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情欲之灾(巨物贯穿 抹布 拳交 高潮不)
“妈的,这个东方婊子被cao屁眼到射了!吃了两根rou屁眼都闭不上了还想要挨cao,果然是个男婊子!” 荒凉沙滩的篝火下一群光着屁股的白种人男人们哄笑着,围着一具健壮又显现出病态白的男性身躯倾吐着异域的粗言秽语。 最开始只是跟高大的海盗们比着身材的李先生,不知道从哪一步开始气氛古怪了起来,当李先生从酒劲里缓过来了之后,自己已经被捏着屁股cao透了。 第一次就被十几个海盗轮jian,被yinjing撑大的屁眼一股一股地喷着混合动物油脂的粘稠jingye。 腥臊的尿液冲刷着他布满沙子与jingye的身体,绝顶高潮余韵后,李先生一脸yin乱又麻木地接着男人们的尿液。 长胡子的大副意味深长地看着张嘴吞根的李先生:“你们几个,把他洗干净,锁到羊圈去吧,那里更适合我们的大商人阁下居住。” 挣扎无力的李先生绝望地看着自己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全船人的目光下,股间流出的jingye在甲板上留下一道yin靡的痕迹。 从座上宾沦为船底性奴,只用了短短一天。 船底有个布置成羊圈模样的地方,李先生的手脚都被捆住,被练得肥厚的屁股插在小臂粗的木桩上,磨得光滑的木桩上布满油脂,为了防止男人屁眼回缩,平常都插在上面,一点点深入开拓,但也不能完全放松,因为被捅破之后如果感染就真的会死。(当然→_→黄文是不会这么真实的,熟练度点上去就好) 简直是练xue好东西。 半个月过去,他的屁眼已经可以吞下半根木桩了,突破了直肠的范围,又能伸能缩,海盗们越发疼爱起了这只贱公羊,提供丰富的油脂把男人的肌rou软化了不少,充沛的性爱让男人的浑身的敏感度上升,熟练契合各种yinjing的肠道天赋异禀地流着yin水,不提他的身份都是一个能买上好价钱的抢手男妓。 “要烂了……求求你们…咩、咩咩!” “李先生,一头只配当厕所的羊可不会说话,如果下一次再让我听见,我想你的好朋友们都会很乐意来轮jian你的烂屁眼吧?” 咕叽吞吃着木桩的李先生又溅出一股yin水,滴落到红毛船长的靴子上,皱起眉毛的红毛船长掐住男人劲瘦的腰迅速往下按,直直吞没到木桩的底部。 “欠cao的贱货,好好服侍你的木桩先生吧!” 李先生张嘴尖叫的表情瞬间凝固,从半硬变得颓软的yinjing喷出尿液,又迅速挺硬回来突突地挺立着。 他踢了两脚李先生抽搐的腿根,狠狠地带着那双被溅湿的昂贵皮靴离开了。 一个小时后,换回了满是补丁靴子的船长回来了。 还插在木桩上的李先生yinjing颓软,臀rou亲密地跟变成深色的稻草贴近着,这个深色蔓延得愈发的远。 这夸张的含水量得益于每一个小时就会有人来喂他水,顺便再把yinjing塞进他的嘴里来上一发,他们都很喜欢李先生上下都流出yin水的样子。 “解开他的绳子,如果今天你能够从这根木桩上出来,我就下令让你恢复身份。” 这一句话犹如天籁,李先生弯起腰椎,咬着牙颤抖着腿试图拔出,深处弯弯绕绕的肠子被强制拧动的痛苦简直像是不停在腹里打闷棍。 但这种痛苦还好,至少可以让李先生都集中在逃离贯穿上,可被yinjing们抽插得轻而易举高潮的直肠不这么想。 完全展开的rou壁只要开始移动就能给予被碾压的前列腺毁灭性的快感,连带着膀胱的挤压,排泄快感和干性高潮一起侵蚀了他的理智,让李先生不顾一切地放声呻吟着,一个抽搐就“扑通”插回了原样。 红毛船长啧啧笑着在李先生的嘴里射了出来,拍了拍男人缩紧的臀肌就离开了。 时间过去了三个小时,抱着希望不断尝试的李先生已经被五个人恶意地插回原位了,甚至还因为手解绑不得不同时为三四个男人边解决性欲边试图把自己从木桩上拔出来。 李先生在接二连三地失望下认清楚了现实。 这根本不是希望,而是惩罚,因为李先生无论如何努力地吐出木桩都会被撞见的海盗插回木桩上。 