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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调教日记重口味慎入

    晚上十点钟,好不容易终於忙完了家事,我抬头瞄了墙上的时钟一眼後,就

    不动声色地回到卧室,脱掉全身衣物,赤裸地换上性感的服装。

    一套格纹连身的黑色猫装网衣。

    精致透皙的黑丝薄纱,沿着我胴体的曲线向下雕塑包覆,无不展现出致命的

    销魂诱惑,像个小恶魔似的,令男人会不禁泉涌占有的冲动与放纵。

    接着,性感的我便坐在化妆台前,慢条斯理地化起妆来。

    我用粉底、蜜粉,遮掉年龄的瑕疵,想办法增添成熟人妻的美艳与韵味;接

    着特别选用暗靛的紫色打上眼影,勾勒眼线,令我那明亮的大眼,顿时散发出一

    股神秘的媚惑,以及闪耀动人的色彩。

    直到涂好鲜红色的口红时,摆放在化妆台上的手机突然发出滴滴的提示

    声。

    ──是主人!

    连忙滑开萤幕,欣喜地期待来电的资讯,即见LINE的聊天介面框,显示

    简洁地「到了」两字。

    之後,我就再也没有继续装扮的心思。

    稍微瞄了几眼镜中的自己,确定打扮没有一丝瑕疵後,便将手机放入包包,

    并套上一件及膝的长版大衣後,就立刻走出了房门,对着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老公

    说一声「我出门了」後,便换上了五寸的红色高跟鞋,快速步出了家门。

    来到社区门口,一眼就看见对街停了一辆熟悉的休旅车。

    「呼……」

    紧了紧身上这件及膝的黑色长版大衣,踩着五寸的高跟鞋,三步并作两步走

    到休旅车的副驾驶座的车门处。

    刚打开车门,看见熟悉的脸孔,我直接脱口说出:「主人。」

    一声娇媚的呼喊,甜腻到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随即,我钻进车,坐上位置。只是,才刚拉起安全带,忽然发现後座竟坐着一

    位,我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哎呀!」

    我冷不防地叫出声来,惊疑不定地瞅了身旁主人一眼,却没想到他淡定自若地

    呶呶嘴,语气平和地对我说:「我朋友,叫他阿宏就好了……」

    随着话落,只见主人启动排档,转动方向盘,边开车边说:「阿宏,这就是我

    跟你提过的炮友。唔……你叫她母狗就行了。」

    ……母…母狗……

    尚处於窘迫不已之下的我,听到主人揭露这令我感到羞赧的另一层身分,顿时

    令我更加尴尬与羞窘。

    相较我的局促,掌握着方向盘的主人却从容自若地驾着车,离开了位於树林的

    住家,朝着台北市的方向,不急不徐地行驶着。

    一路上,主人偶而瞄一眼後照镜,与後座的阿宏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而我则

    是彷佛对他们聊天的内容充耳不闻般,始终直视前方的挡风玻璃,但内心却始终惴

    惴不安。

    (……怎麽会……会有其他人呢?)

    两天前,原本主人打电话约我今天出来时,只是提到想带我去指压按摩店,观

    摩并学习整套流程,但我完全没想到,他居然──

    约了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男人!

    (……主人……到底想干什麽?)

    忐忑不安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一直揣测主人的用意,但他仍自顾自地边开车边

    和朋友聊天,彷佛把我当成看不见的透明人似地,让我一时间更加紧张。

    然而,既然主人不愿多说,我也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惶恐与好奇,默不作声地直

    视眼前那片沉沦在夜色的熟悉风景。

    *    *   *

    由於今天适逢周休二日,因此只要往台北市的各个主要干道,都出现了大量车

    潮。

    在壅塞的车阵里开开停停,好不容易终於塞到位於辅大捷运站旁的中正路的路

    口前。就在这里等待红绿灯号志时,主人忽然转过头对我说:「刚才一直跟阿宏聊

    天,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嗯……母狗,打开你前面的置物箱。」

    他那比刚才稍微低沉的语调,是我们彼此的共识。它意味着「调教」游戏,就

    此开始。

    「是。」我服从命令地点头。

    旋开膝盖前方的置物箱,即见里面只放了一个连着红色项圈的金属链条,静悄

    悄地躺在内部。骤见这个熟悉的道具,我的心神不由得紧绷起来。

    (……是…是项圈?!)

