阿芙洛狄忒只是轻笑着,她褪下了身下的衣物,牵引着德维尔的手触碰她的下身,那一片早已经是一片泥泞,xue口开合着不停的吐着水,渴望着有什么来填满它,满足那无边的欲望。

    “进来。趁我还没生气。”

    阿芙洛狄忒的语气分明是轻松的,但是却听得德维尔背后一阵发凉,德维尔咽了一下唾沫,用手taonong了一下半软的性器,虽然自己心底里泛着恐惧,但是这欲望化作的性器是一点都没被影响,只是几下便又挺立起来,直直地对着那开合的xue口。

    德维尔小心地扶住阿芙洛狄忒的腰部,轻轻一顶,便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娇嫩的花xue,进入到xue道的深处。阿芙洛狄忒满足地轻哼了一声,她微微弓起了脊背,身下的xue道兴奋地收缩着,xuerou谄媚地吸附了上去。

    无需多言,德维尔挺动着腰部,快速密集地顶弄着敏感的花xue, 她早已经熟悉了阿芙洛狄忒的身体,性器精准地撞击在xue道的敏感点出,激起阿芙洛狄忒一声又一声的吟叫。她抬头看向已经陷入情欲中的人,阿芙洛狄忒的眼已经迷离,似乎是在看她,又似乎是在看向别处。她红艳的唇微张,温热的吐息落在了德维尔的鼻尖上。

    她将阿芙洛狄忒放倒在了床上,把住那纤细柔韧的腰部,用尽全力地cao干着身下的人,汗液顺着她的额角滑下,挂在下颚处随着动作的幅度而落下。德维尔的眼眸难以控制地转换回了那猩红的颜色,竖瞳兴奋地收缩着,尖牙也隐隐露出,无一不在赤裸裸地彰显着她已经彻底沉沦进rou欲当中。

    过于激烈的动作让本来就不稳固的床猛烈的晃动,吱呀吱呀地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下的被褥早已经一片零乱,两人的连接处早已经浸湿了一片。

    旅店的四处都躁动了起来,外面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德维尔烦躁地露出了獠牙,她空出一只手在空中结印,巨大的屏障瞬间笼罩住了这个房间,外面的人无论怎么辱骂,怎么敲打门都无补于事。

    阿芙洛狄忒的信息素太诱人了,即使没有任何催情作用,也足够让任何一个alpha折腰。德维尔愈发不知满足地向身下的人索取,她光是听见阿芙洛狄忒那愈发娇媚的呻吟声就近乎癫狂,掌心处的汗让她好几次抓不住阿芙洛狄忒的腰肢,她有些烦躁地架起了女皇的大腿,大开大合地cao进温暖湿润的花xue当中。

    “哈啊...快...再快一点...”

    “宝贝...你好棒...”

    阿芙洛狄忒轻笑着,媚眼如丝地望着身上已经失去理智的alpha,煽风点火地说着放浪的话。她此时仿佛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女皇,而是那蛊惑人心的魅魔,阿芙洛狄忒抬起腰肢迎合着德维尔的动作,粗暴激烈的性爱非但不会伤害到omega,反而会让她们更加兴奋。肢体的碰撞和啪啪的水声愈发紧凑密集,响亮得几乎塞满了窄小的房间。

    “嗯哼...射...射进来...哈...”

    德维尔能感受到身下的人在不住地轻颤,xue道剧烈的收缩,涌出了大片的花液尽数浇在敏感的冠头上,强烈的快感如电流一般涌过她的全身,让她不禁呼吸一重,直直地撞开了omega脆弱的生殖腔。

    她有些失神地看着身下的人,她不管不顾地俯下了身吻住了阿芙洛狄忒,强硬地撬开了她的牙关,与她柔软的舌交缠在一起。德维尔不会不知道,阿芙洛狄忒允许她射进去不过是为了假性标记,让她带上alpha的气息免去不必要的麻烦;她也不会不知道,阿芙洛狄忒从来都没有相信过自己,阿芙洛狄忒不过是在利用她,而自己偏偏用着那盲目的忠诚义无反顾地成为女皇的傀儡。

    德维尔重重地将性器撞入了生殖腔中,浓稠的jingye尽数浇进生殖腔中,成结。她没有来地感到了一阵失落,有些怔愣地看着阿芙洛狄忒。阿芙洛狄忒轻笑着睨着她,分明是笑着的,却看不出任何情绪。

    “不要越界...亲爱的...”

