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对着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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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叶已舟来说,公开zuoai并不是一件特别难以接受的事情。做他们这行的,习惯了在镜头面前打开身体,更不会惧怕他人投来的目光。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这是zuoai,不是做“爱”。 他缩在姚重的怀里射得七荤八素,讨饶时探出来的舌尖没能及时收回,被姚重抿在唇瓣细细吮吸。 前后不过短短一小时,他和姚重已经接过四五次吻。凶狠的或温柔的,被动的或主动的,宛如情人一般的口舌交缠似乎给叶已舟打上了特殊的印记,让他双唇肿胀,鼻腔里充满姚重独有的气息。 他有点害怕,但灌满亲昵感的大脑短路到无法做出任何反击,温顺地被姚重撬开牙齿,偷走所有的氧气。 紧贴的胸腔里,隔着薄薄的肌rou与骨骼,两颗心脏的距离似远又近。 叶已舟接到第七个吻才恍然回神。他用湿漉漉的手掌捂住姚重靠近的嘴唇,终结掉这场反复拉扯的啄吻。 到了这刻他才惊觉他的底线早已退无可退。他和姚重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过了,他们互换姓名,接吻zuoai,如果忽略掉自始至终都横在中间的咩咩,大抵会成为一对很甜蜜的情侣。 可咩咩不会凭空消失,叶已舟也不会轻易释然。 他的心思百转千回,姚重全都看在眼里。他撅起嘴唇在叶已舟湿润又温热的掌心烫下一个吻,叶已舟望他时,他正眉眼弯弯,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浅浅的阴影。 姚重的眸子里落满了灿灿日光,声音在手掌的遮盖下显得又闷又温柔:“回去吗?” 他的心意已经坦白,只要叶已舟不说结束,他愿意给叶已舟很多很多时间去思考。 毕竟他这辈子最多的就是耐心。 叶已舟的混乱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待姚重从浴室出来时,叶已舟已经卷在被子里睡下了。 他阖着眼,呼吸很轻。姚重蹲在他面前看了半晌,最后抬手把灯关了,在隐蔽的黑夜里吻了吻他的额头。 月色皎洁,铺了一床银光。姚重从另一侧钻进被窝,确认叶已舟依旧熟睡,才静悄悄贴近了他的后背。 他的小臂环在叶已舟起伏的腰腹处,隔着轻薄的衣衫能清晰感知到叶已舟的体温和富有力量的柔软。靠近叶已舟后颈的鼻尖嗅得阵阵温暖的色调,星光勾勒下,室内弥漫出一股奇异的温情。 姚重垂着眸子独享叶已舟所有的不设防,但不冷不热的室温随着隔壁的声响逐渐攀升,最终汇成一股炙热,冲撞在姚重的下腹。 ——咩咩在叫床。 起先姚重是闭着眼眸当没有听到。但咩咩的声线又细又亮,娇吟刺破黑夜,脆生生坠在地上。 咩咩尖叫道:“哥哥的大jibacao得我好爽……cao坏了……哈啊……太深了呜……轻一点……我后面没有那么多水……啊啊……” 全是叶已舟昨晚喊过的句子。 姚重觉得有点恶心,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句子唤醒了他yin靡的回忆。被他干得汁水横流的后xue又紧又暖,艳红的媚rou裹紧他粗胀的yinjing。他的每一个抽插都能顶出叶已舟暧昧的呻吟,像烈酒,醉到他头晕目眩。 紧贴叶已舟臀rou的下胯直截了当地竖起旗帜,姚重有些尴尬地退后一寸,打算去冲个凉水澡冷静冷静。 忽地,一只手攀上了他搂着叶已舟侧腰的小臂。 姚重惊地一个垂眸,恰巧对上叶已舟黑得发亮的眼睛。他眼中蓄着汩汩月华,全无半点睡意。 姚重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或许叶已舟根本就没有睡着过,他只知道叶已舟偏过头来望着他,当他的错愕开始消散时,叶已舟半支起身子亲了他的嘴唇。 他的声音柔软到像一团蓬松的棉,小声询问姚重道:“你在想着谁?” 他也不想把这句话问出口。若是姚重自己都没有想明白过他是否是咩咩的替代品,那么由他亲自点醒这点,真是太过难堪了。 可他还是问了。 