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调教军奴的狗【来吧,看你能把我调教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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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空调开到最低的温度,窄小的宿舍里依旧无比灼热。你问赤裸相望的两个男人同处一室会发生什么?显而易见,他们性欲爆棚,谢老师刚走,两个欲望缠身的男人就在谢新泽的宿舍里进行着独属于体育生和军人的激情运动。 夏子成鬓边滑落汗水,习惯身份为军人的他,绷紧腹肌,双手压抑着性欲被自己牢牢扣在背后,脸上的表情呈现出一种隐忍而兴奋的矛盾结合,身体微微往后仰,挺出胯下那根灼热的性器,正在接受刘睿冬的考验。 “想射?”刘睿冬的手指从夏子成的锁骨一路滑下,在最后两块腹肌的地方一把抓住了青筋暴起的jiba,感受到那根东西在自己掌心不住跳动,他问夏子成,“我们要不要互相打出来?憋坏了可不好。” “不用了,我……”军奴还未回答,jiba便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他下意识挺直身体,低头一看,刘睿冬的脚掌正踩着他那根东西,贴在他的腹肌上不断蹂躏。 “我现在是你的副官吧?我有权力玩弄你的身体吗?” “你……您无需问我,你拥有我身体的使用权。” 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渴求。 夏子成颔首,意思是“来吧,看你能把我调教成什么样子。” 刘睿冬不是学足球的,脚不如足球体育生那样粗壮,但学体育的,哪一个没有一对发达而敏感的脚掌呢,华城体院对体育生们除了专业训练外,基本上是一视同仁的,一年来的训练让他的脚掌上也起了好几个茧,这些常年运动产生的硬皮贴在夏子成的rou上反复摩擦,顺着刘睿冬随意地起落给与夏子成极度的刺激。 夏子成知道,这是边缘调教。自己本能地无法抗拒这种调教,jiba溢出的yin水让刘睿冬的脚掌可以充分润滑,有时脚指甲甚至还刮过guitou顶部最敏感的地方,让他一阵爽颤。 其实边缘调教对于夏子成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以前在军队的时候,夏子成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可以持久地接受前主人叶穆的边缘调教了。 在夏子成看来,叶穆其实不太喜欢性爱,两年下来,cao夏子成的次数一只手掌就能数完。叶穆认为性爱会耽误军人的精准和冷静判断,他反而更喜欢性虐,所以确定主奴关系的那一刻开始,夏子成就成为了叶穆用来练手性虐的工具。叶穆最喜欢的就是,自己上手用各种不同的手法摩擦夏子成的性器,让夏子成一整个晚上都硬着,把嗓子都叫哑,却一滴也射不出来。 有时候叶穆也喜欢用一些道具,例如一套能发出高频度电压的双环式rou环和一根中空的金属尿道棒。夏子成已经学会了熟练地把这两个环分别套在卵蛋上和jiba根部,再把金属尿道棒整根插入尿道,最后按下总开关。开关开启预示着至少持续三小时的边缘调教正式开始,电流会毫无规律地变大或变小,大的电流甚至有时候能让他痛得跪下来。通常他还会套上主人的棉袜来掩盖电流声,一天下来后,叶穆会取下棉袜来检查,看看里面是否有顺着空心的尿道管偷偷喷出来的jingye。 这套道具其实跟刘睿冬今天在教室的那套差不多,不同的是在军营里,自己戴的那套刑具电流更大,并且调教的目的也完全不一样。刘睿冬那套器具本意是希望用弯曲的尿道棒堵住膀胱,让人无法排泄,在这种憋尿的快感里通过电流反复达到高潮,而自己这套刑具目的是让军奴养成自我约束自我服从的忠诚。 