    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东西,耳边已然传来主人不容置疑的话语。

    「戴上它。」

    「现在吗?」我瞪大眼睛,唯喏不定地问。

    「我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次。」

    尽管语气不严厉,可是看到主人微皱的眉头,身体就不自觉地产生想要执行反应

    。陡然想起後头正在观看我的人影,想要抗拒又无从抵御,不由得期期艾艾地说:「

    是……主人。」

    「那还不快点戴上!」

    「是。」

    眼角余光瞟了瞟後视镜,能够感受到後方灼热的眼光,正在注视我的行动。

    然後,我瞥了挡风玻璃一眼,深深地吸一口气。

    「嘶……」

    感受到氧气填满肺泡的充实,变相地提起自己的勇气,试着压下过於紧张的情绪,

    缓缓把手伸向置物箱。

    刹那间,我才发现那原本该稳定的双手,此刻竟然剧烈地颤抖着。

    同时,一股难以言喻地耻辱感瞬间涌上我的心头,是过去我与主人的性爱游戏中未

    曾过体会的感触。

    涩涩的,却又夹杂一分说不出的苦味。

    紧接着,当我的双手握住链条,那冰冷的冻感,令我颤巍巍的手腕就像进入定格状

    态般,就这麽握着链条不动。

    主人的声音在这时又传出:「母狗,你在干嘛?还不快戴上,快绿灯了。」

    「啊!?……喔……是。」

    不动声色地做了几次深呼吸,定了定心神後,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拿起了项圈,解

    开上头的铆钉暗扣,随後羞怯地低下头,将它套在脖子上。

    啪嗒!

    当我扣上暗扣後,依旧不敢抬头,期待灯号由红转绿地那一秒。只不过,我这掩耳

    盗铃的驼鸟心态,似乎难逃主人那双睿智的法眼。

    「母狗,抬头。」

    「啊!……唔……喔。」

    依言抬起脖子,主人伸手勾住我的下巴瞅了瞅,随後他的手又往我肩膀的方向挪动

    ,散披在肩头的微卷发尾稍微往後拨,语带调侃地说:「嗯……这样才好看嘛。阿宏,

    你觉得呢?」

    「呃…这个……我……我第一次看到真人演出……」

    听到後座男人词不达意的言语,我羞窘之余,又觉得好笑不已。

    然而,坐在驾驶座的主人,不知是不是故意羞辱我,或是想和朋友炫耀?他竟然在

    红灯转为绿灯後,边开车边说:「车里没那麽冷,你把自己包得这麽紧不觉得热吗?」

    「嗯?」

    「解开大衣吧。」

    语调虽然平淡和缓,不带任何情绪,但熟知游戏规则的我,知道他又开始对我下达

    不容置疑的指令。

    眼神求饶地看向身边的主人,又不动声色地瞄了後照镜一眼,挣扎犹豫不到三秒钟

    ,我紧抿着唇,双手微微颤抖地伸向身上长大衣的最上方扣子,然後就这样从上往下,

    把扣子慢慢地解开。

    一颗……两颗……三颗……

    每解开一颗钮扣,穿在大衣里的猫装的黑色网格线便多暴露一分;等到扣子完

    全解开後,我隐约听到後座传来猛吞口水声响。

    「咕噜。」

    悄悄地瞥了瞥照镜,随即发现坐在驾照座後方的阿宏,已经坐到两个座位中间的位

    置,正露出贪婪地目光,目不转睛地紧盯我的身体。

    从後照镜面的反射中,我即见自己敞开的大衣下,除了脖子那条鲜红耀眼的项圈,

    以及勾着项圈的银白色铁链外,只剩这袭黑色网格细线交织而成的透明网衣,而且少了

    内衣裤的遮掩,随着马路旁的路灯斜射而入,隐约可见胸前雪白的乳沟,以及经过修剪

    的耻毛。

    虽这种穿着已不是第一次,但被主人以外的陌生人恣意打量,心里多少还是觉得不

    舒服。

    不过……既然主人下达了指令,我还是乖乖地解开大衣,把里面的猫装彻底展露而

    出。

    「嗯啊……」我的双唇微张,发出弱弱地喘息。

    主人匆匆瞥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的表现不尽满意,竟头也不回地边开车边说:「

    阿宏,後面的座位比较宽,你帮我把母狗的大衣拿到後面,这样我开车比较舒服。」

    「母狗,听到了吗?」

    「喔……是。」

    没想到,才刚解开大衣,主人又马上要我脱掉它!

    早知如此,刚刚就不应该叫我解开而已呀!

    脑海的思绪飞快转换,尚未反应过来时,後座的阿宏突然跟着起哄说道:「唔……母狗小姐,麻烦你把大衣拿过来吧。」

    (……呃……拜托!人家有名有姓好吗!)

