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rou 榨精 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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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刺激终是将玄清拉得回神,只觉那本胀得酸麻的后xue一阵空虚,凉气涌进guntang的xue道,不由自主地瑟缩不止,那xue口一时本就无力闭合,残存的yin液随之断断续续地吐了出来,厉炀下身已然硬了起来,伸手在那软烂处一阵按揉,让那温热滑腻的汁液尽数流淌。 “这么多水……怎么?还没吃够?” 玄清口唇被封,只得鼻翼翕动,费力地喘息着,涣散的视线里有了些模糊的影像,艰难地偏转头,避开厉炀。 厉炀笑笑,将一手湿滑在他腰臀上蹭了蹭,转向他下身探去。 那地方已然硬得如同一根棍子,厉炀的手方触上,怀中的身躯便猛地一弹。 玄清浑身脱力,这一下幅度并不剧烈,然而这样无力之下,犹在挣动,可见一斑。 手臂上坠着的红绳又勒得紧了几分,厉炀将玄清摇晃的身体扶住,抬眼去看,却见他望着他,鼻音哼鸣,鼻尖都红了,费力地摇头挣扎。 那双眼里被泪水糊得一片迷茫,却依旧掩不住恐惧之色。 厉炀单手将人揽在怀中,让玄清侧靠在他胸口,伸手轻轻抚摸那汗湿的脸颊,一边在他颊上轻吻,一边在他耳边柔声哄道:“乖,忍一忍,难不成还想一直绑着?” 玄清微微颤抖起来,眼角又是一滴泪珠滴落,水汽迷蒙的眼中透出一抹怨色,厉炀简直爱极了他这模样,忍不住埋过头去,在他颈上一阵吮吻。 “唔……嗯……”玄清发不出声,喉头剧烈地颤动着,大力地吸了一口气。 厉炀见他不再挣扎,将手轻轻覆在他的下体上,红光一闪,将那覆绳卸去。 玄清银瞳微微长大,大腿紧紧绷住。那地方捆得久了,通体发红,勒出一圈圈紫红的痕迹,骤然松开,一时竟无知觉,硬邦邦地挺在哪里,jingye堵在出口,却一滴也射不出来。 然而很快,血流缓慢地疏通而来,一丝麻意缓缓升起。 玄清恐惧得睁大了眼睛,低头看着自己的分身,却见厉炀抬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那挺翘的事物。 “唔!” 酸麻骤然加剧,玄清闷哼出来,眼皮一颤,泪水跟着浸出。 厉炀自然知道他难受,却不想放过他,将他整个环住,让玄清将下巴抵在自己肩头,一边哄道:“清儿乖,忍得辛苦不是?且让本座帮帮你。”一边伸手在嫩红的guitou上一捏。 “嗯——!!” 一阵剧烈的酸麻带着刺痛,如电击一般,击在guitou上,玄清猛地弓起身体,浑身巨震。 厉炀眼神一眯,待他喘息一阵,收紧臂膀,将他在怀中死死箍住,不再停手,大手握住怒张的yinjing,毫不怜惜地大力撸动起来。 “唔唔……嗯……哼哈……嗯——!!!” 那地方本就是男人要害,被绑得几乎失了知觉,如今骤然回血,酸麻刺痛宛如蚁噬,再由外力大力揉捏,那酸麻一时钻心刺骨,将疼痛完全掩住,玄清哪里受得了,早已无力的身体忽如离了水的鱼,奋力地摆动。 好似天雷加身,仿佛脊髓之中都钻了虫子,麻痒酸胀痛,骤然袭来,从那地方蔓延全身,玄清眼中一片花白,只觉头皮炸裂,垂死挣扎一般,剧烈地扭动起来。 强烈的痛苦与快感交织在一处,玄清全然无力忍受,喉间赫赫有声,却叫喊不出,呻吟硬生生堵在喉头,喉咙都要被撑裂开,牙齿本能地用力咬合,却被坚硬的珠子顶住。