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rou 颔下珠 魔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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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间传来强烈的疼痛,要害之处似被凶兽叼住,灼热的吹息令人毛骨悚然,然而玄清已是强撑,避无可避,只能任由他啃咬。 厉炀一手揽住玄清的腰,一手搂着他的臀,大力的抚弄揉捏,怀中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却益发收紧了手臂往人怀中贴靠,腰窝深深塌陷,臀部便愈发高挺,饱满的臀rou手感极佳,弹性十足,令人爱不释手,将那两瓣rou臀搓扁揉圆,大力掐弄着,手指深深陷入rou里。 身上被男人揉捏得又痒又痛,臀rou牵扯着xue口变换着形状,臀上火辣辣地发着烫,不知又留下怎样可耻的痕迹。火热的roubang又粗又硬,在柔嫩的xue道捣弄着,顶着冰冷的圆球不住地滑动,xue道被那珠子撑到极处,却因着yin液的分泌一片湿滑,rou刃每一下退出,让那珠子因着重量滑落些许,又被guntang的rou刃顶到深处,xue道尽处冰火交替,激得xuerou颤抖不已。 厉炀显然是故意的,好整以暇地顶弄着,xue道酸胀酥痒,热烫难耐,yin水汩汩泌出,将二人交合之处浸得透湿。 强撑的双腿瑟瑟颤抖,酸软酥麻阵阵袭来,硕大的guitou带着那颗珠子在sao心处擦撩,却不顶实,玄清汗湿脊背,抱着厉炀的手已是有些抓不住,他心里清楚,厉炀在等着他自己坐下去,可他没有办法,明知道那就是个陷阱深渊,却只得硬生生一寸一寸跌落下去。 厉炀眯起了眼睛,玄清比他预想的撑得久了,终于让他有些不耐,环抱的双手在那深陷的腰窝上一压。 “唔嗯……啊!” 那一下重重一击,好似要顶穿肚肠,就这么顶进胃里,玄清双目通红,汗一下浸了出来,豆大地汗珠顺着面颊滑落,全身肌rou剧烈地收缩,xue道紧紧地箍住体内那施刑的巨物,用尽全身地力气试图稳住身形。 然而已是强弩之末,哪里抗得住腰上的施压?赤裸的肌肤相贴,汗水湿滑,手臂、大腿承受不住,一下滑开,再也无力相抗,就这么狠狠地跌坐了下去,双腿一松,整个扑在了厉炀坚硬的胸膛上。 “唔嗯……哈啊……嗯……!” 破碎的呻吟从紧咬的牙关中溢出,已然变了调子,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玄清没有着力之处,只得抱着厉炀。 厉炀舒服地眯起双眼,双臂用力,将人锁在怀中,死死地按在胯上,腰身疯狂地颠动起来。 玄清整个人像是骑在马上,硕大的球体嵌在深处,随着厉炀的频率在内里震颤,翻滚转动,将肠壁整个翻搅起来。rou壁被刺激得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死死缠绕着体内的凶器,xuerou如浪潮般翻涌,好似一张贪吃地嘴,将那孽物咬着不放,翻转吮吸。 厉炀舒爽不已,呼吸加重,腰身愈发用力,狠狠地向着深处顶去,一下一下,让那珠子重重撞上xue心又死死碾过去。 “嗯哼……嗯……” 喉间的呻吟闷在厉炀的肩头,玄清再承受不住,挣扎着扭动腰肢,想要摆脱这无法言喻的折磨,然而厉炀好似感受到猎物想要挣脱的猛兽,一把掐住了他的腰。 下午在书房时,已是难过至极,用尽力气忍耐抗衡,只怕泻出一丝声响,此时比之下午,更不知要难过多少,厉炀毫无顾忌地任意驰骋,顶着那颗珠子,在那甚少达到的地方尽情冲撞,可他全然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施为。 