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生日快乐(如果能清醒度过那就更好了)
水声和喘息声打破了房间的安静,眼睁睁的看着尿液射到地上,安枕溪傻了,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却享受着排泄和被cao的双重快感,特别是向南还在他身后缓缓的顶胯cao弄。 肠rou紧紧的含夹着yinjing,似乎要将jingye吸出来的吮吸力道让人兴趣倍增,每一次抽出yinjing的时候,都会有热情的肠rou黏在jiba上,舍不得它抽出。 “傻了?”见安枕溪没发出一点儿声音,眼睛也直勾勾的盯着那块水痕。jiba还在尿,尿液淅淅沥沥的洒落在地上,甚至因为向南的动作,那排出的尿液时多时少。 安枕溪喉咙滚动着,发出‘嗬嗬’的声音,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尿液上,但有向南扶住。 连排泄的动作都控制不住,当着心爱的人尿出来这件事对安枕溪的打击很大,他心神巨震,缓了好久才眼圈红红的哭出来。 这次的哭到真不是被性爱逼哭的,哭的真的是很难过。他哭也不是放声痛哭,而是牙齿紧紧的咬着唇瓣,克制着声音,一个劲儿的流眼泪,然后单薄的肩头因为内心的痛苦而耸动。 哦吼,玩过了,把人真的搞哭了。 “我错了,嗯?安宝,乖乖,不哭了,下次不乱搞了。”抽出yinjing,然后抱着一身狼狈的小人坐在了床上。 安枕溪坐在他腿上,脸靠在他肩上,哭的小声又可怜,头发因为汗水濡湿,像是被打湿了的可怜兔子。 他依旧死死咬着唇瓣,水红的唇瓣被咬的发白,出现了深深的齿痕,毫不怀疑,他再这么咬着,唇瓣会被咬破。 向南伸手去掰他的牙齿,一边哄他,“乖,别咬了,我心疼,错了,真的错了,以后不乱搞了,好不好。” 他的手指强势的塞进了安枕溪的唇瓣,抵在了牙齿上,安枕溪心里气急,发了狠想要咬他,就是这人害得自己狼狈,可还是舍不得,牙齿只在向南的手指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整齐牙印就再无后续。 过了好一会儿,安枕溪才止住了哭,声音还是带着哭腔,很是委屈的跟向南说让向南以后不要这么做了,他受不住。 “嗯,不这么做了,不使坏了。”向南的回应带着与外表不符的温柔,手指一点点的擦掉安枕溪眼角的泪。 你说现在的情况,是该将人洗干净塞进被子里,再轻哄加强巩固一下呢,还是该继续刚才未做完的事情。 向南摸着安枕溪滑腻的肌肤,压低声音小声问他,“那……还做吗?” 安枕溪瞬间红了脸,身体本能的收缩一下后xue,肛口那种被cao肿了的感觉特别的明显,被cao开了的肠rou绞紧似乎想含住什么,都已经习惯了yinjing的存在了。 整个后xue的感觉都怪怪的,有些刺痛感,但是还是很想很想和向南做。其实也不是想啦,才做了一次,他应该没有被满足到吧,今天想让向南完全满足。 “做,我还想和南哥做。”回答的特别干脆利落,只是红红的脸和潮湿的眼睛里写满了羞涩。 “我也想和安安做,安安这里可舒服了。”手指在安枕溪的小腹上画圈,语气很是色情。 肌肤白瓷一般白的小朋友果然很适合黑色的皮质沙发,躺在落地窗另一边黑沙发上的安枕溪真的很诱人,黑白反差的对撞很是夺人眼球。 雪白的肌肤上落满了各种痕迹,让人联想到这个少年是盛满yin欲的容器,无论是少年身上的痕迹还是别的什么,都很能引起人心底里最原始的欲望。 少年的腿张开搭在沙发上,完全将下身展露在野兽的眼前,甚至连那口yin荡的xue是怎么被粗大撑开,饥渴的一点点吃下狰狞的jiba也给野兽看。肛口被撑到极限时,正好吞到yinjing的根部,完完全全将yinjing全部吃下去了,任由yinjing在肚子里兴风作浪。 进的太深了,安枕溪仰着头,不住的吞咽涎水,眼睛向上翻,手指也用力的揪着沙发,腰身细微的扭动着,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主动讨好yinjing。 等到向南开始抽插,他又将手按在小腹上,更深刻的感受着yinjing在肚子里搅打抽插的感觉,肚子里撑的厉害,似乎五脏六腑都被jiba撞移了位置。 少年也会恐惧,每次yinjing进入的很深,顶到结肠口的时候,少年也会想自己会不会被cao破肚子,毕竟那里面的动静太凶了。 可是转念又心安起来,他相信向南有分寸的,不会伤害他,也不会cao烂他的肚子。就算被cao烂了也没关系,向南会对他负责任的。 “南哥……啊哈……那里……呃啊……,唔~~,被顶到了……肚子被jibacao大了……”带着薄肌的小腹上,那块jiba顶出的凸起时隐时现,无不向人述说着情事的激烈。 这次依旧是内射,身体敏感的承受jingye的洗礼,套套其实没用的,就算戴了,也会因为各种原因,变成rou贴rou的相处,安枕溪的身体迟早会熟悉内射的感觉的。 眼前的黑暗和彩色光点逐渐褪去,向南的眉眼渐渐在眼底变得清晰,安枕溪费力的伸手拥抱住了向南,然后渴望的从向南嘴里汲取水源。 