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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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舔xue,koujiao,69,阴蒂注入信息素,半哄半骗的cao弄 请一定要看作者感言! ------------------------------ 沈淮睁开眼,向四周看了看——这明显不是他家。他脑袋发胀,浑身酸痛,勉强撑着坐了起来,按了按眼眶,稍微缓一些才想起来这是顾北辞家——他昨晚想着做完就走,结果被按着做到凌晨,他的zigong和肠道都被射得满满的,肚子鼓起来,像怀孕了似的,顾北辞扶他去洗澡,故意让他仰躺在浴缸里按他的肚子,精水和yin水噗噗地从下身那两个口里喷出来,像排泄一样,喷得他头脑发昏。他睡得太沉,连顾北辞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只知道最后顾北辞亲他,从眼睛亲到鼻尖,最后亲到嘴唇。 顾北辞亲他了。 沈淮昏胀的脑袋突然意识到这点,随即锤了锤头想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或许顾北辞zuoai的时候就是喜欢这样做呢?顾北辞zuoai的时候亲他,不代表就有其他想法,或许是小少爷觉得zuoai都是要接吻的呢? 他还没亲过别人呢。 沈淮浑浑噩噩地下床,大腿根和下体过于明显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小步小步地挪到卫生间,昨天晚上射了太多次,yinjing和yinnang现在都是痛的,小便的时候红肿的guitou传来一阵阵灼痛感,导致他排个晨尿都是皱着脸的。 卫生间里有一套崭新的牙刷,沈淮才发现他们已经不在客卧了,而是在顾北辞的主卧。他疲惫地洗漱,捡起昨天扔在墙角的衣服穿上准备离开。他昨天没有和家里说一声就一夜不归,母亲肯定着急上火了,夜里连打了好几个电话,但他现在嗓子干得冒烟,又涩又疼,实在不想说话,直接回去算了。 沈淮扶着楼梯下楼,刚到玄关就听见开门声,顾北辞拎着早饭和他面对面撞个正着。 “······要走?” 沈淮点点头。 顾北辞一手拎着早饭一手抓着沈淮的手腕:“先吃早饭再说。” 沈淮挣了挣,顾北辞的眼神看向他,他不得已用哑得近乎粗粝的声音说:“不吃了,我要回去了。” 顾北辞眉一挑,提着早饭和他对峙:“这么早回去干嘛?吃个早饭的时间而已,又不耽误。” 沈淮心想这都快十点了还吃早饭,马上都要吃午饭了,于是又摇了摇头,结果就看见顾北辞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 算了,这祖宗得罪不起。 沈淮叹了口气,转了个方向跟着顾北辞,示意他去餐厅。 果不其然,顾北辞的脸色立刻好转了。 顾北辞买的早饭都是清淡的,买了一大碗粥和鸡蛋,还买了几个小包子,沈淮也着实饿了,他昨天晚饭本来就没吃多少,又做了那么久的爱,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即使他的喉咙现在咽什么都像咽石头一样,他还是大口大口地喝了两碗粥,还吃了三四个小包子,两个蛋黄,吃得比顾北辞都多。 其实从开吃的时候沈淮就很疑惑了,他和顾北辞zuoai的时间都是一样的,为什么顾北辞看起来一点儿也不饿的样子,粥也是草草喝几口就推给他了,吃鸡蛋还不吃蛋黄,包子也是一个就要嚼半天,看起来就像是仅仅为了陪他吃饭而已。出于怕顾北辞营养跟不上体力不支的好心,沈淮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你要不要多吃一点······” 顾北辞捧着水杯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吃早饭。” 