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公园的石桌上 2
33 公园的石桌上 2 “嗯、啊、哈啊……” 公园深处回荡着少年那柔软的呻吟声。 那声音不大,但也不算小,只是以这公园一贯的状态,根本没有人会来理会这哭泣小兽般的声响。 只是石桌上的少年根本没有余力去考虑这些事,此时此刻的他,一举一动都被花xue里的roubang牵扯着。 如果它放缓了动作,那他就会多少有些空余去回味现在的状况;如果它开始疾风骤雨般的抽插,那他就会被彻底卷入快感的旋涡。 好在他说出那句话后男人们没有再像先前那样粗暴,否则现在从他嘴里传出来的只怕不是呻吟而是悲鸣了。 “可恶,真是个sao逼。”而男人们仍在骂骂咧咧。 尽管没能给少年破处依然让他们十分不满,但眼下这rouxue的美味足以消弭他们心中的不快。 最近才刚刚经历了第一次、此后又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花xue着实紧致得如同仍未被任何东西进入过,这样的甬道着实给男人们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它让他们只觉得自己的欲望每分钟都被rou壁包裹着,当他们真正驰骋起来时柔软的内壁又不会造成丝毫阻碍,而少年又徚在他们的cao弄下发出更多呻吟,更进一步让他们的欲望沸腾。 少年自然也因此变得更加不好过:虽然按摩棒是取下来了,但跳蛋仍在他的阴蒂上不断振动,男人们的每次挺进都仿佛配合着那处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将他压在那下面。 他甚至都无法呼吸,绵软的身体与石桌一起压迫了胸腔带来了微弱的窒息感,而这窒息感不知不觉间被转换为了快感,向着他的下身蜿蜒。 “咿呀哈啊啊!嗯……嗯嗯嗯啊!” 第一个男人在他体内发泄后,第二个男人很快便取代了他的位置。 新的roubang插入花xue,少年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下小小地抽搐,那根欲望笔直地撞上了他的zigong。 “啊、啊啊!zigong……zigong被……!咕咿哈……!” 并不熟悉的快感顿时贯穿了少年的大脑,他眼前冒出一片片快感的金星。 宫颈被戳刺,又酸又疼却同时又无比愉快的感觉自他身体深处涌来,少年猛地尖叫出声,几乎因此而达到高潮。 而男人才不管他的感受,他只知道这处rouxue令他舒爽无比,比起顾及少年的感受,他更想先让自己爽爽。 于是他就这样做了,欲望从一插入开始就以最告诉来回抽插着,少年的臀瓣在撞击下一次次地变了形,强大的力道甚至让少年觉得自己的后xue都因此而被扯动了。 “咕啊!”——后xue也还未从被按摩棒贯穿的感觉里完全恢复过来,“啊……呀啊啊哈啊!” 外头微凉的空气从那微张的xue口里钻入碰触着肠道,那虽然算不上什么异常强烈的刺激,却在这样的状况下让少年生出了一股自己的那里即将被再度侵犯的质感。 他呜咽着、抽泣着,身子在石桌上不断被推挤着向前,像撞在峭壁上不得不折返的海水。 “啊、呜、呀啊!不行、……不行了、咕啊啊啊!” 他在不堪的尖叫声里又达到了一次高潮,欲液射在石桌脚下,滋养了生在缝隙里的那些杂草。 男人的动作没有因此有片刻停滞,他抽插、撞击、反复进出着,少年的身体被他当作了纯粹的工具,连他痛苦的尖叫也变成了男人享乐的对象。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在少年体内发泄,欲望故意地抵在少年的zigong入口,欲液一口气灌进了畸形的zigong里。 身体深处的暖流让少年抽搐起来,铁链被拉扯着在脚下发出哐当声响,铁与石的撞击声在草木间回荡,少年“啊呜”、“啊呜”地呻吟着,眼睛在黑夜里失去了聚焦。 发泄完毕的男人还有些不满足地趴在少年身上,却被另一个男人催促了:“喂喂,快点起开,该我了。” “啊……诶……”反而是少年因这句话而剧烈地颤抖起来,“等、我……让我、休息……” “你个sao货休息什么啊?”男人“啧”了声,又是一巴掌拍在少年的臀瓣上,“我们还不是在满足你的sao逼?” “就是,哈哈,你该感谢我们才对!”他的同伴也笑了起来。 “咕呜……我……呜呜……”少年哑口无言。 方才他在逼迫下说出的话简直就像是在自己脚下挖了个陷阱,现在,他彻底栽进了陷阱里。 少年欲哭无泪,然而他心下明白,就算没有他说的那句话,男人们也不可能放过他——就像先前无数次,在公交车上一样。 对于他而言,这个荒无人烟的公园,终归也与嘈杂拥挤的公交车没有了分别。 少年闭上眼睛,在男人贯穿了他的身体时喑喑哑哑地呻吟了起来。 因为先前已经发泄过一次,这回男人不再焦急地想要贯穿少年,反而开始充分地享受起了狭窄yindao带来的快乐。 先前灌进去的浊液才刚刚从zigong流出又被一口气cao进了深处,湿漉漉的内里被搅拌出的声响顺着肌rou骨骼传抵少年耳根。 “嗯、啊啊!呀啊啊……!”少年再度尖叫出声,“哈、呼啊……嗯啊!” “这样cao你是不是很爽?”男人边cao边问,“说啊,你这个sao货。” “我……我、呜!”他不是sao货,“啊啊、里面……!zigong、你又……哈啊啊!” zigong又被蓄意戳刺了,它被男人故意地抵住蹂躏,少年的身体几乎因此而痉挛。 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深处被挖开了一个小口,那入口直通过他那畸形的zigong,而男人们这样cao着,迟早有一天能把roubang一口气插进那个畸形器官里。 少年光是想想就觉得害怕,可与此同时,zigong深处好似又有着某种隐约的期待。 “你喜欢被caozigong,对吧?哈哈,这可太sao了。”男人以一种戏剧化的口吻说道。 “我……咕咿、啊啊!不要那样……哈啊!”身体里的roubang忽地加快了频率,凶狠地撞击向那处开口,“我、我说……呀啊、慢……慢一点、哈啊!” 在体内欲望的逼迫下,少年带着哭腔,又一次开口了: “我、我喜欢被caozigong!zigong……zigong被cao得、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