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世界三 孽徒蒙着眼睛吃奶子,隔着衣服顶到小逼喷水
书迷正在阅读:远山长、姣姣的臭狗、快穿之主角各个都OOC怎么破、异种收容所(np人外)、我的若若,男朋友与奴隶、夺舍有风险、sao兔子的春暖花开(美人总是被糟蹋的故事2)、美人强制沦陷的堕落日常、多次社死后,和老师在一起了、寄生上流
李长柏迈腿想进门,小童却伸手把他拦住。 小童扎着两个小揪揪皱着眉头看他,小脸绷的很严肃:“凌清仙人说,任何人都不可以进来。” 李长柏道:“可我是......” “大师兄也不行。”小童说完,见眼前的高大男人忽然沉了脸色。心中升起危机感,连忙补充道:“仙人也许是累了,仙人也没见其他人。” 累? 师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再出宗门,宗门内也没有不长眼的敢去招惹师尊,如果真的说有发生什么事,那就是前几日自己的孟浪之举了。 李长柏对自己的举动有些羞愧,但他并不后悔,他本就心悦师尊,发乎情止乎礼,再来一次,他也控制不住自己要去亲近师尊。 更何况他的心魔本就是因师尊而起。 师尊不见他,李长柏就在门口站着,在门口站了两个时辰有余,小童都换班了几个。终于有小童跟他说道:“仙人刚刚说,让大师兄去领宗门第三行第五列任务。” 李长柏要的不是这些。 他对小童道:“你帮我同师尊说,要是再不见我,估计我就不行了。” 小童狐疑的看他,见他面色如常,靠近时高修为的威压迫人,丝毫看不出哪里不行。 片刻后那白衣墨发的仙人果然来了,他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徒弟,神色冰冷。 李长柏在他面前露出像是受伤小狗一样的表情,将自己的手腕伸出去。两人僵持一会,最后桑酒还是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上。 桑酒皱起眉头。 李长柏小声说道:“那日回去后...担心师尊责怪,师尊未曾这么久不理徒儿。心里慌张,难受。” “住口。” 桑酒皱眉不仅是因为李长柏脉象里魔气涌动和灵力混在一起极为混乱,还这几日系统的提示。 那日过后,进度条猛地往前涨了十点,但又断断续续掉了五点。 桑酒明白估计这事和李长柏的心魔有关。他这徒弟天资聪慧,给他时间未必不会超过自己,要是堕魔了加上天魔之体,只怕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 “进来。” 最终桑酒还是妥协了,虽不知为何自己不过几日没理李长柏,就能惹得他心魔更胜。但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放任他这样不管。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桑酒房间,李长柏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桑酒的房间干净而整洁,床单也是他一向喜爱的白色。想到自己那天就是坐在那张床上搂着师尊玩弄师尊的乳rou,李长柏挠了挠自己空空的掌心。 桑酒坐在椅子上,李长柏给他倒上茶水,他从小与桑酒亲近,各种伺候的活也是信手拈来。干完一切后他跪在桑酒面前。 面前的人轻哼一声,让李长柏跪了好一会才道:“说罢,你想要本尊怎么做。” 李长柏眼睛一亮,他抬头去看桑酒,“师尊,徒儿想要和您同上次那样亲近。” 桑酒险些被呛到,把茶杯摔在他身上,不自然骂道:“在胡说些什么!” 茶杯里面还有茶水,实实在在的淋了李长柏一身,他毫不在意,将茶杯捡起放回到桌子上,暗自在桑酒喝过的地方擦了擦。 “徒儿没有胡说。徒儿本来心魔作祟,但那日摸了师尊身子后,心魔好了几日,但这几日师尊不理徒儿,心魔反而更猖狂了。” 桑酒被说得脸颊发热,只骂:“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师尊为何不与我试试?试过之后,就能知道徒儿是不是胡说了。” 李长柏说的也是个法子,但是上次桑酒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大,心里如何甘愿在向来濡慕自己的徒弟面前流露出自己被情欲缠住的样子。 桑酒心下百转千回,李长柏太明白他这个漂亮师尊了。嘴硬心软,怕是不过半刻钟,就能应下来。 果然,李长柏听到他道:“那便试试。” 李长柏顿时心下又甜又酸,甜的是师尊这般宠着自己,连这事也肯放得下面子与自己做得。一方面又忍不住吃飞醋,想着若是其他人是这情况,师尊指不定也会心软的同意与那人亲近。 他一边想着,一边直起腰要靠近师尊,却被师尊的脚踩在肩上,逼着他跪回原地。 “师尊......?” 只见桑酒直起身子,将头发上的束带取了下来,瀑布般的黑发散落腰间。他拿着束带,走上前绕着他的脑袋绑住了发带,牢牢的阻绝李长柏的视线。 桑酒语气冷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拿下来。” “是。” 目不能视的时候其他的感官会变成更加灵敏,李长柏屏住了呼吸,听到衣服之间摩擦的声音。 是师尊在脱衣服了! 李长柏喉结滚动了好几下。 桑酒脱去了上衣,雪白的乳rou又重见天日,像是知道自己接下来要经历什么,乳粒在空气的刺激下逐渐变硬,勾人的翘着。 桑酒只觉得羞耻,一回头看见李长柏还衣冠楚楚的跪着,回忆起前几日自己也是那般衣服不整被他玩弄,不由得来气,骂道:“还不把衣服脱了!” 