空心的尿道棒并没有阻止射精的功能,军奴只能狠狠夹紧精关才能在折磨中保持着不射的状态,使用这套器具基本上是不能感受到高潮的快感的,夏子成感受到的只有不可以射出来的极端自我折磨。在这样的边缘训练下,他养成了只有主人允许才可以射出来的习惯,以及随时随地都能接受调教的忠诚——他把这两条当成自己的原则。有时候是白天站军姿的时候,身边的队友疑惑地看着他,问他怎么往日的兵王才两小时就腿软打颤了,他只是笑笑说身体不舒服,殊不知刚刚胯下的电流差点把他电失禁,他只能苦苦坚持着,等着坐在远处的叶穆起来喊出结束训练的口令。 他现在已经把谢新泽当成了新主人,那么,也一定会坚持自己的原则。 “……还行,我还忍得住。”夏子成依旧直挺挺地跪在宿舍地板上,说得很轻松,但八块近乎龟裂开来的腹肌显示出主人并非十分从容。在他回想前主人的命令的时候,刘睿冬还找回了刚刚的尿道棒,顺着yin水的润滑整根没入了夏子成的尿道里,夏子成性器比刘睿冬还要略长一些,所以吞没了尿道棒后,只能在外侧看到小小的拉环。 刘睿冬坐在地上,脚趾灵活地在柱身上下攀磨,满意地看见这根尺寸可观的性器吐出越来越多的yin水,流进腹肌的沟壑里,另一只脚也贴了过来,双脚并用地给夏子成双倍的折磨。 他用脚底揉搓着夏子成两颗充血的卵蛋,富有弹性的两颗小东西在他的刺激下在腹肌与脚底见弹跳起来,让刘睿冬觉得颇为有趣。宽大的脚掌比夏子成的性器长一节,多出的一节恰好是灵活的脚趾,他便把整个性器顶端用脚趾包裹起来,反复活动脚趾剐蹭顶端最脆弱的地方。夏子成的性器马眼大张催吐着yin液,刘睿冬甚至尝试把脚指甲放进去刮里面的内壁,或者是用小脚趾勾着尿道棒的拉环,反复折磨尿道内壁的嫩rou。里面的尿道棒越陷越深,夏子成感觉自己的膀胱已经被堵住了,背在身后的双手绷紧,双手手腕上被另一只手掐出的痕迹说明了他的兴奋。在不知不觉见,刘睿冬无师自通,竟然掌握了足交的窍门,给了夏子成无比痛苦的快感。 以前叶穆都是穿着军靴直接踩自己的jiba的,夏子成的裸足给了他异样的感受。他的目光顺着脚掌扫向肌rou纹理明显的小腿,心里生出些不一样的想法。他才想起来,以前都没有见过叶穆的裸足,叶穆长官那身经百战的身体,是不是也有一双又大又能让自己爽的脚掌呢……他不自觉伸出舌头,甚至有俯身去舔那双腿的想法。 “你们军营是怎么训练的?”刘睿冬幽幽的声音传来。 夏子成从yin想中清醒,为自己的想法微微脸红: “就一些常规的军训内容……一些训练涉及军事机密,抱歉不能告诉你。” “我说的是,你前主人是怎么训练你的?军奴?”刘睿冬又狠狠踢了那根东西一脚, “是不是就这样一脚一脚把你踹射?” “不、不会。他不允许我射出来……”夏子成的语气很是怀念,“他指定了很多严苛的军训项目给我,那两年时间,我每天都很充实……也很爽。他不喜欢我射出来,觉得白色的东西黏糊糊的,粘在军装上很难清理……所以每次他都不让我射出来,我的jiba每次都被他踢得发紫发红,心里却告诉自己怎么样也不可以射出来……” “但你很想射出来吧?你会求你的前主人吗?”刘睿冬顺着夏子成飘忽的视线望去,发现他居然在看着自己刚刚脱下的袜子和球鞋,他又踹了夏子成的卵蛋一脚,“喜欢鞋袜?我的球鞋可是今年限量款,你品位不错。” “啊!说实话……你光着脚不够爽。”夏子成发出一声痛呼,那根东西居然又硬了几分,他看见刘睿冬眼里燃起的施虐欲,便用右手一把握紧自己的卵蛋,把双丸用力掐出涨紫的轮廓来,左手对着刘睿冬倒着比了个拇指,“睿,穿上你的鞋,来踩我。” 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刚刚还一脸忠毅的忠犬夏子成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痞气十足,如果不是还穿着军靴和一身腱子rou,没人会觉得这是一名曾经服役过两年的军人。显然,这也是军事训练的一部分,他在军营里学会了如何才能快速地挑衅敌人吸引敌人的注意力,让队友发现敌人的破绽从而发现机会。