    我皱起眉头,正打算想回嘴时,恰好注意到主人不耐烦的脸色,於是我只好压下不满的情绪,默默地递出了已经脱下来的长大衣。

    如此一来,我身上除了这件有穿跟没穿都一样,三点春光尽显的猫装外,再也没有任何可供蔽体的衣物。

    尽管内心羞惭不已,但一接触到主人投来欣赏的目光时,我的心里不免涌起莫名地兴奋与成就感。

    ──除了後座那位不识相的陌生人。

    由於主人没有进一步指令,於是我只好抱持着挡风玻璃颜色够深,外人应该看不到车内情景的驼鸟心态,任由车里两人的视线,时不时地瞧向我此刻yin荡的模样。

    不算名贵的休旅车,在壅塞的车阵中走走停停,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终於进入了台北市的范围。

    随着车流缓缓向前行驶,路过了举世闻名的士林夜市,继续往台北市中心的方向行驶;这辆休旅车在主人的cao控下,最後停在了大安森林公园外面的路边停车格。

    停好车後,主人忽然对後座的朋友说:「阿宏,麻烦你把母狗的大衣拿过来。」

    当我在主人的示意下,穿上了阿宏递过来的大衣後,他又开口说:「阿宏,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

    「什麽事?」

    「可以下车去帮母狗打开车门吗?」

    「啥?」

    「咦!?」

    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了惊疑不定的声音。

    主人匆匆地瞪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的表现不尽满意,於是又转过头,直接对他朋友说:「阿宏,今晚的调教已经开始罗。」

    随即又对我说:「母狗,听到了吧?」

    「喔……是。」

    对於主人的命令,就算我在怎样不愿意,也无法强硬拒绝他的决定。

    很快地,阿宏下车替我打开车门,目不转睛地注视解开大衣,里面半遮半露的我,而我的思绪则是不停变幻,当然也没有执行那令主人满意的举动。

    主人见状,他那略为不满地催促声,没多久便传到了我耳里:「母狗,还不下车。」

    「……是。」我以淡淡哀怨地口气说道。

    因此,尽管内心羞惭不已,但主人不容质疑的语气,令我的内心不免涌起了莫名地悲凄,但更多的欺凌与羞辱快感,让我又产生另一种难以言喻地亢奋。

    「阿宏,母狗就交给你了。」主人一脸淡然。

    相较於主人从容自在的神色,他的朋友却是战战兢兢地,拉起我项圈上的锁链,小心翼翼地把我给牵下车。

    才下车没多久,耳边忽然传来:「啊!等等」地声响。

    我闻言当下满心欢喜,以为主人要更改他的命令。回眸相望,却见他那双眼睛,毫不掩饰地投来yin邪的目光。

    只见他一把抓起我的双手反剪,随後拿出不晓得从哪里变出来的手铐,铐住了我的双手,为今晚的调教游戏增加了桎梏的难度。紧接着,他又拿出两端系上木夹的绵绳,残忍地夹上我猫装下凸出的rutou,又我要含住绵绳,不准放下。

    所有的装备都安置完毕後,主人才心满意足地说:「我在新生南路上的出口处等你们。」

    主人说完後就这麽无情地开车离开,留下泪眼汪汪又委屈难受的我,及不知所措的阿宏。

    呼──

    冷风一吹,让我想把大衣给拉紧,可是主人在我身上安装的yin荡道具,让我又不敢随意乱动。

    嘴唇闭合,把绵绳用牙齿咬得紧紧;眼框潮红,晶莹的泪水打滚。

    如此荒yin的打扮,暴露户外的羞辱,使我好想找个地方来躲藏。可是,我非常清楚,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只要有人经过,绝对会被识破。

    更不用说,我项圈上的链子还把持在阿宏的手上……。

    「母…母狗小姐…」阿宏紧张地对我说:「…我…我们快走吧……」

    看得出来,他的眼眸中虽散发不怀好意的目光,彷佛下一秒就要把我给吃乾抹净。不过……好像有个无形的拘锁,压制他的随时会暴走的行动,反而是关注四周,左顾右盼。

    因此,我对他的好感度又下降几分,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仅用鼻声回应:「嗯……」

    就这样,被反绑双手的我,毫无任何反抗能力地跟着阿宏的步伐,低着头缓慢地往主人所在的地区前进。

    幸好,通向目的地的道路一路幽静,且人烟稀少,灯光偏暗。

    尽管沿途偶尔有车辆呼啸而过,带给我不少的恐惧与紧张;加上几位零星的路人,不经意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内,让我的心跳激动无比,深怕被他人察觉自己的无耻窘样。

    然而,更多的是说不清的羞耻感,及来自下体的剧烈刺激。

    这样不安全又陌生的环境,就算我摆出冷静的姿态,却无法掩盖害怕的汗水渗透,把我整个人弄得全身湿淋淋。

    加上铁链拴住我的项圈,拖着我前进发出当当的微弱声响,令安静的道路,添增随时会被外人发现地惊恐。

    没想到,不过是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我却感觉彷佛走了好几个小时。

    宛如钝刀切rou,一点一点地瓦解我的自尊心,让无止尽的羞耻,瞬间蔓延我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

    万万没想到,我身体产生兴奋的反应……远远超乎我的想像。

    快感带来的刺激,减缓了木夹产生的疼痛,没多久就转为难以描述的麻痒,还有血液灌入的胀起,不断地通过绵绳传递到我的口腔里。

    相对的,顺着我含着绵绳的步行,更是带动拉扯的力量,与木夹衍生的奇异麻痒,有相辅相成的功效。

    理所当然,刺激的快感也让我好色的阴部,被无法克制的yin水给占据,彷若关不紧的水龙头,绵绵不绝地渗出丰沛的汁液,一路滴落下去。

    还子我双手与嘴唇的自由已被夺去,不然可能早已忍耐不住,不顾形象地在人行道上边呻吟边自慰起来。

    好不容易走到了主人所说的出口处,我远远就瞥见他的身影。

    那股征服我的气质,毫无保留地流淌,如黑暗中的灯火般,耀眼且无法让我去无视。

    (……啊!主人!)