勃发的性器被夹在二人腰腹间摩擦,“啪啪”地rou体拍击声合着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不过在那sao心处又顶撞了几下,玄清的身体便彻底软了下来,酥麻的快感在极度的酸胀中蔓延全身,喉头的闷哼几乎带上了魅意。 厉炀被激得一时凶性勃发,双目射出精光,一口咬在玄清肩头。 “哈啊——!” 玄清只觉一阵剧痛,猛地仰起脖颈,下身骤然收紧,只觉内里一热,一股浓精浇在了深处,让那珠子的凉意都淡了几分,精关随之失守,一股白浊喷在二人紧紧贴靠的腹间。 不等他稍作喘息,厉炀一把扣住玄清后脑,带着血的唇深深地吻了过去。 “唔嗯……嗯……” 舌尖传来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强势的唇舌仿佛要将他内里吸空,玄清脑中昏眩,眼前阵阵发黑,待到分开时,径直瘫在了厉炀怀中。 厉炀低头,伸手拢了拢玄清颊畔散乱的白发,轻笑道:“清儿怎么越来越娇了?” 那张冷肃的脸皓眉紧蹙,羽睫湿润,双颊泛红,面上覆着一层柔糜水光,不知是汗是泪,冰雪初融,竟显出一派说不出的荏弱来。 “想不到那泥鳅看着正经,倒是会玩儿。” 厉炀兴犹未尽,低下头,含住玄清颈间方被咬出的伤口,舌尖细细地舔舐,将溢出的血滴一点点吮去。 那是仙人的血,滋味曼妙,灵气充沛,乃是不可求的绝顶灵物。想当初玄清被俘时,不知多少魔想将他吃了炼化为己用,如今他仙身虽然染了魔气,身上血脉比不得从前纯净,那血尝在口中依旧是鲜甜,这滋味亦是久违了。 厉炀口中咂摸,心中暗忖,玄清里里外外的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并未见着伤口,昨日为了哄他本就加意的温柔小心,他身上的血腥味哪里来的?莫非是那小鬼闻错了?可是……他似乎有些不对,不过这些许时候便似要撑不住了,按理说不应如此…… “……” 厉炀的话玄清听在耳中,气恼也好,羞愤也吧,却又如何顾得上?他体内魔龙之气合着厉炀的气息在体内横冲直撞,互不相让,搅得经脉震颤,脏腑移位。 忽然心头传来一阵绞痛。 “哼嗯……” 压抑地闷哼溢出,厉炀一下松了口,再看玄清,却见他皓眉倏然皱紧,额头便是冷汗,脸上红潮犹在,却已透出虚弱之态。 厉炀面色一沉,一把抄过玄清手腕,魔息一探,便察觉玄清体内,两股气息纠缠翻涌,那抹龙气,竟似隐隐占了上风,要将炎魔之气逼出。 “哼!”厉炀重重哼了一声,手下骤然发力,一股弘大的魔息顺着腕脉一下灌了进去。 那宝珠饱含龙气,被敖洡带着身边不知多少时日,敖洡身死,那灵珠上敖洡的气息依旧不散,它在玄清体内不知出入过多少次,一进那温暖的xue道中,便如同入了巢xue,盘踞其中,被别的气息侵入地盘,立时翻腾起来。 按理说这死物上的气息自不应抗住魔皇,然而不知为何,那道龙气格外强横,厉炀如今困在人界,功体极弱,竟不能将它镇住。 玄清只觉一阵剧痛,厉炀的魔息如同爆发的山洪冲入干涸的河道,将经脉瞬间撑开,直直灌入体内,凶狠地将敖洡的残气裹住,如同千百绳索将缕残气缠绕。 “哈啊——!” 玄清体内魔气激荡,如翻江倒海,全身筋脉被强行贯穿,痛得浑身发颤,心脉被牵连,心口更是阵阵剧痛,玄清终是忍耐不住,失口叫了出来。 “拿、拿出来……哈啊——啊——!” 魔皇之气排山倒海碾压而来,那道残息却剧烈地抗争着,丝毫不退,激得颔珠上的龙气喷涌勃发,两股气息轰然加剧,在体内剧烈地斗了起来,玄清的身体本就与魔息不容,被如此强行灌注海量的魔气,又这般疯狂搅扰,玄清只觉得浑身经脉似要爆炸一般。 厉炀双眼猩红,戾气透体而出,死死拽着玄清的手腕:“怎么?