他挑衅的语气、眼神和动作都经过近百次的训练,而每次训练,他都要实打实地接受“敌人”的惩戒。而此时,他把这一招用在了刘睿冬面前,以此来满足刘睿冬的施虐欲。 “可以啊,有模有样的,我真的是生气了。”刘睿冬那一瞬间真的有被挑衅到,明知是故意的表演,却真的感觉像是被嘲讽到了一般,不自觉的一股怒火便上了心头,他很快穿好了运动鞋,毫无预兆地自上而下对着夏子成的性器狠狠踢去。 夏子成的动态视力很发达,一瞬间就看到了刘睿冬的动作,但他没有躲开,直直地站着等着那一腿的冲击。 “啊啊啊——”夏子成双拳猛砸地板,无法自已地爆发了一声嘶吼。 体育生全力一踢的力量绝对不会小,这一脚几乎把夏子成的卵蛋踢到变形,那一刻夏子成觉得自己的两颗东西几乎要被踢进自己腹肌里了,那一瞬间,青紫色的性器居然因为痛苦而疲软下来,那种拼命压抑着射精的折磨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从下体传导到中枢神经里的那种炸裂开来的痛苦。极致的痛,与性无关的痛。 撕心裂肺的吼叫中,这种痛让他达到了另一种高潮。 他恍惚想起他离开军营的那一晚上,叶穆跟他说的话。 “军人训练自己的军奴,总该会是留一手的。”叶穆的作战靴碾在青涩的夏子成性器上,套着金属导管的性器已经在射精边缘疯狂徘徊了,“尽管我们再冷血、再克制自己的情感,总会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人的感性。” 他指尖绕着连着夏子成项圈的链子,越发收紧的距离让夏子成微微窒息,在夏子成意识逐渐被电流和窒息折磨得模糊的时候,他听到叶穆说了最后一句话。 “等你不再把自己看做器具,不再把自己看做军人的机器的时候,我们的关系就可以更进一步了。” ***************************** “喂喂喂没事吧?”声音替换成刘睿冬紧张的呼喊,他才发现自己那一瞬间差点昏厥过去了。 刘睿冬的脸贴在他身上,紧张的眼神让夏子成笑出声来:“你和谢新泽很像。” “不称呼他为主人了?”刘睿冬用上了队里面按摩肌rou的手法给夏子成两颗东西按摩,等淤青的颜色慢慢化开后他才挑起眉毛,“我还以为军哥你有多少能耐呢,还不是被我一脚踢晕了。” “我去服了两年兵役才回来上的大二,按道理来说,谢新泽只长我两岁。”夏子成跪在地上,浑身淌着后知后觉的汗水,语气张扬起来,“睿,你越来越像他了,跟他一样装模作样的。” “物似主人型嘛。”刘睿冬不否认,宽大的手掌都无法把夏子成的两颗睾丸握住,透过涨得近乎透明的蛋皮,他能感受到里面jingye在流动,于是转移话题:“……你很想射吧。” “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不会允许我射出来。”夏子成恢复成忠诚的样子,刚刚脸上的玩世不恭好像就是昙花一现的错觉,他看着刘睿冬把玩自己的双丸,主动挺跨把整个性器根部都递到他手掌上。 …… 接下来的情节自然就是刘睿冬打电话给谢老师,让谢老师命令军奴射出来,结果射到房间到处都是,两个人只好用舌头和身体把房间里的狼藉收拾干净的故事了。 等他们用舌头和身体清理完宿舍后,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刘睿冬把空调和风扇同时开到最大,在浴室冲过身子后,两只狗身上的热气才渐渐消失。而直到这个时候,夏子成还是有些呆呆的。他从未想到过自己这么轻易就可以射出来,他以往的经验是,自己实在是忍不住想射了,向主人报告申请射精后,还需要经过很多的惩罚和训练,甚至几天后才能在性器几乎要爆掉的情况下射出来,这样被主人下令马上射出来、酣畅淋漓地射出来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他觉得自己管不住自己了,引以为傲的自律在谢新泽和刘睿冬的双重调教下被打成粉末,他沉醉在谢新泽的语气里,痴迷于刘睿冬“拥有自我”的奴性里。 “好了,你也射了,我们得休息了。”刘睿冬看了眼闹钟,“下午第二节还有课。” “先别休息可以吗?等我十分钟,不,五分钟。”夏子成做出了什么决定,一个挺身跳起来,甩着青紫色半软的性器,眼睛里面闪着前所未有的喜悦,连衣服都不穿,只穿着一对军靴就夺门而出,“我回宿舍拿点东西,马上回来!” 刘睿冬有点蒙圈,但他看着夏子成眼里的光,感觉还是很有成就感的。一如当时谢老师改变他一样,他这也算是改变了一点点夏子成了吧。 就在刘睿冬蒙圈的时候,夏子成穿着粗气已经推门进来了,刘睿冬看了钟,刚好五分钟的样子,很难想象,五分钟时间里他就这样光着身子,跨越了半个校区回学生宿舍拿了东西又回来了! 看着夏子成两手空空,他正疑惑的时候,才发现夏子成身上多了两个东西。他脖子上多了一个项圈,项圈的铁链贴着胸腹的肌rou连着胯下yinnang根部的锁精环,锁精环垂下一条不算细的铁链,铁链看上去很重,把卵蛋拉地下坠,可怜巴巴地在双腿间晃着。他刚刚跑步途中,这条铁链就这样左右晃着鞭打着双腿内侧,等夏子成扑通一声跪下来的时候,刘睿冬才看清他内侧的肌rou已经有些青紫了。 “cao我。” 夏子成背对着刘睿冬跪下,变成四肢着地狗趴着,他身体用力一甩,锁精环连着的铁链便啪地一声打在背上,在深色的后背鞭出一条淡红色的痕迹。铁链不偏不倚地被双臀的缝隙卡主,无法不让人心怀异想。 刚刚快速的往返让夏子成出了一些细汗,汗水从脊背流下,双臀的线条被水渍凹陷出来,配合夏子成微微的喘息声,他用身子,给刘睿冬发出了最直白的邀请。 刘睿冬几乎一瞬间就要扑上去了。他一直把大他两岁的夏子成当成是前辈一样的角色,印象里就是老实憨厚忠诚听话的,没想到现在能如此主动,如果谢新泽看到,一定会认为这家伙开窍了吧……可他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夏子成就想被他cao了,他认为夏子成的第一次应该是要留给谢新泽的……但是他肌rou做的大脑没想这么多,因为夏子成说话了。 “怎么……嫌弃我吗。” 夏子成声音里竟然透出点委屈的意味来,他甚至晃了晃腰侧,结实的屁股在刘睿冬眼前摆来摆去,让人忍不住走过去狠狠拍两下。 “啪啪啪!” 刘睿冬也是这么想的,他也这么做了。他光速蹲在夏子成背后,给这两瓣分别来了三巴掌,响亮的声音在封闭的宿舍甚至产生了回音,臀瓣很快被拍红,泛起更加诱人的颜色来。 “嘶——副官,下手很稳。”夏子成依旧四肢着地,后腿稳稳地支着地面,“我准备好了……军奴夏子成,请副官享用。” 刘睿冬扒开臀缝,发现夏子成里面的rouxue已经在不断张合了,说实话,这还是他继上次课李长天后,第二次看男人的后面,太久没cao人了,这东西都变成稀罕玩意儿了。 “早上洗过,不放心的话可以再洗一次……啊……” 毫不留情,沾了一些口水,刘睿冬的两只手指直接整根没入,夏子成反应很快,马上收紧了肠道,把刘睿冬的手指紧紧吸住了。带有茧子的手指摩擦着rouxue内壁,强烈的刺激让他没忍住叫了出声。 “好棒……谢老师一定很喜欢。”刘睿冬继续沾了点口水帮夏子成开发,很快,rouxue已经能容纳三根张开的手指了,“那我就先替他试试看好不好用吧。” “Yes,sir。”夏子成的肠道分泌出大量的肠液,刘睿冬那种器物化的语言对他来说很是受用,他甚至张大了后腿,让刘睿冬更方便地进入。 “哈,军奴里面很紧呢。”刘睿冬跪在夏子成身后,刚抽出手指,被撑开的后xue很快就合上了,如果不是他手上yin荡的水渍,根本没有人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双手攀在夏子成腰侧,一挺跨,胯下那根硬物就开始慢慢捅进他的xue口。等柔软又紧实的内壁把他的性器顶端完全包裹住的时候,刘睿冬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喟叹,“啊——也太爽了……军哥,你也别怪我生疏啊,我最近都没怎么cao过人了……一直都是谢老师cao我,差点忘记了我原本是个猛一来着。” “猛么,试试看。”