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壁尻抽肿花蒂,菊xue塞葡萄
饭堂没什么人了,宋近雪让江远坐下。后厨的饭菜大娘已经开始收拾,而且油都凝了,他又不会做饭,只好求着厨娘帮他一次。不一会儿他端出来一碗凉面,夏季正合适。 江远坐在那,看着那一碗面多少有点惊吓,准确来说是受宠若惊。以前大师哥从未正眼瞧过他,倒不是五师哥那样的瞧不起看不上,而是匆匆一过,不留只言片语,没有片刻温情。 “吃吧。” 江远早上已经吃过三碗馄饨,也是宋近雪给他的,全是rou馅,特别好吃,就是有点撑,不过少年人长身体,练了一上午刀加上过了饭时,他拿起筷子狼吞虎咽,不一会儿吃见了底。 宋近雪打量他,小手被水泡的发白发皱,“为什么不说?” 江远望着他,不太懂他的意思。 “听雷他们这样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爹…你师父,或者,为什么不告诉我?” “观海派把我养大有口饭吃就很好了。”江远低垂着头,十指扣弄到一起,“我是个不详的晦气鬼。” 宋近雪忽然想起这茬,观海派七十二宗,无论剑宗药宗还是刀宗,各宗筛选弟子的方式不同,但目标都一样,要么天赋异禀资质不错,要么腰缠万贯达官显贵,江远是没什么入选的希望的,实话,他没什么练刀的天赋,他是宋近雪的爹娘在雪地里捡回来的流浪孩儿。 “你几岁进的刀宗?” “六岁。” “以后来饭堂吃饭。” “是。” “他们的衣裳你不要洗。” “是。” “再有那种状况你就来告诉我。” “是。” “但你咬伤了听雷,刀还得洗。” “是。” 还挺乖,不知道日后到底怎么走上邪路的,宋近雪想了想又问:“你知道你刚刚吃的是什么面吗?” “凉面。” “不是。是长寿面。”宋近雪说道,“诞生日快乐,昨天。” 江远一瞬间抬起头,眼神亮了起来,呆呆地唤了声,“师哥。” “不对吗?中元节不是你的生日吗?昨天不是中元节吗?” 江远童真的眼神炙热得发烫,宋近雪自然有他的目的,被他盯得愧疚地别开视线。 过了会儿又说:“下午换上弟子服,好好练刀。” “嗯嗯。”江远的头点的和拨浪鼓一样,不再是冰冷的对命令服从的那种“是”。但他似乎觉得有些僭越,又改了口,“知道了。” 宋近雪转身出门,素色衣袍随着他起身簌簌抖落垂坠,广袖跟着他的步子轻轻浮动。 江远也跟着起身,甚是恭敬低下头,“恭送师哥。” 宋近雪出了饭堂,得意的笑了笑:你师哥我这副躯体是十九,可实际已经二十四了,哄你一个十四的孩子让你觉得我有在关心你还不容易? 宋近雪确实在对症下药,前世江远荒唐至极,占领了修仙界后,下令所有修士以及百姓大过中元节,像过除夕一样的热闹,只因他的生日在那天。 中元节鬼门大开,阴时生人是为不详,他从来没有过过生日。 那一日,江远命人在观海派界门口放了长桌,桌上摆着酒rou瓜果,那时观海派已被他占领。他坐在那一边饮酒一边观看百姓们大过中元节的景象,明明是祭祖的鬼节,却被他硬生生改成新年。 他脸上有扭曲的笑意,然后缓缓掀开桌布,白嫩光洁的屁股露出来,花xue一开一合着邀请他的进入蹂躏,yin水在娇嫩的xue口泛着光。 桌子下面是一个空荡的木盒子,里面有个洞,卡在宋近雪的腰上,迫使他屁股露在外面,脚踝折到大腿捆绑,此时他成了任人玩弄屁股的壁尻。 “师哥你看,这么多人给我过生日,真高兴啊!”他两手揉捏着两瓣雪白的臀rou,“师哥也跟我一同庆祝吧!” 江远拿起穿大块rou的木签,“啪”的一声抽在那臀rou上,rou浪晃动,顿时浮起一道红棱。 宋近雪的头在另一面露出来,嘴里还是用红绳系着,太痛了,一下就让他流了眼泪,这只是让江远凌虐他的快感更强了,他不间断地抽在臀rou上。 宋近雪两腿大大分开,持续不断的抽打中,花xue吐出一股水,滑过花蒂滴在地上,江远一下重重扫过,木签抽在花蒂上。 “啊啊……不要打哪里……啊啊……” 花蒂顿时肿了起来,由粉嫩至深红,像一个枣核一般大。江远又重重抽打了几下,恶意的让花蒂肿到凸起来。 他伸手,用拇指揉着可怜的花蒂,忽然两指并起把它夹住,宋近雪浑身都跟着颤了颤,臀部不安分的扭动着,由于箱子洞口卡着,又让他幅度不能太大,xiaoxue痒得更加难受,yin水几乎是不间断的一滴一滴往下流,流了江远满手。 “真sao。师哥这么sao是想给我庆祝生日吗?” 江远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葡萄,对准他的菊xue,慢慢往里推送。葡萄光滑,紧跟着的筷子带着棱角,缓缓推入至肠道深处,抵在凸起的软rou上不住的研磨,再往里进,这样一颗葡萄就被“喂”进xue里。 “啊嗯……嗯嗯……” “葡萄好吃吗?” “嗯嗯……太深了……” 江远又夹了一颗,送到里面,筷子往出拿的时候,宋近雪的菊xue夹得紧紧的,他一巴掌拍上去,“这么舍不得这跟筷子?待会儿都给你!放松你的屁眼!” 宋近雪这个角度能看到界外百姓在长街上来回走动,仿佛他赤身裸体在人前被玩弄一样,他浑身上下都绷紧了,被江远这么一说,才深呼吸放松自己,大口喘着粗气。他的嘴因为红绸闭不上,口水泪水一起滴落。 最后,果盘里一整串葡萄没剩下几颗,全都塞进的宋近雪的菊xue里。 “嗯嗯太多了……吃不下了……”宋近雪菊xue被塞的满满的,仿佛一根大jiba堵在里面,还有一颗葡萄正卡在xue口,上不去又下不来,xue口的褶皱撑开。 臀rou到腿根尽是抽打的红痕,菊xue鼓胀的塞着葡萄,花xue流着水,那水包裹着肿大凸出的花蒂,直至囊袋,性器滴着白浊,马眼儿正好蹭在箱子粗糙的板上,毛刺爽得他四肢发颤。江远褪下自己的衣物,对着花xue一插到底。 “啊嗯……” 红肿的花蒂被他的囊袋拍击着,摩擦着,早就被他cao得软烂的花xue很快接纳他的巨物,花壁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guitou,柱身,他不禁加快律动速度,大开大合地cao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