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雪雪攻(花式炒/乳夹点心等道具/下章剧情更在本章彩蛋)
闻人雪鼻中一热,另只手赶忙掩上。 未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到手指,他心间一松,望着嬴烈艳丽绯红的面容,记忆中一些片段倏而闪动。 “我记得你以前,可是最怕被我弄到失禁的。”手指在那条细缝间轻划,上上下下地来回抚摸,时不时将指尖探进去一点,肆意搔刮搓揉。享受着rou瓣的柔软和湿暖,却始终不曾深入,闻人雪神色已由窘迫转为促狭,“每次与我‘调和’,只要你神智还清醒,都坚持先去净手。怎么现在,愿意让我这样了?” 嬴烈尚在为闻人雪慌张掩鼻的动作感到好笑,不意会听见这样的问话。闻人雪摸得舒服,又见嬴烈发怔,索性将两瓣软rou一齐抓进手掌,用指缝挤压大小花瓣,掌根碾着阴蒂,用力地摁揉摩擦。 “呜、阿雪…” 终于耐不住酸痒,嬴烈按紧闻人雪乱动的手。闻人雪也不挣扎,抬起另一只手,去捏嬴烈翘起的臀rou,见他双颊红晕更浓,却依旧凝视自己,眼底缠绵之意浮动,分明是清楚相见不易,再如何赧然,也不愿有片刻移开目光: “你…每次与我同桌用饭,都洗三遍手才肯动筷子。我想,你应该很爱干净……如果把那东西弄到你衣服上,或是你国师府的床上,你会受不了地立刻跑去洗澡吧?现下却是在你造出的梦境,而我方才试过,”闻人雪腹间一润,他垂眸去看,只见一点晶莹的光芒闪烁在嬴烈指尖。对方像是方才cao纵电光那样熟练,他刚一眨眼,水球猛然膨胀至完全包裹他们的身体,就在他来不及觉出温凉的瞬间,水光一闪而灭,他先前射出的各种液体也随之不见,“在这里,可以很方便地把所有东西清理干净。我就不用担心你跑掉,扔下我一个人啦。” 闻人雪本想是两人关系更加亲近的缘故,他那么问,欲听嬴烈表白,却没有想到对方是注意到了这种细节,才刻意小心。心中顿觉酸软,手从臀瓣滑至腰间,猛地发力,抱紧嬴烈翻转半圈,他低头去亲对方的脸,“大傻子,我是因为要帮你剥虾蟹的壳,才会洗那么多遍手,我自己吃的时候可没多少讲究,”同样guntang的温度自唇上传来,情到浓时,他说话声音都变得喑哑,“跟你一起吃饭,我从不叫下人在旁边伺候,你忘了么?我还想帮你剥水果来着,可惜你总谢绝——” 他还想说,其实我再爱干净也不会嫌弃你,从前没有开窍尚且如此,更罔论现在,想说原来你也是害怕的,害怕被我嫌弃,不愿被我扔下变成一个人……又想问嬴烈,当初你真的没有骗我?我把你赶出国师府,让你独自生活的那段时间,你心里真的没有常常在难过,只是不舍得对我说? “哼哼。今天你谢绝也没有用,我不但要帮你剥水果,我还要喂你吃、……不对……” 却是没有说,他也没有再问,傻子这么美这么好吃,又一颗心都在他身上,他已经忍不住jj再次变硬,反正他想说的那些日子久了嬴烈一定会发现,而他绝不会再放对方孤身一人。从嬴烈脸颊一路亲下去,他在肚脐处用舌尖捣搅,手将那双泛红的腿有些强硬地打开,把两只脚腕和对方手腕一起松松缠上,他特意用的玄色绸带,更衬出肌肤皓白似雪,片片晕粉若霞,“这一次,是你喂我吃了。但不是用手哦……” 说只喂水果,然而除去一颗颗剥过梗的葡萄、荔枝、樱桃之外,闻人雪还拈了好些团状的点心,用指尖一一推了进去,最后插进一根水晶山药棒,又直起身,拿了对精巧的红玉小夹。每只夹子各以细链,坠下两枚金色铃铛,他先在自己胸前试了试,只有微微的胀麻,不觉疼痛,才将夹子夹在了嬴烈两枚rutou上,指尖在露出的软rou上一拨,便闻金玲叮叮清响。 早在下身被塞东西时,嬴烈就发现屋顶多了一面大镜,他再如何不舍,也扭过头去,窘得不敢再看闻人雪,否则镜子里映出的种种细节他也会同时看见。