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rou 女装play 乘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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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那面镜子,它就这么安静地发着暗淡的灵光,无声地记录着这yin乱无耻的场景,仿佛一个冷静地旁观者。 玄清微微低垂着头,忍受着剧烈的冲撞晃动,不去看那面镜子,修长的指节抓扣着厉炀,将那挺括的黑色织锦抓得皱起,竭力想要控制着身体的反应,那一丝仅存的理智与身体令人恐惧的情欲拉锯着,危如累卵。 被人这样的羞辱,身体依旧会升腾起这样剧烈的反应,是多么的可悲…… 敏感的rutou在挺括的布料上磨蹭,一阵阵sao痒得钻心,红肿的左乳又痒又痛,刺激得胸rou绷紧收缩,金链梗在乳rou上,随着二人身体的撞击陷入rou里,极不舒服,而鼻尖,全是炎魔炙热的气息。 “又不是没玩儿过,清儿怎么还是放不开啊?” 那镜子仿如一道冷漠的视线注视着这荒yin的交媾,好似被人注视的感觉令人更加的羞耻不堪,玄清一直低垂着视线,看不见厉炀的表情,紧绷着身体,全副身心都放在那仅存的理智上,对抗着汹涌的情潮,不让自己沦陷进去,将那yin荡不堪到极致的模样展露在镜中,陡然听到那低沉的声音带着戏谑响在耳畔,好似将那细弦重重地撩拨了一下,僵硬的身躯一阵悸颤,后xue一缩,努力维持的危险平衡骤然崩塌,花心被重重地地感觉汹涌而来,来不及应对那调笑的话语,已是再也承受不住。 “啊哈……啊……慢一点……唔嗯!……慢·慢一点……哈啊!” “这可算是求饶么?” “不……不要……哈!……嗯啊……!” 这一下,分开的双唇再也闭不上,只是犹自努力压制着喉头,不敢高声,蹙着一双英挺的皓眉,随着高速的冲击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低吟。 那极度压抑的低声哼吟撩得厉炀心头大动,哪里肯慢下?怀中的身体明显的松懈了下来,一副被cao的再也无力抗拒的模样,本就是诱着人将他凶狠cao干。 厉炀猛然一收力道,双臂将人环住,搂着那赤裸的腰肢,将人死死地摁在柱上,双腿都挤入那无力地腿间,顶开门户,卯足了力气凶狠地cao弄起来。 身上乱七八糟的配饰扑簌簌乱颤,方才已经承受不住地速度竟然变得更快,敞开的双腿让那巨物进出得更加容易,深深地cao进内里,更深·更重,推得xuerou几乎翻卷而起,敏感娇嫩的内壁被整个撑开,再被如此拉扯,急剧地收缩着,想要摆脱被撑破的恐惧,将那筋络蚯曲的恶物死死缠裹又被蛮横地撞开,xue心之处那一团软rou被凶狠地碾磨激撞,本已肿胀着颤抖瑟缩不已,哪还经得起这般汹涌爆裂的进犯,不到百下,玄清无力的身躯骤然一紧,死死攥紧厉炀,脖颈后仰,重重撞在身后的木柱上,发出一声悠长的吟哦。 “哈啊——” 夹在身前的分身一阵激颤,白灼的jingye汹涌喷溅,洒在红裙内里,黏腻地贴裹在皮rou。 失神的眸光落在悬浮的镜面上,镜中攀在男人身上的身影,衣襟大敞,发髻散乱,脖颈向上高昂,绯红的面庞上汗气莹然,散乱的眼中莹润着水汽,红肿的薄唇张开颤动着喘息,唇畔还挂着一丝血迹,一派迷乱,yin荡下流,痴态毕露。 玄清迷蒙的眼近乎茫然地看着镜中,与那虚像同样茫然的视线对视着,竟一时认不出那张被情欲吞没的脸便是自己。 猛烈收缩的xue道绞得厉炀一阵舒爽,愈发硬挺勃发,毫无临界的迹象,只是却忽然停了下来,待到怀中的身躯骤然脱力瘫软在怀中,头颅顶在他的肩头,厉炀一手环着玄清的腰,一手在他的后脑轻柔地抚了抚:“换个地方。” 