这话实在让人想入非非,李长柏本就半挺的剑柄这下全硬了。他应了声是,伸手将自己的衣衫褪去。 精壮麦色的身体和桑酒的柔软雪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看了就血脉喷张。桑酒自己不觉得,见李长柏竟然还想脱裤子,桑酒连忙阻止:“裤子留着。” 李长柏喉结微微滚动,低头应是。 桑酒又遇到了难题,李长柏又是跪着,又是被蒙住眼睛,自然是没办法碰自己。自己主动实在羞愧难当,但话已经说出,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坐在李长柏面前,伸手抓住李长柏的手,他的手要比桑酒大上一圈,桑酒咽了咽口水,将那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那手马上毫不客气的,抓住那嫩乳揉了好几下。 桑酒惊叫一声,声音又甜又媚又委屈,自己却浑然不觉,还抬手给了李长柏一巴掌:“混账!” 李长柏抓着奶子,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脸上浮现出委屈的神色来:“徒儿不懂,师尊教教徒儿。” 桑酒以前教这徒弟习字、练剑、教他懂这世间的道理,现在竟然还要教他怎么玩弄自己。 “你...你轻些......” 桑酒抓着他的手,小手覆在大手上,抓着他轻轻的动。 李长柏的手就轻轻的抓着乳rou放开,再轻轻的抓回来,一边沙哑道:“是,师尊这里娇嫩,徒儿懂了,徒儿轻轻的揉。” 李长柏的掌心有茧,再轻也磨得那乳粒又疼又痒。桑酒呜咽了几声,被李长柏敏锐的察觉,问道:“还是弄痛师尊了?” 桑酒脸都羞红了,好在李长柏也看不见自己。“是。” 李长柏道:“都是徒儿的错,好在徒儿唇舌还是柔软的,不如用唇舌来碰?”李长柏等了好一会,才听到他那师尊轻轻嗯了一声。 接着他感觉到师尊凑前来了,好闻的体香慢慢贴近,接着就是微微的...奶香? 李长柏从未闻过如此诱人的味道,他张嘴往前一凑,果然将乳rou叼了满口。 桑酒惊叫一声,李长柏用手抓住他的腰肢,将乳粒放在牙齿里轻轻咬住,咬得乳粒变成yingying的红豆。一边含糊道:“师尊别动,徒儿轻轻的。” 被握着的细嫩腰肢颤抖着,男人埋首在他面前,乳rou被整块吸进嘴里吮吸,舌头来回舔舐着,将嫩乳吃得满是水光和痕迹。 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让桑酒忍不住轻喘,这陌生的感觉让他有点恐慌,好在李长柏确实很温柔的一点点卸下了桑酒的防备,让他也忍不住享受起来。 好甜。 雪白的乳rou油光水亮,乳粒红肿着,明明被温柔对待了,还是看起来一幅被欺负的厉害的样子,李长柏放开他时发出“啵”的一声,它就立在空气中,可怜兮兮的。 “李长柏......” 桑酒喊着,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 “师尊。”李长柏应着,舔吻着他的胸膛,直到含住了另一边没被碰过的乳rou。 桑酒立不住了,抱着李长柏的头,整个人直不起腰,全靠李长柏抓着他的腰才没变成一滩水。 直到另一边的乳rou也变得可怜兮兮,李长柏才松开嘴,他抬头就蹭上了桑酒的脸颊,他蹭了几下,声音沙哑:“师尊,这样子会舒服吗?” 桑酒不敢去看李长柏,他蒙着眼睛,嘴唇都是湿的,这嘴巴刚刚含过他的...他的奶子...... 桑酒不回答,李长柏就有几分慌乱,他搂着桑酒,问:“难受吗?” “不......” 哪曾想这孽徒不过是为了哄他打开嘴,一张开嘴李长柏的唇就吻了上来,好在他记得桑酒娇气,撬开他的嘴巴后也只是用自己的舌头去勾桑酒的舌头。 桑酒头皮发麻,扯着李长柏的头发,但那点力气更像是打情骂俏,于是李长柏就舔了个遍,一边说道:“师尊,奶子好甜,嘴巴也好甜......” 桑酒热气一边往脸上涌一边往身下涌,他含着孽徒的大舌头,骂道:“放开......” 李长柏听话的放开了支撑着桑酒的手,这下事情可大了,他本来是跪着的,但为了桑酒更舒服换成了跪坐,桑酒就岔开腿半跪在他面前给他舔自己的胸,xiaoxue正好在剑柄上方,这下一松手桑酒就直接坐了下去! 可怜巴巴的、软乎乎、湿哒哒的xiaoxue隔着衣服,被李长柏硬邦邦的鸡儿硬生生捅了进去了一点! 又酥又麻又痛的感觉直冲大脑,桑酒的手紧紧扣住李长柏赤裸的肩膀,崩溃的呜咽了一声,热乎乎的水流就从腿间喷了下来,连着李长柏的guitou都被浇透了。 李长柏咽了咽口水,眼睛还被蒙着,身子往前倾想拿guitou再蹭一蹭那块柔软的地方,一边带着疑惑喊 “师尊?” 不好。 桑酒不顾高潮后酸软的身体就想抽身离开,却被李长柏抓住腰肢扣了回来。另一只手则快速伸进桑酒的裤子,摸过软下来的小桑酒,准确的用两只手指捏住了两片花瓣一样湿漉漉的嫩rou。 “师尊,这是什么?” 李长柏摸索着,他揉进了嫩rou,按了按前面的小蒂。 “别...别碰......” 只是被碰了一下花蒂,桑酒就被抽了力气,整个人瘫软在李长柏的身上,不住喘息着,胸口的软rou挤在李长柏结实的胸口上。 李长柏的心都快融化了,对自己的新发现是又惊又喜,李长柏除了肖想过自己师尊,没碰过其他人,但他在书本里见过女人的性器,应该就是这般的。 不。一点都不一样,师尊的小花又软又嫩又湿,书本里的又丑又恶心,现在小花还委委屈屈又湿哒哒的被按在李长柏的手心上,让人心生怜爱又不由得想要狠狠欺负,看它能流出多少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