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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

    “砰砰!”

    “砰砰砰!”

    ......

    孟裕安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从睡梦中惊醒,感觉脑子乱糟糟的,头疼欲裂,他有些火大,哪个不长眼的大清早扰人清梦。

    “师兄!师兄!”

    门外连声叫着,少女清脆的声音一瞬间让孟裕安从迷糊中清醒过来。

    是五师妹的声音。

    他强行睁开眼睛,下意识坐起身,却被痛得龇牙咧嘴,仿佛被一群人围殴了一样,全身酸痛,更要命的是身下的xiaoxue,钻心的疼痛让他一动不敢动,动作间似乎还有水流在身体内晃动,只能扯过被子挡一下身体。

    “...师妹...咳...咳咳...”

    孟裕安开口才发现自己喉咙沙哑,干涩难受,忍不住咳了几声,才连忙对门外少女喊到:“师妹,可有什么事?”

    少女听他声音沙哑,有些担心:“师兄可是身体不适,我去请温大夫过来。”说完就要离开。

    “师妹等下!”孟裕安一惊,他可不能被人看见这一身的痕迹,也不能被人知道他身体的秘密,连忙喊住少女:“正事要紧,你来找我可有要事?”

    少女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来意:“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晨练未见少主和师兄,大家有些担心,便派我来看看,可是出了什么事?”

    “多谢师妹挂牵,我这边无大碍,只是昨晚着了凉,身体有些不适,已经吃过药了,”孟裕安强忍不适,温声对门外喊,意欲哄她离开:“烦请师妹帮我告个假。”

    少女听闻连声答应,叮嘱孟裕安好好休息,就蹦跳着离开了。

    孟裕安听见她远去的脚步声,瞬间松了口气,斜靠在床头,这才有时间查看自己的身体。

    昨夜他被季淮雪强行侵犯,翻来覆去换了各种姿势cao弄了一夜,中途一度承受不住晕了过去又被男人的动作惊醒,直到天微微亮才被放过,他当时已经神思恍惚,身体极度疲惫不堪,在被放过之后直接没了意识,也不知道男人是何时离开。

    而他这一身的痕迹,自脖颈至小腿,一看就知道被人侵犯过,腰间指痕乌青,臀部昨晚被抽的红肿,至今没有消下去,更过分的是xiaoxue,阴蒂肿大漏在外面,xue口处一圈rou红嘟嘟的肿成一团,里面什么也看不见,只是动作间依然能感觉到液体在流动,被xue口肿rou堵着,一滴也没有流出来,躺下来还能看到腹部微微鼓起。

    看到这一身痕迹,孟裕安目眦欲裂,咬紧牙关,修长的手指不自觉攥紧床单,怒火自胸膛直冲上天灵盖,浑身气血翻涌,恨意直冲,恨不得立刻杀了季淮雪。

    过了几息,待他理智回归,强压下了那股怒火。季淮雪是庄主独子,武功远高于他,双性人又向来yin乱,为人所不齿。

    他不能被人发现自己是个双性人。更不能让人知道他被季淮雪侵犯了。

    如今只能忍下这口气,来日再找季淮雪算账。

    季淮雪手里提着包东西,一路上避开众人,来到孟裕安院内,感受到孟裕安的气息,便知道他已经醒了,也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门,踏了进去。

    孟裕安好不容易再次入睡,却被开门声一惊,心里惊慌,来不及穿衣服,只能用被子把自己裹紧,冲门外呵斥道:

    “谁?!”

    却见季淮雪从门外走过来,不同于往日的华衣玉冠,高傲疏离,他只一身白衣,随意束了发,显得有些肆意风流,只是神情仍然高傲,双眸深邃,仿佛没有人能入了他的眼。

    孟裕安平日里最讨厌他这幅神情,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如今见了更是恼火:“你来做什么?”

    季淮雪闻若未闻,径直走到床边,伸手想掀开他的被子,孟裕安连忙拽住,季淮雪见状眼神微挑,嗓音带点嘲讽:

    “都cao一晚上了,现在这幅模样,是想装作处子?”

    孟裕安闻言气血直冲脑门,脸色涨红,咬牙切齿道:“滚开!”

    他武功本就不如季淮雪,更何况现在四肢酸痛无力,轻易就被掀开被子,顿时一身情色的痕迹暴露无遗。

    季淮雪顿了几秒,直接坐在床头,将人面朝下按趴在双腿上,打开带过来的包裹,拿出几个药瓶,仔细检查这具被他蹂躏过的身体。

    “你干什么?!”孟裕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以为是要接着被cao,吓得挣扎起来,意图反抗,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到伤处,疼得声音直发抖,甚至有一丝害怕,眼神有些惊慌恼怒,还有几分示弱:“不能做了......那里肿了,进不去了......不能再做了......”