就算李先生已经放弃了逃离贯穿,他们还是会托着他的屁股在木桩上从顶端插回底端,一次又一次的绝顶高潮之中,李先生含着海盗的jiba认清了自己的未来。 过度的高潮让李先生疲惫不堪,甚至能在上下被贯穿的情况下进入浅睡眠,昏昏欲睡之下防备与抵抗都被卸除。 男人那张坚毅冷漠的脸被玩弄得彻底崩坏失神,神情色情低俗极了,眉眼温顺地耷拉着,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哈出细微的喘息,从舌尖滴下混合jingye的口水,濡湿堆叠的白软皮rou。 任何人一伸手或是yinjing就会用半吐出的舌头纠缠上去,昏昏欲睡之间不论如何玩弄都只会发出乖巧的羊叫。 “日安,尊敬的大商人阁下!看来您还要作为我们的泄欲羊奴好一段时间啦!” 光滑锃亮的皮靴踩着一地尿液与性液进入小小的羊圈,大副将流着口水翻白眼的李先生从木桩上缓缓拔了出来。 吹着口哨的大副手法老练地按揉捶打着已经脱出木桩的部分,昂着头喘息的李先生配合地放松又收紧身体。 “咕叽…咕…咕叽”肠道蠕动的声音格外明显,直到彻底从30厘米的木桩上拔出也没有要脱肛的迹象。 以抽搐回应他的李先生像一摊烂泥一样倒在地上,笑眯眯的大副顺便伸手进入敞开的软烂溶洞里捏了捏肿胀明显的前列腺作为今日的早安问好礼仪的惩罚。 受到刺激的肠rou闭合起来,留下一个拇指大小的口,大副满意地扶着yinjing插入了因为肿胀更加温暖紧致的rouxue。 “你看……就这样做一只yin荡的母羊,不是很开心吗?” “咩…咩咩……” 这是李先生的回答。 他被驯服了。 —————————————— 在漫长的海上旅行中,精力充沛的海盗们举办了一个新的游戏来逗弄他们可爱的两脚羊。 比赛的内容就是“殴打”李先生,谁能让他更快高潮晕厥,谁就是赢家,如果李先生没有昏厥,他将会得到两天的休息时间……是的,这是李先生自己主动替换的奖励,相比较遥遥无期的“自由”是个相当明智的选择。 比赛进行了两天两夜,一开始只是男人们压在李先生雪白的屁股上疯狂播种,被cao晕了之后又是在下体的快感催促下醒来。 为了这莫名其妙的头衔,他们都卯足了劲的寻找开发着他的敏感点,数不尽的高潮让李先生都感觉自己要化成一滩yin水了。 高强度的性交持续了大概一天的时间,那冒牌的牧师总是会用神术修复那具被玩弄得破烂不堪的身体,久而久之,李先生已经对常规的性爱麻木了……就算是三四个人的yinjing一起进攻着,李先生也可以低低地呻吟着,主动榨出他们的jingye让自己少受点罪。 最后一天的晚上,几乎所有人都挑战过了三四次,李先生却一次也没有达到顶尖潮吹似的高潮,双方都面色涨红气喘吁吁的样子让乱交现场确实像一场货真价实的打架比赛了。 然而甲板上也真的有不少信奉十字旧教的酒鬼正在歪歪扭扭的打架,衣衫整齐的酒鬼们跟一群裤裆都没系好的打着,双方都在友好的问候家人跟信仰的宗教。 教义不允许他们用硬得可以打铁的jiba去日男人的屁眼,不知道是出于厌恶还是嫉妒,或者两者有之,无能狂怒的酒鬼们凑在了一起堵在大厅门口你一句我一句地激怒着来到甲板渡过贤者时光的失败者们。 混战从甲板蔓延到大厅,各种乱七八糟的语言混在一起,打架的阵营从宗教变成了地域,再到喝的什么酒、吃的哪一家餐厅…… 连着在李先生发xiele两天的那帮男人显然对打架更有兴趣,没什么人在乎比赛的“主要道具”去哪了。 一些在地狱边缘摇摇欲坠的半醉信徒们则开始了“堕落”,幸好的是大部分完全醉了的酒鬼满脑子只有盲目打架乱骂的欲望,下半身完全没有反应。 “cao你的,长了个jiba的婊子!”一个长的像马的小胡茬男一拳把趴在李先生身上耸动的男人打歪,再连踢带踹地把人踢开,急不可待地解开了皮带骑上了李先生。 李先生仰面抱着自己的双腿,露出了紫红肿润的肛xue与半勃的白色yinjing,疲惫与麻木让他的脸上满是忧愁,但李先生在看到男人胸前的十字架后眼神顿时犀利了起来。 