    当下,我就好像看到救星般,快步地往他的位置冲过去。殊不知,我早忘记脖子项圈上的铁链,还抓在阿宏的手里。

    可想而知,我前冲的动作在下一秒愕然停止。

    「呀啊!」我惊慌地大叫。

    脖子传来的难受,将我给完全制服,不敢继续动作。

    随後,主人冷笑地走向我,从阿宏的手中接过拴住我的项圈的铁链,调侃地问说:「阿宏,方才的散步,有趣吗?」

    主人略带取笑的话语,还刻意强调「散步」两字,摆明给我难堪,令我整张脸一片红晕,却也拾回不少的安全感。

    被询问的当事人,则是讪笑地回应:「呵……母狗小姐,她,她很乖。」

    (……这是什麽答案啊?!)

    「嗯…」主人微笑点头,「…那我们继续吧。」

    随後,我又被主人牵着进入公园,後面还跟着阿宏。

    我们在冷清的大安森林公园里,不快不慢地随意走着;五寸的红色高跟鞋,踩踏在红砖地面发出清脆地哒哒声响,就这样回荡在静谧的公园中。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忽然飘来一阵阵的尿sao味。我眯起眼睛,藉着微弱月光的映照一看,才发现竟来到了公厕入口。

    见到这个公共建筑,我便了解今晚的调教可能比我想像中还要激烈。

    (难道说,主人打算在厕所里调教我吗?)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当我们来到男厕所的入口时,我除去预期的羞愧外,还有满满说不清的诡谲心绪。

    特别是,公厕散发出来的浓烈气味,实在是不能让人恭维。

    要知道,台湾的户外公厕,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脏乱不堪,亦散发恶心令人呕吐的味道,而恶臭的根源,就是来自男生的小便斗。

    只见主人二话不说便把我拉进男厕内,尽管我表示抗拒地摇头,仍不能得到他的同情。

    强硬的蛮力,轻而易举地让我屈服,莫可奈何的走入这个向来是女性禁地的男生厕所。

    「恶!」是我进去男厕後,第一个本能的反应。

    接着,主人帮我把脖颈的项圈给卸下,也把束缚我许久的手铐给解开,还我身体的自由。

    原以为,这是主人的仁慈而令我欣喜不已,不过,当耳边传来:「母狗,站过去小便斗旁,把大衣给拉开」的指令,又让我片刻地欢悦,瞬间被重重地打落到地狱。

    命令一出,羞辱的感触骤增。心中即便万般不愿,却无法不听从。

    并非我不要,而是有其他人!

    阿宏在场,导致我无法跟以往一样放开。他给我的好感与安全感,远远不及主人给我的。

    可是……指令已经发出,我不得不遵守。於是我只好勉为其难,蹒跚地走到小便斗旁,认命地闭上双眼,慢条斯理地抓住大衣两侧。

    「嘶……」我羞郝地深呼吸,把自己的娇躯毫无遮掩地解放。

    刹时,清凉的气息涌上全身,大衣下的猫装,暴露地绽放。我的rutou与阴户,若隐若现地露在外面,给一旁的主人和阿宏大饱眼福。

    同时,心中的耻辱加上被yin虐的感觉,让我身体产生异样的快乐。一股不受控制的热流,荒唐地从体内深处滚动而出,伴随着自主开合的浪xue,把浓sao的汁液给挤压喷出。

    (我……居然喷水了?这可是前所未见的事情!?)

    竟然在男生的厕所,体会到难以言喻的激动与快活。难道……我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贱女人?!

    不论是被木夹夹住的rutou,亦或是泥泞不堪的浪xue,皆说明我身体此时最本能的慾望──

    我是一只yin贱的母狗!

