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小叔子胁迫含roubang,相公深情告白
把陈玉臻舔射,着实废了些功夫。胡倾颜吃干净jingye,便要起身。 可陈玉臻却不让,停下了舔xue,把人重新捞回怀里,改用手指插入,边亲他的脸,边问:“可还舒服?” “……嗯”胡倾颜往怀里蹭了蹭点头,心里还想着事,便道:“有些累了,回去罢?” 午后的阳光正舒适,锦衣为席,赤身裸体躺在花丛中感受绵绵春意,不失为一件浪漫的事。陈玉臻常年受诗书熏陶,自然不会错过如此情调,一边添加手指拨弄后xue,一边调起了情:“再躺会,说说,喜不喜欢为夫这样弄你?” 胡倾颜再次点头,把脸埋得更深,抚着宽实的后背,以示回应。 感觉到陈玉臻的阳物又抬起了头,便主动用腿夹住,方便他磨rou。 陈玉臻被这懂事的小动作逗笑了,往rouxue里加到第三根手指时停了下来,亲亲了胡倾颜的额头,说:“夫君喜欢你。” “……嗯。”胡倾颜刚泄完精元,精神有些不振,这胸膛又暖,没太听清便迷迷糊糊随口应了一声。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陈玉臻低下头,看向怀里的人。只见那双勾人的狐狸眼睛已经轻轻阖上,就这样把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告白,给漏听了。 他又生气,又无奈。最后只能长叹一声,安慰自己来日方长。 天色渐晚,晚风微凉。 陈玉臻盯着怀里的人看了一下午,也不觉得厌烦。 但再好看,他现在也要把人叫醒了。 一是怕胡倾颜着凉,二是怕这小色鬼睡得太足,晚上又睡不着,缠他到天亮。 轻轻捏了下鼻头,往睫毛上吹了口气,陈玉臻嗓音轻柔:“起来了。” 胡倾颜睫羽轻颤,悠悠转醒,天边已是金乌西沉。 他很快又想起了胡子申那桩事,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替嫁之事八成已被添油加醋传出去了。 陈玉臻开始穿衣,见他还不动,出言提醒:“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不消片刻,俩人便系好衣带,回到了房中。 事情既已发生,胡倾颜便不去多想,一切如常,用过晚饭后,给陈玉臻沐浴更衣。 浴桶里,俩人没了昨日的羞涩,陈玉臻目色深沉,浅带笑意,低头看着他给自己搓洗胸腹,出言提醒道:“你爱吃地方,多洗洗。” 喜好被人抓包,胡倾颜难得脸热,却口是心非道:“谁说我爱吃了?不甜不辣不咸不淡,又没什么滋味。” 陈玉臻挑眉,笑意更甚,故意逗弄他:“哦,原来不爱吃啊。是为夫多想了,看来以后睡时要多穿两条裤子,以免这腿受寒。” 话虽如此说,但出浴后,裤子还是没多穿的。俩人上榻,还不到子时,便熄了灯,抱作一团难舍难分。 前戏做足,陈玉臻便从枕下拿出了一个木盒,里面装着晶莹剔透的凝脂,这是他让下人快马加鞭去集市上买的,想着晚上可能会用到。 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几道敲门声,传进来一声十分煞风景的通报。 小厮说,陈县令有请,让陈玉臻前去前院,看一位专治陈年冻疾的神医。 事实上,这类自称包治百病的神医,陈府每年都会来几十个,陈玉臻对此早已不抱希望,每次去瞧病,大多都是为了顺父亲的心意,毕竟那些人都是他老人家千辛万苦才寻来的。 事发突然,帐中的好事也只能停下,陈玉臻带着歉意亲了下胡倾颜的额头,摸着头交待道:“无需多久,等哥哥回来。” 在床上,陈玉臻自持年长,总自称“哥哥”,胡倾颜也只能装成弟弟,乖乖地点下头,顺势关心一句:“晚上冷,多穿件衣服。” “嗯。” 把陈玉臻送走,胡倾颜便回到床上,瘫成一个“大”字。 