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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哥当众全校告白/被弟弟听壁角,南X秦(舌钉口)

    “欸~”

    同学暧昧的撞了撞秦天的胳膊,秦天回头看他,同学凑过来咬耳朵。

    “你几天没来学校,是不是跟魏东学长~处的不错啊?”

    秦天面无表情转回视线。

    “没有。”

    收拾好东西,秦天起身就往外走。

    “唉!等等我啊...”

    图书馆僻静的角落,秦天目光专注细细研读着面前小段的文字。

    【当他们超越了对生殖繁衍的思考,就不会再单纯的将目光停留在指定性别上。与其说“它”是畸形的,不如说这是另一种“爱”的形态。】

    【试着脱离rou体的低级欲望。真正的爱,永恒不变,真挚单纯,它以性爱的形式出现时是灵与rou的沟通桥梁,它存在于两个人或多人之间,也可以以单一的出现,性不是唯一鉴别它的途径,所以单以血统、身份、区域、性别来固定也是呆板的行为。爱不受桎梏,它存在,存在于每个人心底,当它被唤醒时,你确认,并从中获得勇气与力量...】

    —表白—

    靴子踩在通往图书馆天台的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推开合上的大门,廖孤南走到天台边缘。这里是整座学校最高的地方,他撑着栏杆轻松一跃。

    站在高处的他很快吸引了不少学生的注意力,楼下的人越聚越多。

    廖孤南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在身后的铁栏杆上,他看着楼下,见人群足够多,却始终不见秦天的踪影,倒是有几个他认识的秦天班上的同学也在围观人群里。

    他看了看时间,现在正是中午午休的点,大多数学生不是在食堂就是准备回宿舍。

    廖孤南调整好微型扩音器,试着说了几句,低沉的嗓音透过音响清晰的传出老远。

    正坐在窗台边看书的秦天一愣,他抬起脸,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

    很快,接下来发生的事验证了他内心的猜想。

    “我叫廖孤南,C大美术专业大一新生。今天在这里,向我男朋友告白!秦方宇————我喜欢你,我知道我名声不好,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向你证明,我只爱你!跟你谈恋爱绝对不是玩玩————”

    “cao,楼上那小子还真勇啊!”

    “秦方宇是谁?”

    “哈哈哈~好土啊!楼上那家伙!”

    “不过长的蛮帅的...”

    楼下人越聚越多窃窃私语,秦天简直被气的三尸神暴跳。合上书一巴掌狠狠撑在桌上,大多数人都围在窗口看热闹,没人注意到秦天这边的动静。

    “这幼稚的白痴!!!”

    阳台上,廖孤南还在叭叭的自爆,从以前只交往女人到自己真的洗心革面,以后只对男朋友从一而终。

    他吼的嗓子嘶哑,就在他准备再说些劲爆内容时,秦天已经摸上了阳台,从后头一把勒住他脖子将人往后面拖。

    “你这个混账!!!”

    秦天忍无可忍狠狠给摔回栏杆内的廖孤南脸上来了一拳。

    “你觉得自己很伟大!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会给别人带来多大麻烦!喜欢就是你这种不长脑子只顾自己开心的自私吗!廖孤南,你他妈21不是12岁!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脑子!!!”

    越说越愤怒的秦天骑到廖孤南身上,揪着他衬衫领子狠狠摇晃。

    “还跳到栏杆外!掉下去怎么办!你是三岁小孩?这点安全意识还要我来教!”

    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廖孤南顶着青肿的面颊嘻嘻笑,见秦天骂完了狠狠抱住他一个翻身将人压在水泥地上。

    唇舌粗暴的撬开少年上火干燥的唇,秦天拼命挣扎,抓着对方的头发往后扯。

    “滚开!”

    廖孤南头皮被扯的痛,估计头发丝也被拽掉几根。他斯哈吐着气,一把摘掉领口上的麦克扔掉,捧着秦天的脸胡乱亲。

    “我什么都不懂!就连大学也是你帮我考上的,我知道我任性,总是叫你伤心,我都是这种人渣了你放心把我放出去祸害别人么?”

    “那我活该被你祸害!滚——”

    “反正都祸祸了,不如你勉为其难...好好教我啊!秦老师,我保证会是个好学生,如果你都不管我,我就出去为非作歹了!”