坚实的手臂高悬,腰间如铁箍,任凭他如何挣扎,全被死死困在厉炀怀中,玄清痛苦地紧闭双眼,泪水不住溢出,额上青筋暴起,他将额头死死抵在厉炀肩头,双臂后折被拉到极致,浑身肌rou奋张,红绳深深勒进rou里。 终于,一股白色的浊液激射而出,玄清猛然仰起头,喉间发出一阵失声的长吟。 “嗯——!” 灭顶的快感冲天而起,积了不知多久的浊液大股大股喷射而出,喷在二人腹间,足足射了好一会儿,厉炀手下不停,将jingye挤得一滴不剩,还不收手,又是一阵快速摩擦,那疲软的roubang颤抖不已,不过一会儿,一大股yin液喷射而出。 玄清浑身大汗淋漓,绷紧的身体骤然失力,重重地吊挂着,眼中一片混沌,失神地望着账顶,喉结翻滚,口中涎液大股大股地涌出。 厉炀一挥手,将他手臂身躯缠覆的红绳收去。 “嗯!”骤然失去支撑,玄清喉间溢出一声闷哼,绵软的身体一下扑在厉炀怀中,血脉倒流,长久悬吊的双臂有了知觉,疼痛酸麻瞬时涌上,厉炀将他抱转了身体,却见他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一般,面颊绯红,双眼迷离,泪水径自滑落,胸膛急速起伏,这样的刺激竟没将他唤回神识。 多少年不曾将他玩弄到这般失神丧智的模样,一身傲骨被情潮覆灭,神魂不复,冰雪消融,化作一汪春水。 厉炀心中激荡,再也按捺不住,不管不顾,压了上去。 那xue道轻轻一顶便将他吸了进去,被磨了数个时辰,火热绵软,yin水潺潺,好不销魂,厉炀托住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将两条长腿更分开些,不紧不慢地耸动起来。 “唔……”玄清回过神时,口中珠子不知何时已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火热的舌头,在酸痛的口腔中恣意翻搅。 神识渐渐聚集,只觉得身体在被推搡着晃动,待他清醒些时,方察觉后xue又被那rou刃捅了进来。 浑身软得手指也抬不起来,周身上下无一不痛,后xue之中更是酸麻肿胀又是热辣辣地痛着。 “唔……嗯……”玄清勉力晃动脑袋,直到厉炀将他放开,方喘着气,声音沙哑微弱:“出去……出去……哈啊……哈啊……我不行……不行……” 厉炀哪里肯依,一边顺着他的头发安抚,一边开口:“好宝贝儿,怎能自己爽过便不认人?本座可还没够呢。” 玄清眼睛发红,听他话意,心中便是一颤:“你……哈啊……不……不要……啊嗯……” “好清儿,再张开些。” 玄清哪有力气,半丝反抗不得,任由厉炀将他双腿分得更开,伸手去握那软倒的柱身,还听他在耳边哄道:“真乖。” “哈!别……别碰……” 迷蒙的眼神一颤,那地方疼痛难忍,半点碰不得,玄清受不住,叫了出来,声音却是又小又哑,像只小猫呜咽,厉炀心头一酥,笑了起来,转了手,去揉捏那空落落的双丸。 “嗯……哈……哈啊……不要……嗯啊……”玄清喉咙疼痛,神智昏聩,话也说不出来,万般不愿又能如何?只得任由他施为。他心中尽是怆然无力,却压不住身上又再升腾的情潮,水汽氤氲的眼中晃晃荡荡的闪着光影,迷蒙的视线望着大红的帐顶,面上潮红涌动,皓眉深蹙,口中“嗯嗯啊啊”,渐渐又被欲海湮没,终是昏了过去。 …… 玄清再睁开眼睛时,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酸涩的眼睛轻轻眨动,一转头,却对上一双童稚的眼睛。 玄清一惊,待要撑起身来,只觉一阵酸痛袭遍全身,身子一软,再使不出力气。 “娘亲——你怎么睡这么久?”小孩子扒在床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嘴唇嘟着,语气里有股莫名的委屈。 “……”玄清讷讷的张口,却觉嘴唇干涩,喉头疼痛,发不出声。 “大人,可是口渴?起来喝些水吧。” 一声粗哑的声音响起,玄清睁大了眼,抬眼瞧去,才见着小鬼身旁还立着一个人。 那是一位极其美艳的女子,一身翠绿衣裙,黑发如云,腰若灵蛇,酥胸高耸,露出深深的乳沟,见他望来,飘飘万福一礼:“镜心见过剑仙大人,一别百年,大人别来无恙?” 说话间,那一双美目直直落在玄清面上,话音一落,朱唇轻勾,眉目间尽是勾人的风情,眼神中却隐着一丝煞气。 美艳得好似一把钢刀,只是那声音却是沙哑难听,全不像个妙龄女子。 “……”玄清怔然地望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也不等他说话,径自直起身来,附身来搀他,那一对酥乳便在眼前,玄清一僵,转开视线,微微避让,忍着周身酸痛将身体撑了起来。 身上自是那一件天蚕魔衣,他一时不知身上如何,怕那孩子看见什么痕迹,将被褥往身上拉了一拉。 那女子勾唇轻笑,手脚利落,回身取来桌上玉盏递在玄清唇畔,看着他一口口抿去,正是那紫阳精露。 一旁的小孩子早就等不及了,冲着玄清嚷嚷:“娘亲娘亲——你怎么不理我?我都好久没见着娘亲了——” 玄清面上一烫,不由抬眼看了那女子一眼,那女子却是一脸了然,直直地看着他,玄清只觉尴尬,却只得忍耐着收回视线,转到那小孩子身上,低声问他:“见着先生了吗?” 灵露入喉,虽还有些不适,声音已然听不出差池。 “嗯!”小孩子大大地点了一下头。 “先生如何?可还喜欢?” “唔……先生是个大哥哥,叫做朱先生,不凶,就是……”小孩子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拿眼睛偷偷瞄他,“就是……” 玄清看着奇怪,问他:“怎么了?可是哪里不妥?” “嗯——”小孩子摇摇头,看着他小小声道,“就是先生问我名姓,我不知道……” 玄清一呆。 就听小孩子絮絮道:“父皇跟先生说,娘亲还没给我取名字,让他先叫我‘小公子’……” 玄清脸色微微一白,又见小孩子睁着大眼睛渴求地望着他:“娘亲,我叫什么名字啊?你给我取个名字好不好?先生说别的小朋友都有名字……” “你……”玄清看着他,喉头发紧,却不知说什么好。 那孩子见他半天不开口,只是呆呆地盯着他,很是奇怪,问道:“娘亲?娘亲怎么了?不舒服吗?”说着就向着床上凑来。 玄清一僵,看着他爬上床来,忍不住向后挪了挪。 镜心在一旁瞧见他脸色已是不对,眉峰一动,上前轻轻牵住那孩子,嘶哑的声音放轻:“少主,少主且去外间稍待,待镜心伺候大人更衣,再与少主相见可好?” 小孩子被拉住,转头看看镜心,又转头来看着玄清。 玄清轻轻吞咽了一下,低声同他道:“出去吧,我这便起来,一会儿就出来。” “哦。”小孩子虽然有些不明所以,听他这么说,便乖乖点头,猴儿一样爬下床跑了出去。 “……”待得脚步声跑远,玄清方掀开被褥,那天蚕魔衣胸口本就松散,他低头扫过一眼,便见胸口一片红痕斑驳,不堪入目,微微抿了唇,将领口轻轻收紧,抬手间,袖口微落,露出腕间一圈红痕。 玄清将手落下,伸手理了理袖口,将手腕遮住,起身下床,始终微微垂着视线。 那女子在旁看着,见玄清落脚一晃,方伸手将他搀住,扶到镜前坐定,取过梳篦,将他白发拢于掌中,一缕一缕,为他梳头。 “……” 房中一时静谧无声,镜心抬眼看着镜中,那个男人容颜清寂,端坐垂眉,静若处子,冷若霜雪,任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