此时铃音入耳,更觉胸口酸痒不断,他忍不住往镜子扫了一眼,恰见闻人雪低头,他胸前一点红肿的乳rou连同玉夹一起,皆被对方含入口中。乳首处一股吮吸之力传来,伴随叮叮当当的脆响,兼有被齿尖轻轻啮咬的爽胀,他没料闻人雪还能想出这般花样,实有些招架不住,却又是他先前主动邀请,引火烧身,只得放软声音恳求: “好阿雪……别再咬了……夹子铃铛,又有什么好玩…倒是那些葡萄容易化,你、你不是说…想我喂你吃水果么…” “这样急啊?我本想着再吸大一点呢——” 闻人雪依依不舍地松开唇齿。虽则听见嬴烈那低低柔柔的语气,又听他讨饶似的唤自己,闻人雪心中更热,直恨不得再多欺负几下,却终不忍叫对方羞躁太过,他直起身,用指腹在两点露出夹子的红嫩rou尖上摩擦数个来回,随手在乳孔里插下细细的星线,这才换了地方。跪伏在嬴烈腿间,他一只手摁住嬴烈被水果点心撑得微微凸起的下腹,画圈按揉,另一只手捏住半露在外的水晶山药棒。这是唯一的条状糕点,表层柔韧,内里却足够硬实,所以闻人雪将它塞在了最末,此刻他就握着这水晶山药棒,时而沿一条嫣红的细缝上顶下摁,次次都撞到充血挺立的阴蒂,时而左右撑扩,让xue里的yin液随他手腕震荡,向四处飞溅,时而抵在浅处的敏感点上,拧转碾磨,他手上动作全无章法可寻,力道也时重时轻,倒真像握住了一根半透明的水晶棒槌,正在恣意捣搅软润的年糕。 “嗯、阿雪……你怎么,懂这么多花样……你不是说……成天都在看星星……” 闻人雪一边将大大小小的四片软瓣捣得变形乱飞,一边去舔嬴烈性器顶端渗出的前液,闻言嘿嘿一笑,咽下口中液体,诚实道,“认识你以后,就不再成天看星星了呀!一半的时间看书学习,剩下一半,都在想你……最初是想着每天回府后,要同你一起做什么,后来你走了,我不忙的时候都睡很早,睡前就看‘书’,就是那些‘书’教会我这许多花样,我以前只能早早睡着去梦里独自实践,现在嘛,虽然也是梦,却不再只有我一人身处其中——”他忽而一顿,欢喜之外,竟又额外生出些许不满足,他想到一天睡觉的时间再长也不过四五个时辰,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时间要怎么办?他跟心爱之人相隔咫尺,却连看都不能看上一眼,心中顿生怅惘,和着原本的欢喜一同起伏,他伏倒在嬴烈的腹部上,一下下地轻蹭。 嬴烈听他忽然顿住,虽处在情潮之中,然而既是牵挂对方,如何会察觉不到闻人雪的异样,刚要询问,却迎来闻人雪突然爆发的一阵急捅。嬴烈被那根软中带硬的棒子捅得腰腹越来越酸,喘息渐急,下身早就麻痒难耐到不行,闻人雪还在用柔滑的脸蛋蹭他肚子,弄得他还没被对方真正地进入,就已经有点儿想要尿出来的欲望,而他本以为可以逃过铃声的折磨,这下却是从脚尖到眼皮都止不住颤动,更别提胸前两对金铃,清晰yin靡的“叮当”声始终不绝于耳。他怕闻人雪有新花样等在后头,这项在他身上玩得时间短了,下一项就得加长,故不敢催促,想再看看闻人雪秀美的侧颜,望一眼头顶那面镜子,又立刻满脸发烫地偏过视线,暗道真是小觑了他的宝贝,他以为使用星线,或是同他一样以电流刺激,就算阿雪的极限了。 闻人雪手上狠一用力,将水晶棒子深深捣入,听见嬴烈抽泣般的呻吟,脸颊触及的肌rou霎时紧绷,随后就觉一阵明显的战栗。他直起身,舔掉溅在嘴边的几滴yin液,是记忆里那种勾人情欲的味道,现在他可以大胆讲出早就想说的吐槽: “晋王手底下人倒真会讨好卖乖!结果便宜了我。哎,也万幸啊,只是便宜了我……”他早在嬴烈尚未搬出国师府的时候,就打听到晋王是什么“病”,当时便莫名舒了口气,现在才彻底明白原因,又知道嬴烈对他满怀痴心,是早已认定了他,才敢说这样好像自恋过头的话,说完便埋下头去,将那根水晶山药棒一口叼出,拿在手里吃了。 