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整齐的制服下奶水直流,在同事的注视中被毒蛇亵玩吸咬奶头
书迷正在阅读:千丝万缕、风华帅哥都爱我 双、失忆美人、【囚禁】父子共妻、疯子、[快穿/总攻]邪神拯救世界是不是搞错了什么、【BDSM】银汉曲、君非池中物、网黄主播今天cao人了吗[总攻]、父亲,我爱您(父子年下h)
半梦半醒中,裴南照仿佛听到有风吹过山谷的声音,轻柔和缓。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青衣莲花冠的道长坐在金色的树下弹琴,忽然哗啦一声,落叶纷纷如雨,飘飘扬扬地落下来。琴声余音袅袅,他指尖微顿,抬头望去,一条弯弯的绿色长蛇挂在树枝上,分叉的蛇信子嘶嘶吐着,正巧舔过他的脸颊。 道长无奈地笑了笑,拂去脸上湿痕,习惯性地捧起双手,那小蛇便悠悠荡荡地滑下来,落在他手心。 “你这次闭关,醒得很快。” “还不是因为某人天天在我门口弹琴读书,扰得我心烦意乱,关都闭不下去了。”小蛇盘成一团,阴阳怪气地咬了一口他的手指,霎时间冒出殷红的血珠来。 道长呆了呆:“那下次我就不来了?” “你敢?”小蛇瞪了他一眼,尾巴绕着手指缠了一圈又一圈,纤细的尾巴尖拍了拍掌心,别扭道,“你之前答应我,等我能化成人形了,就给我取个名字的,想好了没有?” “你可以化形了?”道长惊喜道。 “当然。我可是很厉害的。”小蛇骄傲地昂起脑袋,幽蓝的光辉闪烁,一个容姿绮丽的少年出现在他面前,得意洋洋地拖着尾巴。 道长忍俊不禁:“小蓝,你的尾巴露出来了……” “都说了我不叫小蓝了,太难听了这个名字!”小蛇气呼呼地甩起尾巴抽他的腿,带起一片飞沙走石。 道长连忙正色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不要生气了——就叫苏幕遮怎么样?” “这是什么名字呀?这么绕口。”小蛇不太满意,“你不会是在敷衍我吧?” “怎么会?我想了好几个月呢……” “哼……还首座弟子呢,这么没文化……算啦,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了,我就叫这个名字吧。以后不许再叫我小蓝了,我叫苏幕遮,听到没有?” “听到啦……” 苏幕遮…… 原来这个名字是他取的吗?裴南照迷迷糊糊地想。许许多多的记忆碎片如同斑斓的泡泡,在他意识深处闪现又破裂,留下温柔梦幻的痕迹。 这个梦很长,很安稳,醒来的时候,心里还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空落落的。裴南照睁开眼睛发了会呆,对着空空的房间来回看了几遍,并没有看见苏幕遮的身影。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沉甸甸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这一天他都心不在焉的,偏偏吃饭的时候mama还念叨:“好不容易休个假,怎么不把清梦带回来?” “呃……”裴南照神色复杂,无言以对。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mama关切地唠叨,“清梦那孩子多好啊,又漂亮又文静,人见人夸,你呀就知道忙工作,能遇到这样的女孩子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还不好好珍惜……” 裴南照一听头都大了,可不是上辈子修来的么,不过实在不能说是福分吧?明明是孽缘才对。他心里嘀嘀咕咕,埋头扒饭,这一整天都过得怏怏不乐,心烦意乱。 苏幕遮冷不丁出现玩弄他的时候,裴南照觉得很烦恼,他突然消失不出现了,裴南照觉得更烦恼了。 烦死了。 这个假休得没滋没味的,还不如去上班。 “小裴,隔壁扫黄缺人手,你们一起去帮个忙,趁机查查最近那个邪教的事。” “收到!” 这是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个最坏的时代。人心糜乱,信仰崩塌,白天和夜晚的边际越来越模糊,真实和虚假的界限也越来越混杂。 