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这是一章rou
刚一进门,向南就压在了安枕溪身上,准确的来说,是在电梯里某人就蠢蠢欲动,但因为有监控,不敢放肆,只能偷偷摸摸的用手去摸安枕溪的腿,像极了那种在人很多的电梯里偷摸女生腿的流氓。 当然现在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某位美丽的女士心里是愿意的,不然她怎么会只是轻飘飘的瞪了向南一眼,那眉眼流转之间瞪也不像是瞪,更像是种调情引诱。 可以充当镜子的电梯墙壁上投出两人的影子,两人挨的特别近,向南都快把某人压进电梯角落了,那手一直在偷偷摸摸的耍流氓。 某位被耍流氓的美人,只是红着脸,身体连抗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低着头,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敏感的腿又被摸了一下,甚至屁股也被捏了,安枕溪咽下低叫,飞快的看了一眼摄像头的方向,终于按住了某个人的手,“我们回去再弄。” “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你说过下车再说的,现在又要回家再说,我怀疑你在敷衍我。”这位流氓,请问你一副控诉的语气是什么鬼,耍流氓你还有理了? 是的,在安枕溪面前,向南就算是没有理,安枕溪也会低头退步,所以向南也养成了无理取闹的性子,果然还是不该纵容习惯得寸进尺的家伙呀。 向南一提起车上,安枕溪就更加脸红了,在车上的时候向南就在耍流氓,仗着在自己的车上,那手直接沿着裙子缝隙就钻进了裙子里。 然后还嫌只摸腿没意思,竟然去摸安枕溪的yinjing,把人摸硬了,又转移了阵地。甚至过分到钻进腿间,手指划过会阴朝后xue摸去,安枕溪夹紧腿也没用,那手欺负的更过分,只能忍气吞声。 好在因为姿势的原因,那手就只能摸到一点点后xue,更多的安枕溪就不给他弄了。 不胜其扰的小安同学依旧是讲理的,“你专心开车,不要再弄了,下车回家随便你怎么搞。” “可是很想要啊,要不我把车开到角落,我们来一次?”向南侧头朝安枕溪挑挑眉,那眼神里全是暗示。 车震啊,很刺激,但是安枕溪并不想,一味的躲避,“回家吧,回家再做。” “那以后你在车上和我做吧。”一双眼睛里写满了渴望,野战不搞,那车震必须来一波啊。 安枕溪心虚,有些不敢对上向南的眼睛,他知道自己一对上向南的眼睛就会败北。后来还是没挺住,答应了以后和向南玩车震,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向南则是满脸的兴奋。 兴奋上头的家伙在电梯里又开始动手动脚了,今天向南过于兴奋,有精虫上脑的嫌疑哦,建议接下来某人不要太顺从他,不然会不会搞到明天早上还不好说。 刚进门连高跟鞋都没有踢掉就被按在门上亲吻的时候,安枕溪早有所准备,他伸手揽住向南的脖颈,像是美人蛇一样紧贴在向南身上,张开嘴尽情的接纳侵犯。面对向南的索取无度,他采用的方式是,向南想要什么,他就毫无保留的给他什么,侵犯也好,碾压噬咬也好,甚至是cao弄,他全都给他,只要他爱他就好。 极具奉献供养精神的美人,偶尔也会索取,他会索取向南给与的甜蜜和爱意。 当衣服被向南一件件解开的时候,安枕溪觉得自己的胸rou要被向南揉的燃起来了,乳尖发麻火热,却很是喜欢被手指继续揪弄欺负,不复之前的清纯,艳红肥大浪荡的惊人。 热烈的亲吻勾起更多的情欲,身后的门发出细微的响声,就好像是在代替安枕溪述说情事的火热。 又白又长的双腿自然的勾在了向南的身上,白色的衬衣被从裙腰里抽出,安枕溪也不在乎,喉结锁骨胸rou腹肌,甚至jiba都是给向南玩的。 