说着话,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抱起玄清,一个旋身。 “啊!”后xue被同样的姿势角度进出猛干了不知多少下,正适应下那形态,骤然变换,红肿的内壁极度敏感,立时传来一阵轻颤。玄清轻叫出声,腰肢被这旋转的力道带得微微后弯,早已不堪重负的金步摇甩落出去跌落在地,摇摇欲坠的一头白发就势垂落,随着那一旋的姿势,雪缎般划出道优美的弧线,伴着那一片旋开的大红纱裙,美艳无方。 “唔嗯!”紧接着便又是一声变调的闷声。 厉炀一步坐在了亭中的石凳上,因着二人相连的姿势,玄清径直岔开双腿跌坐在厉炀腰胯上,身体想着厉炀怀中扑去。这一下乘骑的姿势,比之方才相向站立的cao弄直接了太多,擎天的roubang正对着张开的rouxue直直插了进去,若就着体重直接坐实…… 玄清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双腿无力,又被大大分开,稳不住身形,急忙伸手,撑在厉炀肩头,稳住跌落的身形,饶是如此,仍旧让那东西又硬生生顶入了一截,比方才入得更深。 撑在肩头的手臂包覆着强健的肌rou,却在微微发着颤,厉炀扶着玄清的腰,正抬头看他。 身上的衣衫早已不成模样,除了袖子还挂在双腕上,遮住了一双金镯,其余尽数落在身后,露出整片脊背和整条胳膊,大红褥裙因着旋开的样子,整齐的铺展在身后,掩住了身后,前襟却堆叠在身前,那片肚兜的系带不知何时被磨开了,仅余下细细的红绳挂在脖颈上,一片软软的料子挂在胸前,配着金色的项链聚在中间,双乳从两侧袒露出来,又被垂落的长发半掩着,那及膝的白发顺着脸颊划过肩膀从颈侧垂落,因着方才的转动,大半落在了左边,落在那大红的衣裙上,在昏暗的光影下鲜艳夺目,低垂的面庞拢在阴影里,唯有额配上的红宝闪烁着猩红的光,那张平素冷若冰霜正气凛然的脸上此时皓眉轻拧,眼含秋水,满面潮红,红肿的唇微微张开,小小地喘息着,颊畔几缕细丝轻轻颤动,起伏的胸口带着那片鲜红的肚兜轻轻晃荡着。 红颜白发,玉雪消融,又纯又荡,撩人心魄。 一股热流猛然流向下腹,埋在湿热rouxue中的粗大硬得发疼,厉炀却未马上动作。 “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 他喜欢看他穿红衣,素淡的颜色与他的冰冷相得益彰,可这样艳丽的红,与那一头白发形成鲜明的冲击,红得愈红,白的愈白,热烈的艳色反衬得那如冰的容颜平添一抹冷艳,像血中的雪,压下那一身仙气,硬生出一点魔魅,更像他魔界的身份,好似他掌中魔炎,冰冷又炽烈。 厉炀扬唇轻笑,扶着玄清的腰,一手抬起,覆上他guntang的脸颊,轻轻摩挲。 那双眉拧得更紧,闪躲的幅度却极小,也不曾说出什么扫兴的话回击这满满的调戏,因为玄清已然顾之不及,他发着颤的可不止那一双臂膀。 厉炀落在他腰上的手顺着赤裸的腰线缓缓下移,在颤抖的臀上揉了揉,感受到那蓦然绷紧的臀rou,笑意更浓,手掌没有过多停留,继续向下,从撩起的裙摆下探了进去。 玄清的眉峰明显地抽动了一下,那只手已然覆在了他的腿上,来回摩挲着。 下身还着着那丝绢的亵裤,却是从裆部撕裂,拉杂地破着口,内里的料子一边濡湿,厉炀顺着那破口将手伸了进去。 湿热的潮气扑在手掌的肌肤上,手心下的肌肤比丝绢更加柔软光滑,让人爱不释手,他可以想象那蜜色的肌肤染上嫣红的模样,而此时,它在他的掌心轻轻地打着颤。 “撑得了多久?”厉炀笑问。 玄清双手撑在他肩上,臀却没坐实,岔开的双腿半踩着地,半夹着自己,分担着身体的重量,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 玄清没有吭声,那火热的掌心在已然极限的腿上带起一片酥痒,方才张开的口又紧紧抿住,浅浅的喘息声不在,胸口的伏动却变大了。 厉炀看着那苦苦支撑的模样,手掌在玄清抖得愈发厉害的大腿内侧一捏。 “哼嗯……”玄清大腿的肌rou猛地一弹,差点双手一软扑倒下去。 “哼。”厉炀轻笑出声,坏心地将腿一分。 “唔啊!” 这一下,玄清当真再也坚持不住,手臂一软,直直地扑在厉炀怀中。 他还是不愿坐下去,向前的力道,让臀部前倾着,整个趴在厉炀怀中。 厉炀当然知道他的心思,只是这投怀送抱的美人哪能辜负?一把将人抱住,一边在赤裸的脊背上大力抚弄,一边毫不客气地咬住了送到嘴边胸乳。 方才只疼爱了左胸,这一次便咬在了右胸上。用脸蹭开那片软布,厉炀将头埋了进去,肆意地啃咬吸吮,将那饱满的乳rou吸了满口,舌头重重地在弹性十足的胸rou上来回舔弄,将整片胸乳吸得泛红,水光如釉彩,那胭粉的rutou更是被好好照顾,强力的吸劲连着乳晕被高高揪起,在男人guntang的唇舌间东倒西歪,柔嫩的rou粒很快充血红肿,又痒又痛,伴着男人口鼻间火热的潮气,整片胸口火灼一般烧得guntang。 “唔……嗯啊……哈……” 敏感的胸乳被如此玩弄,所剩无几的气力几乎被强烈的酥麻冲散,玄清剧烈地颤抖起来,撑在厉炀肩头的手死死抱住厉炀的脖颈,好似将男人的头向着自己胸口摁去的求欢模样,然而,他只是想要对抗身后的那双手。 厉炀一边享用着口中的美味,一边顺着玄清深邃的背沟抚弄,最终落在塌陷的腰窝处。 玄清身体前倾,臀部极力抬离那凶物,腰线下得极深,厉炀一边大力摩挲着那紧致的肌rou,揉捏着怀中柔韧的腰肢,一边缓缓加重了双臂的力道,压着那腰窝向下坐去。 已然酸软不堪的腰腿哪里还受得住外力,胸部犹自被火热的唇舌肆虐的麻痒难当,快感强力地冲击着理智,不断消散的气力任主人如何苦撑,终究抗不过男人的力道,腰臀一分一分陷了下去,最终膝弯一软,玄清终于硬生生坐了下去。 “啊!” 烙铁般的rou刃毫不留情地直击最深处,好比失了壳的蚌rou,再无防护,被硕大的guitou重重砸上,强烈的刺激仿佛要将人从内点燃,玄清猛然扬起了脖颈叫了出来,xue道抽搐,胸部大力地顶出,好似荡妇般将自己送人男人口中。 厉炀粗重地喘息着,凶狠地啃噬着塞了满口的胸乳,在那光洁的肌肤上留下鲜红的咬痕,那柔嫩的rutou几乎要被咬下来。 “唔!嗯……!” 胸口与体内绝顶的刺激两相叠加,玄清再也忍耐不住,挣动着想要离开男人的桎梏,xue道却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紧缩着,扭动的腰身将臀部在男人大腿上碾动,反倒像是主动的勾引,taonong男人的硬物,想要向后退开的胸部更不会被放过,只让柔嫩的rutou被凶狠地拉扯着,承受更多的痛苦。 可这样抗拒,却可悲的让身体的刺激越发的加剧,这样疼痛麻痒不堪的境地中,那无耻的后xue中溢出一股激流的感觉愈发明晰。 待到厉炀餍足地松开了口,玄清已然全没了气力,爬伏在厉炀的肩头大口地喘息着。厉炀箍住玄清的腰身,将他的臀更往自己腰胯上按了按,在他的颤抖中小心地护着他的腰将他扶起。 长长的白发扬在身后,顺着赤裸的脊背垂落如云瀑,掩住臀部,几乎垂到地上,扫在腰间的手臂上带起一阵瘙痒,玄清双手虚撑在他的肩上,剧烈的喘息着,整个人都在发抖。 厉炀一眼瞥见那方才泄过一次的rou柱顶着艳红的布料再次高高挺立起来。 眼前的rutou红肿透亮如熟透的樱桃,散发着极度诱惑的气息,厉炀抬手,轻轻在肿烫的乳尖上刮了一刮。方才被虐得红肿发烫几乎破皮的嫩乳被这轻轻一搔,比那直接的刺激更可怕,尖端一阵剧烈的痒意骤然窜起,直过到心底,却又迅速消散,令人搔之不及,却好像让全身都跟着痒了起来。 玄清一阵激颤,大腿内侧连带着后xue一缩,喘息的嘴忍不住哼吟出声。 “果然还是老样子,”厉炀眼神幽暗,抬头看着那拧眉皱目的脸,笑问道,“清儿以前可是靠着这里就能泻出来,可要本座试试?”这么说着,手上已经动了起来,揪上那仿若滴血的ru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