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小团圆
禁锢许久的欲望终于摆脱控制,单磊发出一连串嘶哑的怒吼。 “啊啊啊啊——” 一切发生得太快。 达到巅峰的瞬间,浑身猛地震颤,guntang的性器将yinjing锁撑得快要破开,如同火山爆发,蓬勃的力量登时呼之欲出,单磊一下子乱了呼吸,胸膛剧烈伏动,感觉腹部一阵阵抽动,全身血液一股脑朝身下涌去。 单磊深吸口气,情不自禁地捏紧拳头,铺天盖地的快感自身下蔓延,淹没了他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 忍耐许久的膀胱彻底获得解脱,听见口哨的下一秒,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反应,俨然已经是一种本能,大量尿液倾巢出动,冲开括约肌,源源不断地尿道喷薄而出,演变成一场谁也无法阻止的失禁。 姜禹提高音调,单磊顿时面露难色,身下喷涌的尿液愈发不可收拾。 “cao…” 单磊咬紧牙关,试图凭毅力硬抗失禁带来的快感,但终究只是徒劳,嗜虐成瘾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这种失控的快感,即使觉得耻辱,却能满足内心想被支配的欲望,正是这种自相矛盾的心理造就了他愈演愈烈的奴性,越是羞耻,血液就越沸腾。 对他而言,每次口哨都无异于一场精神上的放纵,享受被人掌控同时也兼具震慑力,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下体还在喷尿,从早上开始计算,膀胱足足憋了一整天,可想而知里面的量有多足,导尿管尺寸十分有限,一次也只能容纳那么点,以至于大幅延长了失禁带来的快感,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哈啊…唔…” 单磊痛苦地埋下脑袋,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口哨声中失禁,一股股尿液争先喷出yinjing锁,转眼打湿了短裤,布料浸成深色,紧贴着胯部,勾勒出yinjing锁坚硬的金属轮廓,那东西就像一个水龙头,向下弯曲,固定在两腿之间。 单磊一脸毛躁,下意识用手去摸上锁的yinjing,咬牙道:“你他妈想老子疼死吗…cao…别吹哨了…” 姜禹才不管他,权当没听见,热腾腾的尿液从男人身下一股股渗出,顺着大腿缓缓流到地板上,一股尿sao味很快在房间里弥漫开,就像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对方脸上,脾气暴躁的男人顿时出离愤怒。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截然不同,禁锢在贞cao锁里的性器止不住膨胀,硬了疼,疼了又硬,一阵接一阵的剧烈涨痛,彰显着这具身体年轻旺盛的精力。 姜禹随意拿捏这个被奴性控制的肌rou男,当成一个肌rou玩具,直接尿在对方身上,毫不担心会不会激怒这个比他壮了一圈的大块头,毕竟真要动起手,他压根没法抵抗。 “妈的,你…给老子…停下……!别他妈吹了…cao!” 单磊急红了眼,额头青筋直跳,戴锁的性器不停往外排尿,根本控制不了,带着温度的尿液一股股从膀胱里涌出来,比姜禹淋在他身上的量过分多了。 一轮过去,单磊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蜷缩在地上艰难喘息,一身健壮的肌rou沾满了汗水和尿液,急需然而没休息到十秒,上一波高潮刚刚过去,马上又迎来了新的失禁。 “啊啊啊啊啊!” 头埋得更低,原本打在单磊脸上的尿液因此转移了目标,落到后脑勺和身体上,淋上去四处飞溅。 与此同时,他下面也在持续喷尿,瓷砖湿得一塌糊涂,入眼到处是淡黄色液体,和姜禹尿在他身上的颜色几乎如出一辙。 