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强jian你的rou【一】
白起X嬴政 下药强上,强jian你的rou 今年的冬天,比以往更加冷了一些,常年不下雪的地方竟也下起了雪,还是在二月的上旬,像是为了什么大事准备着。 白起外罩一身黑风衣,站在雪中难得的发呆。雪纷纷扬扬地下,他的思绪也难得起起伏伏,雪把他的鬓发染白,掉进脖颈里也无知无觉。 他难得有这种放空的时候,过往的经历让他练就了高度的警觉性,也就是明白这是在少主的院子里才能放松。 说到少主,也就是嬴政,似乎,离他的20岁生辰没剩多少天了。 20岁,人生的一大坎之一,到了那天,阿政就要全面接管公司,一边上大学一边管理公司,想想也挺辛苦的,是时候物色专业的职业经理去管理明面上的生意了,至于暗地里的一些交易他盯着就行。 这样想来,阿政也能轻松些,不过就算没有他的帮忙,阿政自己也行的。 哈出一口白气,天气冷得连呼出的气都具现化了,他是时候想想该准备什么生日礼物给阿政了。 这次可得准备得妥当些,别再选了不合阿政心意的东西,让他半个月都别扭地不理自己。 想了些有的没的,直感觉身体都要被冻僵了,他才抬步往屋里走。 屋里,书房。 嬴政穿着舒适的暗纹蓝色灯绒芯居家服,站在桌前练习书法,本该全神贯注的他正盯着墨水还没干的字发呆。 有点泛黄地宣纸上,大大的“白起”两个字,墨还没干,“起”字尾部的勾不自然地晕成一团。 宛如它主人的心境,烦忧不已。 马上就要20岁了,他也成人了,与白起的相处也在秒针滴答声中过去了十多年。 自孩童时代被绑架又被白起救出来后,过去了14年,白起也三十岁了。 整十年的年龄差,让他对白起有了仿佛兄长的依赖,还有在依赖中渐渐生出的占有欲,占有欲下可怕的爱慕。 他是那么耀眼,于可怕的匪徒中把自己救出来,那时候,他也堪堪16岁而已。 嬴政用力地握紧了笔杆,把宣纸揉做一团扔进了垃圾桶,他暗暗下定了决心。 他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只有他看不上的。 白起,这个人从今往后,只能是他的人,他的东西。 日出西落,皎月升空,时间很快到了二月十八号这天,嬴政早早吩咐下去要在东郊僻静的别墅过生辰,不办宴会。 白起奇怪,但是阿政不按常理出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把自己的礼物揣好就跟着去了别墅。 东郊别墅群,座座高墙,墙上爬着寒冬里还能盛开地鲜艳花朵,高墙隔绝了外人探视的眼神,又像是彼此遥望的孤岛群。 一下车,白起赶紧给嬴政披上大衣,就算大门到屋里的距离再短也绝不能让自家少主冷到。 一进别墅,白起就觉得不对劲,餐厅上放着厨娘做好的大餐,桌上花瓶还摆了玫瑰,本该见到上前来问候的佣人管家,此时别墅除了他俩却没有其他人。 一切都很安静,白起失声,疑惑地看着嬴政。 嬴政拉起他的手到餐桌坐下,亲自开了瓶冰在容器里的女神伏特加,嬴政其实少有买奢华的东西,这瓶上百万的酒也算是生日里的添头,锦上添花。 白起一愣,他的礼物还不及这酒价格的一半。 嬴政取过高脚杯,亲自给他倒了杯。白起会喝酒,却不会品酒,酒的不同在他喝来只有白酒啤酒果饮之分。 算是很没有浪漫细胞的人了。 白起盯着递到嘴边的酒杯愣神,反应过来一口闷了,烈酒入喉,这么贵的酒好像口感是有那么一点点独特。 嬴政见他喝了,这才回到自己的主位上坐下,拿起刀叉准备吃晚餐。 “说起来,你不准备结婚吗?或者说,找个人过日子。”嬴政悠悠开口。 白起切牛排的动作停顿了下,“我只要一辈子守着阿政就够了。” “……”似乎是出乎意料地回答,嬴政沉默。 良久,只有刀叉偶尔碰到银白盘子的清脆声,嬴政抬眸定定地看着白起:“那我允许你拥有我。” 听到这句话的白起怔愣,还没来得及消化其中意思,就觉得头晕目眩,身体四肢逐渐无力,不消片刻,他就倒在餐桌上失去意识了。 嬴政沉默,眼底黑黝黝地酝酿着风暴。 他没在酒里做文章,他在酒杯里下了药,而白起是真实的从来对他不设防。 嬴政拉开椅子起身,费力地把白起半拖半抱到了一边的毛毯上,他做了准备,毛毯又厚又重,羊毛毛毯挺括又柔软。 把人放倒在地上,嬴政脱了自己的外衣裤子,下身一丝不挂却着着黑色内搭毛衣跨坐在白起身上。 伸手解了他的皮带抽走,拉开拉链,把衬衣的扣子全解开,嬴政见到了这具完美的裸体。 白起受过大量的魔鬼式训练,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传说的穿衣显瘦脱衣有rou说的就是他。 黑色的四角内裤,被沉睡地yinjing绷得紧紧的,难以想象勃起后它该有多大。 嬴政舔舔唇,呼吸粗重起来。他伸手揉了揉内裤里的yinjing,揉搓按压guitou,guitou感到刺激,海绵体rou眼可见地硬了起来。 嬴政笑了,这意识没了,可身体反应还在。 他趴下身子,舌头舔上了坚硬地柱身,口水把布料都浸湿了,yinjing的形状更加明显。 白起无意识中喘着气。 隔着布料,嬴政戏弄起硕大的囊袋,含进嘴里,舌头抵着蛋蛋按来按去,内裤里的大jiba激动地颤动,竟又胀大许多,guitou直接顶开裤头钻了出来。 嬴政看得有些心惊,粗长地大jiba直直地贴着白起的腹肌,guitou都要触到了肚脐眼。 这么大这么长,嬴政看着身体发软,这真的能插得进去吗? 不管了,死马当作活马医。 …… 白起觉得头痛,当他按着头悠悠转醒时,立马就被yinjing传来的巨大快感给惊醒了。 jiba被一处温暖湿润地rouxue上下吞吐着,嬴政坐在他身上,把玩着rutou,上下起伏白嫩地屁股拍着他的胯部啪啪作响。 嬴政眼尾发红,坐在他身上高高在上,看到他醒了,反而加快抽插的动作,哼笑着:“看到了吗,我在强jian你的jiba。” 白起:??????