    阿芙洛狄忒抬起手轻轻地抚摸过德维尔的脸,她温柔的话语藏着刀子,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德维尔的心脏。德维尔的嘴唇颤抖了一下,眼泪忽地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顺着面颊滑下,浸润了阿芙洛狄忒的指尖。

    阿芙洛狄忒还是笑着,眼底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她收回了手,像猫儿一样慵懒地侧卧在床上,小腿轻轻地勾着德维尔的腰部,用湿热的花xue研磨着xue道内已经有些疲软的性器。

    “不要说没有意义的话,德维尔。”

    真奇怪,吸血鬼的心脏分明不会跳动,为什么现在她却感觉自己的心在一抽一抽地疼痛呢?阿芙洛狄忒就像是光明里盛开的黑花,她的身上散发着不可被亵玩的圣光,沐浴着温和与慈悲,但她的心里却没有分毫善念,那是漆黑的一片,满是寒凉的极夜。

    她的唇轻颤着,最终只能紧紧地抿起,德维尔抬起手抹去了眼泪,有些倔强地看着眼前的人。

    “我知道了。”

    她的声音是那般的铿锵,却一字一句地敲碎着她好不容易堆叠起来的勇气,她心底里凄凉地笑了一声,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给了她错觉——她以为阿芙洛狄忒对自己是温柔的。

    那本该说出的话都揉碎进了重新响起了靡靡之音中,她们会做一整夜,却没办法——也不能——再次彻底沉沦进rou欲当中。

    ...

    德维尔拉紧了斗篷,她看着那站在神台上的女皇,她身着白裙,裙带飘飞,宛如降下凡间的神明。阿芙洛狄忒在回到皇城之后就放走了她,德维尔想跟上却被阿芙洛狄忒用银剑抵着脖子,那漂亮的眸子里全是隆冬里的冰霜,让德维尔失去了所有勇气只能后退。

    她身边也站着一个披着斗篷的人,身侧的人拍了拍德维尔的肩膀,然后转身遁入了人群之中消失不见。德维尔没有回头,仍是直直地抬起头看着那被阳光沐浴,圣洁高贵的女皇。阿芙洛狄忒执着权杖,俯瞰众生,只是那轻飘飘的一眼便带着无形而沉重的威压。

    “行礼——!”

    一旁的礼官的声音划破了安静却躁动的空气,众生纷纷跪伏在地面上,德维尔却直直地站立着,与阿芙洛狄忒隔空而望。士兵粗犷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她在士兵即将碰到自己的时候向后撤了一步,然后缓慢而坚定地单膝跪下,那灼灼明亮的眸子仍直直地看着女皇的容颜。

    “恭迎女皇大人——”

    众人的声音不约而同地响起,不同于平民的跪伏,德维尔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她的唇轻轻地翕动,似乎说了什么,却混杂在众人的声音中无法被听见。阿芙洛狄忒垂下眼看着德维尔,握着权杖的手忽地缩了一下,她轻轻敛了眉,望向了另一边。

    德维尔在行礼结束后便起身,等阿芙洛狄忒再望过去的时候她已经消失不见了。他们听不见德维尔说了什么,但是德维尔的声音在自己的脑海里清晰地响起,她没有打断德维尔的法术,一字不漏地听完了德维尔的那句话。

    “我仍将为您献上我的心脏,向您——我亲爱的阿芙洛狄忒——致以我最崇高的敬意。”

    德维尔停下了步伐,她看见了不远处的血族在等候着她的归来。她又回过头望了一眼已经远去的皇城,便转身回归到了她的族群中,没有再向后看过一眼。

    您听见了吗?

    我满腔的忠诚与癫狂的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