单磊双膝跪地,双手握拳撑在身前,高大的雄躯像狗一样趴者,随着快感层层推进,胯部的贞cao锁被顶得左右摇晃,想要突破禁锢,喷出的尿也跟着乱晃,淅淅沥沥在地上流淌。 姜禹一边吹口哨,一边欣赏单磊屈辱的模样,征服欲得到了很大满足。 不得不说,单磊与生俱来的张扬性格的确张力十足,就算是失禁,也没有彻头彻尾表现出顺从,永远是那副粗犷自负的风格,狼狈中透露出让人血脉偾张的雄性魅力。 即使不看长相,对一个S来说,单磊这样身材的猛男跪在地上失禁,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赏心悦目的画面,足以勾起内心所有见不得人的欲望。 “老子迟早要杀了你…” 单磊粗声喘息,都到这时候了还没忘记武力威胁,可惜没有任何效果,反倒增加了姜禹玩弄他的一大乐趣。 “想射?” “你他妈废话。”单磊十分烦躁,简直受不了戴锁高潮。 想yingying不起来,被金属笼牢牢禁锢的性器烫得吓人,连累了好不容易解脱的尿道,里面一股灼烧感,堪比火上浇油,整个下半身都因此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排泄快感。 单磊呼吸急促,手臂止不住战栗,仿佛受到了不堪忍受的可怕折磨,长时间失禁给他带来了太大刺激,这会奴性和快感一涨再涨,已经到了无法阻挡的地步。 单磊有些吃不消,两只手下意识握住yinjing锁,想要减缓失禁带来的折磨,无奈收效甚微,受奴性影响,下体这时根本不听使唤,只会一个劲闷头乱撞,就像一道贯穿奴性的闪电,势不可挡地劈在了他敏感的脊椎上,庞大的身躯登时一抖。 又一轮高潮袭来。 “啊啊啊——” 单磊几乎是在哀嚎,右手使劲拉扯胯部的金属yinjing锁,全封闭的沉重锁具这一刻让他吃尽苦头,除了负重和胀痛,下体根本感觉不到任何自由, 喘息声又嘶哑了几度。 尿液哗哗哗流个不停,经过接近二十公分的导管,再喷出唯一的排泄孔,根部的钢环延长了失禁带来的快感,只要不射,他就将一直处于这种官能刺激的高潮中。 不只是单磊自己,姜禹也来了兴趣。 “宝贝你真帅,皱眉的时候比平时帅多了。”姜禹舔了舔嘴唇,控制身下尿液流出的方向,使其大部分淋在男人脸上、身上,小部分顺流而下,淌过乳环yinjing锁,最后溅射到身边瓷砖,与男人撒的尿混在一起。 “闭嘴。”单磊咬牙切齿,两个字几乎用尽了力气。 刚准备骂,姜禹又开始吹哨,单磊瞪大眼睛,忍不住弯下腰,捂着戴锁的性器呜咽了一声。 姜禹踹他一脚,心想还敢顶嘴,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真该让这小子的队友也站在这,看看平时耀武扬威的这小子究竟有多sao。 单磊又痛又爽,耳根彻底红了,姜禹抬起右手,用力抓住单磊头发,迫使这小子抬头,“张嘴。” 哨声再次中止,单磊目光涣散,本能地服从了姜禹的命令,张开嘴,接住姜禹排在他嘴里的尿。 尝到味道才逐渐清醒,但为时已晚。 “喝了。”姜禹言简意赅地命令。 单磊羞耻极了,目光凶狠地含着嘴里的尿液,身下不间断赖尿,就像一头控制不住失禁的野兽。 他抬起头,头发被姜禹抓在手里,颈部的不锈钢在灯下反光,喝下尿的瞬间,胯部的yinjing锁一下子顶了起来。 “喝尿都这么兴奋,下贱的东西。”姜禹抓住他的头发,对其吐了口唾沫,居高临下的目光充满蔑视。 单磊恼羞成怒,却压根发不了火,头发被姜禹放开后,他重新跌回肮脏的地面,垂着脑袋,粗哑地喘了口气,为获得更多氧气,两只手抓住项圈用力拉扯。 渐渐的,随着哨声停止,下体停止了排尿,他终于得以喘息。 “前面撒尿,你屁股乱动什么,又欠cao了?”姜禹给了单磊一巴掌,把单磊扇得向左偏了偏头,“动也没用,今天不cao你,死了那条心吧。” 没有了失禁,脑子里便只剩下射精两个字,哪还听得进去姜禹的嘲讽,单磊瞪了他一眼,壮硕的胸肌止不住起伏,满身是汗,身下的瓷砖湿成一片,已经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尿。 他打算换个姿势,还没付诸行动,下一秒哨声响起,一切卷土重来。 