嬴烈于铃音之中听见了咀嚼声。这次再忍不住,他转眼去看镜子,结果对上了闻人雪秀致的脸。唇上一阵温软,他当然不会拒绝对方伸进来的舌尖,尝到了山药糯米的清香,还有股腻腻的甜,倏然反应过来,只觉从心间到脸颊都如火烧一般,欢悦和羞耻同时guntang地漫延。对方却是亲了一下就很快离开,两片温软落到他rouxue上,竟变为狂风骤雨般的嘬吮。 “呜!……” 急促的叮叮当当声中,嬴烈将绸带挣散了,他忍不住踢蹬着双腿,却被闻人雪大力摁住,又被星线拉得敞开,嬴烈之所以突然挣扎得厉害,除去rouxue被吸之外,他两处尿眼都被插入了细细的星线,同上面的乳孔一起,四个孔窍一齐被星线插入到深处,那些细线甚至开始在里面高速地旋转,酸痒的蒂珠也落入了闻人雪手里,被拉扯碾磨,甚至被隔着包皮捏住了yinhe,硬籽被指尖急速揉搓。凶猛炽烫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犹如电击火灼,嬴烈已经没有余力分辨梦境和现实,脚腕和膝弯上传来熟悉的触感,他下意识不敢再动,只是一边“呜呜”地哭求,一边不停唤着闻人雪的名字。 别叫我,不准再喊“阿雪”—— jb快被你“阿雪”、“阿雪”地哭炸了。 再喊……你家阿雪就把你吸烂…… 闻人雪被那又可怜又yin媚的声音弄得头脑发昏,胸腹guntang,他双手将嬴烈大腿掐得更紧,满心想把傻子跟他黏一块儿得了,走到哪里他都可以想亲就亲,想咬就咬。鼻端是香甜的气味,嘴里间隔片刻便嘬进一块糕点或是水果,他每次吞下口中美食,还会用齿尖轻轻咀嚼几下肿胀的花瓣,才开始下一轮吮吸。那朵软花不知已经被他嘬喷了多少次,他从脸颊到脖颈都被溅满了yin水,也顾不得擦,直到把最后一颗甜蜜烂熟的葡萄吸出,含在嘴里,这才擦干净脸,覆上嬴烈的身体,一面亲吻,将那颗葡萄半数送进对方口中,一面握住胀硬到难受的jb,抵在完全湿透的xue缝,长驱而入。 刚一cao进去就是狂风暴雨般的节奏,他双手捧住嬴烈湿滑的臀rou,指掌用力捏揉,直将软热的臀rou从指缝里挤出,腰身高速后撤,又更快地顶送,下身硬热的棒槌将软rou寸寸抻开,囊袋拍在腿根,顶端硕大圆润的头子碾过每一道敏感的褶皱,直捣进柔韧的花心。那rou圈本来窄小生涩,却因为一次又一次吃下远大于自己的棒槌头子,渐渐被撑大,又被撑得爽到了,瘙痒地发起浪来,从最初不情不愿委委屈屈地吞下那颗大头子,随棒槌越捣越重越捣越急,转为享受沉迷般地主动张开,被棒槌头子捣得变形乱颤,yin液飚飞,也并不想再合拢,只是沉浸在被狂猛cao干的充实和酥爽里,软绵绵地期待着下一记更深更狠的撞击。 嬴烈很快就被这种针对所有孔洞的急速cao干弄得失禁了一次,在闻人雪亲吻着他,同时将性器捣入深处的某个瞬间,那些星线猛然变粗,也在同时侵入了四条孔道的深处,又随闻人雪提升到极致的高速撞击,那些线同步地连连重捣,随即就是无法抵御的喷发冲动将他彻底吞没,可他甚至来不及羞耻,更别说用水球清理两人的身体,已经被闻人雪抱进了汤池里,按在光滑的池壁,闻人雪依旧硬热的性器从后方撞入他的身体,这次却忽然变得慢了些,像是体谅他还没有缓过气。 “…阿雪。” 嬴烈手脚上的线都被解开了,他捏了捏环在腰间的闻人雪的手,“你……心中有事,是不是?” 闻人雪一怔,而后忍不住将人搂得更紧。性器也随之深深地撞入,引起xue腔一阵蹙缩,将jb咬得爽极,又胀大些许,闻人雪喉间溢出满足的呻吟,一面暗想,嬴烈待他至真至诚,何况又已经被察觉到异样,他不应隐瞒: “我在想,以后要怎么办。梦里是可以见你啊,可……” 可终究还是太短……他心头涌起酸涩,却不愿带着嬴烈一同难受,换了松快的语气,“其实也没什么的!