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想要就自己来拿
书迷正在阅读:性癖自留地、韵韵韵晕晕的、非常态[BDSM]、造rou作坊(双性 合集)、瘾癖、让全班怀孕后、浪荡双性受的钓鱼日记、公爵的养子、向死而生、竞天光
被项久铭喘着粗气一把扔进门的时候,虞思珩还在分神想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幅样子的。 压抑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怒火,项久铭开车一路带他回家的时候罕见地寡言。他的衣服整齐地穿在身上,只有领带有点歪,是刚刚虞思珩抵着他的胸膛不小心碰到的。 不知道项久铭在虞思珩的沉默里得到了什么答案,他恶狠狠地攫住虞思珩的嘴唇时,心里想得估计也不是什么柔情戏码。 虞思珩只感觉被啃咬吸吮,毫无章法的乱吻,压住了他后脑的大手断绝了他的后路,连呼吸也成了奢侈。 像是一头狼被激发了血性,平时的伪装只不过是为了讨主人欢心,项久铭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想要看他是不是会有一丝动摇……虞思珩索性闭上了眼睛,献祭一般地将自己送入狼口。 大厅传来一阵sao动,不欲被看到两人关系,项久铭拽着虞思珩到了地下车库。 拉开车门后,把虞思珩一把扔上了车后座,项久铭转身去驾驶座,这一连串的动作里他都一言未发,哪怕听到了虞思珩呼痛的声音也没有丝毫停顿。 虞思珩恍惚觉得自己像是要被绑架了。 他在后排悄悄掏出手机,给虞氏一同前来的人发了消息:“我先走了,最近有事找老魏,不用找我了。” 一路上的无言催生了虞思珩心底的不安,他本因为以项久铭的性格,知道被算计之后会当众与他撕破脸皮,转身离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他狠狠地亲一遍再拉回家。 虞思珩猜不到他的心思,在尝试与开车的项久铭搭话无果后,思绪开始飘远,回想起他们刚刚认识的那天…… C市的开发是虞氏商业版图的必经之路,远在两人相识之前,这件板上钉钉的事虞氏就已经做了万全的打算。 然而半路杀出的项城成为了虞氏版图顺利扩张的阻碍,在几番交涉无果后,虞思珩甚至有了兼并的想法。 可听说项城现在的掌权人不是以前那个不成气候的糟老头子,而是换了一个年轻能干的新总裁,据手下人说,这个人不仅有能力有手段,长得也是一表人才。 决定亲自去见见他的时候,虞思珩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为了公司的利益,还是因为下属对他的夸赞让他心里长了草。 两人的会见约在了一个高档咖啡厅,虞思珩早去了一会儿,坐在位子上边看风景边等人。 随着一声“抱歉,我来迟了”,虞思珩转头看向眼前的人,一身休闲西服将他颀长的身材优势尽数凸显,两条长腿晃得人心痒,再向上看去,那张俊美的脸庞透露着一丝生人勿进的冷感,哪怕是他此时正微笑着,也不难从那双凌厉的眼睛中看出此人的狼子野心。 然而虞思珩却被另一件事搅乱了头脑:“我们是不是……之前就见过?”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记错了,而得到了对方否定的回答后,也不好意思再追究下去。 那天在酒吧里的人,难道不是他? 虞思珩没有让这个想法停留太久,接下来的商谈都很顺利,只有他时不时摩挲杯沿的举动暗示了他此刻的紧张。 说实话,虞氏集团的总裁出入那种酒吧的事情如果被捅出去,只怕又要掀起风波,而不管他是不是当时那个人,只要他能不说出去这件事,对虞思珩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虞思珩表面上不动声色地与他攀谈,暗暗抛出几个话题试探,都被项久铭很好地防守住了。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确认这人的身份。 直到几天后,两方公司的酒局后,项久铭和他在洗手间失控的一吻,让虞思珩彻底坐实了他的身份。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向,可还是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之后两人就这样,完全向着公司安排的反方向滚作了一起,几次深入交流之后,发现双方都掩藏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而他们在身体上的契合度也十分可观,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忘乎所以。 直到今天这件事的发生,两人本就满是谎言和欺骗的感情终于迎来了破碎的结局。 被扔进门的虞思珩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他的是什么,却已经从心底感到一丝悲凉,两人的感情如烈火烹油一般,如今油尽灯枯,剩下的只有荒唐的一地鸡毛。 被按在门后剥下了裤子,臀后的激凉也让虞思珩失了反抗的念头,随他吧,就当是为这段感情的远去践行。 