锁住的yinjing再次迎来强制失禁,不可避免地产生熟悉的胀痛。 “……” 快感有如电流贯穿脊椎。 单磊一个字也说不出,紧紧闭着眼睛,呼吸间充斥着难闻的尿sao味,眉头紧蹙,一动不动地趴在原地。 第三次被迫失禁,单磊口中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带上了哀求,姜禹有点心软,但并不足以让他放弃对这小子的玩弄,相反激发了作为S的支配欲。 “哈啊…哈啊…” 单磊大口大口喘气,有些呼吸困难,越是兴奋,喉咙的项圈就勒得越紧,让他喘不上气,必须竭尽全力才能维持呼吸,很是麻烦。 他发出一声呜咽,感觉自己被钉在了耻辱的十字架上,壮厚的胸肌上下伏动,晃动两枚粗大的乳环,下体也在猛烈颤抖,一边失禁,一边不断尝试勃起,这简直是他近段时间受到的最大羞辱。 姜禹看他失禁,自己也莫名有了尿意,索性继续尿在这只肌rou狗身上,地方都懒得挪。 微黄的尿液带有腥味,经过男人高挺的鼻梁和咬紧的嘴唇,打湿拴在颈部的金属项圈,接着向下流淌,尿液依次路过胸腹、腰身和膝盖,整个过程就像在勾勒一幅人体艺术画,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一场yuhuo焚身的视觉盛宴。 姜禹也不例外,硬生生被单磊叫硬了,于是加快了哨声节奏,就为了看这条肌rou狗一次次控制不住地失禁,陷入无法解脱的刺激。 血液沸腾。 “呃啊啊啊!” 口哨持续了整整二十秒,高大威猛的体育生最终攀上了欲望高峰,完成两个月来第三次无射高潮。 单磊双手握拳,浑身大汗淋漓,yinjing锁里的jiba止不住抽搐,边射边尿,在身下形成一滩杂乱的水渍。 但是受yinjing锁限制,他没有完成真正的射精,而是一种被称为逆射的假性射精,蓄满的jingye无法释放,倒灌回尿道里,尽管有射精的感觉,产生的快感却天差地别,属于无法射精的无奈之举。 同一时刻,颈部的锁链被姜禹用力拉直,单磊不得不仰起头,让姜禹抓起颈部的牵引链,他瞪着罪魁祸首,穿着篮球背心的雄躯被尽数打湿,紧贴着肌rou,与下身不断喷尿的yinjing锁形成剧烈反差。 姜禹心里清楚,越是折磨面前这个男人,对方反而越是亢奋,因此他没有选择收敛语气,而是变本加厉,三番五次用贱狗这个称呼进行羞辱,同时扇巴掌。 单磊到后面已经怒不可遏,分明想要揍人,身体的反应却天差地别,一身肌rou爽得不住发抖,jiba在贞cao锁里涨大,不受控制地流出大量yin水,只觉整个胯部都湿漉漉呃。 就在这种堪称绝境的情况下,他获得了一次次无法射精的高潮,与之对应的是一个接一个巴掌,以及不堪入目的强制失禁。 “瞪我干什么,我这是在帮你,平时要多用尿洗脸,这样才称得上是狗奴。” 姜禹断断续续尿完,扶着yinjing抖了抖,几滴尿抖在单磊脸上,单磊气得咬牙切齿,偏又摆脱不了,绷紧的臂膀青筋暴起,肱二头肌比拳头还大几圈。 姜禹怎么可能怕他,安抚小狗一样伸手在单磊头顶摸了摸。 “乖儿子,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计较,这么多天没见面,作为主人,还是勉强对你这只小狗好点。” 单磊才不听这些乱七八糟的,浑身都是汗,仍然沉浸在失禁的高潮之中,大rouguntang如火棍,在yinjing锁里不住颤动,独自承受着无法摆脱的负重。 直到排完尿,之前胀痛的膀胱才逐渐归于平静,但jiba做不到,粗壮的尺寸被不锈钢禁锢,快感源源不断,却始终没法勃起,带来的只有让人抓心挠肺的刺激。 就连后xue也因为快感渗出了yin水,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和夹紧,单磊粗声喘息,眉宇间满是挥之不去的戾气。 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脑海里不断翻涌着刚才强制失禁的快感,重复姜禹在他身上撒尿的画面,甚至身下那根被残忍禁锢在yinjing笼里的性器都迷上了胀痛,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下跪,想要被面前的姜禹彻底掌控,恨不得永远沉陷在求而不得的高潮里。 