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没毅力的QJF
42 没毅力的QJF “哈啊……哈……”少年动了动身体,想要撑起身体再像刚才那样动作。 然而他没能成功,他早已被cao成了一团软泥——更糟糕的是,这个cao他的是他自己。 少年脸上因此而聚集了更多热度,下身又开始收紧了吮吸男人的欲望,不断渴望着索求着更多。 但男人只是说道:“不继续了吗?” “呜、我……”少年这下真的要哭出来了,“不行了、嗯……” “真是个没毅力的强jian犯。”男人揶揄着笑道。 “哈啊……对、对不起……咕……”少年狠狠一颤。 “所以你现在想做什么?”男人说着,稍稍挪动了腰身。 “呀哈啊!”光是那样的挪动就足以让少年惊叫出声,“想、想要……!” 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了,在黑暗中的房间里不住地回荡。 “想要被大roubang狠狠地caosao逼!” “可是我们今天早上才说好了不cao你的?” “呜、这……呀啊、但……但是……!”少年眼底满是泪水,“但是已、已经……!不是、今天……了……!” “哦?”男人挑了挑眉。 他顺着少年的视线看去,发现床头上的时钟已经过了十二点。 男人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说:“的确,已经不是‘今天’了。” 他一下子翻起身,抱住少年的腰身就是一阵狠cao,rou刃飞快地在少年体内来回,拉扯得粘膜发出一串yin靡的声响。 少年不由得再度尖叫出声,他想要用双脚紧扣住男人的腰身,然而在那之前,男人已经将他整个身体翻转。 “啊啊、roubang……在转、呀啊啊!”少年胡言乱语着,只觉得自己的内里被翻搅得“滋咕”作响。 他扑倒在床上,男人从他身后扣住他的腰身凶狠地挺进,每一下都把他撞得向前挪去。 床单在两人的动作下移,布料的摩擦声混进rou体的撞击与水声间,它们是尖叫与呻吟的和弦,在满是快感的粘着音里四下放荡。 “不行了!呀啊啊啊!要被cao穿……要被cao穿了、啊啊啊啊!” 但在他真的被cao穿前,他的身体已经被顶向床外侧,上半身全然悬在床外,双手没有了任何倚靠。 少年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栽倒下去,然而男人在那之前抓住了他的双手,它们被向后提起,男人就这样强迫他抬起身。 这个抽插的姿势对少年而言有些痛苦——他的手臂被过分地拉神了,肩头一阵疼痛。 可那疼痛在这时仿佛也成了快乐的一部分,在他身体里不住地沸腾着。 “咕咿……呀哈!嗯啊啊!”视野在摇晃着。 少年只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欲望潮流里的一叶扁舟,正随着那波浪不住摇晃且上下起伏。 他又想起了海——他没有忘记自己此时此刻正在一艘船上,他觉得自己体内的快感正如同海水一样。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觉得,却是第一次如此放纵自己向下沉去。 体内的roubang让他尖叫,它逼迫出了他内里的所有感官,它拴住他的身体向下沉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所有一切都被绑在了这根roubang上。 他的整个世界都因为这根roubang而改变。 他的呼吸顺应着这根roubang抽插的律动。 少年觉得自己疯了,但更多时候他连这点也感觉不到,能够感觉到的只有快乐,它无穷无尽,直达海平线的彼端。 ——鲸鱼…… 他忽地又想起了夜里看见的那生物。 它庞大、壮丽,直让少年脑海里满是它的影子,只觉得它拥有神性。 但到了这时,少年忽地想,鲸鱼也需要交配,它们是哺乳动物,母鲸会用zigong孕育孩子。 通常而言,人们会想:鲸鱼也是普通生物;但对现在的少年而言,他想:那样的巨兽也需要性。 男人的话在脑海里复苏,他说,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即便那是用畸形女性器官感受到的快乐也没关系。 即便过度快乐直至失禁也没关系。 少年翻着白眼,流着口水达到了高潮。 男人在他身后说着“小婊子腰扭得挺欢啊”,于是他回答道“因为小婊子在被大roubang狠cao”。 他说自己“最喜欢被caozigong了”、“zigong想要更多的jingye”、“母狗的saozigong就是jingye容器”。 也说“母狗想要一直被cao”、“sao逼最喜欢大roubang”、“想被大roubangcao到怀孕”。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语间的自我认知也一片混乱,他只是挑着自己能想到的yin乱话不停地说着。 每次他一说,rou体就会像是映照那些话语般抽搐,快乐也因此成倍成倍地翻滚。 少年彻底融化在了那些快乐里。 思绪全部变成了白茫,棉花糖一样充斥着他的脑海。 它们又甜又软,在高潮的热度下飞快地膨胀,将他整个人都填充得满满当当。 “啊啊!不行了!又要、不行了……!哈啊、啊啊!小婊子又要、又要高潮了……咕啊咿呀啊啊啊啊!” 他尖叫着翻起白眼,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混杂在面孔上,身体紧紧吸住了内里的欲望,直让男人一巴掌拍向他的屁股。 清脆的“啪”声之间,男人也缴了精,大量的jingye灌进了少年的zigong里,它们如同激流般拍打着宫壁,少年“啊啊”地呻吟出声。 zigong很快乐,里头被温热的jingye充斥着,快感让畸形的器官颤动着,贪婪地吮吸着入口处的rou刃。 因为姿势的缘故,少年额上的汗水在他的动作下落在地上,落出深色的一片。 “啊呜……啊哈、啊啊……”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而男人的欲望在他身体最深处搅拌着。 “这样就不行了吗?嗯?”男人问道,“夜还很长呢。” 少年被他说得一阵恍惚,脑袋里的棉花糖眉头消下去的迹象,反而越发地增长了。 是以,当男人问他“准备好继续了吗?”——的时候,他连想也没想,便回答道:“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