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仙君为救情敌羞耻脱衣,铁链束缚检查身体发现蜜xue,走绳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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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疏雪维持着抬头的姿势,明亮的眸子中布满茫然。他似乎并不能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缓缓地褪下了最外层的大袄。 大袄的领口有一圈长长的绒毛,穿在身上的时候衬得江疏雪的脸更是小了一圈,雪白雪白的被簇拥在里面,如同一只毛色漂亮的白狐。大袄褪下后,显得他更为清减了,像一根细瘦的劲竹一般立在殿前。 魔尊半托着腮,用观赏好戏一般的眼神将江疏雪流畅的动作和茫然的神态尽收眼底。江疏雪将脱下的大袄搭在臂弯,抬眼看向魔尊,后者随意一抬手,隐匿在大殿深处的侍者自然上前接过雪白的大袄,再双手呈给魔尊。 魔尊漫不经心地将带着余温的大袄置于膝上,衣物上属于面前那人的清冷气息若隐若现,周身像是萦绕着一股凌凌的青竹香气,冷到极致,却在深处带了不易察觉的一丝丝甜。魔尊满意地抚摸着领口的绒毛,眼神却片刻不离地落在江疏雪身上,像是隔空抚摸着这只皮毛漂亮的小兽:“继续。” “什么?”江疏雪皱起眉,猛然揪紧了自己的领口。 “不够,继续。”魔尊笑笑,抬手挥出一抹魔气,如同有自主意识一般,灵活地缠上江疏雪。若是放在往日,这种分量的魔气甚至在近江疏雪的身之前就已经被护体阵法消灭殆尽了,但对于如今半分功力也无的江疏雪而言,只能屈辱地眼看着它一路攀上自己的身躯,强行剥去肩上的布料,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 江疏雪大骇,下意识就要拢回自己的衣物。然而那一缕魔气异常jian险矫捷,他方提上右肩的衣物,左肩便又被剥去,最终暴起的魔气似乎是不耐烦于僵持,又或是收到了来自主人的命令,席卷上来将他的内衫连着里面的亵衣撕开了一个大口。 这下江疏雪便真是衣不蔽体了,刚提起衣领,腰部又露出一大片莹白,看着活像是被登徒子轻薄后的美人。 魔尊还在笑:“下不了手?那我帮你也行。只是我出一抹魔气,就从青霄君身上剜走一块rou。” 看殿下的那人埋下头猛地一抖,他哈哈大笑着向后倒去:“你自己想清楚了。” 应龙城城主在一旁看了许久,见状便笑着走来挑了下江疏雪的下巴,语气半是揶揄半是规劝:“自己脱了,听话……不然你会后悔的。” 江疏雪盯着面前的一块地砖发愣,在近处可以看见他拢着衣领的手在微微颤抖。大殿中静得落针可闻,五息后,魔尊不耐烦地咋舌,一抬手正要说些什么,就见江疏雪毅然松开手,将破烂不堪的布料飞快褪下。 对面前表演的美人脱衣,魔尊愉悦地眯起眼。 对于江疏雪来说这决计是异常屈辱的,他本便不通人事,与人相处更是礼数周全一板一眼,从未僭越,也不曾失礼。魔尊不留余地的命令粉碎他心底可笑的侥幸,直白地告知他,他们就是想要羞辱他,让他赤身裸体接受来自魔域的报复。 他早在来之前便已经做好发生什么的觉悟,他想过自己或许会被一剑诛杀,或许会被关入水牢拷打,却从未料想过这样的发展。这一切都荒诞得像是一场戏曲,但刮在身上的刺骨寒风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这是现实。 此时脱去的不止是他被撕到破烂不堪的衣物,更像是在脱去他此刻一文不值的自尊心。应龙城主离得近,便更能看到他泛起羞耻的粉红的关节、脸颊和眼角,将他颤抖不已的指尖尽收眼底。 他轻笑一声,摸了摸江疏雪的脑袋:“小雪人,加油吧,希望一个月以后见你,还是今天这番模样。” 已将自己上半身剥光的江疏雪因他的动作和话语一顿,但城主——或者此时已应该叫魔族左护法黎清,却兀自自大殿后的通道离开,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江疏雪闭了闭眼。他想停下手中的动作,想捡起掉在殿上的衣物穿上。但他不敢停,生怕手上动作慢一点,便会从喜怒无常的魔尊那儿收到来自同胞身上的碎rou。 与之相较起来,一时的屈辱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了。他自嘲地想着。 手搁在亵裤边缘半晌,见魔尊并没有停止的意向,他咬咬牙,一把扯下最终的屏障。 