    由於我闭上了眼睛,没想到反而增加其他感官的敏锐,隐约感受到了主人与阿宏情色的目光,来回地在我的身子上游移。另外,我还闻到一丝腥臊的气味,迅速弥漫着我的鼻腔,流窜我的神经。

    (……是尿味……还有前列腺液的味道……)

    恍惚之际,我不由自主地蹲下身来,保持着大开外衣的姿态,舌头很自然地吐出,不知为什麽很想要去品嚐一下这股腥臊的滋味。

    (……啊……好想舔喔……)

    这时,只听到主人以yin邪捉狭地语气说:「嘿!阿宏你看,母狗发春了。」

    主人的声音,把我从飘渺的状态唤起。我张开眼睛後才发现,自己吐出的舌尖,已经快要碰触到小便斗的陶瓷上。

    「恶!」我再次反胃地退避。

    没想到主人却早一步过来,抓住我的头:「怎麽?不舔下去吗?」

    「主人……」我跪在地上,求饶似地仰望他。

    他一靠近我,这股腥臊味道更为明显,笼罩在我的四周,浓郁且化不开。比起小便斗的沉淀味道,鼻腔的气味,是既新鲜又厚重。且不光是主人,阿宏随後而至,这个股味道就有如等比级数,再次强势地侵袭我的嗅觉神经。

    「母狗,是不是喜欢这种味道呀?」主人故作不懂地问着。

    (……啊…是的……我喜欢……)

    他的表情,却很明显地泛出邪恶的念头,故意地把他的下半身靠近我。

    (……唔……我……我快忍不住……)

    一时间,强烈的气味倒灌进入我的鼻腔里,熏得我找不到东南西北,神志迷糊,身子瘫软。

    「唔……」

    我就像是一只小狗,贪婪地闻起这个让我发情的气味,还不时地摇晃脑袋,一脸迷醉的痴贱模样。

    这时,主人伸出手顶住我的鼻尖,不给我有继续品嚐的动作。反手一拉,把阿宏引领到我的面前,邪笑着说:「母狗,喜欢哪个人的味道呢?」

    一边是主人,腥酸但很熟悉。多次koujiao与颜射的经验,对他下体的味道早就不陌生;而另一边是阿宏,尿味混杂前列腺液的恶臭,可说是相当惊人。

    光靠这样的气味,我能得知他应该是单身,且累积许久……

    尽管我对他的好感度很低,但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方位靠近,被浓烈的气味给吸引,痴痴地望着他突出的裤裆,想要去品嚐埋藏里头的狰狞。

    对他的渴望,甚至超过我对主人的眷恋!

    反观阿宏,他对我的此时yin秽的动作反应不过来,有点不知所措地问:「母…母狗小姐在……在干麻呀?」

    「当然是……」主人毫无保留,解开谜底说:「闻你roubang的味道啊!」

    (……不!别…别这麽直接说出来!)

    我心中最後的遮羞布,就在主人的话语中,被无情地给揭露。

    更不用说,主人还落井下石地继续说:「瞧!她一脸的贱样。想必爱死你roubang的味道罗。」

    随着话落,阿宏似乎开始进入状况,居然配合主人的话尾说:「哇!你从哪找来这……这麽yin贱的母狗?有机会也帮我介绍一个?」

    「当然没问题。」

    不管两人说什麽话,已经发情的我,此刻根本无法掌握自己的rou体,宛如化身为一只牝化的母犬,yin荡放浪地扭着娇躯,发情地寻找能够让我满足的雄性。

    抬头望着目瞪口呆的阿宏,饥渴地期望他兽性大发地yinjian我。

    「那…那该怎麽办呢?」

    「嘿,哪能这麽简单就让她如愿以偿。」

    主人的一句话,令我满腹的情慾像是被束缚般,仅能难受地空挠着。

    咖搭!

    除了言语的凌辱外,他更把原本项圈上的锁链重新栓回我的脖颈,双层的障碍,禁锢我的身躯。

    主人低下头,一手扯紧铁链,另一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脸颊,宛如恶魔地呢喃说:「母狗,想要吗?」

    「嗯。」我慾望薰心地不停点头。

    「想要谁的roubang啊?」主人持续地诱惑,「我?还是……阿宏的呢?」

    「唔……」

    一时间,我居然回答不出来。

    照理来说,我应该要选择主人的才对。毕竟,他调教我已有不短的时间,不论是rou体或心灵,皆已习惯。但是……藏在阿宏裤子里的阳具,对我竟然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尤其是那股腥臭的气味,简直快让我抓狂!

    所以面对此时主人的询问,我也不知道哪里生来的勇气,坦白地说:「我…我,两个都想…想要……」

    刹时,主人的脸上并无一丝的愠怒,反而是咧开了嘴,漾着浓厚的笑意,yin邪地说:「母狗,你可真是贪心啊……」

    厚实的指头,灵巧地跳动在我的脸上,随即抬起我的下巴,缓缓地说:「贪心,可是要付出代价喔。」

    说完这句话後,他马上把手伸进口袋,随後拿出两样彷佛事先就准备好的道具。

    ──一把锋利的刮胡刀,以及一瓶泡沫式的剃须膏。

    「知道该怎麽做吗?母狗。」

    被性慾全然支配的我,对於一切其他的事物再没有多余的一丝理性,只能看着主人及他手上的事物猛点头。

    不管此刻身处的环境,或是随时都有可能被撞见的恐惧,我这时彷若是yin荡的牝犬般,大剌剌地躺在地上,撅起双脚呈现M字开腿,毫无廉耻地把自己的性器官,完全地暴露展出。