项久铭下手多有急躁,握住虞思珩的臀rou反复揉捏,大手在白白的臀rou上留下了艳红的痕迹,虞思珩小声喘息着,似是在隐忍一般。 他无奈地想,这副身体怎会yin乱至此,即便是在被粗暴地对待,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升起了旖念,内里的空虚仿佛在提醒他身体的食髓知味,告诉他他已经对项久铭欲罢不能了。 “怎么这么sao,这样都能流水吗?”项久铭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压着虞思珩的耳边吐息。 虞思珩本想争辩几句,却被他一把攥住前面直挺挺的小兄弟的动作弄软了腰,除了呻吟一声之外,再无他话。 他听到项久铭的低笑,仿佛在嘲笑他的浪荡。 男人之间的性爱充满了战争似的掠夺,哪怕是口头上的好处也不肯放过,肠道明明不会有流水的能力,他却还是在项久铭的口中如同最低贱的妓女一般,因为恩客的玩弄忍不住化作了一滩春水。 项久铭对他实在算不上温柔,玩腻了臀瓣就转向了胸前两点,啃咬腾挪,此刻那两点已经高高立起,乳晕肿大,嫣红地挺在白皙的胸脯上,一眼看去不像是男人的胸膛。 似乎是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项久铭手下玩弄着虞思珩的卵袋,嘴角提起轻笑。他喜欢看虞思珩这副被他折腾得不能自已的样子,他完全掌控他的情欲,而他的情欲会代替他攻占虞思珩的大脑,让他完全沉沦于名为项久铭的暗潮。 在门口射出来的时候,虞思珩还有心思想一想干涸在门框上的jingye还好不好擦掉,接下来被按到落地窗前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没了其他的心思。 与当初在茶几上做的时候相比,落地窗的凉意简直有千倍而不止,玻璃的冰凉无法被暖热,他刚刚被吮吸胀大的乳首被按压在其上,宛如冰与火的交织让他惊呼出声,呻吟间带着难耐的呼喊,却无法撼动项久铭分毫,他是铁了心要折腾虞思珩。 认识到这一点,虞思珩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他手扶着玻璃窗,尽量让自己的胸脱离玻璃的冷冽。 然而项久铭却开始玩弄他的后庭,窄小的洞口因为近段时间没被使用,重新变得紧缩,再次开垦仍需要费一番功夫。 项久铭挤了些润滑,借着润滑探入两指,虞思珩忍耐着异物入侵的不适感扬起了头,前面刚射过一次的小兄弟因为痛感有些萎靡。 辗转间项久铭找到了他熟悉的一点,两只手指有节奏地按捏着虞思珩的前列腺,刺激得虞思珩大口喘息,呻吟声也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连缀而出,萎靡的yinjing也重新抬起了头,并且因为前列腺的刺激流出了透明的汁液。 项久铭一手继续在后面开拓,另一只手的拇指肚拂过虞思珩的铃口,虞思珩颤抖着惊呼,前面后面都被照顾的快感太过强烈,被逼出的泪花堪堪挂在眼角,看上去好不可怜。 然而项久铭却没有几分怜香惜玉的心思,将虞思珩玩得浑身颤抖不止后,反而停住了手。 “好了,我玩够了,你可以接着去公司处理后续的事情了。”项久铭走到沙发上坐下,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 虞思珩此刻满脸春色,衣服也被脱个精光,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项久铭冷峻的面庞,他连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下,仿佛他是什么肮脏破败的抹布,被随意使用后放置一旁,毫无其他的价值。 虞思珩心底抽痛,但还是硬撑着走到了项久铭身边。 “项总尽兴了吗?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虞思珩边说边用手抚摸着他西装裤下的肿胀,那里早已兴奋地立正站好,用高挺的帐篷无声抗议着主人的口是心非。 虞思珩看项久铭没有动作,默默将他的拉链拉开,而项久铭本人就像是上下身已经失联了一样,不论他怎么撩拨,面上依旧是冷硬如冰。 就在虞思珩撸了几下他跳动着的硬挺之后,项久铭终于忍不住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你很想要?”他面色不愉,嘴角却带着玩味。 虞思珩看向他的眼底,认认真真地说:“想。”试问谁能在前后都被玩了一通之后面对这样的极品jiba还能忍得住,虞思珩虽然不知道项久铭到底想要做什么,但现在顺着他来无疑是正确的,更何况他早已经被项久铭养刁了,翕张的后xue凉飕飕的,迫切需要一个热源将它填满。 “想要,就自己来拿,这件事虞总应该最擅长了。”项久铭大刀金马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虞思珩的下一步动作。 听懂了项久铭话里的嘲讽,他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最终,虞思珩还是舍下了脸皮,一步跨坐到了项久铭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