他突然又想起了下午那桩事,有些担忧,也不知陈玉臻这趟前去,会不会顺便挨一顿训。 过了半刻钟,房门又响了,胡倾颜弹坐起身,陈玉臻说的很快回来,当真很快。 然而,进来的人却不是陈玉臻,男人推开门便喊了声:“嫂嫂。”声音温润磁性,却透着股不怀好意。 来者,正是陈子申。 陈子申一天到晚都是一副风流的做派,半夜手里还揣着扇子,腰间挂着玉阙。走进里屋,见胡倾颜身上只披着件单衣,脚步一顿,挂起了笑。 不用想,胡倾颜也知道此人来者不善,待客的语气自然也不会善,警惕道:“你来做什么?” 陈子申走近几步,目光轻佻下滑,意味深长说:“当然是来看望嫂嫂了。” 胡倾颜不想拐弯抹角,便直接把窗户纸捅破,“你白天已经见过了。” “所以,晚上我才会来啊。”陈子申走到床头,弯下腰十分有力的补充道:“林家……小少爷?” 胡倾颜抬头与他对视,默不作声。 陈子申又自顾自说:“我在外经商多年,可从未听说过林家三小姐还有个孪生兄长。我又找了林府十几年的老人问话,他们说,也没有。” 话落,胡倾颜的下巴,被陈子申手中的玉骨扇抬高。“所以,嫂嫂究竟是谁?又为何要假扮新娘,来蛊惑我大哥?是图我陈家家业,还是……” 被这般猜测,胡倾颜也不慌乱,他从这人的眼里看不到多少责难的意思,反而都是溢于言表的情欲。 他也反应过来,今夜事情又怎会如此凑巧,陈玉臻前脚刚走,这厮后脚就跟了进来,那位所谓的神医,恐怕也是这人找的幌子。 他明知故问:“你不想揭穿我,你想做什么?” “小嫂嫂真是快人快语,人生得美,性格也令人省心。”陈子申突然收起折扇,扯开腰间玉带,衣袍瞬间散乱开来,随后急转话锋:“可惜今夜不能和嫂嫂促膝相交了。嫂嫂是明白人,知道今后这宅院是谁做主,大哥很快就回来了,嫂嫂若还想当陈家少夫人,那便先动动嘴吧。” 不出胡倾颜所料,陈子申果真是想借他身份的事要挟他。 时间紧迫,陈子申虽想玩情趣,让胡倾颜用嘴帮他脱,但见人一直杵着不动,只好自己脱下裤子,露出那根令宅院所有丫鬟都心驰神摇的巨物,凑到胡倾颜嘴前,“嫂嫂应该会吧?” 胡倾颜本以为自己是极为喜爱男人性器的,但此刻见了陈子申那品相上佳的rou茎,却丝毫没有想含住的念头。脑中反而浮现出了陈玉臻发怒的表情,挥之不去。 “嫂嫂快些,先让小叔子爽一会,往后日子包你好过。”陈子申循循善诱。 胡倾颜觉得好笑,这满身铜臭的二少爷,也不见得脑子有多好使,天真的以为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就能威胁他。 想着陈玉臻就快回来了,不能让他瞧见,胡倾颜便假装顺从,往床边挪了挪,示意陈子申坐,说道:“你先来亲亲我。” 亲几下用不了多长时间,陈子申也许久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心里发痒,便坐了下来。 这小嫂子可比外头那些小倌俊俏多了,他平日怕被父亲知晓自己也喜欢玩男人,所以在家只敢找那群丫鬟解解闷。小倌都养在外头,rou痒的时候想cao一次,还得找个借口出门,需避着父母,避着妻儿,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现在好,府上多了个美娇儿,不管是哪来的,他都要想办法搞到手,更何况这还是陈玉臻的媳妇,玩起来一定更加销魂。 屁股刚落在床上,陈子申就迫不及待地向胡倾颜扑去。 胡倾颜也不反抗,只是快被亲到时,眼里闪过一抹紫光。陈子申登时动作一僵,晃了晃脑袋,视线愈发模糊。 只听胡倾颜轻飘飘说了一句:“起开。” 他便不听使唤坐直了身。 胡倾颜理理衣襟,继续说道:“你今晚已经来睡过了,把衣服穿上,回去的路避着陈玉臻。” 陈子申举止木讷地穿起了衣服,把还硬邦邦的阳物塞进裤裆,又捡起地上的腰带系好,向房门走去。 胡倾颜修行千年,从未离开过昆仑山,这是他第一次对凡人施展过术法,为了保险起见,只使了个最低端的魅术,能让陈子申做个美梦,安分一阵。 