某个直播间的观众们一定想不到,他们半夜观看的所谓“祭祀”“作法”“诅咒”“巫蛊”等花里胡哨的把戏,居然会是真的。 夜店里嗑药嗑得正上头的众人衣衫不整,群魔乱舞,在五光十色的彩灯下尽情交欢,rou欲横流,yin乱不堪。 裴南照不经意间一抬眼,云清梦正优雅地坐在卖酒的吧台上,百合花一般的裙摆微微飘动,露出一截骨rou匀亭的小腿,白的发光。“她”笑吟吟地看过来,眉目如远山碧水,清澈纯洁,与这场子里乱糟糟的一片格格不入。 裴南照的心跳陡然加快了,他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定了定神,才抬起眼又看过去。 云清梦消失了。 吧台上只有几杯折射着绚丽光辉的鸡尾酒,如梦中的彩虹般艳丽。 “在看什么?”惯例卧底的红茶走过来,披上风衣外套,遮住妖娆暴露的舞女装束,朝吧台看去,“你是觉得酒有问题吗?那是搜证科的事,不归我们管。” “……我知道。”裴南照低声应道,递过去一把枪。 “负三楼有个隐藏的密室祭坛,那才是我们的目标。跟我来。”红茶把小巧的手枪藏在风衣袖子里,和其他小队默契地点点头,训练有素地前往目的地。 昏暗的祭坛漂浮着诡异的绿色雾气,红色的暗光打在仿真的巫蛊娃娃上,轻薄的白色帘幕无风自动,似乎有不可名状的笑声一闪而过,只一个照面,众人就无声无息地倒了满地。 裴南照悚然而惊,不由得冷汗直冒,攥紧了手底的枪。他俯下身去察看队友的情况,忽然脖颈一凉,幽绿的小蛇从天而降,挂在他的脖子上,三角形的脑袋挨着裴南照的下巴,深邃的竖瞳冷冰冰地盯着他。 裴南照浑身汗毛直竖,本能地一激灵,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僵硬地一动不敢动,小心翼翼地问:“清梦?” 小蛇悠然地绕着他的脖子缠一圈,紫色的花纹滑过颤动的喉结,嘶嘶地吐着信子,激起无穷的恐惧和危险,仿佛下一秒就会给予裴南照一个剧毒的蛇吻。 “唔。”裴南照短促地低吟,凸起的喉结突然尖锐地刺痛,血液仿佛一瞬间被冻结了,只听到轻微滑腻的水声。毒蛇的尾巴勒紧裴南照的脖子,叼着圆润的喉结,长长的信子漫不经心地舔过周围的肌肤,发出愉悦的笑声。 裴南照握着枪的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沁湿了金属的外壳。他心口如火焚烧,燥热的痛楚和无力的酸麻一瞬间席卷全身。他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内侧的软rou,努力保持清醒。 “真乖。”小蛇在喉结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直起身子,含着耳垂细细舔弄。 莫名的舒爽如潮水般涌来,仿佛整个灵魂都被冰凉的舌头反复舔过,湿漉漉的触感又软又嫩,明明命悬一线,却又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感,简直像万丈悬崖的玻璃栈道,理智与本能都摇摇欲坠,肾上腺素飙升。 “清梦……你、你怎么在这里……”裴南照艰难地提出疑问。 “你觉得呢?”小蛇恶趣味地调戏道,“兴许我就是这个祭坛的主人,专门布下陷阱引你上钩的~” 理智上确实有这个可能,但是——裴南照犹豫了一秒,红着脸小声道:“你是来……救我的吧?” “哼,谁给你的自信?”小蛇用力咬下去,裴南照顿时疼得一哆嗦。“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自作多情?” “哦……抱歉……”裴南照的脸更红了,讪讪地抿着嘴,窘迫得说不出话来。 “笨蛋!”小蛇莫名其妙有点不爽,尾巴一甩,拍了拍他的脸,“祭坛的阵法我已经毁掉了,幕后主使是个半吊子的巫教徒,被我打断了四肢钉在墙上……你先别动,等毒气散了再进去。” “谢谢你。”裴南照松了口气。 “道谢的话至少要露个胸吧,不然毫无诚意。”小蛇一本正经地说,“你觉得呢?” 裴南照羞窘极了,看了看满地的队友,小小声商议道:“这是在外面……要不等我们回家再……”他为自己的妥协而感觉难堪,声音越来越小,逐渐停了下来。 “不,我就要在外面。”小蛇趾高气昂,“这雾气的毒性可是很强的,你再不答应,他们都得死在这里。怎么样?