身体早就被向南催熟了,向南一摸一亲,便勾得后xue止不住的绞紧,他不是那种动情会湿的滴水的体质,后xue只会在情动的时候沁出点点润滑的水液,但这也是向南喜欢的,因为他能感受到后xue黏人的热情。 高跟鞋不知什么时候被踢掉了,假发有些歪,带着有些闷热,也被向南摘下随手扔到了一边。 在被向南搂着抱起的时候,安枕溪下意识的像树袋熊一样将腿缠在了向南的身上,向南却依旧走的轻松。 他被向南放倒在了沙发上,腰和臀部被并不高的沙发扶手撑起,上身躺在并不是很宽的柔软沙发上,这种姿势并不陌生,因为家里几乎所有的地方两人都尝试过,情浓至深,两人用过太多姿势,甚至到现在向南的电脑里还留有两人的杰作。 因为是学摄影的,向南养成了拍照片的性癖,几乎每次做过之后,他都会把安枕溪放在任何他觉得喜欢的地方,摆出各种yin荡的姿势,拍下照片视频。 安枕溪很少抗拒,向南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似乎从没想过,只要有一张照片流出去,他就毁了。 躺在沙发上的安枕溪喘着粗气,脸上沾满了欲色,衣衫不整,身上全是各种被侵犯后的痕迹,他的目光还留在向南身上,眼神里带着纵容和顺从。 向南将包臀裙往腰间推了推,然后将他的一条腿挂在沙发的靠背上,这样他的隐秘就全部朝向南打开了。 向南脱衣服的速度很快,肩背部的肌rou很是明显凸出,给人一种力量感,但又会像熊一般的粗壮,而是虎豹一样的精壮性感。 并没有练胸肌,但也绝不是平,他的胸肌更给人一种肌rou的感觉,安枕溪挺喜欢摸的,腹肌人鱼线自然也是标配,有些什么安枕溪看着他会恍惚,自己为什么会被他偏爱,明明自己很普通啊,如果算是糟糕的过去的话,那倒是有一点不普通。 当向南的手碰到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就无暇去想这些了,因为全部心神都不受控制的被向南牵引。很多时候向南都像是音乐家,手指一动,他就像是乐器一样发出声音,当然乐器是不会自己湿掉的。 向南的手抚上他的腿,安枕溪的腿本就好看,穿上丝袜好看程度直接翻倍,手下的触感很是顺滑,让人忍不住抓着久久把玩,一手便能完全握住安枕溪纤细的脚腕,轻轻一拉,腿便分的更开了。 本就撕开的丝袜在向南的力气下被撕的更开,露出更多肌肤,肌肤的手感和穿上丝袜的手感都很好,一时间倒分不清那个摸起来更舒服。 腿根处被cao过的痕迹还很明显,腿根白嫩的嫩rou发红,一摸上去比周围的肌肤温度都高,几乎是向南摸一下,他的身体就抖一下,“痛吗?” 安枕溪摇摇头,“不痛。”其实是有点刺痛的感觉的,但更多的是刺激,就好像腿根被向南cao成了敏感地带,向南一摸就会产生快感,细微的快感勾人上瘾,他心里其实恨不得这些快感再多些。 “那就是舒服咯。”向南脸上逗弄的意味很浓,语气也有些上扬的夸张感,故意激人心里害羞。 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唇瓣,难得大胆一次,“舒服,你多弄弄吧。” 向南笑的开怀,选择了满足安枕溪,安枕溪的韧性很好,很多姿势他都能承受,也便有了更多的玩法,下身微微悬空被向南抬离沙发,发红的臀部会阴贴在向南的yinjing上,guntang粗长的yinjing热情的摩擦,安枕溪便开始低低的边喘边叫。 很快臀缝和后xue上都沾上了yinjing流出来的性液,腿间也是黏糊糊的,其实向南还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用yinjing磨了磨xue,安枕溪便射了,jingye全射在了裙子上。 空气中蔓延着jingye的味道,催动人心里更多的欲望。 先是手指探入,很是直白粗重的插弄了几下,只是几下后xue便被勾出了yin性,手指抽出之后它也饥渴的不满收缩着。