魔域连日光都是冷的,照在江疏雪光裸大半的身躯上,更衬得像一颗无瑕冷玉生晕,通体泛着莹润的光,肢体走线流畅圆滑,腰肢简直细得只手可握,稍微被风吹一下就能断掉一般羸弱可欺。因为肤色太白,甚至可以瞧见膝盖、腕肘等地都泛着些微的粉。眉目饧涩,面含春水,羽睫翕动,墨发如瀑,美得惊心动魄。 若以他的成就与名号而言,按理来说任何一个元素都不该出现在身上,这极致的反差让魔尊兴趣更甚。见江疏雪羞赧地用手环在胸前遮着,他心意微动。江疏雪只觉一抹虚无缥缈的气息握住他纤细的脚踝,状似一张大掌,恶意而狎昵地摩挲着,沿着清润的肌肤纹理一路向上,毫不客气地大力揉捏着鲜被光顾、软得似大簇的云一般的大腿内侧软rou,顷刻间便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青黑印记,如同彰显占有欲的烙印。 那几双大手将江疏雪捉着翻了个面,将光洁裸露的后背展露给魔尊看。江疏雪如同被一朵被野兽抓住的高岭之花,刚被骤雨浇打得花瓣浸湿、花蕊黏连,便又被粗暴地剥开花瓣,肆意打量私密的内里光景。四道锁链自大殿边缘的黑暗中伸出,两道缠绕上他的手腕上拉收紧,余下两根一左一右绕住他的腰肢固定,将他捆缚在殿中央。 这姿势不可谓不羞耻,腰肢上的黝黑铁链极具视觉冲突地缠绕在一片雪白上,充满凌虐意味地将腰肢压低,向外剥露出软嫩的臀rou,将小巧的腰窝、凹陷的股沟、脊背光滑的弧线甚至小巧青涩的后xue都展露出来。 江疏雪脑中“嗡”地一声炸开来,无谓地挣动了两下,牵动着铁链哗啦啦响了几声,随即被绑缚得更紧。 那双大手前移,狠捏上江疏雪胸前的粉色凸起,像是桃尖一般,嫩生生的,一捏下去,这样鲜嫩果实的主人便抑制不住“啊”地一声惊叫出来,不住试图摆动腰肢逃避胸前的玩弄。魔尊隔空抚摸着他滑腻似羊脂玉一般的肌肤,将小山丘一般的胸部整个握在手中揉捏玩弄,入手柔软多汁的触感让他兴趣横生:“哦?” 江疏雪心道不妙,但他无力阻止,在身上每一个角落兴风作浪的大手已经触上他最隐秘的私处,虚无的气息却能带来实体触摸一般的感受,yin猥的气息在后庭入口徘徊逡巡,恶意地在褶皱处打着转。手中的触感软嫩到不可思议,魔尊轻笑一声,再向前探,果不其然闯入一处细滑柔软的芳泽,指尖还未用力,便已经被扑闪着的两瓣引入其中,如同一块滑嫩嫩的豆腐,一戳就要破开流水一般,娇嫩得不行。 就算是从背后看,也能知道面前正在被魔尊用手指检查的人究竟有多羞恼,连后背都泛起了大片的红,随着胸膛的运动剧烈起伏着,倘若绕到身前,便能瞧见这美人的一双水杏眼莹润透亮的眼尾,像是哭过了一般。 “果然。”魔尊意味不明地轻呵一声,收回了魔气化作的大掌。江疏雪背对着他,一动不敢动,满心都是想原地挖个洞钻下去的恼怒羞耻。 他天真地以为这便是今天所能受到侮辱的极限,却不料身下传来一阵异动,他尚未来得及察觉这股异动的来源,便感知到自身下那不可见人的花径处猛地传来一阵尖细的猛力,将他带得向上猛地一贯,口中已忍耐不住地惊叫出声:“唔……呃啊啊啊!!——这是……什么?” “如你所见。”魔尊一笑,一抬手,那自他下体穿过的绳索便抬得更高,将江疏雪整个人带离地面,脚尖只能堪堪触地,通身的着力点竟绝大多数都放在了下身的女xue上。粗糙的草绳疯狂摩擦着他异常娇嫩的花xue,xue口前的花xue受不住这样的挤压玩弄,只见被绳索挑在半空中的美人狠狠一抖,再定睛一看时,竟能从暗淡的草绳上瞧见黏腻莹亮的水光来。 江疏雪又羞又恼,险些哭出来。他艰难地稳住心神,向魔尊发问:“衣物已经给您了……这,又是何意?” 魔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里泛着促狭的光:“衣服我收到了,我会放了青霄君,你可以走了。” 言下之意竟是让他赤身裸体经过这么长的一段路走回自己的居处。江疏雪脸上一白,已然开始微微发抖。不会有谁比他更清楚,这一路会遇到多少魔族,又有多少人会因为这副千年一见的罕见光景而被吸引来看热闹。 “不太情愿的样子,要不要我把衣服还给你?嗯……也可以,不过青霄君……”他一抬手,殿后忽地传来一声闷哼,与此同时一股血腥气逐渐蔓延开来。 江疏雪心头大震,他不曾料到魔尊竟是让人将青霄君带了过来。“别!——”他哀叫一声,声音颤抖,“我走……” 魔尊哈哈大笑出声,施舍般开口:“美人哀求,怪可怜的——别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我,你三界第一人的气派呢?这样吧,这一路的绳索上每隔百尺便有一个绳结。” “你走过多少绳结,我就放多少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