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水中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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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只匆匆露了个头,离荷花满塘的盛景还远着。太液池上只有寥寥碧色,清水里冒出一把小巧的圆叶,托起淡淡月光。 水中央的小船晃了许久,绵长的呻吟与喘息从中泻出,周围的游鱼一个甩尾吓得往别处逃去。 江绮软成了一滩水,眼神迷离地趴在甲板上,玉臀被身后的黑影抬起,随着断断续续的撞击细腰无力地下陷,手臂挂在船边垂下,滑进水里的宽大袖子湿了一片。等到一股热流灌满肠道,那双掐紧臀rou的手才肯松开,悄悄爬进了他的衣服里。 “不来了。”江绮累得不行,苦着脸揉了揉酸软的腰。 “可我还没够。” “你不是已经xiele一次?” “一次怎么能行。” 余韵消退后菊xue又胀又麻,江绮显然不想再做,“你要觉得不够,就让我来干你。” “你还有力气?”宁子高反问。 江绮冷哼,“怎么没有?” “既然还有力气,那我们再做一回。” 不安分的手又滑到了红肿的后xue口,指腹轻轻一揉,江绮下意识缩了缩菊xue,抱怨道:“别弄了,都已经肿了,你是要把我屁眼捅裂吗。” “绮哥哥,亏你还是念过书的皇室子弟,真粗俗。”宁子高咬了咬他的耳垂,低声笑道。 “你懂什么,越是粗俗下流,越讨人喜欢。” “讨人喜欢?讨的怕不是那群风月楼的人。”想起江绮那些风流往事,宁子高突然有些吃味,酸溜溜地讽道。 说到风月楼,江绮却想起来了另一件事。 “你把流华弄哪儿去了?” “流华公子?” 江绮点了点头。 “给了他点银两田地,他就回老家种地去了。” “种地?!”如花似玉的美人竟沦落到去干这种粗活,还不如嫁进康王府为妾。 “他说只愿从良后做个普通农家人,过上平凡安定的日子,其他别无所求。” “哼,你倒是好心。” “不过举手之劳。”宁子高强行环着他,亲了亲凌乱的鬓角。 被搂久了有些热,里衣沾着汗紧紧贴在了脊背上,江绮开始不耐烦,“如今也算扯平了,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岸上去?” “都说了还没够。”宁子高手掌往他不着寸缕的大腿上一拍,沿着腿根又深入,不过这回手指玩的不是菊xue,而是在稍稍往前的一条rou缝上辗转着。 被遗忘的某处终于有了些存在感,不知何时流出的yin水已经湿了一圈,指尖一触及,便敏感得发颤。 江绮一僵,不敢乱动。 “绮哥哥的女xue好像也馋了。” “嘣——”脑海中的一根弦断裂,江绮嗫嚅着嘴巴,“你……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上回。”他很诚实。 “上回?怎么可能,你不是说我……” 宁子高轻笑,“之前逗你的,绮哥哥那样醉,能对我做什么?” “逗我的。那就是说我不仅没有碰过你,还反过来白白被你占了便宜。”江绮怒目圆睁,知晓被戏耍后火气上头,举起手就要往宁子高脖子上掐。 “我跟你拼了!” 宁子高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人压在身下,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瓣香甜的唇。又被占了便宜,恼羞成怒的江绮顶着大额头往宁子高脑袋上一撞,结果震晕了自己。 “噗嗤”,宁子高忍不住笑了一声,往他脸上吹一口气,摸索在秘处的手却移到大腿内侧,将长腿轻轻掰开。 粗长狰狞的巨物又坚挺起来,抵在了狭小的rou缝上蓄势待发。 “啊——!” 宁子高进入的毫无征兆,猛然一撞,rou缝只顶入了半个guitou。那发育不良的女xue本就像一条细微的裂缝,又小又紧,宁子高庞然大物想要贸然进入也塞不进太多。 撕裂感瞬间从下身蔓延至全身,江绮疼得忘记了反抗,哀嚎变成了哭腔。 “绮哥哥,让我进去。”宁子高呼吸急促,贴在江绮的唇低喃。 细密的吻啄在嘴上,哭声也渐渐破碎,他自小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种罪,凤眼中泪水决堤流了满脸。 宁子高也不好受,孽根被紧致的rou缝夹得充血,嵌在了xiaoxue中寸步难行。他只得放开了对江绮的束缚,专心托着臀瓣挺腰送入,可女xue实在太紧,捅了半天也才捅进去了一半。 “呜呜……你快出来……好疼……”江绮泣不成声。 “出不来了。”宁子高无奈。他没有骗江绮,女xue将roubang咬死,卡进了一半后再如何挺进也无济于事,进不去也出不来。 江绮惊恐地撑坐起来,天色太暗看不清二人连接处是何情状,他只能抖着手摸了上去,摸到自己那条小小的rou缝被撑得发烫发胀,一根婴孩手臂般粗的狰狞rou棍正插在里头。 “怎么会这样……”江绮的声音颤抖,他慌不择路地握住孽根想要拔出自己的rouxue,然而roubang与rouxue像是黏上了什么粘液一样任凭如何分开都纹丝未动。 他几欲崩溃,要是拔不出来,第二日整个皇宫都会知道他们在太液池上野合了。 “你快想想办法啊!” “嘶——”宁子高的巨物被江绮握得生疼,“绮哥哥你先放手,我的要被你捏断了。” 闻言,江绮松开了手。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宁子高将他抱入怀中拍着脊背安抚,然而下身却又一个猛挺,随着江绮痛苦的喊叫,孽根艰难地进去了几分。 “你个混蛋。”江绮扯着嗓子骂道,恨得拳打脚踢要挣脱束缚,小船晃起危险的弧度,他屁股一滑拖着抱住他的宁子高双双落了水。 池水铺天盖地涌入口鼻几欲窒息,在落水的那一刻,孽根在阴差阳错间被重重撞进,全根没入了rouxue之中,更大的痛苦也随之而来。 就在江绮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他的臀部被人托起浮出水面,大口呼吸上了新鲜空气。总算是逃过一劫,他后怕地紧紧抓住身后的船沿作支撑。 可还一颗心还未完全悬下,那根烙印在xiaoxue中的rou刃却突然挥舞起来。江绮一阵心惊rou跳,下一刻,他在水中被人狠狠cao干起来。 即使浸泡在冰凉的池水里,孽根依旧炽热guntang,它大肆开凿着幽暗狭小的xue道,像是要爆炸一样将柔软的rou壁撑得紧绷。被迫吞下了庞然巨物的xiaoxue随着池水的润滑,也开始渐渐接受侵犯,配合猛烈的抽插乖巧吞吐着。 roubang却捣越深,贯穿了整个rouxue后终于来到了zigong,guitou撞击着宫口将它粗暴捅开,急切地要进入它梦寐以求的圣地。 濒死感、痛感与快感交织,浑身抽搐的江绮快要扶不住船沿。就在意识消沉之际,一股guntang的jingye喷射而出,将zigong喂得饱涨。 他感到肌肤是凉的,体内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