然后向南又喂了他一口水,期间安枕溪一直很乖,在觉得不渴了之后,果断的拒绝了向南的继续,不想喝太多的水,以免又出现刚才那样的意外。 软软的和向南相拥躺在沙发上,安枕溪一扭头就能看到城市的灯火夜景,可是他不想看,他只想看着向南恶劣的眉眼,任由向南去拨弄他的耳垂。 “大学,你想去哪里读?学什么专业?”向南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自己和安枕溪的成绩差的其实挺远的,安枕溪好像注定要展翅高飞。 某个注定要展翅高飞的家伙回抱着向南,用沾着情欲沙哑的声音回答,“大概会学计算机或者什么赚钱的专业吧,去哪里……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跟屁虫吗,还是怕我被别人抢走了。”向南显然被安枕溪的回答愉悦到了,语气很是轻松。 听到向南提及被别人抢走这件事,安枕溪又抱紧了向南一点,“你是我的,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 “嗯嗯,我就喜欢你。”安枕溪的反应当然是让向南满意的。 第三次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或许是因为安枕溪怕向南被别人抢走了,想要更贴近一点证明什么,又或许是因为向南想起了原剧情,那个注定的情敌。 第三次zuoai,两人似乎都用尽全力的想在对方身上证明什么,证明‘你爱我’。 战场从沙发转向了地板,然后安枕溪被按在了浴室的磨砂玻璃上,向南似乎格外喜欢站位后入,安枕溪的xue本身就很窄紧再加上水少,yinjing插入的时候总会格外的舒服,站位插入yinjing便插入的更艰难,当然胜利的果实也格外的甜美。 特别是安枕溪无力地只能倚靠在某人身上,任由他上下其手的玩弄,更让人有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成就感。 最后浴缸也成了战场,水花四溅,哗啦啦的水声和安枕溪的哀叫声交织在一起,书写着yin欲。 温热的水流有不少流进了安枕溪的后xue,特别是向南还用手指扒开他的xue,任由那些水流灌入,然后猛地插入被灌的满满是水的后xue,不少水流被挤出了后xue,还有一些在和yinjing一起欺负敏感的肠道。 安枕溪实在是没有力气挣扎了,呻吟呜咽都是无力的,浑身上下哪里没有被向南玩过呢,只能任由他去欺负。 胸rou脖颈锁骨成了今夜的另一个重灾区,上面全是向南留下的痕迹,胸rou紫红一片,牙印套吻痕,根本没有一处好rou。向南还特别喜欢咬住一小块皮rou细细的啃咬,然后沿着这块皮rou向别的地方延伸。 最后被抱出浴缸的时候,安枕溪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烂泥一般被放在床上,身体还在因为干性高潮而战栗。 十八岁生日最后的意识,是被拉开腿上药,冰凉的药剂刺激着后xue,恍惚间让安枕溪以为那是润滑剂,迷糊的用嘶哑的嗓子出声求饶,“别来了,求你,要被cao烂了,明天再来好不好……你别……呜啊……” 哪怕只是简单的上药对被欺负了许久的后xue来说,那都是刺激。 恍惚间听到了手机响了,安枕溪根本没力气去看手机,只能感觉到脸颊被亲了一口,耳边响起了向南的声音,“十八岁生日快乐。” 这一声祝福之后,安枕溪失去了意识。 十八岁生日总是记忆深刻的,特别是第二天醒过来之后,安枕溪几乎是临近中午才醒的,醒来的时候身体很是酸软沉重,就像是有人压在他身上似的。 额头上像是贴了什么东西,嘴里苦苦的,还有一点退烧药的感觉。 他发低烧了,起因是昨晚的胡闹太过,向南都急坏了,都想着要是安枕溪再不醒,就送他去医院。 安枕溪当然不愿意,因为做的太厉害发烧去医院这件事实在是太羞耻了,并不想被异样的眼光看着。 国庆的前三天在快乐的吃吃喝喝中度过,一夜的欢愉带来的是好几天的生病,安枕溪痛定思痛,还是要把身体锻炼好。 开始上课的时候,向南自然是被两个小弟好一番的围追堵截细小调侃,但他脸皮厚无所谓。 安枕溪这边就出了一件麻烦事儿,他脖子上的吻痕被苏秦岚给看见了,然后又是好一番的纠缠。 甚至苏秦岚异想天开的觉得安枕溪是被人欺负了,扬言要给安枕溪出头。 后来安枕溪把他打发了,真正让他死心的还是后来,他看见安枕溪跟向南进厕所,然后嘴唇通红衣衫凌乱的出来。 这也就罢了,后来他还偷偷的发现,体育课的时候,安枕溪和向南去小树林,在看见喜欢的人弯腰跪在向南面前给向南解裤子的时候,他绷不住了。 当然这并不影响两个当事人寻找快乐,安枕溪口活是越来越好,舔jiba的时候乖得很,他准备的那一抽屉的套套几乎都用在给向南口上了。 情敌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被打发了,向南当然是春风得意的快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