沈淮无言,也不想再劝下去,埋头默默地吃自己没吃完的包子。不一会儿感觉到顾北辞古怪的视线,抬头发现顾北辞咬着玻璃杯的杯沿盯着他发呆。 “咳咳咳咳咳!”沈淮呛了一下,顾北辞回过神来,坐过去给他拍背。 “你怎么吃个包子都能被呛到。”顾北辞好笑地吐槽。 沈淮咳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小心地喝了两口顾北辞递给他的水,顾北辞看他没事了才去收拾桌上的残局。 顾北辞长得好,这是毋庸置疑的,他大部分继承了他母亲,他的长相偏英俊,又带着些线条的美感,眉眼深邃,嘴唇也偏薄偏红,就像刚刚,就是发个呆也是好看的。 沈淮抬头盯了会儿顾北辞扔垃圾的背影,又默默地埋头吃包子。 他这一顿早饭吃得实在是饱,顾北辞买的也多,自己却吃的少,剩下的都被沈淮怕浪费吃了,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沈淮还有些想吐。顾北辞坐在他身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伸了只手过去盖在他的肚子上,沈淮被摸得一惊,缩了缩肚子。 “好鼓。” 顾北辞笑了笑。 “像昨天晚上你被cao哭的时候一样鼓。” 沈淮顿时坐直了身体,努力收气把肚子收回去。 顾北辞默默收回手,打开了电视机。 沈淮看了看手机,忍不住开口说:“我要走了。” 顾北辞转头看他,眼睛定定地盯着他,没头没脑地问:“为什么要走?” 沈淮一愣:“你不是已经,已经不用······” 顾北辞忽的绽开一个笑容:“谁说不用了?” 沈淮在脸贴上有些凉的地板的时候还在想,要是他不说要走,而是乖乖地陪顾北辞看电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像现在这样了? 可惜他没有办法回到四十分钟前,没有办法告诉自己乖乖地听顾北辞的话。他现在手被反绑着背在背上,眼睛被用眼罩罩上,趴在地上像一只母狗。顾北辞划烂了他的裤子,虽然是在地摊上买的,但这条裤子质量还算不错,就这么被顾北辞划烂了。裆部被划成几块,又被顾北辞撕掉一些布条,现在就像条开裆裤一样,他灰色的平角内裤就这么大喇喇地暴露在顾北辞眼前,宽松的,却依然勾勒出了那个rou乎乎的女逼的形状。 沈淮的脸贴着地面,感觉到冰冷的刀子正在自己的下体轻轻的划动,他不由地咽了口口水,呼吸开始颤抖起来。很奇怪,他之前当混混打过很多架,被打骨折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年轻人之间打架都是下死手的,他也被刀或者玻璃划伤过,都没有哭,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顾北辞只是拿着刀在他的下体比划了几下就让他想哭。 可是顾北辞到底因为什么在生气呢? 是因为他要走吗?可他的作用就是给顾北辞cao,顾北辞cao完他他的工作就算结束了,他就要走的。是因为顾北辞没cao尽兴吗?可是昨晚已经······沈淮咬着嘴唇想让自己忍着不要被顾北辞发现害怕的情绪,可是他的身体都在抖了。 一定是因为没cao尽兴。沈淮这样想着。 可是他的下面已经肿了呀。沈淮莫名的,少有的,开始觉得委屈起来。 他的下面已经肿了,guitou也肿了,逼也肿了,屁眼也肿了,穿内裤都觉得疼,磨着他比被刀子划还疼,他下面都已经肿了。 沈淮抿紧嘴,手指绞成一团,指节都泛白了。 顾北辞把这些都看在眼里。 其实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生气,在看到沈淮准备走的那一刻起他心里就不舒服起来,当初让沈淮回去既是他自己的想法也是沈淮的想法,沈淮想回家,不想和他住,他也正好,不想和别人住一起,一个人落个清静,就让沈淮回去了,可现在,他又有一种莫名的不舒服,他想独占沈淮的时间,想能见到面的时候沈淮都是围着他转的。 