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H

    把情况告诉了穆景澄,在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呆上十天半个月的时候,他的表情明显不太好,自己的腿处于残废状态,还和兄长发生了这种关系,多相处每一秒钟,都是一种煎熬。

    就这样过了三天,吃完一只烤兔,两人就坐在洞口,相隔一臂距离,微风吹来,还有几丝凉意。

    下午的暖阳洒落进洞,景烁看向明明吹着凉风,却脸色潮红,额角还泌出了汗液的穆景澄,对方以相对别扭的姿势靠着石壁,手放在小腹处。

    他的jingye发挥作用了,这两天,穆景澄对他的接触十分敏感,摸头,扶肩,搂腰,这些简单的动作都能让穆景澄浑身一抖,脸色绯红。

    上次他帮忙给穆景澄沐浴时,假装无意用手滑过他的腿根,那半软不硬的性器立马挺了起来,害得穆景澄面红耳赤半天才压了下去。

    今早起来时,可以看出穆景澄的反应更强烈了,帮他晨起小解时,可以看到腿根处的晶亮的yin水,薄裤上也有明显的湿痕。

    “景澄,我先出去一趟。”景烁突然开口。

    一半心神都在压抑自己yuhuo的穆景澄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低应了一声。

    “那你先坐进洞内,等我回来。”景烁走过去抱起穆景澄,初一触碰,就感觉到了对方不同寻常的体温。

    被腾空抱起,穆景澄一手遮住生理反应,一手稳住身形,因为是被公主抱,景烁哥的左手捞着他的大腿,右手揽住他的腰身,随着走动轻微摩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被触碰的地方传来,穆景澄身体又软了几分。

    自从那次……过后,他的身体就变得很奇怪,体内像是有一簇火星,一点小小地摩擦都能迸发出大量的热度来,衣料在行动间摩擦身体,都会带来细碎的快感,和景烁哥接触更会有各种难堪的反应……

    昨夜景烁哥帮他沐浴,替他擦拭腰背,他竟然情动得直接在水下射了出来……想到这里,穆景澄呼吸急促起来,那个地方随之收缩,挤出一股yin水来。

    等被放下时,穆景澄咬牙保持理智,看着景烁走了出去。

    “呜……”看着人出了洞口,穆景澄再也坚持不住,倒下身侧躺,右手一把握住yinjing,上下撸动。

    “哈……啊哈……”穆景澄仰头喘息,手掌按揉着guitou,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他整个手,快感源源不断,很快就射了出来。

    可是还是不够,穆景澄感觉身体越发火热,特别是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深处生出钻心的痒意,想要被狠狠地捅弄一番。

    “呼哈……这是怎么回事……”他双手都摸上了yinjing,扣弄马眼,撸动茎身,会的手段都用上了,体内的热度却只增不减。

    “呜……”再也忍不住那股痒意,穆景澄的手慢慢往后xue伸去,只是刚摸到xue口褶皱,他就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叹。

    饥渴的后xue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小口,主动且热烈地含住那一小节指尖,怪异又满足的快感让穆景澄头皮发麻,白玉般的手指进得更深了,模拟性交抽插起来。

    “嗯啊……景烁哥……呜……”手指长度完全不够,已经被粗大的性器填满过的后xue欲求不满,哪怕手腕已经酸痛了起来,手掌上也沾满了yin液,也还是不满足。

    不行,里面好痒,穆景澄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委屈感,忍不住发出呜咽的哭腔,叫出了他最近最依赖那个人的名字。

    就在他开口之后,后面传来了一句迟疑地询问:“景澄,你这是……”

    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穆景澄顿时如遭雷击,慌乱地抽出手,扯着衣料想盖住自己yin乱的身体,巨大的羞耻感笼罩住了他,根本不敢转身。

    一只温热的手摸上了他的腰,毫不介意上面沾着的几滴jingye,略一用力,就把人给翻了过来,露出了那即使在这么难堪的情况下都还没消下去的性器。

    穆景澄一手遮着脸,一手想要遮住自己胯下,要是现在地上有个洞,他会立即钻进去。

    “是蛇毒未解吗?”看着穆景澄红得滴血的脸,景烁很好心地给他递了个台阶。

    无颜见人,羞愤欲死的穆景澄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张开应道:“嗯,那蛇毒又发作了起来,难以压抑,害得我……”

    挑了挑眉,景烁伸手,坚定地拉下穆景澄遮脸的手,让他看着自己。

    “那可要兄长相助。”

    缓缓抬眼,景烁语气冷静平淡,他眼睛瞳仁是纯粹的墨色,搭配冷质的银灰色虹膜,一向给人以淡漠的感觉,穆景澄这会却觉得兄长的眼睛如同幽深的秘境,引诱着他踏入陷阱。

    “嗯。”