梦里多好,想什么有什么!想要汤池,就有汤池,想、…对了——” 他终于想起来给嬴烈准备的东西了,又想起自己见到对方时那猴急样儿,不由感到些许羞涩,“我前几天听你说想吃豆沙包子……就弄了好多。结果……” “豆沙包子?” 回忆片刻,嬴烈想起他确实说过这样的话。那天营里架锅做饭,除去太子和阿雪,即便是高级军官,早饭也跟士卒一样,只是可以领了去帐篷单独吃而已。他领了三个炊饼一条rou干,离开的时候听见锅边有人在高声叫嚷。 “后悔死了!当初就不该为了升官跑这么远的地方来!鸟不拉屎的!天天吃些狗食也罢了!他妈的,得跟一帮贱民混在一块儿!还要担心哪天就被刀子斧子砍掉了脑袋……” 是彭召的声音。他转身看了看,那一锅围着的人里,彭召军衔最高,其余士兵脸上的神情都不太好,却没有人说话。 领兵之人,除去彭召这类混军功的,本就恼恨动摇军心的害群之马,听见那句“狗食”,他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炊饼,更是心头火起,想把彭召一拳砸扁。军中禁止喧哗,当时彭召所在的那一营都归他管,按照军律,有权责罚,他就让彭召滚去领军棍了,也没有走,就坐在那锅边一起吃一起聊天,说着说着,就聊起了战胜归乡后想要吃的东西。他没想到自己那会儿啃着炊饼,说着想吃豆沙包子的话,阿雪竟然知道了。 “是啊,我那时候正好经过,就听到了——” 略去了自己动念时呕血的细节,闻人雪下身动作一顿。 他把人翻了过来,面对面地再次干进去,在嬴烈唇上轻轻一吻,“…等停战了,国师府里所有东西都是你的,你想去买什么,就去买什么……”当时他远远看着嬴烈在那狼吞虎咽地嚼着炊饼,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其实那些士兵也在吃一样的东西。他难受,可能因为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就总希望他能过得更好一点。 “对了,上次要问你的事情,我差点忘记跟你说。” “嗯?是什么?” “我想在下次停战的间隙,你能离开战场。”那口软xue经过数次高潮,已经被插得温热滑腻,乖顺地含着jb吮吸,闻人雪被吸得舒服,身体泡在暖暖的池水中,jb则像是被包裹在半固态的温泉里,更恨不得这一刻永久持续下去,“虽然会有点麻烦,不过有我在,也并不如何难。” “…阿雪也跟我一起,回去吗?” “我身为国师,当然不——” “那么,我想要陪着你。” 嬴烈其实还可以说,我跟太子已做下约定,为了换得他两成血液,为了以后有三年时间我们能真正的每天都在一起,我要帮他做两件事,还有就是不可以不参战,也可以说我身为主将,不可以随便丢下相信我能带他们归乡的士兵…可他觉得最重要的原因不是那些,说到底一个人活着的时候跟世界的联系,多则那一代人,少则数人而已,而在这个时空,他已经没有亲人,也没有了托付生死的队友,是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可能连普通人都不如,他甚至没有真实的身份,在他心里,他跟此世唯一的联结,只是他的笨蛋阿雪,所以闻人雪在哪里,他就去向哪里。 “你自己想啦,若你是我,你会愿意离开?”他把闻人雪最开始对他说的话,再对闻人雪说,“你也该知道…我同你,一样、啊——” 闻人雪猛一挺身,让那湿滑rou腔将他贲突的器物结结实实吃到了最深处。