我这人向来不爱勉强……” “我答应你还不行吗?”眼看着队友的脸色越来越青,裴南照心里一急,只能答应下来。 “哦?心甘情愿吗?”苏幕遮笑嘻嘻。 “……心甘情愿。”裴南照头皮发麻,硬生生回答。 “那太好了,我可没有逼你。”苏幕遮满意地点头,迅速施法给地上的四个人解毒。 几人茫然地苏醒过来,和耳麦里的指挥中心汇报之后,听从命令暂时退到外面,原地待命,联系专业的特殊部门。 裴南照挺拔地站在吧台边上,眼神有点飘忽。红茶不经意间看了他一眼,注意到裴南照脖子和耳垂的牙印,疑虑地问:“你这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吗?” 隐身的小蛇滑入裴南照的领口,深蓝色的制服每颗扣子都系得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胸口布料鼓鼓囊囊,饱满的乳rou被冰冷的蛇身滑过,带来一阵阵鲜明的异样酥痒。 裴南照坐立不安,不自觉地肌rou紧绷,只觉得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每一秒都变得无比缓慢,胸口的肌肤不断传来变温动物光滑的触感,好像他在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小蛇。 裴南照正要开口,忽然全身一哆嗦,刚消肿的奶头又惨遭凌虐,樱桃似的挺立起来,被小蛇含在嘴里又舔又咬,啃得口水淋漓,酸麻不已。 “唔……不小心被、被蛇咬了……”裴南照喘息不稳,勉强回答。 一旁提取鸡尾酒的白大褂听见了,立即转身看出来:“被蛇咬了?什么蛇?长什么样子?有毒没毒?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马上去医院打血清?” 裴南照被他机关枪似的哒哒哒一通扫射,有点懵,忙不迭地回答:“没事,没毒,就是很普通的菜花蛇……嘶……” 胸口的“菜花蛇”愤愤地咬了下去,尖锐的利齿深深嵌进奶头的嫩rou里,用力一吸,裴南照不由自主地一颤,把急促的喘吟咽了回去,那剧烈的麻痹感却一波一波地回荡在他胸口,经脉鼓动着,应激似的流出汩汩奶水来,舒爽极了。 裴南照臊得耳尖都红透了,严谨规整的制服底下,丰润的胸脯挺着两颗敏感的奶头,奶孔被小蛇的牙齿凿开亵玩,颤巍巍地流出了奶水。 那丝丝缕缕的液体悄无声息地润湿了打底的背心,湿淋淋的布料粘在皮肤上,酥酥麻麻的快意如波浪般,冲到了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好像有几双温暖的手在按摩着所有的敏感部位,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胸口升起,从脊椎骨一路蔓延到四肢,连小腿都觉得又热又麻。 “舒服吗?南照。”裴南照似乎听到云清梦这么问,用女孩子亲密柔软的语气。 裴南照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滴落,滑过高挺的鼻梁,润湿了干涩的嘴唇。桃花眼无意识地眨了眨,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呼吸微乱,不知所措,显露出一种惑人的性感。 忙忙碌碌的同事们在执行公务,三三两两地勘察取证,深蓝制服和白大褂交错着,把四周糜艳暧昧的灯光背景都衬托得十分庄严神圣。 裴南照却在如此正经的工作场合被一条蛇玩弄得颤抖不已,下身激动地翘了起来,他为自己的失职而惭愧不已,脸颊火辣辣的发热,一片潮红,看在队友眼里像发烧了似的。 话唠的白大褂没忍住,把证物装好,向裴南照走过来。“别动,我给你看一下。万一是毒蛇就麻烦了。” 裴南照惊慌失措,越是紧张越是敏感,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云清梦噗嗤一声笑了,兴奋地吸吮着裴南照的奶水。 “被同事们看着,会让你更有快感吗?看,你的制服,湿透了呢……jiba是不是肿得不成样子?sao得直流水?要不要扒掉你的裤子让大家看看你有多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