    秦天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廖孤南厚颜无耻的只当他答应了,又按着他亲了会儿不情愿的少年才从他身上爬起来。

    秦天躺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抬起手背遮住眼,嘴角无力的抽搐了两下。

    明明是他廖孤南作的孽,却成了他秦天的大型社死现场...

    “你幼不幼稚...”

    下面那家伙不幼稚就行!

    廖孤南很聪明的咽下那句混账话,乖巧的拉起秦天。

    “地上凉,别躺着,那个...我先下去吸引火力,你晚点再走?”

    “滚你妈的蛋!”

    难得的,秦天爆了粗口。

    如果廖孤南叫的是他大名,他敢保证这混账玩意儿没了!

    —廖环枢探访—

    两人一起顺利升上了三年级,这一回秦天没再跳级碾压廖孤南的智商。

    大三下学期正值酷暑时,顺利升上高中的廖小弟来C市探访追求学业常年不回家的二哥。

    比起严肃文质彬彬好似父亲的大哥,廖小弟更喜欢风趣会玩的二哥。

    惯例,客房收拾出来给暑假来玩的廖小弟。

    彼时秦天身高抽长了不少,脸上的婴儿肥也消了下去。那张漂亮的脸也终于开始向俊美转变,特别那双轮廓分明的狭长双眼,跟廖孤南交往后少了愁思与不自信。

    眼神锐利充满攻击性。

    秦天年纪比廖孤南小,却已经开始思索两人未来的出路。虽然本国还没有同性婚姻相关。

    但不过一张证的问题,就算是男女婚姻轻浮对待婚姻的也不在少数。廖孤南的父母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不希望廖孤南重蹈他父母的后路,对廖孤南的交往情况看的很严。

    廖孤南辞了酒吧的调酒师工作,托他哥的关系进了自家公司在c市的分公司打工。

    廖北辰很满意弟弟的转变,一言不发的替弟弟铺好路。

    秦天则找了份家教的兼职,他外形好加之进入C大的成绩摆在那,一些家长还是蛮欢迎他的。

    二年级寒假时,秦天彻底原谅了廖孤南,两人确立了情侣关系的当天,秦天主动找廖孤南带他找了家店在左耳上打了个耳洞。

    廖孤南双耳都穿了洞,舌头上还背着他穿了枚舌钉。廖孤南亲自给秦天选了只红色的耳钉,小小的红宝石穿在耳朵上不起眼,好似一滴血,衬着雪白细腻的皮肤显得特别色气。

    廖环枢见到秦天时险些没认出人来。宽肩窄腰腿长的秦家哥哥,穿着一身干净的黑T恤和长裤,为了保障生命安全,内里是一件偏女性化的中性吊带背心。

    细细的黑色肩带搭在挺直的肩上,更显得锁骨明显。

    照理说男人穿这样应该会娘或有阴柔的感觉,但大概是秦天的气息太man,就算他穿着裙子也不会给人柔弱的感觉,反而是一种不明性别的飒爽。

    两位好哥哥带也爱玩的廖环枢去了酒吧街,十一点准时回家。

    廖环枢还在兴奋的回味秦家哥哥方才跟他二哥的热舞,那扭腰摆胯的动作,看的他脸红心跳。

    “明天要去罗先生家,晚饭不必准备我的。”

    洗好澡的秦天吹干头发换上宽松的睡衣上了床,廖孤南丝毫不介意小弟会发现什么,大大方方的就钻进了秦天的卧房,跟人一起洗澡。

    “哦!那个单身爸爸是吧,上次你晚回来也是他送你回来的吧!人还不错,听说他孩子明年高考?”

    “嗯。”

    “听说他是某家公司的老板,白手起家很厉害吧。”

    “啊,据说是做建材的,应该赚的很多。”

    “才30出头,长的也挺年轻的。这个年纪还没再婚,不会是...”

    忍下那句“是gay吧”,廖孤南转口。

    “不会对前妻余情未了吧!”

    擦着头发的秦天一顿,狐疑的回头看已经躺到床上的尽责暖床人。

    “他主动跟太太提的离婚,不会吧?不对...你什么时候关心起别人了?”