军奴言简意赅的挑衅再次加重了刘睿冬的性欲,男人引以为傲的地方当然不能被质疑了,刘睿冬报复性地掐了他的腰一把,他火热的腹肌贴在夏子成的背上,直接把整根性器捅进了夏子成后xue,在夏子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啊啊啊——”夏子成感觉到刘睿冬几乎是把整个身体的重量挂在他身上了,后入式的姿势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动物交配一样,他后xue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很快让他觉得他像是一条饥渴犬类,另外一条更饥渴的狗疯狂地侵占。两只不知疲倦的兽类,在谢新泽的宿舍开始了最原始的交尾。 其实,这次碰撞中最出力的还是刘睿冬。同样身为羽球班的一员,他具备极其强大的弹跳力和腰力,机械性的运动对他来说是不小的体能挑战,用爷们的话来说,他像是个打桩机一样疯狂地抬跨插入又拔出,用最强烈的冲撞来回报夏子成的赤诚。每次整根拔出后,夏子成的后xue很快就能恢复弹性,在他下一次插入的时候又能感受到紧实的触感,这让刘睿冬感到无比的爽快。他觉得这后xue也应该算个名器了,甚至能够跟李长天的后面有得一比。他甚至觉得自己跟夏子成有了一些通感,假如谢老师也用这种方式cao我,那我该有多爽啊…… 每次整根没入,那个最敏感的点被就会被刘睿冬的性器顶端顶到,一下又一下的持续刺激让夏子成置身于云端,他真的很少能够体验到这种疯狂的性爱,自己的前主人从来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性刺激,明明就是被另一个体育生cao而已,为什么那么爽,让他无法自拔……啊……他的选择是正确的,既然前主人已经把自己交付给来了谢新泽,那么他就应该全身心地信赖谢老师,信赖他身边的人…… 他脑海里的意识在强烈的交欢中慢慢被抽离,随着时间流逝,他脑子里渐渐只剩下最简单的想法:难道自己要被cao射了吗……刚刚对自己的虐打都没能够射出来,为什么这次……今天他要射出自己的第二次了吗……他这辈子似乎都没有试过一天射两次…… “啊……怎么、停下来了……” 就在夏子成陷入极致的痛快之中的时候,刘睿冬狠狠拍了两下他的屁股,缓缓把性器拔了出来。 “……继续啊。”军奴转头看夏子成,通红的双目中的欲望和渴求一览无遗,他甚至戏谑地看着刘睿冬那根同样涨得发紫的东西,“坚持不住了?你也像我一样不允许被射出来吗?” 刘睿冬也是浑身的汗水,他指着旁边的时钟,“有半小时了,谢老师说过,我们下午第二节还有课,接下来我们得午休了。” “我还想要。”夏子成转身望着刘睿冬,把自己胯下锁精环的锁链递给刘睿冬,“你还没有射过吧?你不是说你射出来不需要主人的允许吗?” 其实夏子成早就发现了,显然谢新泽不像是一个会管控奴隶欲望的主人,没有命令过刘睿冬禁欲,但刘睿冬其实刚才到现在,也没有射出来过。 “嗯,我觉得现在射……不太好。嘶……是真的疼。”刘睿冬学着夏子成的方法狠狠扇了自己卵蛋一巴掌,性器很快变得半软了,“要是我现在射过一次,谢老师下次要是想榨精,那我就少爽一次了。顺带一提,自从谢老师收了我之后,我可从没在他不在的时候射过。我想,我的主人应该有权利见证我的每次发泄。” 夏子成愣了愣。以前支撑他不射的只有叶穆强制的命令,表面上刘睿冬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他的自律程度超乎自己的想象。他的服从,才是打心底里,最优质的奴隶所应该拥有的服从,一种有自我的服从。 “有趣。”夏子成脸上出现了人性化的欣赏与赞美,“但是——我真的还是很想要。” 