指尖只有一点点湿黏,远达不到润滑的地步,这点向南早有所预料。 安枕溪的xue还是很紧,但经过开发,已经不是那种插进去紧的让人难受的紧致了,会很紧的夹着yinjing,肠rou热情的黏在jiba上,不愿意jiba抽出,被cao弄的时候这份黏人是很让人吃不消的事情。 向南很少在安枕溪身上用玫瑰味道的润滑剂,因为浓烈的香味和安枕溪有些不配,但今天,向南却觉得,安枕溪极配玫瑰。 “唔~,好凉。”带着凉意的润滑剂被挤进后xue,安枕溪拧着眉低叫了一声,火热的肠rou似乎也受不了这样的凉意,不安的蠕缩绞紧,企图挤出润滑液。 向南却蛮横的将手指塞进了后xue,不断地搅弄,敏感的后xue便将注意全部放在讨好手指上去了,手指微勾,坚硬的指甲骨节便在后xue里蹭动勾弄,又掀起一大波涟漪。 又是一大波润滑剂被挤进身体,安枕溪看着向南额上冒出的汗和青筋知道他已经忍的很辛苦了,那在腿rou上不断蹭动的guntangyinjing也在述说着这一事实。 一边小口小口的喘气,一边努力的配合向南抬高下半身,控制着因为凉意而不断反抗的肠rou顺从,将更多的润滑液吞进了身体深处。 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很能取悦到人的,向南一手按在他的小腹上,戏笑着夸他,“我们安安真乖。” 紧接着肛口便触到了guntang,安枕溪只能努力的放松身体,被手指扩开的肛口小口小口的夹着guitou,他心里默数着,一,二…… 还未数到三,那yinjing便蛮横的闯进了身体,扩张并不完全的身体被迫接纳粗长的yinjing,后xue起先是一阵像是撕裂的痛,后来变成了一种撑胀的胀痛,那种胀痛感一直到身体深处,那guntang的粗硬的棍子也一直插到身体深处,重重的叩在结肠的入口处。 被强力入侵身体不适,难受还未传达到脑子里,安枕溪的泪便先流下来了,他呜呜的低叫着,一只手紧攥着沙发,另一只手不断的摸索着,像是要抓住什么。 很快他就抓住了,向南握住了他的手,感受着他的用力抓紧,像是溺水的人死死的抓住救命的浮木那样,抓的很紧。 挤簇在一起的肠rou完完全全被yinjing撑开了,然后开始了被yinjing驯服的过程。早已经适应了性爱的身体并未受伤,安枕溪知道现在还难受的身体,过一会儿会无比的快乐,会恬不知耻的紧紧纠缠着yinjing。 一下又一下,起先向南cao的很慢,因为后xue实在是绞的太紧了,到后来难受褪去快感袭来,后xue便稍稍松懈,欲拒还迎的吞吐着yinjing,向南cao弄的速度才又快了起来。 “啊哈……哈……好舒服……咿呀……呃,慢一点……嗯啊……”一边流着泪一边承受cao弄,敏感点被数次顶弄到,安枕溪的脑子有点迷蒙起来,清醒正在逐渐远去,他也沉溺于性爱无暇去挽留。 啪啪的rou体碰撞声,安枕溪的臀部腿根被摩擦的通红一片,向南的节奏一直掌握的很好,腰肢挺动的极为有力,带着粗重的力道,又不乏韵律节奏,挺胯的动作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好看。 安枕溪爱死了这种性感了,他的眼睛从未从向南身上移开过,他只要一想到,只有自己看过向南这样充满欲望性感的一面,就忍不住的的激动,身体也止不住的战栗高潮。 感受到后xue的绞力吸力变大,向南忍不住喘出一口粗气,yinjing抽出一下子变得艰难起来,肠rou实在是太黏人了。 伸手去揉安枕溪被cao的通红的臀尖,“松一点,夹太紧了,我都会给你的,不要急。” 沾着欲望的沙哑声音勾的耳膜震荡,他一说话,又带着纵容的笑意,安枕溪一面害羞,一面觉得身体不争气,这才多久,就开始舍不得yinjing抽出了,时间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