    ……

    “啊哈……”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体会身体被填满的感觉,穆景澄咬住手腕不让自己发出丢脸的声音,硕大的guitou刮过肛口,直直往内里挤去,空虚的甬道被一寸寸塞满,直至整根粗长的yinjing全都插入,穆景澄前面的那根早就射了出来。

    “啊哈……景烁哥……”没给适应的机会,景烁就动了起来,胯骨狠狠地撞上那丰盈的臀rou,没用任何技巧,每一下都全根没入,过于强烈的快感让穆景澄一时承受不住,只能不断地发出呻吟。

    后xue早就在等着这份大餐了,自发缠住入侵的性器,蠕动着服侍这根让自己快乐的东西,每一处软rou都绵密水润,把roubang吸吮的晶亮,抽出时都会带出不少yin液。

    “很舒服吗,景澄。”景烁微喘,边问边俯身咬上那胸前诱人的红豆,含在嘴里逗弄

    用牙齿研磨那深色的乳粒,舌面刮过浅粉的乳晕,景烁用力吮吸,像是想要在乳孔里吸出东西来,快感如电流般蔓延开来,穆景澄只能仰头承受着。

    “舒服……兄长……嗯啊……景烁哥……另一边……另一边也好痒……”面色潮红的穆景澄混乱的说着,用力挺起胸膛,右边的乳尖被好好照顾了,左边就被冷落了,痒得不行。

    景烁的嘴唇却也移了位,一路往上移,吻过精致性感的锁骨,来到了穆景澄的脸颊,哪怕是这十几天里吃住都是最差的水平,这张脸的皮肤依旧是白皙如玉,细嫩光滑。

    扒开穆景澄的臀瓣让自己的yinjing更进一步,感觉到guitou已经挤进了一个厚实绵柔的rou瓣里,四面八方不断地刺激roubang,让他的硕大又粗了几分。

    景烁压抑住射精的冲动,低头亲吻穆景澄的脸,吻去里那桃花眼里流下的眼泪,再从挺拔的鼻梁回到唇边。

    “景澄。”轻轻叫了一声,穆景澄目光散乱,他感觉自己又被顶开了一部分,内脏都要移位了,强烈的快感让他只能发出无声的尖叫。

    听到自己的名字,穆景澄瞳孔慢慢聚焦,视线落在景烁幽深的瞳孔,喃喃道:“皇兄……”

    景烁眼神一变,直接吻上了那嫣红的薄唇,撕咬交缠,手握住穆景澄的细腰,抽插数十下,射出了浓稠的jingye。

    guntang的jingye打在rou壁上,xuerou疯狂痉挛起来,一股yin水从深处喷了出来,浇在了敏感的guitou上,穆景澄的yinjing也同时喷出白浊,这已经是他前面的第四次高潮了,jingye都稀薄了些。

    “额啊……”在后xue潮吹的一瞬间,穆景澄如临云端,身体都变得轻盈,大脑的所有思绪都停止了运转。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含在体内的粗大又精神了起来。

    “景烁哥……不行……啊哈……慢一点……”穆景澄无助地攀着景烁的肩膀,低声吟道。

    身体却诚实的贴近那根凶器,xuerou贪婪地缠住yinjing,抽出来时都能看到连带出来艳红的内壁。

    一时之间,整个空旷的山洞中环绕着rou体拍击声和黏腻的水声,偶尔传出几声沙哑的呻吟,若是有人闯入,定会被扑面而来的yin秽气息给吓住。

    等这场性事结束,天上早已挂上了一轮明月。

    完成了yin欲之后就该填饱肚子了,景烁把下午抓回的野兔和采摘的野果拿去洗净,回来交给穆景澄来烤,穆景澄只披了件外袍,坐在铺了布料的石头上。

    时不时伸手控制一下火势,或是给兔rou翻面,身上全是欢愉过的暧昧痕迹,射进去的jingye混杂着yin水流出,身下的布料早就湿滑不堪了。

    身体酸痛得穆景澄扯了扯衣袍,他是打算吃完再去洗净这一身痕迹的,明明已经完全赤身相对过了,他还是对景烁哥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感到面红耳赤,不敢直视。

    心不在焉地填饱了肚子,被抱去洗浴,池水依旧冰凉,穆景澄的身体却渐渐热了起来。

    在被抱进收拾好的床铺时,穆景澄忍不住扯了扯景烁的袖口。

    “景烁哥……”穆景澄抬眼看来,那双以往给人以少年郎感觉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多出了几分媚色,薄唇微张,隐隐露出里面粉嫩的舌尖,被赞誉过‘龙章而凤姿’的绝佳样貌添上了浅淡的靡色,引人欲动。

    景烁看出他的眼神,刚披上的内衫顺势落了地。

    “啊哈……又进去了……”粗壮的yinjing再次插进后xue,穆景澄发出满足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