    秦天戒备的上下打量廖孤南,就怕廖孤南死性不改突然对年上的成功男人感兴趣。

    那么他绝对要打折他第三条腿。

    廖孤南双手枕在脑袋后,还酸酸的念叨。

    “长的也还帅,又绅士,穿西服戴眼镜,一看就是精英人士,跟你这种未来的精英一定很谈的来...”

    秦天放下毛巾掀开被子上床,懒得再搭理脑回路不正常的家伙。

    关灯,睡觉,一气呵成。

    睡到半夜时下半身传来怪异的触感,秦天睁开眼,喉头溢出一串呻吟。

    他摸到边上的灯按下,一把拉开被子。

    就见闹了大半夜不消停的廖孤南正趴在他腿间给他koujiao,秦天喘着气一把揪住他额前的头发。

    “大半夜你搞什么?”

    廖孤南斜着眼瞅他,舔了舔艳丽的薄唇厚颜无耻道。

    “盖戳。”

    秦天被他搞得又好气又好笑,撕了几张纸巾擦他嘴角的口水。

    “不是说了礼拜再做的吗?”

    “礼拜天是你上我,还差一次我上你的。”

    秦天恨不得当场拧掉男人的狗头,那一次说好他在上面结果不还是对方在上的?

    他身体敏感,偏偏狗男人还特别喜欢做前戏,把他弄射一次后他还哪来的精力提枪上,于是被挑逗着挑逗着就莫名其妙被廖孤南给得逞了。

    “廖孤南先生,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秦天捧着他的脸一顿揉搓,廖孤南顺着爬上来,大口吮吸舔弄秦天的脖子。秦天闹不过他,廖孤南开始解他睡衣的纽扣,大手碾弄着他胸口的rutou。

    没几下,秦天就喘着气主动配合的挺起胸。

    “jiba的戳盖好了,还差屁股的。”

    秦天喷笑,把他当饲养场的猪呢,揪着廖孤南的胳膊rou狠狠一掐。

    “嘶~我告诉你,我的小雷达告诉我那个姓罗的一准是个gay。”

    “哦,让我瞧瞧你小雷达藏哪了?”

    “真的,你别乱摸!啊~下面点,唔...宝贝儿给老公摸摸jiba,你好久没给我弄了!”

    “我说你是gay眼识人基呢,还是纯粹发情?”

    “嘶哈~我是那种人嘛!真棒,宝贝儿!今天看到你穿西装皮鞋的样子我就硬了,你那模样,冷冰冰的眼神,特别性感,我就想着把那模样的你cao哭得是什么样子~不如~你下回穿黑袜子和皮鞋跟我做?”

    “你?不会是masochism(受虐癖)吧。”

    廖孤南一愣。

    “不,我只想弄哭你,一点也不想被你弄哭。”

    尴尬的沉默,秦天悄悄提起自己被狗爪子扒拉下去的裤子。

    “睡吧。”

    真巧,他也想弄哭廖孤南。看他西装革履的被自己踩在脚下脸红喘气泪眼婆娑的哀求那种...

    “亲爱的,你不会...”

    秦天背对着廖孤南,幽幽的回他。

    “是啊,我是sadism,让我抽一顿好么,保证不破相。”

    “呵...呵呵...”

    “开玩笑的,我也就见到你忍不住想打的你满地滚。现在从我身上下去好么,睡眠不足的时候我会特别想打人。”

    廖孤南一爪子搭秦天肩上,秦天眯起一只眼看他。

    看来廖孤南是不打算要这条狗命了。

    “这是病,得治。”

    “哦?您打算怎么治,治不好我可是要医闹的。”

    廖孤南哧溜一下滑进被子里,拉下秦天整理好的长裤,隔着内裤用舌头描摹他yinnang的形状。

    “唔...”