姜禹发觉脚下的男人正在不住颤抖,偶尔伴随着小幅度挣扎,根据经验猜测出这是单磊奴性发作后的表现,用脚踩住单磊锁住的下体,加深对方的痛苦。 精神上的快感比生理上的快感更持久,也更难以摆脱,就像是一种可怕的毒品,一旦吃过一次,终其一生也逃不开它,yinjing锁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约束藏在水面下。 “今天就到这里,你可以起来了。”姜禹并不打算更进一步,把跪在地上的男人晾到一边,走到水龙头前洗手。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训,又被强制失禁好几次,单磊当然不肯就此罢休,于是动手握住身下的锁,拉拽了几下,试图缓解yinjing锁带来的痛苦。 jiba硬不起来,内部的快感却一刻也没停止,那种折磨简直比直接往脸上来一拳还要难受,偏偏锁身又沉,不锈钢打造的yinjing锁把jiba封闭得严严实实,勃起只会造成毫无意义的胀痛,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容忍这种侮辱和折磨。 “你他妈是不是欠揍…”单磊咬牙切齿,几乎坚持不住,“把锁打开!老子受不了了…”他忍不住动手去拨弄,却只能碰到坚硬的不锈钢,沉重的金属笼把下体锢得密不透风。 姜禹没有回答,清洗干净后,用毛巾擦干双手,低头看着明明无比痛苦还要逞能硬撑的单磊,不得不承认,他着实有些佩服,虽然他没戴过锁,但养这么多年狗,当然知道戴锁勃起是什么感受,一般人完全吃不消,也只有单磊这样习惯戴锁的人才能忍受这么久。 “算了,马上吃饭,不折腾你,就当是给你这段时间寄养的一个小奖励。” 姜禹半蹲下来,用指纹解开男人身下的yinjing锁,沉重的金属笼一分为二,弯曲的部分当啷一声落到地上,“捡起来,放镜子旁边,等会自个戴回去。” 这无疑是一个惊喜。 单磊微楞,直直看着身下的性器,竟感到有些陌生。 “里面的管子就不抽出来了,就这样吧,现在你可以射了。” 姜禹的声音犹如一句魔咒,穿透耳膜,单磊猝不及防,腹部瞬间抽动了一下,紧接着,脱离禁锢的性器迅速勃起,毫无准备地喷出一股股黄色jingye。 整个过程就发生在十秒内,仿佛唤醒了住在男人身体里的野兽。 “呃…” 没了贞cao锁的约束,受困许久的器官终于重见天日,很快便彻底勃起,变成一根异常狰狞的硕大roubang,颜色深红,形状又大又粗,直挺挺地立在两腿之间,性器布满了青筋,随着腹部不断灼烧,这根大jiba也跟着抽动,马眼怒张,疯狂往外喷精! “啊啊啊啊啊——!” 单磊抑制不住地大声嘶吼,灭顶的高潮夺去了他所有理智,只剩下对欲望的原始本能,一身壮硕的肌rou用力绷紧,没有任何防备地在射精中攀上顶峰。 长时间没有抒解,yinnang里早已积累大量jingye,这东西就像脑子里的邪念,不释放就会积累下来,并且一天比一天强烈,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出头的机会,势必一发不可收拾。 单磊粗喘着获得了这个月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姜禹只给他解开了贞cao锁的前半部分,根部的环和内部的导管完全没动,以至于勃起后的yinjing被金属环勒得更狠,单磊简直痛不欲生,但这一切都抵不住汹涌的奴性,他就像一条走投无路的狗,完全臣服在姜禹脚下。 就像之前失禁时那样,jingye的存储量也不遑多让,并且喷射力度也十分相似,比起堪比火山爆发的身体,jingye喷射的力道比想象中小了非常多,与男人剧烈挣扎的表现丝毫不适配,有种重重拿起,轻轻放下的糟糕观感。 