也许是因为姚重对咩咩突然敬而远之的态度,也许是姚重误以为他熟睡后所表达出来的温柔缱绻,也许是因为咩咩过于明显的多次挑衅,他不知道他是哪里生出的勇气,重逢后第一次向姚重迈出了这么一小步。 叶已舟给姚重的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亲吻。唇瓣与唇瓣彼此触碰,短暂到没有任何深入的机会,却臊得姚重脸色通红。 他浑身血液前所未有地沸腾着,迸发出的巨大热情将叶已舟整个人掀翻在床铺上。昏暗夜色中,姚重钳制着叶已舟的手腕,将人囚禁在身下无处可逃。 姚重紧盯他的眸子,认真回答道:“你。” 这是今天的第八个吻。 交叠的双唇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味道像是在交换一颗隐形的柠檬糖。 相互纠缠的唇舌发出啧啧水声,勾出的纤细银丝断裂在空气里,一如姚重崩断的理性。他从唇瓣一路向下,路过高抬的下巴、脆弱的喉结,最后流连于性感的锁骨。 炙热到guntang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叶已舟的肌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玫瑰色的深痕。他硬挺的乳尖被姚重含在口中逗弄,大敞的双腿也不拒粗糙大掌的抚摸,后xue热烈地吞下两根粗粝的手指。 暧昧的情动融化了叶已舟的rouxue,内里分泌出湿润的肠液,混着滑腻的润滑剂流了姚重一手。 饥渴的软rou张张合合,明明塞入了两根手指,却仍旧吞吐出些许缝隙,让人隐约窥见被玩成鲜红的嫩rou。 “不……不够……嗯……” 慢腾腾的手指抽插和每次都略过sao点的戳刺逼迫叶已舟抖着睫羽求饶。他张开双腿缠在姚重腰上,使了些力气的小腿压得没有防备的姚重一个沉腰,狰狞的性器顶端歪斜着摩擦过湿软的xue口。 叶已舟股间满是yin液,被手指拖拽出的媚rou又被硕大的guitou滑溜溜地碾压顶弄,翕张的洞口误打误撞吮了一下姚重的马眼,吸得两个人都发出一声闷哼。 姚重咬牙忍下直接cao干的欲望,用三根手指开拓着柔软的嫩土。抠挖的动作在此刻失去了温柔,略微残暴地压住叶已舟敏感的软rou,把紧致的后xue抠得止不住绞合。 “啊啊……不要一直弄……呜……” 不间断的刺激让叶已舟爽得两腿发颤。他伸手环住姚重的肩背,在他肩头留下一圈浅粉色的齿痕。 姚重被他这种主动求欢的模样勾引得呼吸大乱。耳畔响着的是咩咩越来越尖锐的娇喘,身下躺着的却是抖着牙齿、只能溢出浅浅轻哼的叶已舟。 他把三根裹满亮晶晶汁水的手指抽了出来,满是粘腻的大掌掐住了叶已舟剧烈起伏的细腰,一个用力,直接托着人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叶已舟绞缠在姚重身上,他大脑混沌得厉害,还没有开始运转,就被姚重一路抱到阳台上,后腰压上冰冷的栏杆。 清凉的晚风吹开躁动的情热,叶已舟被开拓出一个小口的后xue收缩了一下,还没能合拢,就被姚重胀红的guitou顶开rou口反复磨蹭。 性器顶端流出的透明液体被尽数涂抹在湿软的xue口,被浅浅戳刺的嫩rou张合着吞入小半截guitou,将内里饱含的yin水全部泄在姚重的yinjing上。 姚重含着叶已舟的耳朵,粗喘道:“跟他对着喊。” 后知后觉现在处境的叶已舟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被粗大的jiba捣到肠道深处。寸寸破开紧致嫩rou的yinjing插得又重又猛,两颗饱胀的囊袋啪地甩在叶已舟的臀rou上,拍出一片红浪。 “我不要……啊啊……哈……回……回去……” 他的背后是粼粼池水,头顶是闪闪星辰。隔壁房间开了条小缝的窗漏出咩咩激情的yin叫,叶已舟被按在小阳台的栏杆处,咬着下唇不肯喊出声。 姚重并不逼他,只是恶劣地眯了眯眼,握住叶已舟的腰胯向自己的下体迎合。怒张的性器恶狠狠cao开绞紧的后xue,抽出大半根的roubang带出一地yin水,滴滴答答流成一片透亮。 唯有后xue和后腰支撑着的身体被坚硬的栏杆硌出一背红痕,叶已舟后背又麻又疼,哆嗦着圈紧姚重的脖子,又因这个亲自选择的姿势而将粗长的性器吞得更加深入。 “啊啊啊……好深……不行了……呜啊……” 他再也掩不住那些呻吟,咬不紧的齿间一点点挤出求饶,叶已舟挂在姚重身上几欲啜泣。 姚重的抽插不讲技巧,撑开rou口的guitou快速涨开收缩的肠道,顶端处的马眼咬住最里面的软rou,由yinjing根部撕扯出一圈艳红的肠rou。 