    季淮雪一时没反应过来,也不敢用力,真让人挣脱了,听见孟裕安疼得发抖口不择言的话,明显是被cao怕了,微微心虚,也有些好笑,面上却不显:“过来,我给你上药。”

    孟裕安将信将疑,眼中满是戒备,季淮雪给他看了药瓶,这才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

    正准备过去的时候,却看见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凤眼微眯,似乎是在嘲笑他刚才的过激反应,意识到自己又被他看轻了,顿时一阵懊恼。

    “药给我,我自己来。”孟裕安冲他伸出手。

    “你看得见?”季淮雪并不打算给他,直接伸手将人搂住,再次按在腿上,只是动作比第一次轻了一些,拿出一瓶药膏,涂抹在身上青紫的地方。

    孟裕安再是恼怒尴尬也拿男人没有办法,只能老老实实趴着,凭触觉感受到身后的动作,他浑身赤裸,趴在男人腿上,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的味道,清冷浅淡,很是好闻,他不由得多闻了几下。

    男人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看上去十指不沾阳春水,指腹却粗粝带有薄茧,是双常年握剑的手。他身体皮肤白嫩,向来遮得严严实实,如今被男人粗糙手指触碰,带来一阵细微绵长的酥痒,他下意识想躲开,又被男人一只手按住,他只好乖乖趴着,免得再被男人嘲笑。

    季淮雪动作迅速,很快就涂好了,孟裕安正待起身,却又被按住。

    “还没好。”季淮雪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一如既往的冷淡,手却拍了拍红肿的臀部:“这里还没涂。”

    孟裕安被他拍的浑身一颤,脸部潮红,染上了耳根,有点羞恼:“这里我自己可以涂。”

    “涂完还要揉搓,让药膏吸收。”季淮雪并没有理他,直接涂了上去。

    孟裕安浑身紧绷,眼角通红,一双多情眼中满是羞耻,只能忍耐臀部四处游走的手,祈祷赶紧涂好,只是这次季淮雪动作轻柔缓慢很多,而且时不时揉搓几下,揉得他浑身酥麻,身体都放松了许多。

    “呃——”他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连忙闭上嘴,不敢抬头,以为季淮雪会趁机嘲讽他,等了一会没听见男人开口,便以为是没听见,便又放松了下来。

    真sao。

    季淮雪自然是听见了,望着眼前人忍不住微微扭动的身躯,双眸深邃了许多,下手也不自觉地用力许多,甚至趁机掐了几下,感受满手滑腻的rou从指缝流出的感觉,手感太好,让他有些舍不得放开。红肿的臀rou衬着修长白皙的手指,显得极为情色。

    孟裕安忍耐许久,才等到季淮雪涂抹好,药膏确实不错,涂上去清凉,舒缓了肿胀热痛的感觉。

    季淮雪将他抱起仰面,下半身悬空放在床上,然后换了另外一瓶细长瓶身的药,让孟裕安双手抱腿,往外掰开。这个姿势中门大开,下身毫无遮拦,任人观赏,那朵被蹂躏惨极的花xue也暴露出来。

    孟裕安又羞又恼,抬头却对上季淮雪似笑非笑的凤眼,顿时郁结,他最讨厌男人这幅样子,好像他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个笑话。他迟早会把他踩在脚下!

    季淮雪并不意外面前人的反应,孟裕安向来心高气傲,不肯居于人下,见不得别人比他好,偏又喜欢装模作样表现大度,虚伪极了,只有屡屡被他气的口不择言,恼羞成怒的时候才有点意思。

    就像现在这样——清雅的脸上压制不住的怨恨,眼角带有潮红,眼神阴暗不甘又偏要忍耐。季淮雪被他看得下身一紧,连忙装作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

    他自然是故意的,让人摆出这幅姿势,昨晚他们也用了这个姿势,只是面前人怕是不记得了。

    那私处比他想象的还要凄惨,xue口处肿胀不留一丝缝隙,他试着往里探了下,就见面前人疼的浑身一颤,差点没抱住腿。

    季淮雪收回手指,将之前都药膏涂抹在阴蒂和xue口处,那些地方过于敏感,他涂抹一下,面前人便颤抖一下,等到涂完,孟裕安已是出了一身冷汗。

    “里面现在没法上药,等外面消了肿,你来找我。”季淮雪语气淡淡,仔细用手帕擦了擦手,将药膏收起。“大概晚上就可以了。”

    “你把药给我,我自己用!”孟裕安哪能不知男人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想看自己再一次在他面前出丑。

    季淮雪拿起那细长药瓶晃了晃,淡淡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你最好乖乖去找我,不然昨晚的事情,你应该不想被人知道。”

    孟裕安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扯过被子盖住了满是情色的身体,他若是去找温大夫,定会被发觉不对,眼下只有听男人的安排,晚上去找他。

    “对了,”季淮雪收拾好东西,起身欲走,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又转身说道:“昨晚下药之人被我当场抓到,你猜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了什么?”孟裕安见他表情微讽,有种不好的预感,眼神有些闪烁,昨晚他出去解酒时,在暗处看到了季淮雪的饭菜被人下了药,他嫉妒季淮雪已久,自是装作不知道,直接回了房间,可那人武功低微,应当并未被察觉。

    “她说是你指使的。”季淮雪语气有些嘲弄,眼底带有一丝玩味,表情意味深长,“想不到师弟爱慕我至深,竟不惜用这种下作手段。”

    “师弟日后若是有需要,师兄定全力以赴,必不让师弟失望。”

    “你!”孟裕安气急败坏,声音止不住嘶哑,双眸满是怨恨,恼怒道:“滚开!你给我滚出...咳...咳......”

    季淮雪见他动了怒,目的达成,冲他微微一笑,似是春风乍破冰,白衣俊美宛若仙人,转身迤迤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