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是我对你太放纵太温柔了,才给了你出轨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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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琛也不知道裴寒搞自己搞到了什么时候,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窸窸窣窣的声音中,他迷迷糊糊地睁开过一次眼,看见的是藤蔓被cao控着在收拾一团糟的现场,那绿色的触手上挂着晶莹湿润的体液,不用想也知道都是谁的。 叶一琛嘴巴张合,无声地骂了句“混蛋”。 明明没有发出声音,裴寒却好似真的听到了,把他捞起来,在他脸上重重地落下了一个吻,把他脸颊的软rou都压得陷下去。 叶一琛想挣扎,无力地哼唧了几声,就又抵抗不住力竭后的疲倦,睡死过去。 大概是被折腾得太狠了,在梦里也全都是湿漉漉的藤蔓在弄他,醒都醒不过来,就和鬼压床似的。 忽地“砰”的一声,他猛颤一下,才从这可怕的梦魇中脱身,喘着气在大床上睁眼。 屋内一片黑暗,他还没缓过神,随着开关的声响,灯光被打开了。 “嗯……”叶一琛尚未适应这刺目的光线,把脸埋进被子里,下一秒有一只带着凉意的手伸到他的后颈,把他抬起来。 那手太冷了,宛若冰块,叶一琛缩着脖子,剩下的困意全被冰走,终于抬起眼看向对方。 “江思远?” 才睡醒的他比平日里更软,像是一块软乎乎的棉花糖,含在嘴里就能在舌尖化成甜滋滋的糖水。 江思远站在床边,抬着他脖子的同时自己也低下头凑近,视线先是在他带着红的眼睛停留,又久久落在肿得不太正常的嘴唇上。 上面还有几个小伤口,凝了血痂。 看起来有点严重,是自己早上咬出来的? 好像不是,但是……自己早上确实是失控了,这很难说。 江思远陷入沉吟,脸上一派冷然,连平日里伪装的笑都没有。 叶一琛用手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还是没敢推开他按在自己后脖子上的手,身体僵硬着,嘴唇在他说不清是什么的眼神下不自在地抿起来。 “你、你怎么回来了?”叶一琛看了看窗外,发现自己已经睡到了中午,江思远都做完训练了。 好半晌,江思远才动了动,捏捏叶一琛后颈上的rou,问:“嘴唇还好吗?” 叶一琛被他这个奇怪的问题问得懵了一下,“嘴、嘴唇……怎么了?” 他下意识舔了舔,舌尖弄湿了唇rou,尝到淡淡的血腥味的同时,也感受到丝丝缕缕的刺痛,小小的“唔”了一声,用手捂住嘴唇,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不怎么回事,他心里莫名地发虚。 要是之前,他肯定就二话不说跟江思远告状了,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叶一琛有点拿捏不住江思远对自己的态度。 再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睫看一眼,与江思远冷而沉寂的眼眸对视的一瞬间,叶一琛整个人不受控地抖了一下,缩着脖子躲开,“我、我没事……我……” 他语无伦次,笨拙的脑子转动半天也没找到最合适的借口,支支吾吾地话也说不清楚。 “嗯——”江思远尾音拖长,眯起眼眸,透出几分狐疑,“是么?” 察觉到江思远收回令他不安的视线,叶一琛松了口气,但又很快心就又提起来。 江思远正在用目光在室内梭巡,似乎在检查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迹象。 “那、那个!”叶一琛也跟着飞速扫了一圈,庆幸的是屋内被还算有良心的裴寒清理过,但也无法肯定没有遗漏下什么,叶一琛生怕江思远发现其他异样,抓住他的袖子拽了拽,转移他的注意力,“我要洗澡了,再给我找一身干净的衣服吧。” 江思远的视线重新落回他的身上,“好。” 叶一琛看着他转身在衣柜里翻找衣服,偷偷拍拍胸口,掀开被子下床。 莹白的脚趾刚刚踩到床边柔软的地毯上,叶一琛就愣住了。 腿间似乎有暖流滑下。 叶一琛也不是什么经验都没有,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脸色顿时涨红。 裴寒这个混账居然没给他清理! nongnong的jingye就灌在他xue里,灌得相当满,一起身就不受控地往下流,将要浸湿裤子的布料。 眼看着江思远找出衣服回身,叶一琛提起一股劲,夹紧着双腿,小跑着进了浴室。 “我先去放热水!” 他把门关上了,把花洒打开,用手摸了摸裤子里面。 裤子已经湿了,白花花的浓浆正挂在他雪白的大腿内侧。叶一琛委屈得吸了吸鼻子,一边在心里骂裴寒,一边去扯纸巾正要拉下裤子擦拭。 门忽然被江思远敲响。 “我进来了。” “等、等一下!”叶一琛的声音没能阻止江思远的动作,一脸慌张地把纸巾塞回纸巾盒里。 