或许因为是顾回老来得子,顾家的独苗,从小众星捧月过来的,顾北辞的独占欲强到他自己都觉得意外,当然,也可能是之前他要的东西基本挥挥手就能拿到,也不需要去争抢,自然有人给他送上门来,所以才一直没发现自己的这个毛病。 抛开这些缘由,他现在就是很不爽。 顾北辞手下一用力,便划开了沈淮的内裤,红肿的女逼和屁眼一下子撞进他眼里。 确实肿得厉害。 顾北辞默默放下刀。从他把沈淮的裤子划烂的时候起沈淮就在细微地颤抖,往上看嘴唇是抿紧的,喉结却在紧张地滑动。 出于仅存的一点良知,他拉住沈淮被绑着的手把人摔到了沙发上,按住沈淮的膝侧,还没说什么呢,就感觉身下的人身体一僵。他想调笑他两句,听见beta粗哑的声音;“已,已经肿了。” 撒娇一样。顾北辞定定地看着被蒙着眼睛的beta,看着他说完这句话就迅速抿紧嘴,额间已经冒出了些汗,就像怕他怕到了极致。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 顾北辞盯着那朵红肿的rou花,俯下身去在肿得快要突出yinchun的rou蒂上舔了一口,旋即用唇舌覆盖了整个红肿的rou花,用舌头去顶两瓣不算肥厚的yinchun,又用舌尖去勾藏在xue口上方的小尿口。他昨晚洗得仔细,沈淮也是个爱干净的,阴部没有什么异味,只是带着特有的腥气,时时刻刻提醒他他身下这个硬邦邦的男性beta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逼。这样的臆想让他十分兴奋,甚至去舔吸女逼流出来的水,把舌头插入那个湿软红肿的rouxue,在里面乱舔。 沈淮被舔得意乱情迷,反绑在背后的手指已经不知道绞成了什么样子,他脚趾蜷缩,大腿因为被人压住而无法合上,rou逼大敞着连尿道都给人玩了,不一会儿就抖着逼rou高潮,yin水儿尽数进了顾北辞的嘴里,他高潮还没尽呢,就被含着逼口吸,逼rou被吸得一滚一滚的,zigong都要被吸出来的错觉让他不得不把屁股往回撤,却被亦步亦趋地跟上。一波高潮没过又来另一波高潮,女逼的水流得他小腹紧缩,好像zigong都跟着疼了些。他不得不求饶,声音粗粝沙哑,连他自己都觉得难听:“别吸了啊、啊别、别吸了······” 但沉迷其中的alpha根本听不进他的话,他看不见,不知道alpha只是吃他的逼就裤裆鼓起,硕大的一团把宽松的运动裤都顶出来个帐篷,要是去宠物院肯定是大家争着要服侍的主,只要他想,扑上来的床伴数都数不清。 但此刻顾北辞并不想,他只想吃沈淮的逼,那逼水儿流得太缓,他不高兴,犬齿一咬就将信息素灌进了那颗小小的rou蒂,沈淮猛地开始挣扎,小腿在沙发上踢动,rou逼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连求饶都变成了嘶声的尖叫:“啊啊啊啊啊——!” 那被咬破了的rou蒂迅速红肿变大,肿得像个红枣,这里原本就敏感得不行,恶劣的alpha故意往里面注入信息素,比平常强烈百倍、千倍的痛痒从这小小的rou蒂传开,迅速散布到沈淮的全身。沈淮的意识在顾北辞往rou蒂注入信息素的那一刻起就已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他现在只能感受到女逼传来的恐怖快感,听到自己嘶声的叫喊和顾北辞滋滋的吃逼声。 他的女xue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喷水儿,顾北辞偏爱他那肿如红枣的rou蒂,牙齿研磨,又含在嘴里吸吮,让那rou蒂肿得更大。顾北辞玩够了又去吃他的逼水,舌头沿着yinchun一路下滑,滑到逼口去一伸一缩便能带出一大股逼水儿。他吃得欢,还强行把沈淮捞起来趴在他身上,拉下裤子要沈淮给他舔jiba,沈淮整个人都如痴傻了一般,半张脸埋在他的yinjing根部抽搐,好一会儿才支起来去含他的guitou。沈淮手被捆着,掌握不了平衡,刚含住guitou就被顾北辞的一个深咬给弄脱了力,粗长的jiba一下子就顶到他的喉口,他挣扎不起来,只能大张着嘴被串在顾北辞的jiba上,一边急促地呼吸获取氧气,一边在眼罩下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潮吹。