他压低声音,神情严肃地说:“愿主的荣光与你同在,迷失方向的孩子。” 被神父审判一样的眼神让男人顿时萎了,但又立马反应过来的马脸瘦男恶狠狠地扯下项链,宛若饿狼地盯着表情严肃的李先生。 他们的目光交汇片刻,视线便滑向了他肿大红润的胸脯,白皙肥嫩的皮rou,漂亮的身体线条,还有那个因为紧张“噗叽噗噜”吐着jingye的红润肛门…… 李先生的身体被四处滑落的jingye与汗水衬得yin靡色情极了,男人的眼睛都无法从那个开合的洞口前离开,而贪婪已经彻底占据了他的眼睛。 严肃表情瞬间瓦解的李先生面色潮红的喘息着,立马翻身,手脚并用地要从这个一脸饿狼相的男人面前爬走,却被左右十几下地扇出桃红的臀浪。 还没完全恢复硬度的马脸男也不急,也半蹲跟着男人,蒲扇大的手掌噼里啪啦地用力扇打,把李先生的大屁股弄得左歪右倒。 因为运动带来的肠子挤压与虐待臀部带来的快感,高高抬起屁股的李先生正在“噗嗤”喷洒着jingye,像是一边潮吹一边狗爬似的,羞耻至极的李先生只能选择扑地跪坐下,鸵鸟似的任由男人扇打着rou臀,脚弓浸满温热的粘液,就这样朦胧双眼闷闷地哼叫着,泄出一肚子的精水。 这样的景色吸引了大众的关注,感觉自己正在万众期待下的马脸瘦男一把掐住了李先生的瘦腰,轻松拖回了身下。 男人细长的jiba直接捅了进去,疯狂地抽插着,仰着头边cao边唾沫横飞地怒吼着:“cao!cao死你个长jiba的荡妇,cao死你!嗷!真他妈会吸,噢!噢噢噢——射了!!!!” 这段长达三十秒多一点的性交过程让整个大厅顿时寂静了起来,随后人群立即爆发出了冲天的笑声,连李先生都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他。 “哼…哼哼!一定是主的警告,这一切都是主的启示,呵呵,要不然一定都是你这长了个屄的男婊子搞的鬼罢了!让我看看是不是魔鬼的嘴就藏在里面?不然…不然怎么会……”射后的清明感让马脸瘦男完全恢复了理智,他自信满满地胡诌着。 马脸瘦男一手按着男人尾椎压低臀部,另一只手在湿黏黏的漂亮肛门前揉摁,时而成拳,时而成掌,似乎是想把整只手都塞进去。 李先生慌乱地喊着:“这个、这个进不去的,先生,大人……请不要、不要、呷!啊——” 然后男人一鼓作气地将四根并起的手指插了进去。 拇指弯曲着在撑得粉白的rou环上sao扰,斜切进入的手掌像是把刀一样在直肠里左右刮着,绕着微硬的那团腺体上下切动,同时向上顶着了膀胱,激烈的射精快感与排泄的欲望混在了一起,李先生软掉了身体伏跪在地上,试图把自己像软虫一样哆嗦的yinjing盖住。 熟悉李先生的男人们吹起了口哨,渐渐又围成了一大圈七嘴八舌地说着。 “这两脚羊好像快不行了,嘿!叫一声来听听,漂亮的婊子山羊,yin荡的大商人阁下,快把你的坏jiba露出来给大家看看!” “臭马脸,别他妈用你的小鸟cao了,快把这贱羊翻过来!” 气红了的臭马脸把小声羔羊叫的男人揽住腰拉了起来,滞留在半空的手掌退出软糯的肠子,五指并拢成锥状放在他的臀部下方。 “要么坐下来,要么我们把你绑在绳架上绞死,你这魔鬼的娼妓,听话,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长魔鬼的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大副扶着李先生的肩头说完这段话,又和绰号臭马脸的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是早有预谋。 其他的海盗也索性一起跟着起哄,吓得李先生手脚都发抖了起来,柔软的肛门像是海葵一样吞吃着手指,像钻子一样左右旋扭的手掌让李先生的腰部震颤着,软绵绵的yinjing在众人的口哨声中喷洒出热流。 