缠在他腰间的双腿被cao得失去了力气,直往下坠。姚重用yinjing顶着叶已舟肠道底端研磨,伸手把两条软绵绵的长腿挂在臂弯,将叶已舟整个人折叠在胸前交合。 特殊的姿势使得姚重每一次的冲撞都挤压出叶已舟肺部的空气。他被干出生理泪水,眼前发花,小腿肚一直痉挛。 他伸手去抓姚重的身体,所谓的大力其实早在姚重的cao干中被撞碎了所有力道,最后只能像只奶猫一样在姚重的胸肌上挠出淡淡红印。 “太深了……呜……我受不了……啊啊啊……” 叶已舟扬起的脖子上爬满了红潮,他的睫毛湿漉漉地垂着,姚重边捣弄,边用视线jianyin着叶已舟通红的全身。 软在两侧臂弯的双腿裸露出叶已舟平坦的腹部,难见阳光的腹肌比起其他部位稍显白皙,薄薄的肌rou绷出不算太分明的线条,然后在姚重每一次的顶弄下隐隐隆起一个难以察觉的鼓包。 姚重意识到那是什么的那刻,连呼吸都停滞了两秒。 他的眼睛迅速染上一抹暗红,沸腾的血液燃烧了他整颗瞳孔,将塞在叶已舟后xue的rou根惹得更是胀大几分。 叶已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本就撑满的肠道被扩张成了从未有过的粗度,软rou含住的yinjing又烫又粗,几乎要把他的肚皮给顶破。 他撑着栏杆的手一直发抖,声音也是颤的,语调尖细到划开月光:“啊啊啊啊太大了……好涨……哈啊……要cao破了呜……” “从哪儿cao破?” 姚重的呼吸声异常粗重,他压紧叶已舟的两腿干到底端,茂密的毛发挠在敏感的xue口,惹得叶已舟一个紧缩。 叶已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眯着眼眸一直哆嗦,因剧烈呼吸而起伏的腰腹更是深刻地勒出身体里戳刺的guitou,逼得姚重整根抽出又大力插入。 他用力折叠着叶已舟的身体,大开大合的cao干在叶已舟的腹部一次次顶出不显眼的小鼓包。姚重的嗓音哑得一塌糊涂,他开口命令道:“低头看看,我从哪儿把你cao破了?” 沾满水汽的睫毛怯生生地抬起,露出叶已舟的满眼潮湿。他被cao得没空思考,姚重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下移的视线挪到自己的腰腹,随着姚重重重的一个顶入,在不太显眼的腹肌线中露出一个凸起。 ——这是姚重的yinjing,在他的身体里激烈征伐,开拓了他每一个不为人知的隐秘角落。 这般yin乱的刺激将叶已舟直接逼上高潮。他硬挺的性器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喷溅的液体落在他和姚重的胸膛,还有一抹流到了姚重顶出来的小鼓包上。 “啊啊啊——” 剧烈绞紧的后xue死死勒紧姚重粗大的roubang,痉挛的紧致让姚重不管不顾地抽插耸动,炙热的性器强行cao开缩紧的软rou,将它扩张成yinjing的样子。 叶已舟被他cao得小腿抽搐,后xue里泛滥的yin水被凶猛的贯穿拍打成yin荡的白沫,溜过栏杆缝隙四处飞溅。 “cao破没有?”姚重含着他耳朵,舌尖模拟性交抽插着叶已舟的耳孔。 上下两个洞都被性交般玩弄,强行被延续的高潮如同电线一样刺激着叶已舟的大脑。他挂在姚重身上止不住地痉挛,眼神都涣散了,若霞的嘴唇哆哆嗦嗦吐露出姚重想听的yin语。 “啊啊……破了……肚子被cao破了呜……水……水都流出来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总之全是一些胡言乱语。姚重扇在他臀rou上的囊袋把他流出来的水拍得到处喷溅,公开的性爱环境遮挡不住yin乱的噗嗤声,在空气里不断鼓起一声声yin响。 姚重大力的几个挺入插开缩紧的rou道,马眼咬死最深处肿胀的嫩rou,狠狠灌入腥浓的jingye。 叶已舟被射得一直发抖,失声的嗓子无法再吐出一言一语,只能软出鲜红的舌尖让姚重用眼神剐蹭。 他用软塌的巨物堵在叶已舟后xue里搅弄了一阵,等呼吸稍稍平复,才缓缓抽出yinjing,用大掌毫不怜惜地掰开叶已舟柔软的屁股。 被cao到无法合拢的xue口紧缩着含住内射的精水,姚重就着这个姿势把手指插了进去,扩开的肠道稀稀拉拉淌出白精,流满叶已舟整个臀缝。 他这才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叶已舟的唇角,低声笑道:“这样就都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