陈子申刚走,陈玉臻便回来了。 进门后,脱下披风,脸上表情稍显低落,显然是又一次就医无望。 胡倾颜下地,把人扶上床,也不提就医的事,只捧着他的脸,安慰:“不要愁眉苦脸的。你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走的。” 陈玉臻点头,扯出一个笑来,并未把这话放在心上。反正小媳妇也不嫌弃他,还有什么可恼的?凑过去亲了亲胡倾颜,无所谓般转移话题,想继续之前被打断的事,“没事,治不好也能让你舒服。” 一句话,便把暧昧的气氛重新拉回,胡倾颜刚才见过一条粗大的roubang,目光情不自禁的往下滑,落在了陈玉臻的大腿上,舌尖舔了舔下唇。 “不是说不喜欢?怎么又盯上了?”这表情落在陈玉臻眼里无异于是在挑逗,但夜还长,有的是时间,他便起了点坏心思,故意埋汰他。 “谁喜欢了?我要睡了。”胡倾颜虽不在意凡间的礼义廉耻,但身为一方妖王,总归还是很爱面子的,口是心非的别过了头去。 “当真?”陈玉臻难得耍一次流氓,拉开裤绳,从里面掏出还是软蛇的性器,后背靠上床栏,慢条斯理地摸了起来。“那为夫今晚就只能自力更生了。” 见那软趴趴的一大条,慢慢鼓胀起来,青筋突起rou色鲜红,愈发的威猛。胡倾颜呼吸逐渐沉重,心速也跳得越来越快,但又抹不开面子,揪着被褥,暗暗磨牙。 陈玉臻闭着眼睛,假装视而不见,还摇打着变硬的roubang拍击小腹,像是在炫耀资本,又像在用rou包子招狗,嘴里发出阵阵舒服的轻吟。玩了一阵,突然睁眼,道:“算了,今日乏了,还是明早再弄吧。”说完,就要拉上裤头,把那诱人的rou肠收回去。 这下连看都不让看了,胡倾颜终于没能忍住,伸手过去抓住那根粗大的roubang。然而陈玉臻却早有防备,一把擒住他的手,调笑道:“做什么?不是说要睡了?” “陈玉臻,你故意的!”胡倾颜不由发怒,连名带姓的喊了出来。 陈玉臻本就是故意的,也不否认,点点头,发问:“那你到底想不想吃为夫的roubang?” 胡倾颜闭口不答。 “想不想?”陈玉臻又问一句,想起自己今日告白没有得到回应,便趁机再来一次:“想就说想,说你喜欢吃,说你喜欢我。想跟我在一起一辈子,为夫今生就只疼爱你一个人,好不好?” 闻言,胡倾颜被这话猛然惊醒。 什么喜欢? 什么一辈子? 陈玉臻要跟他一辈子?他只是来做任务的啊…… 从一开始,他便打算完成任务就走,陈玉臻逃过“病”劫,能够长命百岁,之后再娶他人,与他无关。 而此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从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 他只是想尽快获得陈玉臻的好感,走进他的生活,一步步改变他,却从来没有考虑过陈玉臻会对自己动情。 “喜不喜欢?好不好?”陈玉臻见他神色游离,语气弱了下来。似乎不太自信,把擒住的手隔着裤子放在了自己roubang上,让胡倾颜摸。 胡倾颜心乱如麻,勾起的情欲被一扫而空,把手抽回,又怕伤了陈玉臻的心,便温吞说道:“我……我不知道,你别问了,我先睡了。” 得到一个不算回绝,也不算应允的答案,陈玉臻心绪瞬间跌入谷底,见他背着身躺下,也一同躺下,从后背把人搂入怀中,不敢有所动作。 陈玉臻心想,会不会是他cao之过急了?毕竟才刚成婚两日,二人虽有了肌肤之亲,但还没有相互了解,就这样许诺说一辈子,当真有些草率了。 帐中一时寂静无声。 陈玉臻也不强迫胡倾颜翻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交谈。只用阳物抵在臀缝间不断厮磨,一手握住秀挺的器具,一手伸进里衣抚摸他的胸rou,试图勾起小媳妇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