大副身上料子上好的束脚裤被打湿,当即嫌恶地掐住了他大张的guitou,从兜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银簪。 大副的手像多年扎针的绣娘似的,手腕用力稳稳当当地从吐着清液的小口中插了进去,习惯被逆入的尿道没有抵抗,反而给李先生传达了喜悦万分的快感,直至达到底部。 大副的行动没有结束,他边转动着漂亮的银簪边刺戳探寻着李先生的尿道口,“嘘嘘”地在李先生耳边吹着,然后大副用力一压,李先生的睾丸猛地一缩,脚趾筋挛的李先生就张着嘴“咩——”地惨叫一声,噗嗤地一下就吞掉了整个手掌,软下来的yinjing可怜兮兮地含着那根银簪晃动着,边缘溢出了白色的混浊液体。 腿脚软掉的李先生坐在男人的手臂上,自身的重力与不断转动的手臂,很快就让满是粘液的肠子吃下了手腕,再到小臂,手指顶到了另一个弯曲而窄小的入口。 膀胱被猛然刺入的痛苦很快就被直肠逐渐被全部填满扩张的恐惧覆盖了,深入到不可思议的手臂让他想立马拔出去,但身体上方传来了阻力。 邪笑着的大副压着李先生的肩膀,低沉地说:“还不够,孩子,我们要看检查全部的地方。” 马脸瘦男长得很高,他的手臂也特别的长,这真的能贯穿他的身体,从屁股到嘴巴。 S状结肠口被划动的手指刺入,一根、两根……因为紧张而收缩的肠子被强行塞进了一个拳头,剧烈地疼痛让李先生的嘴唇都吓白了,冷汗直流。 可海盗们只会用酒和金币胡乱打赌着李先生能吞到哪,并不断在一旁加油助威,春风得意地马脸瘦男不断开垦着男人身体的深处。 “放轻松,我会好好按摩你的roudong的,你都已经吃下木桩这么久了,是时候该回忆回忆了吧,两脚羊?”大副示意叫朗姆的马脸瘦男拔出手。 夹子把外翻的肛rou固定在臀间,露出一个大大的紫红色roudong,湿润肥厚的rou肠推挤着男人们的jingye,场面色情至极。 “噗呲!”大副一记上勾拳狠狠地打进了内部。 李先生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凸起的腹部,随后便貌似痛苦地吼叫着,胡乱蹬腿。 粘腻清澈的潮水随着手臂的拔出而喷涌,肥软的肠壁抽搐着,显然达到了雌性都难以企及的高潮。 “呵呵…你很喜欢吧?被拳头cao死的感觉,一旦体验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啊,平常的性爱已经满足不了你了,不过对于李先生来说,反正jiba都已经废掉了不是吗,我们yin荡的rou壶公山羊?”大副说着,拳头则不停地落在了男人痉挛的肛rou里,“噗嗤噗嗤”抽插着,声音相当激烈。 李先生翻白了双眼,伸直的舌头一阵一阵抖动,嘴角控制不住地溢出口水,喉咙里传出被剧烈快感而扭曲的羊叫声。 听到依稀可辨的羊叫声,大副满意地拔出了副手,将蓄势待发的主用手堵上了肿黏的roudong,青筋暴起…… 作为监管李先生的负责人,大副擅长极了李先生的内部结构,把李先生已经被cao得发麻的yin肠打得通透软烂,jingye跟yin水噗嗤噗嗤地从红肿的肛口喷出,那只萎靡的漂亮yinjing喷了一地清澈的水液。 于是掰手腕成了当晚最热火朝天的比赛,李先生则没能挺过在他身后排着队的男人们“拳击”战术,还没到十二点就因为过度高潮而失去了意识。 那天晚上过后的第一天,李先生就只是看到男人的手臂向他伸来,他就会腿软跪坐在地上,从里到外都在发抖、流汁。 在这之后的经常拳交以及牧师的脱肛治疗,让李先生的手部恐惧发情症有所缓解,但最能让李先生高潮迭起的东西还是这些大直径大长度的手臂或是木桩。 李先生扩张得离谱的肠子虽然还可以正常使用,但总觉得李先生屁眼松了的海盗们为了“赶时间”或者观赏节目就把拳交跟NP变成了李先生的日后固定搭配,而李先生也不负众望,好好的履行了人rou沙袋的义务,直到被医生选中带走的那天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