    「对……很好。」主人兴奋地舔起嘴角。

    不一会儿,我就在户外的公厕,被主人破开猫装的底部,露出了前两天才修剪过的阴毛,然後就在阿宏全程见证下,把我的阴部的遮掩给彻底清除乾净,一根不留,仅存光溜溜的肌肤,偶尔能见一点短须。

    如此一来,我就宛如出生的婴儿般,展现自己毫无保留的蜜xue。那两片成熟风韵的yinchun,镶嵌着晶莹饱满的珠芽,漾着湿漉漉的yin水光芒,呈现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我居然湿透了……)

    除去芳草的遮掩,更让我好色的rouxue,绽放出yin乱的真实面貌。

    这时,只见主人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两颗浣肠球,轻轻地晃着装满药水的浣肠剂,不怀好意地说:「yin荡的母狗,前面的rou缝已经清乾净……那麽,接下来就该换後面罗。」

    他拉起我脖子上的铁链,迫使我从浪贱的暴露姿态转为高跪的屈辱模样。再来,粗鲁压下我的头,直碰底下冰冷又沾黏尿意的恶臭地板。

    「呜……」我难受地闷哼。

    这声哽咽的悲音,似乎唤起主人更为强烈的虐待慾望。不只压紧的我头,还用剩余的手抬起我的屁股,彷佛命令我,又好像指使他朋友说:「阿宏,来帮这只yin贱的母狗洗洗屁股吧!」

    (不……不要……)

    抗拒的话语卡在喉咙,怎样也说不出口;不情愿地摇头,却受制於主人的cao控下,无法表达「不要」的意图。

    反而是羞耻混杂想被虐待的yin慾,如雨後春笋般快速的窜升。

    如果阴户被窥探已是女孩子很大的委屈,那肛门都被看清楚,简直就是凌辱中的凌辱。

    不用说,还是一个对我而言陌生的男人!

    (饶……饶过我吧……)

    之後的数分钟,宛如置身於地狱当中。

    我看不见阿宏,却能感受到他兴奋的吐息、yin秽的眼神,还有躁动的手掌,抓着浣肠剂在我的菊花外围不停地绕动,挑逗着後庭边的皱褶,透过直立的塑胶管不断的拨弄。

    「呜……」

    亵玩完外围後,我就感觉到有异物破开菊花,闯入直肠内,令我不由自主地发出略带痛苦的呻吟。

    然後,阿宏一股脑儿将冰冷的甘油推进我的直肠!

    「哦啊!」我凄哀的悲鸣。

    浣肠的液体喷射进入直肠的内部,啃咬起里头的肠壁,紧接着,就是冰凉的感觉逐渐昇华,转化成一阵温热又难受的刺激。

    rou体不受控制地蠕动,似乎想摆脱此时的状态。但主人的拘束,让我的行为显得软弱无力,不仅没有任何效果,反而像是饥渴地扭动屁股。

    这就是贪心的代价!

    当阿宏手里的浣肠剂,全数挤入我乾涩的菊蕾後,主人居然更加过份地塞入了一个特制的肛门塞。

    它不但牢牢地塞住我的屁眼,让我能够好好地享受被浣肠的滋味,还在肛门塞上连结一段毛绒绒的尾巴,要我成为一只真正的母狗,继续和他们一起玩着凌辱我身心灵的变态调教游戏。

    所以,後半段的暴露散步,我就被扒光长大衣,露出内在的猫装,彷佛畜生似的四肢着地,被主人牵着行走──

    毫无廉耻。

    随後,我就被主人牵回他停车的地方;令我更加不安的是,这里此刻只有伫立这一台休旅车,周围没有任何隐藏或遮掩的其余车辆。

    「母狗,上车。」

    主人打开後车厢,我就见到里头的後座椅垫早已放平,很自然地爬上去。接着,他与阿宏鱼贯而入,并未将车门给拉起。

    我们三个人……不对!是两个人、一只母狗,就在休旅车的後方空间。不用开口,就很清楚再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一前一後,两个大男人把我夹在中间,蓄势待发。

    阿宏坐在我面前,姿势随意,神色有点畏缩,却无法掩盖掉他下半身yin秽的突起物,亢奋地竖立在我面前。彷佛我只要把脖子伸过去,下一秒狰狞的阳具便会弹射而出,甩上我痴媚的脸蛋,给我roubang打脸的羞辱洗礼。

    「唔……」

    我下意识地往後退缩。

    脑袋跟着闪过一些令我恐惧万分的影像,是阿宏紫红的guitou,慢慢地掠过我的嘴唇,把腥臭的汁液涂抹上去,再来强势地突破我的牙齿,要我品嚐他沾满气味的roubang,慢慢地插入到最深,顶到我的咽喉。

    连口腔内最後一丝洁净的空间都没有保留,全数奉献出去。

    这时,主人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安,反而落井下石地说:「母狗,去帮阿宏吧。」

    「唔啊…不要……」

    我直觉地表示抗拒,却被他扯住头发,强迫我靠近阿宏的方向,再一口气压倒,让我的脸蛋触碰上去。

    「那个……别…别这样……」他结巴地说。

    主人对我的yin虐,让阿宏整个人手足无措。但他没有动作,则是望着双颊发热红润,眼眶微微湿濡,满脸委屈的我。

    可是身体的本能,还是出卖他的真实情绪!