    舌钉大力刮擦着敏感的部位,白色的内裤被舔湿后布料很清晰的勾勒出性器的模样。

    秦天的性器属于标准,颀长且颜色嫩红,跟他屁股里的那朵花一个颜色。廖孤南最爱他穿着内裤被他舔的湿淋淋的模样。

    用润滑液不好洗,秦天偶尔心情好的时候答应会陪他这么玩。

    廖孤南抬着眼睛看向秦天沉醉的脸,秦天闭上眼闷哼着努力调匀呼吸。

    他隐忍时紧蹙眉头的模样很性感,仿佛身体与精神正遭受着某种不明的疼痛侵蚀,脸颊上却逐渐晕染起一层薄薄的红晕,伴随着不断上涨的情欲,那抹红会不断扩散到脖子、耳根后。

    如果真的侵蚀进去会如何?

    廖孤南尝试着一点点将自己的性器挤进去,秦天的腰背立刻绷直拉紧,胸膛开始激烈的起伏。

    他还是不肯放弃的隐忍着,忍到最后咬住食指的关节,锋锐的眼角也在这一刻变得柔软而多情。

    干净的、妩媚的...廖孤南从没见过哪个人能将这两种矛盾的情绪完美的糅合在一块儿。

    叫他愈发的欲罢不能,像上瘾般的想欺负他弄哭他,看他在自己身下失控的模样。

    ——

    “啊...老公...老公慢点...唔...你顶的我好难受!”

    yin猥的湿粘的交合声,隔着厚厚一层墙壁模模糊糊的钻入耳朵内。廖环枢大睁着眼睛,拉起被子蒙住头。

    黑暗里,他双眼好似猫头鹰一般圆睁着。

    男人同男人的性爱...

    他的哥哥,正在跟隔壁家的秦家哥哥在zuoai!

    那种肮脏的下贱的,不正常的关系。

    廖环枢闭上眼,努力不去在意耳边的声音。

    可秦天的声音酥软的,好像有魔力一般无孔不入的钻入他堵着耳朵的手指缝隙。

    那沙哑低沉的近乎令他也起了魔障的叫床声不断跟晚上酒吧里惹火的舞姿重叠在一块儿。

    靠!我哥就cao的你这么爽?下贱!不要脸!不知廉耻的变态!不准...再叫了啊!

    廖环枢咬着牙用力捶着身下的床铺。

    “啊...”

    廖环枢咬着自己的拳头,眼角全是被逼出的泪水。

    为什么要跟男人做这种事,二哥又不缺女人!肯定是秦天那个变态勾引哥哥的,他自己犯贱就来祸害他哥哥。

    二哥他...才不是cao男人屁股的变态————

    “唔嗯~好棒!”

    “老公硬不硬?呵~看你爽的,前面又要喷了吧!怎么这么没耐力,老公好好替你堵回去!射多少...嗯~老公就...射给你多少!射死你...sao宝贝!老公的sao宝贝!哥哥的sao弟弟!”

    “啊~啊啊~嗯————”

    一声沙哑的近乎听不清的喘息,男人用力撞击的声音愈发清晰。隔着一栋墙,也能知道对面做的有多厉害。

    廖环枢没有在c市呆多久,就找借口狼狈的逃了回去。

    生活再度回到正轨。

    回到家后的廖环枢看着大哥,几次想尝试询问大哥知不知道二哥搞男人的事。

    可看着大哥严肃的侧脸他又没了开口的勇气。

    “你盯着我的脸发什么呆?有话直说,是不是又在学校闯祸了?”

    “不是...”

    廖环枢抿了抿唇,终于试探着询问。

    “隔壁的秦天是不是...喜欢男人啊?”

    切割煎蛋的动作一顿,廖北辰撩了撩眼皮语气平静。

    “你以前不是一直叫秦哥哥的么?”

    “他才不是我哥哥!”

    廖环枢猛地吼出来,被大哥冷飕飕的眼神一瞟又安分的坐了回去。少年苦恼的抓着头发丝。

    “他肯定是女装穿多了,也把自己当女人,大哥!我们能不能让二哥搬出来别跟他一起住?”

    廖北辰慢条斯理切着蛋不予理会。

    “秦天不是变态。下回再听到你乱说,我就没收你零花钱。”

    廖环枢猛地抬头,然而从自家大哥脸上看不出丁点的情绪变化。他低下头去,食不知味的戳着面前的培根,一句“我吃饱了”就蔫蔫的溜出去。

    廖北辰交叠着修长的双腿,垂着的眸子微微抬起。他推了推镜框,不在意的轻笑。

    “这么不知收敛,迟早要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