他心里沉甸甸的,脑子和胸口却热乎乎,他看着嬴烈眼中无限情意,又看看对方美丽的脸就想感叹一句佳人恩重,自己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却再想嬴烈认真时的可靠,还有士卒们对嬴烈的信任和钦慕,对方分明是个英武过人的好汉,他那么说倒像是帝都里世家子调戏姑娘时惯用的说法,未免显得奇怪轻浮,满肚子欢喜感动夹杂着对嬴烈安危的忧心混在一起,他最后自己都分不清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想跟对方翻来覆去地纠缠,再不分开就好。 他一边接吻,下身jb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贯进去。他把嬴烈抱到了汤池边缘,手里又拿起新的夹子铃铛,rou体拍打的yin靡濡湿的声音很快被铃铛的音盖过,“叮当叮当”的声音像是一场急雨打落,嬴烈的身体被他撞得不住颤动后退,却一直将双腿打开,在尽力迎合他挺进的动作,他索性换了个体位,拉着嬴烈坐到他腰间。这个角度每次他握住嬴烈腰肢将人抬起的时候,他能看见那团嫣红的xuerou湿漉漉地被衔在花瓣间,又被guitou一次次重重地破开,一腔透明的yin水失禁般飙射,有些被囊袋拍成了绵绵的白沫,有些溅到了他的嘴边,又被他舔净。 他忽而cao纵起了那些星线,这次却不只是在管道里旋转,像是从前在国师府中那次一样,本就纤细的线分成了无数几不可见的细丝,它们一齐直插到底,抵住最深处的腺体,猛地张开,用力刺下,开始急速地钻磨。嬴烈本就被他干得喘不过气,又挨了这更为残酷彻底的cao弄,两只尿眼同时急剧地翕张,那些星线忽地一拔,嫩红内壁竟随之被清晰地翻出。闻人雪趁势,在最后自下而上地重顶一记,双手将嬴烈的身体用力摁下,眼见那朵湿红的rou花猛然剧颤,顿时yin水、尿液,从三处孔洞里疯狂地飚出…… …… 明明说的是“一次”,最后他又压着嬴烈在池水中做了一次,其实他还想继续,可惜天快要亮,只好三次就算。从睡梦中苏醒,闻人雪只觉浑身精神为之一振,正一边傻乐回味,一边期盼着时间过快点,却忽然听见了响彻整个营地的钟鸣。 他悚然一惊。雪分明还没有停,他和太子的营地现在又移至阵后,距离前军足有十里的距离,是重伤的军士和辎重所在,如何会突然有敌袭的示警?! 冲出营帐,铜钟的轰响越发震耳,眼前跑过一匹受惊的驮马,将不远处煮着米粥的营帐撞塌,帐中烧火做饭的军士四散奔逃,光焰猛地腾起,他也彻底看清了那些追着军士砍杀的身影。远比在战场上遭遇的更为凶暴,这批仿佛天降奇兵的半兽人衣甲残破,满身血渍斑驳,毛发和胡须上都挂满粗长的冰棱,像是雪一次次被体温融化、又一次次被严寒重新冻结而成,暴露在外的皮肤泛着死人般僵冷的生青,然而他们跳跃奔跑的速度却快得不可思议,像疯了的野兽那样,他们吼叫,挥刀,刀光中人族战士宛如草扎般被一个个砍倒。 闻人雪满背冷汗瞬间浸透里衣,他咬紧舌尖,以疼痛迫使自己冷静。铁器撞击甲胄的声音响起,他侧头看去,校尉何璐正带着一队盔甲不整的士兵急急往某个方向赶去。 那是太子营帐的方向。闻人雪很快反应过来,疾步追上,一把抓紧何璐:“巡队呢?为何不阻击?!敌军从哪里袭击的营地?数量多少?”他转眼四顾,心间忽地一凉,“你们卫大将军呢?” “敌人大概三五百,至于大将军……” 何璐惨白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瞧见那些半兽人的时候,大将军说他们不是活人,根本是来复仇的鬼魂!慌慌张张就带着麾下的人逃走了,巡队更是一早就没影子。国师大人您没事就好,我正要派人保护您……” “逃走了?” 低低重复这句话,闻人雪猛地咬牙。何璐浑身剧震,他看见这位素来清雅的国师脸上,蓦然横过了一道狰狞。 闻人雪深吸口气,“现在能调动的人,还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