    尤其是我的脸颊碰触上去时,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肌肤,瞬间感受到裤裆底下的guitou部位正逐渐变得坚挺。

    「我说,去吃阿宏的roubang!」

    主人无法抗拒的命令再次下达。

    冷冽的口气,使我积存的泪水马上溃堤,饱受调教的娇躯也跟着指令行动。

    我一边摇头,一边宛如牝犬般,品嗅起他裤裆散发的浓厚味道,莫可奈何地张开嘴,用牙齿拉下裤头的拉链,并把两颊的肌rou伸展到最大的程度。

    啵!

    阿宏的老二,就在他呆若木鸡的状态下,被我整根含入嘴中。

    同时,他毫无修剪的杂乱阴毛亦紧贴我的脸蛋,令我近距离地体会到腥臭气味窜入鼻腔的刺激;接着,勃起的阳具在我的小嘴里不停地颤抖,亦能感受到马眼上头的分泌物,吐喷至我的舌头上,嚐到那种专属男人的苦咸味。

    「呜呜……」我无助地颓倒舔弄着,轻声地啜泣。

    酸臭作呕的味道,既难闻又恶心地在我的口腔里蔓延,产生莫名的屈辱,源源不绝。可是……这个滋味却像是让我上瘾的毒品,越吸越无法停止,唾液也跟着渐渐增多,辅助着阿宏的yinjing贯穿我的小嘴,插入到最深。

    啾滋!啾滋!啾滋!啾滋!

    yin秽无比的声响,伴随着我头部的摇摆,不停地传出。

    而被我卖力舔弄roubang的阿宏,只见他满脸的舒爽,飘飘然地眯着眼睛,嘴里则哼着:「啊…喔哈……嗯…嗯哈……」

    彷佛从未享受过这般对待地愉悦喘息。

    阿宏的快乐,也带动我的悲怨,难受地流淌。可是下半身的阴部,却异常地泊泊地流出浪荡的yin液,见证我的下贱──

    对!连主人以外的男人,都会让我有所兴奋。

    (……我真是yin荡到无药可救……)

    而我的屈辱,终於让主人有所满足。在我帮阿宏koujiao的同时,听见他开口嘲讽我说:「母狗……瞧你吃得津津有味。跟我说,阿宏的roubang那麽好吃吗?」

    主人的言语诱发我胴体更为强烈的悸动,宛如回应他的讽刺似的,浑身的肌rou不受控制地蠕动,引起被我koujiao的阿宏,喘息出愈来愈大的呻吟。

    此外,我的身体也像是凌辱的被虐奴隶,先是收起双腿,再来慢慢地抬高屁股,好让後背的曲线滑顺且诱人。

    理所当然,这个耻辱的姿势,也把我泥泞不堪的嫣红roudong压缩成一条惊艳的隙缝,加上毫无阴毛遮掩的阻碍,忠实地把阴埠最原始的模样,暴露给主人欣赏与观看。

    「母狗,差不多想要真正的东西了吧?」

    就算没有看到主人的表情,但所有传递的讯息却很明白地告诉我,主人他此刻的一举一动。

    (……要…要在阿宏面前干我吗?!)

    我内心的猜测,在下一秒变为真实。

    那双调教玩弄我的大手,缓缓地靠近我,并掰开我的rou缝。然後,总是把我搞得欲仙欲死的roubang,对准潮湿通红的yinxue,一股作气地把疼痛和快乐赐与我的腔道。

    「呜呀!」

    一时间,我两眼不由自主地上吊翻白,被主人的插入带进前所未有的凌虐当中。那种前後两xue都被yinjing填满的羞辱感,远远胜过以往我被主人调教时所获得的。

    (……不…我不要……)

    从没想过,今晚替阿宏的koujiao,彻底把我仅存的自尊给捏碎。就算稍早被他牵着散步,接着公厕被他浣肠,也没有现在的感觉还要强烈。

    那种被主人当作货物的凄凉感,还有羞辱我的悲哀感,以及被慾望凌驾的快感,意外地让我体会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彷佛一片无止尽的海洋,轻而易举地把背凄与耻辱给包容、同化,转换成言语无法形容的yin虐快感,令我沉沦在这个慾望的深渊,再也无法脱离。