他猛地把刘睿冬扑倒在地板上,牙齿撕扯着他的双乳,满意地看到那根半软的东西重新挺立起来后,他双手制住企图起身的刘睿冬:“那就换我看看副官你到底可不可以射出来了。” 他一个下蹲,将刘睿冬那根东西整根吞下,然后开始不断上下起伏…… ************************* “你们倒是玩得挺嗨啊。”谢新泽推开宿舍的门,两人还在用yin荡的姿势交合。 可能是骨子里的服从,除去刚刚打电话时夏子成射了一次后,这两个人接下来了两个小时都忍着没有射出来。刘睿冬此时正躺在地板上,夏子成以骑乘的姿势在他身上驰骋,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根部被套上了铁环,连着链子被刘睿冬拉在手里,每次他双腿用力把后xue抬起来时,自己根部的铁环连着的链子便会收紧,把卵蛋扯出夸张的长度。 “哈……谢老师,你看我帮你把军哥调教得多好啊。”刘睿冬一个抬跨把双腿顶起来,夏子成就闷哼了一声,转而两个人变换了姿势,刘睿冬站起来把肌rou更为健壮的夏子成抱在身前猛干,“他现在可不会压抑着自己了。” 夏子成虽然被摆成一副被制服的状态,但眼神已经跟刚刚不一样了,他的目光像机关枪一样扫射着谢新泽,从他穿着皮鞋西裤露出的一小节脚踝,到凸起的下身,夏子成舔了舔舌头,对自己的现主人说出了他自认为最大胆的一句话:“长官……需要我帮你泻火吗?” “子成,虽然我现在很想cao你……”谢新泽手伸进裤裆里掏了两下,把勃起的性器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指着墙上的挂钟,语气有些遗憾,“虽然我很想……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们……现在,下午第二节课已经上课五分钟了哦。听说羽球班赵教练非常严厉啊?” 两个体育生瞬间停下了动作,慌乱地在身上胡乱地套着裤子和鞋子,甚至穿反了袜子。在他们光着膀子就要冲出宿舍的时候,谢新泽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没事,跟赵教练说你们被我留下来补习马哲了。乖,把衣服穿好。” “没事,慢慢走吧。”他摸摸夏子成垂下来的脑袋,觉得他刺啦啦的头发变得柔软了起来,他望着夏子成温顺的眉眼,低声说:“如果发生了什么,我在你……们身后。” 夏子成愣了一下,很反常地没有回答,刘睿冬着急着走,没听到谢新泽的话,拉着夏子成一溜烟地跑了。 谢新泽躺在床上,被单上两只狗疯玩的味道还没有散去,但有洁癖的他也顾不得这些了,刚刚的分析结果实在让他有些心累。手机还剩下半格电,他刚想关机睡一觉,手机的震动瞬间让他清醒过来了——是李长天的电话。 “喂,怎么了李老师……” “嗯,有事情想请你帮帮忙,想让你当个评委什么的。”李长天的话夹着风声,像是在跑步,“当你面跟你说吧,我马上来了。” “我想睡觉,到时候再聊……” “汪!天犬来找你了!”话还没说完,谢新泽宿舍的门被一脚踢开,李长天四肢并用爬进来,三两下就扑在了谢新泽床上,用舌头去舔他的鼻尖,“嘿,想不想作为新老师的代表,当下个星期举行的新生rou便器选拔决赛的评委?” 他指了指自己右胸上的“华城优秀RBQ”的烙印,圆形的印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谢新泽的”四个字,一本正经地说:“我,李长天,前华城公用rou便器,现谢新泽的天犬,诚挚邀请您担任今年新生rou便器选拔决赛的评委,你愿意吗?” 谢新泽皱了皱眉,李长天以为他在犹豫,于是继续侃侃而谈:“每一次的决赛都能见证最牛逼的体育生哦!往年都是大三的同学夺冠,今年听说大二也有几个种子选手哦,身体素质据说能比得上我……” “停一下。”谢新泽很难得地打断一次李长天的话,“喂,你胸上这些新的痕迹什么时候烙的?经过我同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