江思远把他奇怪的小动作全部纳入眼中,但没有说什么,把衣服放在置物架上,伸手摸了摸花洒喷出来的水。 “温度刚好,洗吧。”他说。 “嗯……嗯,知道了。”叶一琛等着他出去,却片刻都没等到他有下一步动作。 “自己不会脱吗?”江思远问,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他就像看一个娇气的孩子,朝他衣服伸手。 叶一琛后退一步,也不敢拒绝得太明显,慌张道:“我自己来!” 江思远脱他衣服的动作看似轻柔实则强硬,他推都推不开,还是被扒下了上衣,紧接着就是裤子。当裤头被拉下,浴室里两个人都呆住了。 叶一琛低着头,眼睛瞪得很大,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小腹处紧挨着小小玉茎的一处。 ——裴寒的专属saoxue。 七个字挨在一起,黑色的笔迹嚣张在雪肤上呈现,末尾的爱心又色气又恶趣味。 叶一琛第一念头就是完了。 他都被折腾懵了,都忘了这回事…… jingye灌在xue里不管、笔迹也不擦,很明显,这是裴寒故意的。 明晃晃的报复,对于江思远而言,更是一种挑衅。 叶一琛偷偷地瞥着江思远的表情,一眼就被他脸上完全掩饰不住的冷意给吓得寒颤,在他眼下发着抖。 他什么都不敢说,江思远也不开口,浴室里只有热水的哗啦啦声,气氛僵硬得可怕。 直到叶一琛被冷得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啊嚏”的一声,像是小动物般。 叶一琛吸吸鼻子,抖得更厉害了,眼睛泛红,好像自己打喷嚏都是一种错误。 “洗吧。”江思远终于开口。 叶一琛也不敢把这当作是他的软化,接下来就看见江思远拿下了花洒。 这个动作让他心跳都停止了,他没忘上次在浴室里江思远用着花洒对自己做过什么,立马就觉得双腿有些发软。 不过,江思远的第一目标并非是上次的地方,而是他小腹上刺眼的笔迹。 单是用水冲是不可能冲掉的,江思远一手拿花洒,一手去揉搓。 “脏死了。”他冷冷道。 “啊……”小腹处的肌肤也是娇嫩的,被江思远用手指指腹用力搓洗,黑色笔迹淡去的同时肌肤也变红了,但是叶一琛一句委屈或者怨言都不敢说,呆呆地站着一动不动,像是被罚站了可怜又乖巧。 “叶一琛,你真的太脏了。”江思远再次重复,脸色虽然没有太多变化,但是都不叫他“小叶”,可见他有多生气。 上次浴室里,江思远也是一边说他脏一边强行给他洗xue,但是这次的“脏”多了别的意思。 江思远死死地盯着叶一琛小腹的笔迹和腿间的体液看,注意力又被自己的手转移了片刻。 他在搓洗笔迹的指尖在抖,手背上的青筋鼓起,暴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这不太对…… 很不对。 但有时候有些事往往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改正又是另外一回事。 江思远早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越陷越深。 正如现在,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不该生气、不该动怒,不该起杀心,更不该产生立刻狠狠惩罚眼前人下方水性杨花又不安分的rouxue的冲动。 “你和裴寒之前发生了什么?是怎么一起进基地的?”江思远挤出沐浴露,一遍又一遍地擦洗字迹,“说话。” 叶一琛对他的问话有些意外,因为起初重逢时,他根本没仔细问过,完全不关心。 “我……”叶一琛斟酌着字句,难得聪明地掠过了某些事半真半假地说,“我和博阳从别的同学那里知道了基地的事,从宿舍里逃出来,结果在路上发生了意外,然后……就,呃……然后就被超市里的裴寒救下来了。” “救?”江思远嗤笑了一声,“怎么可能?” 他很清楚,以叶一琛以前对裴寒做的欺凌,裴寒早就对他恨之入骨,巴不得他死呢,怎么可能会救。 江思远深吸一口气,手指还在叶一琛已经没有笔迹的小腹上用力搓着,轻声道:“小叶……你学会撒谎了。” 叶一琛觉得那块肌肤都快被搓破了,抽着气,用着哭腔道:“我没撒谎……他、他救下我们就是想折磨我们,博阳告诉他基地的事,他才放我们一码,然后我们就到这里来了……” 他磕磕巴巴说得不太清楚,江思远似乎耐心不足,也懒得再追问里头的细节,转而问:“你和裴寒什么关系?” 叶一琛觉得他这问题更莫名其妙了,哭着道:“我和他能是什么关系啊?他恨我,报复我,就、就是仇人关系……” “仇人关系?会cao你逼,在你逼上头写‘专属’标记地盘的仇人关系?”江思远呼吸不稳,似是怒意已经压抑不住了,“在超市被抓住的时候,他是不是就cao过你了?什么基地做交易,我看就是你用sao屄换的!要是你真的被强迫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叶一琛想解释,嘴巴刚张开就被打断。 江思远头一回用着未婚夫的口吻道:“看来是我一直以来对你太放纵、太温柔了,才给了你出轨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