他嘴里鼻间都是顾北辞jiba的味道,不难闻,但让他心里难受。他四肢被禁锢,逼也被人弄着,嘴里也含着人家的jiba,像个被截了四肢的性爱工具,主人想用的时候就拿出来用,不用就锁在箱子里含假jiba。 沈淮被cao傻了,脑子里全是胡思乱想,之前被其他混混们带着强行看的重口A片也被他带入其中。他的逼喷水儿喷得rou道、zigong和小腹都在疼,可信息素和顾北辞的唇舌还在作祟,整个rou逼仍然被让人心慌的痒痛笼罩,顾北辞吃他的逼水儿的时候阴蒂就叫嚣着鼓鼓地跳动,顾北辞含他的阴蒂的时候他的逼rou就疯狂地蠕动,急需东西来插一插,含一含。他的yinjing从昨晚开始就射不出东西了,连硬都硬不起来,只能软垂着滴了顾北辞一衣服的清液。 他快要死了。 沈淮在含着顾北辞的jiba又一次潮吹的时候想。 他疼死了,喉咙也疼,嘴巴也疼,逼也疼,zigong也疼,阴蒂也疼,小腹也疼,他的手被绑久了肩和后背的肌rou也开始酸痛,手臂僵直,顾北辞掐着他的腿根,他的腿根也疼,跪久了膝盖也疼,他到处都疼,还要给顾北辞喝逼水儿,含顾北辞的jiba,那根jiba又硬又粗又长,顶着他的喉咙让他没办法好好呼吸,而且越含越大,又不射,他的两颊都因为含jiba鼓了出来,两颊也疼,眼睛哭久了也疼。他哪哪都疼,却又哪哪都快活,他要疼死了,也要快活死了。 终于顾北辞不吃他的逼了,把他拎起来,让他松软的逼口对准那根大jiba,从背后掐着他的腰逼他把那根jiba吃进底,吃进zigong里。 他已经潮吹太多次了,整个rou道显出疲惫的钝痛,顾北辞却还要他动,掐着他没用的yinjing要他扭腰。他极度敏感,顾北辞碰他一下他都要抖,快感累积太多让他已经失去了对快感的感知,他的腰机械地扭着,看不见一切让他更加恐慌,空调的风从他身上吹过都能让他齿列颤抖,他心慌地往后靠,终于在背触及一片稍微湿润的棉质衣服时嘶声大哭,他闻不到alpha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只能努力地去嗅alpha身上残留的沐浴露的味道,他努力地把脸贴在alpha的颈侧,短浅的头发在alpha的肩上摩擦,被反绑的手指勾住顾北辞的一小点衣服就紧抓着不放手。 像只被抛弃的小狗重返主人身边一样,沈淮一边扭动着身体取悦主人的roubang,一边用气声在alpha耳边呜呜咽咽地撒娇:“呜疼呜呜疼、疼······” 顾北辞当然被取悦了,他大发慈悲地解开沈淮的绳子,一只手将沈淮搂进怀里,小心地帮被cao傻了的beta按揉过度捆绑的手臂,感受到怀中beta不舒服的呜咽,隔着眼罩亲了亲沈淮的眼睛,用撒旦般诱惑人的声音在沈淮耳边说:“乖,不怕,射进去就不疼了,再努力一点,射进去就好了。”说完捞起beta的腿弯,狠狠地抽出再狠狠地插入,换来beta哽咽的哭声和向后绷紧的脖颈,粗暴的性爱下沈淮安全感更加缺失,痛麻的手臂垂在身侧,食指紧紧地勾着顾北辞的衣角,像是在寻求庇护一样,嘴唇轻轻擦过顾北辞的颈侧,小心翼翼地含住顾北辞颈侧的一小块皮肤轻轻落了个吻。 顾北辞抱着沈淮抽插的动作一顿,然后狠狠地射进了沈淮的zigong,揭开了沈淮的眼罩。 alpha大量的jingye和射精后胀大的结堵在beta娇小的孕腔里,胀得沈淮又更加把自己缩进顾北辞的怀里,alpha抓着他的手去摸他鼓鼓的小腹,去摸湿漉漉的被撑得一丝不剩的xue口,他的手指上满是自己的yin液,可他什么都不想管,只知道alpha是他安全感的来源,alpha略带些温度的吻让他莫名心安。他记事起就没有再撒过娇了,母亲孤单的背着弟弟meimei的背影让他无法把话说出口。顾北辞扯过小毯子盖在他身上,混沌又痴傻的beta蹭着alpha的锁骨用气声撒娇:“疼,疼······” 顾北辞抬起沈淮的下巴亲上沈淮沾着泪水的嘴,半睁的眼里是令人看不懂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