插着导管射精的感觉可不怎么样,那东西接近二十公分长,把整个尿道都占据了,勃起后更是严重,jingye只能通过长长的导管排出来,因为够长够粗,所以弱化了射精的爆发力,不过也因此延长了快感。 单磊爽得浑身发抖。 直到一切结束,洗完澡出去,被姜禹拴在在饭桌下,那种酥麻的感觉仍在他脑海中徘徊不散,后劲大极了,少见的没在发泄后进入贤者模式。 单磊很是意犹未尽,跪在地上出神,秦应武骂他也没听见,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绝妙体验,填饱肚子后才稍微好点。 “你要干什么?”姜禹说。 吃饱喝足,单磊很没形象地倒在沙发上,因为个子太高,手脚都悬在外面,沉闷的呼吸从胸腔传出。 “谁让你躺下的,给我起来。”姜禹走过去抓起单磊颈部的锁链,用力拽了一下,“刚才我说的什么,当耳旁风是吗?” 那链子连着项圈,单磊烦得不行,被迫坐起来,一把夺过姜禹手里的铁链,怒道:“老子才让你玩了一次,还想怎么样,休息一会都不行?” 他泄愤地拽了一把脖子上的项圈,明知拽不动,他还是忍不住去拽,非得被狠狠勒一下才肯收手。 “让?你是我养的狗,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用得着你让?你还理直气壮起来了,皮又痒了是吧。” 姜禹觉得好笑,寄养了这么长时间,回来这小子还是我行我素,甚至更嚣张了,完全没有收敛的迹象,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回头他一定要狠狠嘲笑项野一番。 “赶紧的,去笼子里待着,不准带手机和iPad。” “你有完没完。”单磊一头毛躁,听见笼子两个字就烦,语气充满不耐,“笼子笼子,你一天就知道笼子,老子身材没走形全靠队里训练得勤,不然非得长一身肥rou,你那么喜欢笼子,怎么不自个钻进去?” 提起这件事他就一肚子火,这段时间项野成天把他关笼子里,每天除了几个固定项目,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笼子里度过,完全当成了一条狗在养,电视都不让看,简直无聊透顶。 好不容易回到姜禹这边,竟然还是一个待遇! “你是不是和项野那狗东西串通好的?”单磊像是发现了什么,怀疑地盯着姜禹,威吓道:“最好不要被我发现你和项野有一腿。” 姜禹习惯了这小子的胡言乱语,没搭理,面不改色地说:“两小时前你可不是这个态度,答应了就要做到,这是对你这次擅自自慰的惩罚。” 上升到惩罚的层面,单磊立马就没话说了,没立场替自己辩护,姜禹说的是事实,他今天的确在笼子里打飞机,还不止一次,尽管那时候他根本硬不起来。 “放屁,根本没碰到也算自慰?”单磊梗着脖子狡辩,“老子倒是想自慰,做得到吗!这破玩意疼死老子了。”他狠狠扯了一把胯下的金属贞cao锁,眉毛紧紧拧着,显然很不舒服,恨不得把这东西暴力拆除了。 “怎么,不承认?” 姜禹风轻云淡地看了他一眼,越是平静,越给人不安的预感,不知道内心在酝酿什么糟糕的念头。 “行行行,我去行了吧!”单磊气急败坏,像一条被踩到尾巴的大狗,“休息一小时,十点就去!” “少来这套,你怎么不休息到明天早上?”姜禹气笑了,抬腿踹这小子一脚,没踹到,被单磊一个侧身躲过了。 “四十分钟。” “五分钟。” “…半小时。”男人咬牙切齿。 “五分钟。” “………” 单磊额头青筋直跳,强压下火气,骂道:“你他妈的,有你这样砍价的?你当老子是楼下打折了几个月的毛衣吗?” 姜禹作势还要踹他,单磊忍无可忍,捉住姜禹踢过来的脚踝,把人按到沙发上压在身下,两人一下子靠得极近,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 “十五分钟!”单磊义正辞严,瞪着身下的姜禹。 姜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依然寸步不让,“五分钟,再敢讨价还价,这个月你都别想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