舍不得?” 话音一落,玄清只觉手腕一阵剧痛,几乎要被捏碎,体内炎魔之气骤然一绞,那道残气便被震碎在体内,就此消散,体内磅礴的龙气一瞬便被轰出体外。 “哈……哈……” 玄清浑身颤抖,大口地喘息着,一身被冷汗湿透,面色苍白。 厉炀伸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烧灼的目光仔细打量他的面色:“要为他默哀吗?” 玄清哪里说得出话来,仰着脖子看着厉炀的模样,嘴唇瑟瑟颤抖着,努力平复着气息,心知今日难以善了。 果然,厉炀又压了上来,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就着那颗珠子深嵌体内的姿态,将勃发的roubang一捅到底,顶到极深之处,然后不管不顾地挺动起来。 玄清早已虚脱,哪里还经的住这样折腾,也不知又被cao干了多久,再也撑不住,意识逐渐远离,耳畔隐隐听得一句:“……他如今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嘻嘻……” 玄清猛然睁开眼睛。 身上的酸痛渐渐明晰起来,经脉犹自发麻,玄清缓缓一动,便是一皱眉。 身体重得举起一根手指亦是艰难,浑身魔气浓郁,股间冰凉黏腻,厉炀竟是不曾帮他清理身体,只是将体内的珠子取走了去。 “大人醒了?” 耳畔传来一丝带着魅意的粗哑声音,玄清微微一僵,不用看,自然是镜心。 镜心已然来了一阵,房中精气弥漫,魔息鼓荡,被褥凌乱不堪。床上的男人这一夜显然被折腾得不轻,发丝凌乱,面色苍白,嘴唇却是红肿着,结着血痂。露出的脖颈上,片片吻痕红得发乌,颈窝处好大一片的红肿,其上一圈深邃的牙印,血痕宛然。 即便看得多了,这模样依旧让人觉得有些凄惨。 “大人可要镜心伺候?” 前日还好好的,他二人又怎么了? “……不必劳烦姑娘。” 玄清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他艰难地动了动,镜心落眼处,便见他勉力支撑的手腕上,一道骇人的指印,乌青地印在腕间。 镜心暗自抿了抿唇,指尖一动,施了一个清洁咒。 “……多谢……” 镜心魅笑道:“大人,此事便不告知主上了,不过大人可要快些,灵露放在桌上了,大人自用,镜心在外恭候。” “……多谢……” 他始终不曾抬头看她,镜心转身,款款走到外间,听着里边传出的细细响动。 镜心脸上的神色敛了下来,她见过他的样子,只怕比那些男人还多,那些他不愿在那些男人面前展露的脆弱神伤,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因为无论他如何克制压抑也总有躲不过的时候,毕竟他到底不是块冰,他的心到底也还是rou做的,总有撑不住的时候——她是他唯一的侍婢,是魔皇插在他心上的第一把刀。 她还记得厉炀把她带到他面前的模样,那时候,他的模样比现在更是凄惨百倍,浑身都是乌青红紫,遍体yin迹,衣不蔽体。然而即便如此,他的脸上依旧清冷淡漠如霜雪,那些加在他身上的jianyin屈辱,折不弯他的脊背,破不开他的心防,却在看到她的时候,显露出吃惊的神色,随即微微难堪地撇开了头。 只是那个时候,玄清还不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玄清,你还认得她吗?” “剑仙大人除魔卫道,手下斩杀的魔物不知凡几,怎能还记得奴婢?” 他听到她粗哑的声音的时候,转过了头,冷淡的眉目微微动了动。 “剑仙身尊体贵,本座总不能怠慢了剑仙,日后便由镜心贴身伺候。” “拜剑仙大人所赐,奴婢此生感念,日后必定好好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