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生/殖腔在打开/凌虐高潮磨犬齿/咬我,阿煜咬我。
浴室的陈设整套换过,浅灰冷调的泰德拉克石膏墙前放置着波浪形曲线的双人浴缸,环氧花岗岩纯黑的材质使得沾到上面的水滴都散发着要命的色气。 方煜在隐隐约约的氛围光中欣赏着这个迷人的omega。 他的呼吸guntang,所以没有开热水,一手除掉自己的衣服把后背到浴缸清凉的壁面,似乎想缓解这没来由的火烧火燎。 “你好热啊,”安浅说,“大学生。” “怎么?”方煜沉浸着吻他,“是不是想接我放学。” “接啊,”安浅说,“发情的时候去接你放学……” “嗯然后呢……”耳垂脖子肩膀统统落满了吻。 “在车上给你cao……” “你说的宝贝,”方煜把人箍紧,“我好舍不得你。” 他的肤色因这两周大洋洲的烈日而晒成小麦色,鲨鱼线再往下一点有道浅浅的晒痕。安浅用手指在那里来来去去,“我也舍不得你……这里。” 方煜的脸型因晒深了几度而显得凌厉,这个年纪的alpha,不过几个月的时间里就能明显感觉到少年气在褪去,早晨刚刮过的下巴这时因guntang身体里旺盛的代谢也缀上了些许隐约的胡茬。 可是今天他的眼里却带着和日益成熟的外表毫不相符的任性。 “宝贝,哄哄我,我好难过……” 明明什么事也没有,念书也是自己安排的事情,再说……安浅记得他平时不这样的。 “要哄什么呀?” 安浅是omega,但他首先是个男人,哄人的确不是他擅长的事情。 他只好把一只手伸进方煜背脊下方和浴缸的空隙,另一只手刮刮他的鼻子。 “是这样吗?”安浅问。 然后他就感觉一股让他抗拒不了的猛烈力量,翻身把他压到身下,腿心传来guntang似火的温度。 “不是,”方煜说,“是用你下面哄我。” “嗯好——啊啊……”话都没说完,就被强势地进入,仿佛一道rou刃毫不留情地劈进xue口,一下就顶进了最深处。 方煜可是从来不会这样的,不会都没探过下面湿没湿就…… “妈的,你这是要哄的样子么?”安浅来不及反应,身子虽然下意识地迎接了alpha的性器,心理上还是有点不爽。 “我忍不住嘛……”方煜竟然在插进去的那一下突然又眼圈红红,黑曜石般的瞳仁泛着水汽,好像犯了错却眼巴巴求原谅的小狗。 小狗当然得到原谅,摇摇尾巴就能被奖励一顿浴缸里随心所欲的抽插。 * 他今天的信息素特别浓,浓得那气味仿佛都要化为实体化的温度,把浴室里的水汽烧得蒸腾发烫。 尤其是接吻时唇齿间的味道,尝起来像在喝纯威士忌。 太上头了,在某一个湿吻间安浅觉得自己充满醉意的脑子已经化成浆糊,“嗯,阿煜……我也舍不得你。” 他还说,“抱抱,狗狗。” 也不知道具体是哪句打开了开关,方煜湿淋淋地站起来,把安浅打横抱起就扔到床上。 他像狗一样甩了甩头发,水珠却还是顺着湿发的发间滴滴答答往下落着,不由分说地顶进安浅的后xue,一下下撞击着最深处。身下一边cao着手上一边撩起安浅的额发,好像要让他不加任何阻隔地看进自己眼底。 这个alpha眸色那么深沉,染上原始的欲色,仿佛要把他眼里似有若无的水汽都烧干。 “好好……哄我……”方煜说,“听话。夹紧点,再紧点。” 他要安浅哄他,自己却是带着狠意地拉扯着身下人的rutou,大手用力压着他的腰不让他动弹不让他逃出自己手掌心,屏着气咬着牙cao得更深更狠,让他的omega在一波一波袭来的热意中终于忍不住颤栗呻吟着到达激烈的潮喷。 喷出来的时候他揉捏着安浅的臀rou扇了一巴掌,“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安浅高潮的余韵中溃不成声。 “还有……说你以后都是我的,”alpha牙咬得咯咯响,“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说!” “是你的呀……一直是你的,啊、啊哈……每一天……每一分钟……每一秒、嗯唔……阿煜啊……” “可是,”身下人yin荡的表情激得他黑眸愈发幽暗,“你说话的时候,已经过了一秒钟了。你还是我的吗,安浅,嗯?” “我是你的,”安浅勾住他的脖颈,“别怀疑,是你的。” Alpha控制不住地低吼出声,暴风骤雨的吻落下来,他的roubang比平时胀得更大,guitou下缘在肠壁来回地刮,好像大军压城,要生生撞开城门。 “呜呜……”安浅只觉得身体最深处酸胀得不得了,一个声音在耳边说打开,打开。 他的身体不由自己控制,两条腿高高抬起,甚至用自己的双手掰着大腿内侧试图把腿分得更开,“进来……” 明明已经进来得这么深了,他却还想要更深。 “咬我,阿煜……咬我。” * 莫名焦躁的本能让他浑身都渴望着这个alpha,不被他将自己身上每一寸都占领就难受得想死。 方煜得了令,缠绵的吻变得狠辣,安浅的牙床都能感觉到那两颗尖利的犬齿,好像随时要撕咬自己。 Alpha露着犬齿,像恶魔的獠牙,无辜的眼睛却好像诉说着是自己撩拨了他,欺负了他,令他无处伸冤,引诱着自己要用身体还给他,满足他…… 眼神交汇间,安浅本能地偏过头露出后颈,浓郁的信息素香味,还是不合时节的阿斯特花。 那清新的草本味道不但浇不灭alpha的yuhuo,反而勾起了他刻在血里的本能——标记,占有,这个omega是属于我的。 安浅颈后的碎发被卡在齿缝间,那些细碎的撕扯在提醒他,两人的动作越来越趋近于alpha和omega原始的性爱。 怎么会这样…… 安浅只感觉方煜的体温guntang,烧得他迷迷糊糊,身体里的roubang也烫得不行,再这么做下去只怕自己的壁腔都要被灼伤…… “慢点,阿煜,别这么快……” 犬齿在颈后疯狂地啃咬,安浅的身体已经被方煜完全控制。方煜的力气大得吓人,钳制着安浅的手腕,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安浅这才意识到方煜好像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他们俩都偏爱激烈的性事,可是性欲最浓的时候也不至于此,总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但现在方煜在自己身上竟像个机器一样不知疲倦机械地冲撞着…… 这感觉好爽好爽,好像要把自己全身都cao开散架,再一块块吃进肚里,用他alpha最野性原始的性爱方式。 安浅的脑海里的那个声音又在循环。 打开,打开…… “啊啊……我把自己给你好吗阿煜,求你要我,进来,我打开给你,求你cao进来……” 安浅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话,就好像那些话不是他自己要说的,是脑海里那个声音在帮他说。 方煜刚才还像失去意识一样,现在却能把安浅的话完整补全,“把你自己给我,把生殖腔打开给我。对,就是这样,嗯真的有……真的有打开……” 什么…… * 我发情了。 安浅在可以像个人一样思考的一瞬间得出这个结论。 方煜的体温太烫,以至于安浅没有感觉到自己发情的低烧,再加上他明明4天前才打过抑制剂,根本没想到会间隔这么短时间再次发情。 不行,不行。 “别,方煜,我发情了!”安浅叫道,“别去那里,你会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