    然後快感征服我的神经,扭摆的身体表示欣喜,腔道内的皱摺被一层层地打开,在主人的roubang下,磨蹭着所有敏感的部位,舒爽的刺激四处蔓延。

    「呜呀……嗯啊……哈呀……」

    赫然察觉,我居然开始呻吟不停,享受起两人的亵玩。

    清晰地感受到,前後两根腥臭的老二,在我的体内不断地壮大。且阿宏的动作,也从方才的生涩慢慢地熟悉,跟着主人的节奏,反客为主地在我嘴里抽插起来。

    一进一出,一前一後。

    上下两xue的戳刺,彷佛充斥着腐蚀的能力,化掉我神经其他的感触,仅留下性慾的快感,扩散到自己所有的细胞内部,孕育出极乐的享受。

    「呜……啊哈……」

    整个肺部感觉被凝固,放纵的吟啼也无法传递我的欢乐,娇体不自觉地发颤抖动,浑身上下敏感到一种说不清的程度。

    好像快要高潮,却又迟迟没有办法达到。

    这时,我的脑海仅剩一种声音:快…给我……我要!

    泛滥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是被阿宏的roubang给抽插出来的;下体的yin汁关不住地淌流,是主人的巨根干出来的。

    (唔……继续……我……给我更多……)

    快要疯掉的感觉,从身体内被点燃,将我整个人笼罩在其中。

    忽然,两个人的动作不约而同地加速起来,一种焚烧的快感灼烫着我所有的细胞,顺着神经的传递,强势地灌入我的脑袋──轰然炸开!

    瞬间,身体不住地痉挛,绷紧的窒息感令我无法呼吸,仅能艰难地张口:「呜……嘶…呃…哈……」

    这些与众不同的感受,好像是一个个阶梯,引领我通往高潮的殿堂。

    母狗般悲屈的体位,低着头任由阿宏的roubang侵犯我的小嘴,带动鬓发飞舞,唾液与汗水yin乱的渗出;撅起的屁股,暴露的浪xue正被主人给玩弄,用guntang的roubang贯穿我的身体,喷洒出贱秽的汁液。

    除此之外,我还能感受到,直肠里面被灌入的药剂,正悄悄地产生化学变化,增进我肠道的蠕动,顿时衍生出想要排便的本能反应。

    明明是被两个男人给jianyin,却好像多出一份额外的刺激。

    同时间,体验到三个roudong被玩弄的快感,让我的意识渐渐地脱离。

    「啊……喔嗯……呜呀……啊啊……」

    我无力地任由他们猛干,嘴边吐出无助地呻吟喘息。悲惨屈辱的状态,却获得难以形容的欢愉。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荒唐的yin液与唾液继续飞溅而出,奏起yin乱且诱人的乐曲,搭配我胡乱地浪啼:「啊……嗯呀……喔啊……呜啊啊……」

    三个洞口的刺激,从头到尾没有改变的动作,既没有温柔甜蜜的前戏,也没体贴舒适的交合,仅是没有疲惫的行动,保持着同样的速度,就足以让我面临崩溃的边缘。

    (……嗯啊……要到了!快……给我高潮啊!)

    我已经顾不得思考,全心全意地感受着慾望在全身急速地积累。崩解的海浪将我淹没,让我快乐晕眩过去,却又保持一丝清醒,享受主人与阿宏的冲刺。

    (……不行了……我……)

    然後,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瓦解溃堤,就在rou体不停地被冲击的刹那,伴随前後两根roubang的突刺,把通往高潮殿堂的大门,彻底地打开来。

    倏地,被撕裂的yin虐快感,灵rou合一地共同绽放。

    高潮带来快乐让我整个人给昇华,抵达前所未见的新领域。

    (……到了……到了呀! )

    「呜啊!」

    ──我高潮了。

    就在我高潮後没多久,主人跟阿宏也把他们浓郁腥臭的jingye射出,灌爆我的口腔,以及yindao,让今晚的调教,画上最漂亮的一笔。

    随後,他们就把虚弱的我拖下休旅车,在附近的大树下,解开桎梏我肠道的肛门塞,要我像只母狗般,大腿开开地排泄。

    於是乎,当肛门失去阻挡的瞬间,我立刻爆发般的排泄而出,混合着软烂粪便的灌肠液,如水龙似的从直肠喷出,换来主人与阿宏羞辱地耻笑。

    不仅如此,当强烈的解脱感,令我不由得一阵阵眩晕,大口喘着粗气时,主人还邀请阿宏,用他们膀胱里的圣水,替我好好地洗涤一番,作为这夜调教的落幕。

    清冷的夜风,徐徐吹拂着我yin贱的身体,逐渐带走了尿液中的水份,却在身上留下了浓烈的腥臊味。

    「上车吧,母狗。」主人从驾驶座探出头,露出和煦的笑容,以温柔地语气对我说道。

    我看着主人愉悦的神色,随後抬头仰望着寂寥的星空片刻,嘴角不禁漾起了开心满足的笑容,对车窗里的男人点点头,说:「……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